喪屍和正太20
那間小屋也是隱蔽, 林子幾乎把整間房屋都包圍起來, 如果不是顧沉沉眼尖,估計正太都不會發現還有這麽一個“物資點”的存在。
兩人趕到了小屋前,路上砍殺了好幾隻喪屍。喪屍在平原和公路邊偶爾會看見三四隻, 估計是在等沿著公路走的“食物”人類們。
顧沉沉看見屋子外麵的破損程度, 不太舊, 看折舊程度, 估計是近十年起的房子。從窗戶窺進去看,裏麵被破壞不大,而且家私俱全,不過看上去都積了灰,似乎沒有什麽人居住的跡象。
顧沉沉和正太做了個配合, 一個守在門後,一個把門鎖用槍打爛,踹開了房門。門後的顧沉沉舉槍而進, 門剛打開,一陣撲麵而至的灰塵,空氣裏都是幹燥而飽滿的顆粒。
吸進了不少肺部,顧沉沉咳嗽了兩聲, 等熟悉了屋內的光線, 比起外麵陽光熾猛的平原,這裏多少有些室內光不足。
但是仍然是間很不錯的物資點。兩人檢查了所有房間, 都沒有發現喪屍。猜想著原主人很有可能在外麵遇害了。檢查完了安全性, 兩人還在這間屋子裏發現了難得的家庭醫藥, 還有不少積存的零食和罐頭。
普通糧食不容易存放,容易生蟲和發生變質腐爛等。但是包裝零食就不會過期,可以儲存個一兩年,是喪屍世界的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正太建議道:“我們可以在這裏歇一下。”
顧沉沉讚同了。
十幾天來沒有見過葷的兩人,在正太開了四瓶肉類的罐頭,兩人也談不上加熱,就狼吞虎咽上了。
其實兩罐是難以填飽肚子的,正太在外麵用廢紙和家具木材生了個火,把屋子裏有的儲存著的大豆煮了來吃。
長久以來轆轆的胃終於得到撫慰的滿足感,顧沉沉精神好了很多,幾天下來,兩人都瘦了半圈,脂肪沒有了,就開始分解肌肉消耗能量。
如果不是知道會走出來,顧沉沉都覺得他連叢林裏的肥美蛋白質的蟲子都能放進嘴裏。
“我來防守吧,你休息下。”吃飽了的正太拿起了牆邊的槍,對顧沉沉說道。
顧沉沉難得地吃飽了,聽從了正太的安排,隨便地撣了撣床上的灰塵,就躺下去,側頭看了看站在窗口拿著槍的正太,眯了一會兒眼。
真好看。
想著對方心裏可能有洛拉小蘿莉,嗚呼一聲,翻過身,這幾天係統看他太累都沒有出來跟他拌嘴,顧沉沉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聽見了“砰砰”地錘釘子的聲響,顧沉沉不明所以,大腦還在睡夢中的他本能地伸手想揉一揉惺忪的眼睛,沒有想到手卻摸不過來。
顧沉沉又睜了睜眼睛,看清楚了還在屋裏,然後翻轉身體,發現自己的手不是很靈活。抬起頭一看,雙手被牢牢地綁在了床頭。
顧沉沉:“??”呆若木雞的他反應遲了好幾拍,緊張感“騰”地一下子從腳底竄到了腦袋上。
!!!
顧沉沉不知道在他睡覺期間發生了什麽,而且現在外麵傳來了不明的錘砸聲響,顧沉沉瞪著眼睛,正太呢?正太去哪兒了?
於是慢半拍地他開始著慌地叫正太的名字。
怎麽回事,怎麽一覺醒來成了這樣?正太呢?正太不會出意外了吧?誰綁的他在這裏?
顧沉沉大腦一下子炸開,胡亂地想著不過是土著人或者是edan基地的人找上門來了吧?正太?他的正太在哪??
這時候屋外的敲砸聲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屋子進來了一個人。
走過床邊顧沉沉才看清楚他是誰。
路西法走近他,把顧沉沉那怔然驚訝的眼神收入眼簾,手把床上的人的半張臉抬起來,路西法的表情有點冷漠,“為什麽這幾天不理我?”
顧沉沉:“……”這是什麽跟什麽??張嘴地啞了啞,“我沒有不理你。”
“你有,”對方的眼睛在天黑屋裏的燈光下,淺淡得如同了琥珀。
被板起了半張下巴,顧沉沉動彈不了,冤枉啊,“我沒有,你別綁我了,萬一有人來了偷襲怎麽辦?”
“我把門窗都釘死了。”正太兀自隻看著他的臉說道。
“……”顧沉沉張口結舌,“那我們怎麽出去?”
“沒關係,想出去就能出去。”正太摸著他的衣袖,在他光`裸的手腕上輕輕地滑著。
顧沉沉雙手被束縛在床頭,拇指粗的麻繩,纏上了抱著顧沉沉手的軟毛巾,再綁上的,為了的防止他掙紮地磨破了皮。
顧沉沉看著異常冷靜的正太,心中居然也有些小惶恐,這不像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顧老司機。“你……你想怎麽樣,路西法。”
“我不想怎麽樣,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正太那敏感又纖細的幼小心靈啊。顧沉沉想著,不該忽冷忽熱對正太的,不然會被cao的。
顧沉沉投降,“你在想些什麽,”小笨蛋。
“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洛拉?”他的小笨蛋也不笨,就是有些一根筋地固執。
顧沉沉覺得啪啪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萬一外麵仇家衝進來尋仇呢?上回叢林就算了,因為那是連土著人都不敢進的地方。
但是這裏是平原啊,小兄弟,你要考慮清楚啊。
“說話,honey。”
顧沉沉感覺胸口疼,才看到了正太隔著衣服在捏他。
那力道時柔時重,顧沉沉都不想讓自己哼哼出聲,隻好壓低著聲線,跟正太說,“別鬧了,乖,放開我。”
“我在跟你說話,別當我是小孩。”正太冷著聲地問他。
手已經轉移了地方,一路捏遊過去,似乎早已熟悉了顧沉沉身上敏感的地方。
掙著的時候顧沉沉才知道兩腳也分開地綁在了床邊上,完全是羔羊任宰。顧沉沉被捏得是眼圈都泛紅,幾乎是咬不住胸肺裏擠出的申吟。
“你18零十五天了。你是成年人了,不可以這樣對我。”顧沉沉嚐試跟對方講道理,對方挑了一下眉,“就是說我可以幹大人的事情了。”
“你要幹什麽?”顧沉沉幾乎都要忍不住,他都覺得褲子要濕了,喘著粗氣抬起眼睛,正太才看見他此時的眼睛有一層水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手藝所折服的。
“懲罰你不理我。”
………………
………………
………………有可能以後網上補。
顧沉沉不知道對方是什麽做的,但他知道他自己是肉做的,因為每打一下樁,著實地感受自己狹道的擠滿。
幾乎撐到胃的距離,顧沉沉趴在沙發上喘氣不止,黑發上滿是粘液,兩手一起地在了身後的背上,半張臉都是熱熾的朝紅。
閉上眼睛,珠紅如玉的嘴巴微張,幾乎黏液又流下來,又被吻上,堵住了那流淌下來的東西。
……
早上的時候,生物鍾和隨時保持的警惕感不得不讓顧沉沉早早地醒來了。
身旁的人還在懷邊上,隻是閉上眼,均勻地呼吸著。
顧沉沉想起昨晚正太對他說的,他並沒有喜歡過洛拉,而且眼圈還微微發紅,肛著他時看住他說的。
顧沉沉真的是想捂臉。
正太在自己麵前認真又傷心又有些氣憤的模樣,真得一定程度上萌炸了顧沉沉的少男心。盡管他已經是個第二年的業務老油條了,但還是架不住這麽純真的小孩子。
顧沉沉隨便哼哼兩聲,都要俯下身來堵住他的嘴巴,咬著自己,說著一遍遍我愛你你愛我我們大家都要好好愛對方。
顧沉沉哭笑不得,但是又極大的歡愉填滿著他每一處空隙的骨頭,他被親得發膩,甚至都想掙開繩子把正太摁倒在床上。
這時候正太動了動眼睫,顧沉沉連忙又閉上眼睛,不敢當著正太的麵去看他。
但是過了一會兒對方又沒有動靜,顧沉沉才膽大地睜開眼睛,過了一會兒又去摸了摸人家,嗨呀好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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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正太把懷裏的人從沙發被抱到了淋浴間裏,意識多半都是抽離的,隻感覺到涼水撲在身上那種衝流,頭發一並地隨著了涼水流在了臉上。
眼睛都是閉著的,身上被水打濕的肉`體,又花得像掛滿了或深或淡的野果似的。遍山野果,身長體瘦,黑發白膚。
正太抱著那個男人,進了淋浴間。打開淋蓬頭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還有些水,水流衝刷在他懷裏的人身上。
衝洗著他身上的粘液,男人的黑色眼睛閉上了,隻剩下了被水珠掛了又滴落的睫毛。他不笑的時候可是冷漠,閉上眼的時候幸好還有這睫毛,為他這張冷僻而殊豔的臉平添了一點憐人。
順著水珠親吻上他的耳後,胸膛是熱得,貼在一起。能與他並肩同行,是這世界上多麽快活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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