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和正太05
路西法想給顧沉沉把《暮光之城》三本都給拿出來。
於是, 他左右踱步需求玻璃後方的入口, 結果果然給他看見了一個門口, 門的把手是個扭動的門鎖,路西法將背後背著的砍刀拿了出來, 一手握住門把順帶舉著手電筒,一手架起砍刀。
默數三二一後,扭開了門,手電筒照過去。
黑暗中突然出現一束光, 喪屍聚攏過來。
路西法握住砍刀向一個最近的喪屍腦顱砍去,緊接著又一個高大的喪屍撲過來, 路西法一腳踹向對方的膝蓋,高大喪屍跪下來, 嘴巴還在張著,一個砍刀過去, 飛出大片腦漿。
路西法把砍刀努力地從喪屍的半個腦袋上拔出,另一個喪屍又奔著他來,路西法實在拔不出砍刀, 連忙往後退, 一邊退一邊把防身的棍子兜出來,一棍打去喪屍的腦袋。
腦袋沒打掉, 他又是一棍, 喪屍頭被戳到牆上, 路西法又一棍將他打倒在地上, 於是他趁著空隙連忙去撥砍刀, 沒想到地上還有一個小孩喪屍的頭顱,張著嘴,咬在了他的鞋子上。
他一腳將喪屍的頭顱踏碎,腦漿血液濺得四處都是。他抽回了血淋淋的鞋子,終於把砍刀撥下來了。
那個胖子的喪屍似乎有些反應遲鈍,還趴在玻璃邊,感覺殺得眼紅的路西法的靠近,才緩慢地轉身。
路西法隻想要他身上的挎包,走過去將他頭顱一刀揮落。
從胖子喪屍無頭屍體上,扯落了那個挎包,將挎包打開,果然看見裏麵有著一本《暮光之城·月食》,路西法又過去地上撿起了《暮光之城·暮色》。
第一部和第三部都找到了,還差一本第二部。
路西法把挎包背上,書都放進裏麵。然後舉著手電,繼續探索地上。
他光顧著腳下,突然身體前一陣猛風,立刻被撲倒在地上,一種腥臭的涎液就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順勢對方就往脖子上咬!!!
……
顧沉沉騎著老年摩托車往回走,行駛在公路上。美國的平原風光實在漂亮,但是荒無人煙,一片都是灰蒙蒙的黃綠色。
灰綠得沒有情感,像是喪屍的靴子上長滿了青苔。
係統道:“你這樣丟下他會不會不好?”
顧沉沉:“你不是說他昨晚要殺我嗎?”
係統頓了一會兒,“他不也是最後沒下手嗎。”
“反正最後我還是要讓他離開的,”顧沉沉迎著公路上夕陽西下的風,“不如早分開早好。”
“嘖,真是薄情的男人啊。”係統說。
顧沉沉:“……”
“你幹嘛?幹嘛掉頭?”係統問。
顧沉沉:“不是你說的,讓我回去看看那小鬼。”
係統儼然一副老母親模樣。
……
路西法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身上流淌著一片猩色的液漿,胸膛起伏的大,握著砍刀的手出了汗,慢慢地,拉著砍刀,砍刀的刀鋒摩在水泥地上,聲音不大,卻在在黑暗中格外的刺耳和恐怖。
他立著砍刀,握著刀柄,從地上踉蹌地爬起來,剛才撲倒他身上撞倒了他的喪屍正準備咬斷他脖子時候,被他反握著喪屍的腦袋,砍刀朝自己、也是朝喪屍地刺回來。
腦漿灑地,流了不少在身上。
路西法最後檢查了整間屋子,沒有活著的喪屍了。然後倚在牆上,本來他可以大叫的,把顧沉沉叫過來。但是他想給顧沉沉一個驚喜,所以他在這裏單打獨鬥,以及找最後一本《暮光之城》。
路西法幾乎都連地板敲斷扳起來,都沒有看見最後一本《暮光之城》的下落。
路西法沮喪的坐在地上,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他剛才殺的喪屍,他甚至還數了數有多少隻,一共13隻。
真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啊。
路西法從地上休息夠了,站起來,繼續尋找《暮光之城》。這次他把喪屍一具具屍體都搬到一個角落,疊起來。結果真讓他在一具喪屍屍體下找到了。
路西法拍了拍挎包裏的三本《暮光之城》,然後出了這間房間。路西法把剛看見沒有放進包裏的日用品一共都卷走。
走回剛才顧沉沉說集中的位置,結果沒有人等他。
路西法擔心顧沉沉出什麽事了,結果他看見了貨架上的一個包,拆開看裏麵是一些食物以及一個用紙包住的東西。拆開看,路西法想把這個東西砸在地上。
那是《奧巴馬自傳》。
媽的。
顧沉沉拋棄了他。
路西法為了證實猜想,喊了幾遍,又把整間超市搜尋了一遍,顧沉沉已不在這裏。
敢情他帶自己過來就是為了甩開自己。
路西法氣得想把那本《奧巴馬自傳》狠狠跺爛來。又把挎包裏的三本《暮光之城》扔出來,摔得遠遠的。
那個食物也被他摔在了地上,零散了一地。
路西法想起了顧沉沉說的,三本《暮光之城》借給了那個要水喝的胖子。
路西法才明白過來,那個胖子和幾本《暮光之城》隻不過是顧沉沉上次來這家超市掃貨時看見的,根本不是他說的路過他家要水喝。而且這家超市的物資早給顧沉沉一卷而空,他早知道這裏沒有什麽物資了,還把自己帶過來,明顯的一心一意要把他丟在這裏。
路西法氣炸來。
這個騙子!
10分鍾後。
他把地上的食物踩爛了,離開這家超市。但是他剛邁出兩步,又折了回來,撿起了地上什麽。然後離開超市。
……
路西法走在公路上。
這是美國的中西部,平原多,城市少,甚至農莊要走上十幾公裏也未必能看見一個。
夕陽將他落寞的身影拉得又長又孤單。
他身上還是那件牛仔的外套,披在身上,上麵不少的喪屍漿液,被他胡亂地一通擦去。
他幾乎是狼狽的。
身上一把砍刀,以及他從顧沉沉家裏偷回來的他的布朗寧手`槍。其餘一概沒有。
一輛越野車從身邊越過,開在了前麵,又轉了個彎,打橫地停在了公路中央。
路西法一路埋頭走著,然後越野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一個偏瘦的男青年,衝路西法吹口哨:“這不是我們的路西法嗎?”
路西法抬頭看去——
洛拉也在他身後,走出來,“回來吧。路西法。”
……
顧沉沉終於把他那輛老年到快要進棺材,不時還打不著火以及一路掉汽油的摩托車終於開到超市。
這時候星光已經出來了。
顧沉沉打著手電進入超市,一邊搜尋一邊喊正太。
但是回應的他,隻有三四隻聞聲而來的喪屍。除此之外,他無一收獲。
係統:“失望了吧,落寞了吧。”
顧沉沉作出一副輕鬆樣子:“我再也不用頂著油煙炸小黃魚了。”
係統:“扯~”
顧沉沉騎著那輛老態龍鍾的摩托車,踩著一地月色回到家,已經是夜裏八`九點了。
“從今天開始,劈柴,喂馬。關心糧食和蔬菜。”顧沉沉洗了個手,開始做飯。
係統嘲他也差不多了,安慰他兩句:“你還有我。”
顧沉沉有些難掩激動,“那今晚看個小黃片怎麽樣?”
係統:“……滾。”
……
吃過飯的顧沉沉,煮了一鍋菜根,以及他心情不好地扔了好幾根胡蘿卜給他的兒子們。
兒子“咩咩”地叫著,過來吃他手裏的胡蘿卜,不時發出“吧唧吧唧”的滿足咀嚼聲響。
顧沉沉望著他八個兒子,滿眼憂愁和父愛,“你說你,都這麽大了,也不娶個媳婦,生個孩子讓爹抱抱。省得爹我整天寂寞,沒有孫子抱。”
係統插話:“你可以抱你自己。”
顧沉沉:“滾。”
幾頭兒子回應他,“咩咩”,像是在說,“爹我們知道了,你也要知道,我們八頭都是公的,你啥時候弄回來個媳婦”。
顧沉沉像是讀懂了,說道,“我就算弄母豬,我也隻能弄回來一頭,弄不回來八頭啊。”
幾頭兒子又“咩咩”地哼著。
顧沉沉想到什麽,說道,“不過你們可以群`P啊。”
係統:“媽的!!!辣眼睛!!”
幾頭兒子激動地“咩咩”。
顧沉沉摸了摸老三老二的頭,“乖,多吃點,長胖點爹就讓你們娶媳婦啊。”
幾頭兒子越加興奮,“咩咩咩咩”。
係統:“你養著這麽多頭,你小心點。這個年頭,仇富。”
顧沉沉說,“憑什麽,他們都是兒子,再窮再仇富,也不能劫我兒子啊。”
係統:“……”
“心肝寶貝,爹就隻剩你們了,乖,想吃什麽就跟爹說,爹都滿足你們。”顧沉沉慈愛地說著。
係統:哼,不就是走了個小鬼嗎。
顧沉沉把豬圈的門關好,邊回屋邊跟係統說,“你覺得我要不要養頭德牧,幫我看著我兒子們。”
“……”係統,“我覺得你就很不錯。聞雞起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再訓練訓練,你幾頭兒子都能給你訓練成看家護衛隊。”
顧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