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12
“瑪德純純純我要死了啊啊啊啊!!!!他這下更不會放過我了!!!純純純救命!!!”
快穿日誌拉過欲言的單純, 替它說道:“正好, 新的世界大門已經為你敞開了——”
“………………你們不愛我了!!”顧沉沉氣憤道。
“來,投進新世界的曙光裏,來, 我們一塊迎接新世界的朝陽——”
快穿日誌沒說完, 被顧沉沉“啪”地關閉了, 鎖在了後備裝置裏。
媽的。
單純早已哭成了淚人:“嚶嚶宿主我沒有等級可以做出開掛行為……嚶嚶宿主但我不想你掛掉嚶嚶……”
顧沉沉捂住心口:“我的心願是……世界和平。”
單純如果可以擬人的話, 即是豆大的眼珠子,錯別字錯別字,是豆大的眼淚珠兒奪目而出,“宿主……QAQ嗚嗚嗚嗚嗚嗚。”
背景音樂響起來:“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 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啊如果我在,戰鬥中犧牲,請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崗。”
單純在想是哪裏的來的背景音樂。
原來是快穿日誌哼起英勇赴死的意大利名曲。
顧沉沉“啪”地再次將快穿日誌強製關閉。強行地拉進小黑屋。
瑪德。
杜涅奇卡伸出手, 撕扯開顧沉沉身上的衣服。
顧沉沉連同身體被他拉拽地晃倒,又被鉗牢回去。
黑發垂落在眼前。
說道:“既然這麽不配合。我讓你試試另一種方式。”
手鉗上了黑客的脆弱的脖子——
身體貼上來。
顧沉沉一陣窒息的緊迫。喉骨被鎖著。呼吸困難。
杜涅奇卡的大手,圈住黑客的腰。
靠近在黑客的脖肩間,嗅著他身上那陣若隱若即的冷香, 像是雪地裏的白丁香, 淡淡冷冷。卻不得不被折斷枝幹,凋零下來。
力道大得快把自己頸骨給扭斷一樣。
杜涅奇卡的眼睛看住那個難以呼吸的黑客。
顧沉沉腳尖離開地麵, 完全是被對方提了起來。全身的沉重都在杜涅奇卡掐住自己脖子上。越加的窒息。
杜涅奇卡像是示意拿來了什麽。在脖子上輕輕一紮。
顧沉沉在空中掙著。
終於——
杜涅奇卡鬆開了手, 顧沉沉跌落下來, 已經沒了旁人的鉗製,顧沉沉想站穩下來,卻是步伐軟綿綿。
杜涅奇卡在他麵前站著。
黑客站不穩地,忽然就跪倒在地上。
黑色的頭發散落,擋在那張開始發白的麵孔上。
杜涅奇卡扔掉了針筒,看住那個蜷縮成蝦米,跪摔在地上的人。還沒結束。杜涅奇卡又接過下屬遞上來的金屬盤,取過第二支、第三支針劑,再次紮進了黑客的脖子裏。
最後。
黑客身體不受控製,渾身如同風中落葉,不停地戰栗。
“是不是很難受?”杜涅奇卡看向地上的黑客,點燃了一支煙。剛才還在他麵前孤身一人突襲的人,現在蜷縮地、匍匐地在地上。
黑客手腳被縛。渾身冒出了汗珠。緊咬住的牙齒,也是開始了打顫。
煙霧繚繞。
霧中那個尤物顫顫發抖,可憐又美豔。
“求我,我讓你舒服。”杜涅奇卡慢慢俯下`身來,搬起了黑客那張被冷汗浸濕的小臉。
黑客閉上了眼睛,咬牙地一聲不哼。
顧沉沉:要是痛苦我就忍了,因為有痛感屏蔽劑。可這尼瑪是催`情劑!
還是足足過量的!!這是當他公牛嗎??!
“為什麽他會隨身帶這個????”顧沉沉忍痛問道。
再次突破小黑屋安全防鎖阻攔,重啟後的快穿日誌:“還不是因為你有著念想——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回回回……回你個頭!!!
快穿日誌又幽幽地說了句:“萬人迷的世界啊,我不懂。”
顧沉沉:“………………”走了個高冷,怎麽來了個這樣的日誌!
感覺到一張略微冰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側上。
對於體溫飆升的他感到格外的舒服。
杜涅奇卡撫了下黑客那張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因為疼痛所憋出的嫣紅,藥劑過多而滲出絲絲豔色的臉。
“求一下我。”手再次滑落在顧沉沉的嘴角,捏住因為意識混亂,咬不太緊的齒唇。“我讓你痛苦立馬消失。”
顧沉沉手指關節慘白成了另一種顏色。忍得他異常的難受。
“不需要這麽忍受。”杜涅奇卡手指觸碰在了顧沉沉的身體上。
而此時的顧沉沉身體變得十分敏感。皺起眉毛,隱隱約約的申吟從他那張被揉藺而泛紅的口中溢出。
隻要輕輕一碰,立馬變得格外難忍。仿佛觸感被放大了十倍。
是那種催`情而不得的難忍。
顧沉沉連眼睛都開始睜不開了。大腦昏沉成漿糊,隻有身體的發酵著都是清醒的。他亟需得到滿足。
對方似又在誘引他。“Sandro。Sandro。Sandro。”一遍遍地在故意柔聲地喚他名字。
顧沉沉後背的襯衫完全被熱汗所浸濕了。黑發灑落,被浸濕的發絲貼在隱約釀出淡淡緋紅色的膚色上。
媽的。
我要撐不住了。
“難受成這個樣子。還不求饒嗎?”杜涅奇卡把顧沉沉身上的最後幾顆紐紐扣解開。替他身體散開熱氣。
對於顧沉沉是無濟於事。
顧沉沉大腦被一團猛火燒著,身體也是。連同骨頭。
“求我。求我嗎?”溫柔的語氣,貼在顧沉沉的耳側旁。
“求一下。”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求我……”
無意識的,還是潛在的,已經說不清楚了。
最終——
“求……”單單一個字。
終於使得杜涅奇卡終於極度地滿意起來。
將已經接近昏迷的顧沉沉單手抱住。一手擦去顧沉沉脖子上那被針孔紮出血絲。
顧沉沉視線開始模糊,隻隱約看見遠處也有一個防守,防守中是一個同樣昏迷的盧卡。
我怎麽可以倒下……
盧卡……
但我好像……
也站不起來了……
杜涅奇卡將他抱了起來。顧沉沉像沉甸甸的羔羊,無力地靠在他懷裏。
膚色像是古老東方的白瓷,在暗啞的光線下,有種沉澱如木蘭花的湛白顏色。淡淡冷冷,卻是說不出的為什麽,想令人采擷,折斷。
顧沉沉意識渙散開來。
大腦裏一直有個電子元音在緊急地喊著自己:“宿主!宿主!教父馬上就來了,宿主你醒醒,宿主!!……”
顧沉沉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腦海裏,那個電子元音激動大喊:“宿主!宿主!!教父來了!教父來了!!”
顧沉沉徹底睡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媽個嘰。大團圓結局呀。終於來了。
……
有人從地上抱起了他。
顧沉沉無意識地呢喃著:“盧卡,盧卡……”
對方冰綠色通透的眼睛逐漸暗淡下來,看向懷裏無意識,在呢囔著別人名字的少年,冷冷一笑,“擅自逃出來,去幫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你本事真不小。”
望向那張因為沉睡而消散了許多清冷,隻剩下隨手可揉捏的荏苒的麵容。
“你真以為我不會知道對付你嗎?嗯,黑客先生。”
抬起槍口,再將那個地上中彈垂死的杜涅奇卡射出了六發子彈。“活膩了,去見上帝吧。”
冰冷的眼睛再次朝懷裏那個萬幸睡著過去的美人看去一眼。看見他潮紅爬滿全身,小臉猶如是沾了酒的花瓣。
“回去再教訓你。”
將少年抱離屍橫遍地的現場。
……
……
夜裏。
顧沉沉意識不明。
渾身燥熱。
切薩雷……
……
國家要富強,人民有信仰。
開車上晉江,想都不要想。
……
這段具體是,教父教做人。
此處省略N字。
……
……
幾天後。顧沉沉確定了盧卡得救的同時,也被告知了安德烈被關進了黑手dang內部的處罰監獄的消息。
顧沉沉想離開住宅,卻發現自己被軟禁起來。連工作都不能去上。
四處有人監視和跟著他。
往日的女傭也換上了陌生和冷酷的男人們。
而房間內所有的計算機、主機等設備都被搬走。身邊一個電子設備都沒有給顧沉沉留下。
顧沉沉每日都拘在別墅裏。
而教父沒有來看他。
這招狠。
狠得顧沉沉再摔甜品之類的也沒有人來哄他脾氣。
顧影帝也不打算硬碰硬。倒是四處回避監控儀器。
哪兒有死角,就往哪兒鑽去。
而從未來看他,一直在監控屏幕前觀察顧沉沉的教父,隻好命人把整個別墅每一間房間每一個角落包括死角都裝上監控設備。
然後——
顧人民藝術家開始裸睡。
單純瞠目結舌——
快穿日誌習以為常。“請開始你的表演。燈光師!錄音師!!——往前走些,主動點,別每次都要大家請你出來。”
顧沉沉:“拒絕接收燈光和采訪。”
快穿日誌:“去,二營長,把我的意大利炮……泡泡糖拿出來,給友軍嚐嚐。”
顧沉沉:嘚瑟臉。
一張碩大的幕布中。
占據著那麵巨大的牆。
幕布上,一張寬大的棕灰色床上。
一具裸`體的身體。渾身猶如是象牙白色的顏色。沒有多餘的贅肉,勻稱的,甚至有了些許肌肉。勾勒那具流線美感的身軀。
少年氣息濃的軀體,膚色勻稱。被棕灰色的被褥襯托,很是蒼白的色澤。隱約地看見,那具赤坦的身體上仍留有前幾日被他切薩雷所埋下的淺淺嫣嫣的花苞印跡。
黑色的頭發柔柔地垂落在被褥上,眼睛上的黑色睫毛長長的,安靜地往下垂著。
不知道是在睡著了,還是看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包括那纖細的睫毛。
少年似翻了一個身,從床上撐起上半身起來,從櫃台上順下一本蒙塔萊的詩集。
灰白色的,帶著褶皺的封麵,頁角因為這幾天翻閱的緣故,微微卷了起來。
從中間翻開,少年平躺在床上,把書本舉在眼前。
在俯視的監控視頻裏,少年的臉被攤開而舉在眼前的書所遮擋住。
身體一動不動。
春日似的熙照如同飄零的紅色花瓣,輕輕地落在那蒼白色似帶著禁欲氣息的身體上。
似乎六七分鍾後。
緩緩翻過一頁。
教父墨綠色的眼眸裏,那具象牙白的身體,在眼前緩緩地勾動著自己。
翻了三四頁後,少年手酸地轉了個姿勢,側躺在床上,一手捏住分開的頁碼,看著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
乏困的下午。
鳥聲在窗外清啼著。
浮動間的薔薇,順著稍涼的微風送入了客房臥室裏。
少年維持著某個姿勢,再也不動。再次如平常那樣,午覺入睡。
屏幕前的切薩雷忍住了想把黑客草翻在床上的衝動。
幕布變成了黑色。
教父關閉了監視。
單純徹底呆若木雞。“宿主(⊙o⊙)……”這還是我認識的宿主嗎??
顧沉沉:“無奈。隻能出賣色相了。可憐我這麽敬業的快穿業務員。那個,有沒有敬業福,能用愛國福換嗎?”
單純:“(⊙o⊙)——”
顧沉沉忽悠:“純純,你知道的,現在安德烈被關進牢裏,水深火熱,我也是才出此下策呀。”
單純:“(⊙o⊙)——”
顧沉沉繼續:“也看著命運轉折的時間點又來了,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客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對吧,純純。”
單純:“(⊙o⊙)——”這是在……??
顧沉沉三寸不爛之舌道:“所以,我這些色相跟我們苦難的快穿客戶比起來,又算是什麽呢,你說對吧,純純~~~?”
單純聽著很對,忍不住點頭:“(⊙o⊙)——”
顧沉沉感歎:“我一世英名啊,一生清譽啊,怕是毀在了這裏。”說著,掩麵哭泣起來(你信嗎)。
單純:“——宿主(ㄒoㄒ)……”
顧沉沉心想,幸好快穿日誌今天是它回公司修複漏洞的時候。繼續聲色淚下:“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純純,你要明白,我也不想介個樣紫。”
單純同情:“(ㄒoㄒ)宿主——”
顧沉沉歎了口氣,終於講到重點:“以後教父再壓在我身上,純純你不要再大喊大叫,拉響緊急報警器好嗎??”
單純“哇”一聲:“(ㄒoㄒ)我是看你好慘好慘啊,宿主醬~~~嚶嚶……話說,隱私屏蔽好像壞了,總是聽見你在嗷嗷哭。”
顧沉沉老臉一紅,繼續諄諄誘導:“下次,就不要醬紫了。純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這樣會我任務進行不下去的,明白嗎?”
單純:“嚶嚶(ㄒoㄒ),那我該怎麽辦?聽一晚上你哭著喊著‘爸爸我錯了爸爸不要’嗎?”
顧沉沉臉通紅到脖子上,“我有做出這麽違背人設的行為嗎?”
單純大實話:“(ㄒoㄒ)不但做了,特別清晰,還喊‘爸爸再草我一次’……”
顧沉沉紅著脖子,申辯道:“那也可能是在我吃了藥、不清醒的情況下呀。”
單純:“(ㄒoㄒ)那我今晚還會聽到嗎嚶嚶宿主?”
顧沉沉悲痛道:“等下日誌回來了,我讓它把隱私馬賽克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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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4千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