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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少年被收養的日子03

  將少年從臂懷裏放下柔軟的床褥上,拉過一張絲絨被,墊在少年的受傷和疲累的身體下。


  帶著薄繭的手指解開少年領口的細色紐扣,一粒一粒地,在指尖鬆開了束縛,敞開了那原本就不該遮蔽在他麵前的身軀。


  那具發育帶著少年質感的身體,沒有過多的訓練成的肌肉,有種想象不出來的病弱感,在冷冷的光線泛出了荏白的顏色。


  有著再強悍的頭腦和頂尖的黑客技術,這具身體也不過終究是一個纖弱少年。


  顧沉沉的黑發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襯得他發質黑得猶如鋼水灑出的墨汁。那張臉,即便是閉上雙眼,也是無法遮擋的豔冷。


  教父側身坐於床邊,手落於沉睡過去的少年的腹間,正解開著倒數第二顆扣子。身體盡數地完全地顯露出來。


  身上還帶著滲出血絲的傷痕,確實為這具身體添加了幾分晚櫻的開到四月份末尾的緋糜。


  “叫醫生來。給他再次清理傷口和打針。”


  教父命令下去。


  翠綠色的眼睛裏的視線微微下移,手拎起了那隻包紮了還是滲出了不少紅色的右手,包紮的布在計算機台前摩擦和不可避免的操作下,顯得有些發黃的色。


  把結解開,一卷一卷地給少年摘落紗布下來。


  少年體溫真是不高,有種翡冷翠的涼感。真是可憐了他的小貓咪。手舉到麵前,切薩雷在那縫上線、綁著紙板的蒼白色手腕上,落下一吻。


  綠碧色的眼眸閃過一絲亟不可待。


  什麽時候能好好地享用你。


  我的,小野貓。


  ……


  顧沉沉打過針吃過藥後,睡了很充足的覺,體力和精神又恢複過來了。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在一所非常豪華的臥房裏。


  流金一樣的掛起的床簾紗幔,鋪在牆上的華貴金碧色的壁畫,以及到處的宮廷風的的裝飾,顧沉沉錯以為是睡在了凡爾賽宮裏麵。


  啊。教父真是有錢。


  顧沉沉轉念一想,自己也有錢。隻不過當黑客盜回來的錢他不能花。要花也得找能洗qian的組織替自己花出去。這樣才能確保花錢的安全性和可行性。


  所以自己機警地靠上了意大利黑手dang這棵好乘涼的大樹。


  抱住切爸爸大腿,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不是夢。


  不過前提得確保自己這條小命。


  再被打幾次,這身體要跪了。非死即殘。痛感屏蔽藥劑也保不了。而且他更加心痛的是白花花的買藥錢——藍星幣啊。


  顧沉沉接下來幾天都是在養傷休息。


  教父時不時來看他兩眼。是看他傷好了沒有,養得怎麽樣。


  那天切薩雷來的時候,正是顧沉沉換藥的時候。


  顧沉沉穿著睡衣和睡褲,藍金色條紋,有種像是醫院病服。但在教父的地盤裏,什麽地方都用上看上去稱心如意的金色。


  顧沉沉正撩起了後背的衣服,背著身體,醫護人員在給他拆換下舊的繃帶。


  那脊骨在顧沉沉彎下腰的時候微微凸顯,帶著淤青和紫色的膚色有種淡淡的蒼白色感。


  幾個醫生見了教父,做了欠身微鞠躬的身姿。


  顧沉沉依舊在靠撐在櫃麵上,背著身體等待換藥。


  教父直接是拉了一張椅子,坐在顧沉沉不遠的麵前,看著那隻小野貓在露出肚皮似的任醫生檢查他的傷口和敷藥。


  抽出了一支雪茄,點燃後,夾在兩唇間,在淡淡的煙霧中斜眯起碧綠色的眼睛,看著少年淡漠和安靜的動作。


  醫生把他身上的繃帶一點一點地解落下來,露出了傷口幸好不太深的地方,用消毒過的紗布洗擦了一遍傷口上麵的血漬和殘留的藥膏。


  顧沉沉不說話,在用藥劑清洗著傷口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教父透過香煙的煙,看見那個少年的沒有多餘情感的側臉,隱忍和淡冷,奇異的一種美的結合。


  教父把坐姿調得更舒適一些,頭微偏倚著,隨著年齡增長,金色色素褪下去的褐色發係,眼是意大利人典型的深陷,眉峰高聳。臉上表情的不露形色,在此刻,露出一種遇到帶荊棘著的神座下玫瑰想摘取和揉摧的神態。


  顧沉沉衣服挽得不能再高了。由於他肩上還有一道未換藥的傷口,醫生讓他把衣服脫了。


  顧沉沉幾顆紐扣從他雪白和纖細的手指間利索地解下,教父才發現,黑客先生不隻有在編寫程序和入·侵他人係統時候才有的十指翩飛的好看,連同脫衣服也存在一種美到極致的觀賞性。


  黑客的手腕是細白的,他握過,拇指繞過那手腕骨頭凸出、連接手掌的地方,再與自己另的一隻食指相扣,能夠環扣住少年的單隻手腕。


  可見少年荏瘦到怎麽一種程度。


  藍金色條紋的衣服脫落下來,毫無遮蔽的肉體,出現在幾名醫生麵前。蒼白的膚色上,夾帶著大大小小挨過打的淤青。


  包紮了的身體猶如是用最潔白和最聖潔的紗帶去纏繞這個上帝製造的最美藝術品。


  教父難以控製地喉結滑動了一下,雪茄吸得更厲害,煙霧更加繚繞,白霧間的少年微微斂下了眉目,肩膀在醫生的處理上,已經洗下了不少凝固後和滲出來的汙血。


  在千盞狀水晶吊燈的光線下,少年黑色的頭發泛著猶如黑玉一般淡淡的光澤。那裸出來的象牙白膚色,是一種隻要輕微地按下去就必定留下紅痕的弱柔膚質。


  教父抑製不住。撚滅了手中的雪茄,走過去推開幾個醫護人員,把顧沉沉按在了床上。


  醫生立馬明白是什麽事,識趣地退出了黑客的奢豪的大臥房。


  顧沉沉被按倒在床褥間,黑發灑落在白色的被絨上,露出了白色而脆弱的脖頸。他是背朝切薩雷倒在床被上的,此刻的切薩雷摁住他身體。


  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早在剛才白霧的遮擋下迸出了挑紅色的情·欲顏色,在看見顧沉沉解脫下衣服那像是欲擒故縱在勾·引他的動作,恨不得把他摁在床邊上,幹出來。


  少年被按在床上,身體實在太過瘦弱,反抗不住在身後解開皮帶的黑手dang領·導人。


  “你想幹什麽?!”


  來自身下那隻驚慌失色的野貓。


  略帶驚恐的語氣,加上少年未經情·事的憤怒,卻勾得教父骨子裏想暴躪和狠狠壓製他的翻湧。


  “我想上你。”教父吐出一句簡言意賅的回答。


  內容簡單易懂。


  內涵直白大膽。


  顧沉沉大腦驟停了幾秒。


  手就在把顧沉沉的掙紮著的雙手折起來,“你當黑客太可惜了,當我的小貓吧。”壓低的聲音,吐在顧沉沉光裸的背上,灼出一片曖昧而強製的燙熱。“我會好好對你。”


  當當當當你個頭呀。


  小爺還沒準備好呢。


  就在教父要解開顧沉沉最後的遮蔽時候,臥房裏警報器想起,極為銳利的警鳴聲響,刺穿了每個人的耳膜。


  教父在錯愕間,臥房裏衝進了不少手持槍械以及消防水槍的手下!

  教父震怒:“你們幹什麽?”


  為首的手下也有些失措,在他衝進來臥室中他並沒有看見失火或是闖入殺手的情況。隻好悻悻地說道:“抱歉,我們聽到了警鈴。”


  而且不單是沒有失火或是行凶的痕跡,而且還是闖入了教父和他的人進行那事的時候!

  教父惱羞成怒,遣走了衝進來救急的手下們,看見那名罪魁禍首,正在自己嗬斥手下時候,翻過身體,正在穿著衣服。


  教父想著他沒有電腦是怎麽觸動緊急報警器的,後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黑客給摸去。


  就在十幾秒鍾時間內,黑客破解了他的手機鎖屏密碼,直接找到了監控臥室和報警器軟件開關,觸發了報警鈴聲。


  少年係上最後一顆紐扣,麵容冷漠到極點。


  吃了癟的教父神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扣住少年的肩臂,“爪牙可真利啊,真是低估你了。我差點忘了,你還是名黑客。”


  顧沉沉:口亨,還想套路我?


  “好,我不碰你。”撇下這一句,教父鬆開了少年。


  顧沉沉有些後悔:別呀,大兄弟。


  等到教父氣憤拂身離去時候,顧沉沉百般無聊加略顯失望地又躺回了床上,肩膀也沒有人給他上藥包紮,還氣走他的搖錢樹,不知道這棵殺人如麻的搖錢樹會怎麽對他,嚶嚶這日子好難過。


  顧沉沉以為教父會給他關小黑屋,或是吊起來吃一頓鞭子,再或者是讓他絕食幾天。但是通通都沒有。他依舊逍遙地當他的顧大爺,天天躺床上,一日三餐都有人喂(誇張)。


  日子也忒無聊了點。


  他需要激情。


  是的,沒錯,基情,噢呸,是激情。


  同時,他還要抓緊時間接觸安德烈。不知道這兄弟是否掛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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