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若純,,徐老來訪
這幾天,若純都去了小天那裡,而小天似乎又變成了原先那個樣子,一句話不說,但是好在眼神沒有變回之前那麼空洞。
至於小天先前所在的屋子,現在已經空了出來,那幾個血字依舊在那裡,沒有被清除掉。這是若純的意思,而李不念也認為還是暫且不要清除掉的好。
于謙呢,接了幾個不大的案子,都是很快處理掉了,閑暇的時候就是來到古董屋,在古董屋裡戴著。
其實若純不在別墅的時候,于謙也不願意待在那個地方,空蕩蕩的,顯得冷清。而在這古董屋,不時會有人上門來,因此對於謙而言倒也不會顯得多冷清。
這不剛開門一個小時,就來了幾波人了,對這裡面的古玩進行觀賞,不時點評一下。看對眼的,直接就買走了。
坐在窗邊,環顧一周這間古董屋,這古董屋是五年前若純買下,而後修改而成的。
「五年了,不知不覺中,在這裡已經五年了。」于謙不禁感慨。感慨時光飛逝,五年時間一閃而過,一切彷彿都是昨天發生的一般。
「沒想到你在這裡啊。」于謙這邊剛剛陷入感慨中,那邊若純就是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在別墅,沒有官司,我就待在這裡唄。」于謙起身,給若純弄了一杯熱咖啡,遞給若純,道,「現磨的。」
「呦呵,挺會享受啊。」接過咖啡,若純品嘗了一口,打趣道。
「別忘了,這磨咖啡可是你交給我的。」于謙坐下后笑道。
「是么?」若純又喝了一口,自語道。
「不過,有件事情你想聽嗎?」
「說吧。」
「這麼多年了,你弄得咖啡,還是那麼難喝。」若純看著被子里的冒著熱氣的咖啡,做出一副好難喝的樣子。
于謙一口喝完自己杯子里的,砸吧砸吧嘴,道,「有么?我沒覺得。」
「那是,我好久沒有自己動手磨咖啡豆了。好幾年了都是你弄給我喝,你的手藝一點沒進步啊。不過看在你給我磨了那麼多年的份上,好吧,關於咖啡難不難喝的問題就不要討論了。」說著,若純又喝了一口。
雖然一開始不好喝,但是喝了好幾年了,也習慣了。
「對了,beyond那邊還沒消息么?」于謙抬起頭問道。
若純放下了杯子,微微皺眉,「碰上對手了。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案發現場毫無線索,能做到這種的,少之又少。beyond對此也無奈,只能繼續追尋。」
「你說,你說對方會不會是什麼超能力者?」于謙將心中假設說了出來。
「超能力者?不能吧。這類只會存在於小說和電影里。」若純說道,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可是,可是都有你這樣的人存在,有超能力的人自然也不一定沒有啊。」
若純沒有開口,陷入了沉思當中。于謙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既然世界上有了自己這個長生人的存在,那麼存在其他有悖常理的事或人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于謙沒有繼續糾結超能力者是否存在,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關於這個兇手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介入么,如果對方沒有對小天動手?」
「小天只是個孩子,如果兇手害了小天,那麼就是濫殺無辜。我一定會找出那個人的。但是現在,你看看被殺的那些人,他們有一個是好東西么?」
「公子哥,強姦了別人,因為家裡有權有勢,反而未收法律制裁,他與他父母的死,是罪有應得;錢辰,不是出軌了么,被殺他也不冤,其次是那三個高三學生,他們仗著家裡,為非作歹,害死那個叫劉洋的,他們三個該死。」
「法律制裁不了他們,自有人去制裁他們。所以,只要這個兇手殺得都是這類貨色,那麼,說句不好聽的,他是再為這個世界除害!」
「只是,我想不明白,那個叫做楚香蓮的並未犯下什麼錯,為何被殺了。我想,也許這是個突破點,所以我已經吩咐那邊從這裡入手了。」若純緩緩說道。
那幾個人死都是因為犯了事情,唯獨這個楚香蓮沒有做錯事情。因此若純認為這裡面一定有原因。也許找到這個原因,逆向推算,就能找出兇手!
于謙想想,覺得若純說的很對,自己是一個律師,經過的案子也不少了,自然知道裡面的事情。
是的,這個世界上有人犯了錯,但法律制裁不了。因為那些人的勢力凌駕於法律之上!
久而久之,就會出現類似死亡通知單里的那個復仇者,一個報復社會的人!
顯然,《死亡通知單》里的那個社會報復者儼然已經出現!
「是啊,這樣的人出現,未必是一件壞事。」于謙喃喃自語。
「就是這了。」說著,古董屋的門被推開了,一行人走了進來。
于謙立刻起身,看了一眼來者,這個老人他熟悉,若純也熟悉。若純看了一眼,認出這不是靜竹林里的徐老爺子么。
若純起身上前,和于謙一起走了過去。
「這就是你們的古董屋啊?」一邊說著,徐老爺子一邊打量著這不算多大,但也不算多小的屋子。
徐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多了,雖然臉上皺紋不少,但是他整個人卻是看起來精神矍鑠,很是健康。比同齡人強多了。
難怪有錢人家的壽命長,吃的好,穿的好,自然健康。
「徐老來我這裡,不單單是來看我這間古董屋吧?」若純笑著問道。
沒有什麼奉承的話,對於若純而言也沒那個必要。
徐老爺子收回目光,看向眼前這個年輕有為的年輕人,道,「哈哈,爽快。我也不是什麼拐彎抹角之人,今日前來,是想讓你為我鑒定一真跡,如何?」
若純表情沒什麼變化,「徐老,我可否問您一個問題?」
徐老好奇道,「問吧,無妨。」
「徐老在古玩界頗有盛名,想必也認識不少大家吧。而我只是一個無名之輩,不知,徐老為何讓我來鑒定?」
「哼,牛什麼牛,讓你看就看,還裝起來了。」徐老身邊的徐知良一臉不悅,低聲說道。
聽到徐知良的話,一邊的徐寒雨拽了一下他哥的衣角,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這句話聲音雖不大,但徐老爺子也是聽見了,同樣,若純也聽見了,只不過一副什麼不知道的樣子。
徐老面色微變,看了眼若純,發現若純似乎沒聽見。
不是若純沒聽見,而是若純要看看,這徐老會不會教訓自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