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她懷過孩子
此時。走出會場的幾個人還是憤憤不平。
“馬上就能到嘴的鴨子都飛了,你們幾個東西真是沒用。”
誠哥生氣的拍著他們的腦袋,發泄。
挨打的幾個人敢怒不敢言。
誰讓在他們中,誠哥的財富和地位都是最高的。
有人被打的腦瓜子嗡嗡作響,為了保命,連忙說道:“誠哥別生氣了,這船上最不缺的就是妞。
我前天還看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又清又純,看起來應該是個大學生。”
“哦——還有這樣的極品?”誠哥雙眼冒綠光。
“當然,就在這船上,誠哥,你給我們點時間,我們保證找到她。”
“好!你們中誰幫我找到了,我就把我剛買的那輛蘭博基尼送給他。”
眾人一聽,立刻高興的去找這位清純女大學生。
……
房間裏,葉綰綰裹著被子坐了起來,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她揉了揉鼻子,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扯了一下唇角。
她對於封衍來說,就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玩物吧。
她打開窗戶看向門外,瀲灩的水波蕩漾著,天邊的星星安靜的懸掛著,一切靜謐而又美好。
忽然,一道慌慌張張的身影衝了進來,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葉綰綰嚇得回頭,見是林芊羽,鬆了口氣,調侃道:“你跑這麽急幹嘛,後麵有狼?”
林芊羽喘著粗氣:“沒有,我這不是怕回來晚了,你擔心嗎?”
後麵那人何止是狼,簡直比狼還要可怕。
咄咄逼人。
非要她說出為什麽更討厭他。
她上哪去知道。
林芊羽深吸了好幾口氣,忽地,她皺起眉頭,又用力的嗅了幾下:“綰綰,這房間還有別人進來過嗎?我怎麽聞到了第三個人的味道?”
葉綰綰的心髒,砰的一下炸開了花。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可能是、是服務員進來過吧。”
林芊羽經常和化妝品打交道,對香水也頗有研究,鼻子更是靈的可怕。
她緊張不安的說道:“要不我開開窗戶通通風吧。”
“不用,你要睡了嗎?我好累。”
“我……我要睡了。”剛醒過來的葉綰綰趕緊卷鋪蓋睡覺。
兩個女人背對背而睡,卻都毫無睡意。
腦海裏,皆是男人的身影。
到了半夜,葉綰綰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芊羽卻怎麽也睡不著。
她來帝都工作的那年,便知道帝都有個花心大少,叫做蘇鬱寒。
從來沒有女人可以在他身邊停留三個月。
可是今晚,他認真追問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煩躁的閉上眼睛。
夜,安靜得能聽到淙淙的流水聲。
驀地。
床邊響起了哀求聲。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低低的哀求聲,如同盤旋的蒼鷹,在轉瞬間,變成了歇斯底裏的怒吼。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啊!!!!!”
林芊羽嚇得頭皮發麻,她連忙走到葉綰綰的身邊,推她:“綰綰,快醒醒,你做噩夢了。”
深陷噩夢中的葉綰綰卻絲毫沒有聽到林芊羽的呼喚,而是痛苦地揮舞著雙手,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著。
林芊羽急急掏出包包裏的名片,給陸川打電話。
電話一打就通。
得知這邊的情況,陸川沉聲說道:“你先別張揚,我馬上過來。”
林芊羽點頭掛了手機,焦急的看著床上的葉綰綰,卻什麽也幫不上忙。
好在五分鍾後,陸川已經趕到。
“怎麽辦?我一直叫她,她都沒有醒過來。她不會一直這麽下去吧。”
陸川觀察了片刻,掏出一小包藥,喂進了葉綰綰的口中。
半晌,葉綰綰總算是消停了。
林芊羽緊張的心懸崩開,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她不會是每晚都做噩夢吧?”
陸川點頭:“心理受到極大創傷的病人,會經常做噩夢,這是常見的病症。”
一想到葉綰綰每晚都要經受這樣的痛苦,林芊羽抬頭,看著陸川:“陸醫生,你一定要幫幫她,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陸川搖頭:“最關鍵的是你們要配合我,並且信任我,否則,永遠沒辦法解開綰綰的心結。”
“這……你需要我們怎麽配合?”
“剛才綰綰說了什麽,你聽到了吧?”
林芊羽點頭,她當然聽到了。
綰綰的噩夢裏,一直重複的都是孩子。
“夢往往是現實的寫照,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嗎?”
林芊羽一頭霧水,半晌,才抓住了精髓:“你的意思是……綰綰曾經懷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