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執法堂
「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呢。」舒野這沒日沒夜的修鍊,大部分當然是出於責任和迫切成長的壓力,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也是發現原來修鍊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喜歡這種充實又每天都有所收穫的樣子。
相信,當桃夭姐醒來的那一天,自己也已經成長為可以保護她的一方強者,那時候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傷害他在意的人。
舒野開心的繞著武侯竹走了一圈,畢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熟能生巧的放出一個鎮靈符文:「看你長得這般撩人,今日給你加餐一頓。嘿嘿。」
這般,舒野又投入到了瘋狂的學習中,而在這些日子中,整個桐宮的男生們也是都發狠了,舒野難得去了一次大課,驚奇的發現有好多座位都空著,據說都在閉關修鍊。
為此舒野很是震動,更是有點羞愧,原來大家都這麼努力,自己也不能有絲毫鬆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個月之後的神木八考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接近榜單的前一百。
突然,人們發現,原來差距並不是一點半點,起先大傢伙都安慰只是自己不夠努力而已,可是經過一個月的瘋狂,結果依舊,這就讓人很是氣餒了。
也從心中暗嘆,原來棋女,含笑是這般的天賦異稟!
同樣的被寄予厚望的劉小錢也是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希望,失望過後便是絕望,而且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乃是自那一次之後,棋女和含笑再也沒有來過石碑。
這可是一種赤裸裸的打臉啊,被兩大美人這般輕視,所有的男兒都是不能接受,直接導致的結果便是作為獎勵的靈石蹭蹭的上漲到了,兩萬之多!這挑戰也是愈演愈烈。
直到這一日,舒野完成了神木二篇,三篇的學習,準備一次性將這兩個考核通過。
這一次,舒野來到神木八考的時候,也是有點驚呆了,好多好多的學生都在這裡,但是每個人都是邊拿著書,邊排著隊。
舒野等了好一會才輪到了位置,無法理解的走入了答題室。
工作人員看著舒野的背影也是一陣搖頭,心道,這種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啊。
而在舒野,進入答題室之後,在神木八考的第一門,劉小錢此刻筆走龍蛇。一張臉上滿是興奮,為了這一****可是磨了那個工作人員近一個月,更是在預支了九成的獎勵,也就是一萬八千的靈石,他家裡給他的整整一年的花費,終於拿下!
劉小錢那個肉痛,更是心中咒罵工作人員心黑,更無恥的是那工作人員還大義凜然的說為了桐宮男同胞們的尊嚴才如此作踐自己的靈魂!
啊,呸,那看到靈石就像看到投懷送抱的風騷姑娘眼神,就這靈魂還用作踐?
大賤人!
劉小錢想到接下來凄苦的一個月就忍不住身體一顫,可是一想到被所有弟子簇擁,成為第一人的那種風光,又狠下了決心。
拿著第一門試題庫,劉小錢細細的背誦了好幾遍,終於在這一日信心滿滿的步入了考場,而且為了讓自己不顯得太假,他更是明智的選擇了將那些超綱題故意答錯,而在前面那些題中也是有選擇的故意答錯了幾個。
為此他還有意無意的向棋女師姐打聽了她之前的答題情況,師姐很是爽朗的告訴了他。所以劉小錢經過精確的計算,自己比棋女差一點就可以了。
而且他也是了解到了含笑那一次做不得數,完全就是運氣而已,那桃花也將成為絕響。
想著這些,劉小錢就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有大氣魄的人,畢竟不是誰都能這麼用兩萬靈石換一個虛名,不過幸好這錢也不是自己的,想到這,又是一番得意,這新生之中也唯有自己有這個預支的能力!
想到這,他又是心中一顫,這凄風苦雨的一個月總算是過去了。
有錢有氣魄又很快成為新生第一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要是妹紙都會愛上我自己。
劉小錢答著想著,都樂出了聲:「窮鬼們還在冥思苦想,我高富帥一出馬,甚至還在考慮怎麼故意打錯幾題,爽,真是爽,那舒野更是從此將對本帥拍馬難及!更爽!」
劉小錢看了看才燃燒了三分之二的香,躊躇滿志的拿著筆,在試卷上畫下了一個方孔圓,繼而心滿意得的放下筆,將試卷舉起又仔仔細細端詳了數遍,讚歎一聲:「完美!」
在另一間石室之中,此刻的舒野同樣的是埋頭細答,時而蹙眉,時而展顏,筆尖一個個完美的答案傾瀉,這是每一天的無數次的記誦,這是每一次的厚積薄發,香灰燃盡的那一刻,舒野最後一筆完結。
一朵美麗的桃花。
只是,稍有區別的是,在這一門完結之後,舒野稍稍的養神之後,便是又一次投向了另外一個石室。
由於,最近參加考核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所以,現在的成績改成了一周放出一期,就是這般,負責八考的工作人員也都是每天能閱卷到後半夜,一個個苦不堪言,顯然桐宮之中最希望有人能破開前一百名的絕對是這些苦人兒。
不過對於舒野這些他都不太關注,在完成兩門考核之後,很是滿意的離開了考點,人來人往,自是沒有人意識到,這便是日出前最後的黑暗。
舒野又一次準備回到洞府開啟苦修模式,卻在洞府外看到了三個人,一身青衣打扮,右胳膊上佩戴著一個袖章,上面用金絲綉著「執法堂」三字。
領頭的男子二十六七歲,名叫秦小樹,短短的胡茬,一張臉和煦溫和,身後跟著兩個同樣成熟的男子。顯然這幾位在此地已經等待了片刻。
舒野正疑惑之間,那領頭男子同樣的將目光投了過來,然後男子搖了搖頭,很是熟稔的說道:「舒野師弟,這是神木八考剛回來吧。」
舒野,有些一愣,注意到了那執法堂三字,輕輕的點了點頭,很是不解的問道:「正是,不知師兄所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