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3章 自來也的論戰

  六月上旬，雨之城，城西高塔外。


  自來也制止下雨的時候，就知道敵人不會讓他有喘息恢複查克拉的機會。


  果然，雨一停，立即就感應到了查克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查克拉，來自天空。


  熟悉是以前見過，陌生是多年未見。


  自來也抬眼向天空看去，果然是那個人，是小南，用紙翼飛在天空，只是她穿著曉的服裝。


  「好久不見了，小南，果然變成漂亮的好女人了。」


  回答自來也的，是一鋪天蓋地的紙刃，以紙為刃。


  自來也噴出火焰抵擋，但吐氣終有限制，不得不閃開。


  紙刃轉彎追擊而至，自來也換氣后再次噴火抵達，氣盡火熄后再次逃跑。


  「小南，還以為你死了，你就是那個神的代言人吧？」


  「喜歡摺紙的你，在那三個孩子中可是最溫柔的一個，你在這裡，那麼長門和彌彥兩個人怎麼樣了？」


  「他們死掉的傳聞也是假的吧？佩恩是他們之中的哪一個？」


  在自來也的問話中，小南停止了攻擊，「自來也老師，你來這裡，是敘舊的嗎？」


  「我聽說你們死了，沒想到卻是這樣，為什麼你們會成為曉？」自來也問道，「征服世界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有這個想法？」


  小南說道：「當時，如果照大蛇丸所說的去做就好了，你現在是這麼想的吧？可惜，已經太遲了，一切都遲了。」


  「如果那時殺掉你們就好了，那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自來也說道，「只是感到悲傷罷了，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之中存活的方法，毫無疑問，你們就是我的弟子，無論你們在這個世上過得多麼不容易，但是一聲不響就對我動手也太讓我傷心了。」


  小南問道：「自來也老師，你會向我們投降嗎？」


  自來也堅定的說道：「不會。」


  小南說道：「是了，不會，因為你是木葉里的忍者，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我們不同的出生，天生註定我們將有不同的立場，永遠無法調和。」


  「……」自來也沉默了，無話可答。


  小南說道：「所以，我們要征服世界，當我們征服世界以後，所有人的立場都相同了，也就沒有不可調和的事情了，到時候就不會再有戰爭了，世界也就和平了，這也是自來也老師一直追尋的，不是嗎？我們找到了自己的忍道，可是自來也老師你不會認同，因為你是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你能認同的只有由木葉里征服世界，而不是由我們曉。」


  自來也說道：「不，我們木葉里是不會征服世界的！」


  小南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讓世界和平？聯盟嗎？那有什麼用，只是誰來做聯盟的首領，制定什麼樣的聯盟規則，就會讓聯盟分崩離析，每個國家都有各自的立場，就算是表面上聯盟，下面仍然是動亂不斷，就如同現在的世界。」


  自來也說道：「我相信一定解決的辦法，和平的世界一定是存在的。」


  小南說道：「與老師你悠閑的寫書相比，我們已經想盡了各種辦法，對各種制度進行了各種推演，征服世界，建立完善的法治秩序，是唯一能夠讓世界長期相對和平的辦法。」


  自來也問道：「那麼，你們準備怎麼對付那些反抗的人？」


  小南說道：「他們都是動亂的源泉，唯有殺了他們才能讓世界和平。」


  自來也沉聲道：「所以，你們今天是要殺死我嗎？」


  「我們曾經試過不殺死反抗者，只是把反抗者控制起來，但是總會造成各種各樣的後果，連累更多的人死亡。」小南說道，「所以，自來也老師，你要麼站在我們一邊，跟我們一起征服世界，建立一個和平的世界，要麼就為了世界的和平去死吧。」


  「哈……」自來也痛心的笑道，「都讓人去死了，居然還是說為了世界和平，你們到底有著怎樣扭曲的信念啊。」


  小南說道：「自來也老師，你的實力非常強大，將來在戰場上，只你一個人可以殺我方千百人，所以為了我方千百個家庭，只能殺了老師你一人。」


  「你們的理由，我無法反駁，但是，我真的不認同你們，所以為了以後許多許多的人不會因你們挑起的戰爭而死，我一定要阻止你們，」自來也說道，「作為你們的老師，我不能教導你們走上對的道路，但要阻止你們走錯的道路。」


  「你怎麼知道我們走的是錯誤的道路？因為會死很多人嗎？」小南說道，「如果以死人來多少來評判道路的對與錯，那麼，木葉里，老師你的家，自成立以來，殺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滅亡，老師，這筆賬，你算過沒有？」


  「我們只是被動的應戰。」自來也艱難的說道。


  「那把戰場放在雨之國，也是被動的了，戰爭波及了無數雨之國的平民，也是被動了？」小南說道，「不，那是立場不同，因為你們不能把戰場放在土之國，也不能把戰場放在風之國，更不能把戰場放在火之國，所以只能把戰場放在我們雨之國，你們心裡清楚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你們仍然做了，只要遭殃的不是火之國木葉里就好了，這就是立場不同造成的自私的想法。」


  「……」自來也無話可說。


  小南說道：「大蛇丸當年要殺我們，其實也是一種良心的表現，因為在他看來，死了有時候比活著幸福，這是他扭曲的良心的體現。」


  「自來也老師你是一個有正常良心的人，所以你當時收留了我們三個人，你顯示你了的仁慈大度，你那不安的良心得到了安慰，我們也有了依靠。」


  「可是老師你只教了我們三年，後來一個人走了，因為你是木葉里的人，你要回木葉里，而我們作為雨之國的人，作為木葉里的敵對方，不能和你一起回木葉里。」


  自來也說道：「認真說起來，我是沒有盡到老師的責任，但是我認為你們當時已經可以自保了，後來到底發生了事情事情，讓你們變成現在這樣。」


  「自來也老師，你從來沒有想過嗎？我們三個中忍在雨之國會怎麼樣？」小南說道，「結果就是兩個，要麼離開成為流浪忍者，要麼接受雨隱里的收編。」


  自來也問道：「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半藏？」


  「過去發生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現在會發生什麼，以後又將要發生什麼。」小南說道，「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恢復時間，就算回報了你三年的教養，現在，老師，受死吧，這樣公平的殺死你，我的良心，也會好過一些。」


  「你們的立場，我無法反駁，我能做的只有阻止你們。」自來也說道，「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成長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