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章 臨海町的救援
1月1日，下午五點多，東京港，新木場地區，荒川河口橋附近。
聽了內山上尉的話，眾人面面相覷，意識到這確實是個大問題。
「我看這樣好了，」內山上尉說道，「我們一些乘機動救生艇過去，其他人乘駁船回航，以確保這些武器彈藥的安全。」
內山上尉提議得到眾人認可，於是一部分人返航，一部分人組成行動隊，乘機動救生艇穿過荒川河口橋下，去警視廳第二機動隊。
行動隊包括山崎、美黛子、真弓矢水、三村警部、穿機動裝備的加藤良樹、福田隆久、吉岡秀行、加藤拓也、森田信行、上村博樹，還有內山上尉等六人。
十六人一人一個急救包，乘坐五艘機動救生艇。
十三把氣釘槍正好分給除山崎、美黛子、真弓矢水三人以外的十三人，一人再攜帶兩百根無尾釘作彈藥。
山崎和美黛子依舊是一人一把木劍和菜刀的雙頭劍，加兩百把餐具彈藥一囊箭矢；真弓矢水是一把弓加兩囊箭矢；一囊箭矢三十支。……
江戶川區臨海町和江東區新木場地區之間的荒川上，架有供京葉線鐵道使用的荒川橋樑、供灣岸道路使用的荒川河口橋、供首都高速灣岸線使用的荒川灣岸橋。
五艘機動救生艇一字排開以最大速度通過橋下，情況果真如內山上尉所說的，有惡靈陸續跳了下來，好在等沒有掉到船上。
當機動救生艇離開橋下，惡靈也不再跳了。
只是，山崎注意到一點，就是距離，剛剛進入橋下前，惡靈跳下來的時候，機動救生艇離橋的直線距離好像要遠一些。
問美黛子，美黛子說沒有在意。
是自己錯覺，還是因為風導致了聲音傳播的距離，山崎不能確定。……
夕陽的餘暉中，五艘機動救生艇停在了離荒川河口橋近四百米外，臨海町一丁目，中央環狀線高架下的停車場附近的海堤旁。
警視廳第二機動隊就在五百米外，而面前是臨海町一丁目第四街區，一片倉庫地區，以及下方的一丁目第一街區，葛西水再生工場地區。
海堤上有一支惡靈隊正在向南行，隊列散亂不均，拉得很長卻間距不一，數米到十數米的都有。
惡靈應該是去南邊的葛西改道口，通過那裡上荒川河口橋。
而受機動救生艇的聲音吸引，一些惡靈向救生艇走了過來。
山崎、美黛子、真弓矢水沒有動手，三村警部、上村博樹六人一邊，內山上尉六人一邊用氣釘槍解決走來的十一隻惡靈。
相形之下，上村博樹六人完全是亂射一氣。
上了海堤，兩個街區間的街道上，從北而來的惡靈，三三兩兩的在向南前行，數量很多。
而用望遠鏡，可以看到，警視廳第二機動隊的門前有一大片惡靈的遺體，說明有人在裡面。
三村警部苦笑道：「這下麻煩了，而這麻煩應該是我惹下的。」
真弓矢水說道：「在吸引惡靈的同時，又或許你救了一些人。」
「這還真說不定。」美黛子笑道。
看一些人在猶豫，山崎問道：「還要不要過去？」
內山上尉有些苦惱的說道：「這個，如果可以聯繫到裡面，確認裡面有人……」
這時，一陣槍聲從東北方傳來，距離幾百米的樣子，一部份惡靈立刻變向了。
「對了，是新左近川。」三村警部欣喜的說道，「我們去接應他們。」
眾人回到艇上，三村警部指明方位，新左近川是臨海町和北邊的清新町之間的一條水道，出口就在此地的北邊兩百米外，只是設有水閘。
警視廳第二機動隊設有爆炸物處理班和水上救助隊，警視廳第二機動隊警察署後面兩百米的新左近川上有一個碼頭。
三村警部猜測，被困在警視廳第二機動隊警察署里的人，一定是看到門前的惡靈離開了，所以同他一樣，抓住機會突圍了。
說話間，五艘機動救生艇到達新左近川口的水閘外，發現水閘是關著的。
槍聲已經停了，但隱約可聽見發動機車，而三隻趕去的惡靈被救生艇的聲音吸引，掉頭向水邊走來。
「嗖！嗖！嗖！」真弓矢水用三連射解決了它們。
眾人上岸，躡手躡腳的跟在惡靈後面，一路走到堤頂。
其間，上村博樹十三人用氣釘槍，從背後解決了周圍的二十三隻惡靈。
眾人站在堤頂用望遠鏡一看，發現水路中已經有了不少惡靈，因為水淺的關係，許多惡靈的肩膀都露在水上。
而發動機聲，是從一輛爆炸物處理車和一輛警備車處傳來的，它們正向堤邊一路趕過來，或者說一路撞過來，距離百米外，秒速約十米。
「我來幫他們開路。」真弓矢水拔箭開弓連射，五秒五射，五隻箭射入了五隻背向的惡靈的腦袋。
同時，爆炸物處理車進入了五十米，車上的司機大叫道：「前面有人，做好準備下車。」
三村警部大聲說道：「我是三村警部，我們有船。」
聞言，周圍十幾米外的十九隻惡靈紛紛調頭過來，三村警部、上村博樹和內山上尉等十三人上前用氣釘槍，保持距離，招呼惡靈。
見此，射出第七箭，解決第七隻惡靈的真弓矢水停止了射箭。
三秒后，十六隻惡靈解決，爆炸物處理車和警備車先後停在了眾人面前，只是爆炸物處理車在外，警備車在內。
兩輛車駕駛室中的四名男子下車，同時，後車門都打開了。
「我是相田女議員組織的搜索隊隊長內山上尉……」內上上尉說道。
「我們是山黛組織，我們的船在堤邊，大家先上船再說。」上村博樹搶詞道。
加藤良樹、森田信行、吉岡秀行三人一起暗中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搶的好。
這時，爆炸物處理車中，十七名男子穿著救身衣背著背包，抬著兩個充氣筏跑了出來，其中六個穿第二機動隊制服，十一個都是便穿。
同時，警備車中，四名穿第二機動隊制服的男子下車，幫車內其他人下車，而這些人都是穿便裝的女子，十個三十多歲，九個二十多歲。
趁惡靈沒趕來，眾人丟下車子去堤邊上了五艘機動救生艇，兩艘充氣筏也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