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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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還有4天太監,滅兄,可以不用投推薦了,鄉親們啊,下架散了吧,別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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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君子抬舉,但庄國對我有恩,我是吃庄國的糧食長大的,我斷不能做那無君無父之事!」那中年人糾結一陣義正言辭的斷然拒絕。
「唉,可惜了,又是一個被儒家給毒害的人!國君既然不能保證你們的權益,肆意剝奪你們的財產,明目張胆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偏袒,都是你們這幫迂腐之輩慣的!
庄侯,你呀,忠臣不用,用這些貪生怕死,貪墨錢財,一心為了自己利益的尸位素餐之輩,眼真瞎!還擺個臭架子!
我敢斷定,我走之後,你還是不會重用他,並且還會將他打發到角落去,還任由這些官吏對他百般刁難!
因為你不悅自己的醜態被他看到,而這些官吏心想啊,我們都沒上來表忠誠,你一個小兵表忠誠,願意為君上去死,這不是擺明了顯得我們貪生怕死嗎?
你從骨子裡就是一個看中身份、出身的人!你只會對這些貪生怕死的官吏稍作懲罰,疏遠他們,然後再挑出一些自以忠心耿耿的官吏,殊不知他們是一樣的貨色!」
諸夏一次性說了一大堆,卻是將庄侯血淋淋的撕開,將他每一個想法擺在陽光下暴晒。從當初鳳歌立功之後,庄侯卻依舊不待見他就可以看出,這個庄侯是個什麼貨色!
庄侯面色烏黑,咬牙切齒,擇人而噬的模樣,惡狠狠的瞪視著諸夏,但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恐懼,或許是因為他內心卻是有過這樣的想法。
而那中年人聽了,沉默半響,澀聲說道:「我堅持!」
「愚忠!」諸夏皺眉,不再規勸,轉而看向庄侯,微笑著溫和道:「庄侯,有沒有想清楚給我什麼樣的補償?」
「休想!!!」庄侯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隨後驟然說道:「所有人,誰願歸順與我,我賞田千畝,賞金十,誰斬首諸夏,我賞田萬畝,賞金百,世襲罔替!」
此話喊出,庄侯露出得意之色,比田畝,比錢財,你怎麼會是孤的對手?這些賤民選三十畝還是一千畝?呵呵。
諸夏聞言一怔,神色故作「緊張」的四處一看,然後一攤手,疑惑道:「似乎沒人聽你的?」
「嗤!」
眾士卒紛紛嗤之以鼻,神色不屑。
庄侯陰沉這臉,他快發瘋了,這些賤民為什麼不立刻反叛然後將這個該死的雜種殺了!
「好了,別鬧了,來,算算我的戰功吧!嗯,首先是一千金以及十萬畝……」
「什麼?一千金?你乾脆去搶好了!」
諸夏茫然道:「我不就在搶嗎?這對庄侯來說似乎不貴吧?剛才一開口就是十金、百金,來算算,我這裡有90個人,每個人十金,再加上百金,也就是千金!
庄侯,您既然喊了這價格,說明你是有能力支付的!難不成你剛才就沒打算付賬?在騙我的部下?」
「噗!」庄侯聞言,很乾脆的吐血了!他當時喊的痛快,一回頭仔細一算,自己還真沒能力支付這麼多錢!
「唉,做人啊!應該誠實點,那這樣,你就支付999金,再加上十萬畝,這些是我部下的。
至於戰功……我算算,你就給個一百萬畝吧?合計就是110萬畝,在給點雜七雜八的,糧食啊!戎馬啊!牛羊啊!衣服啊!戰俘啊!嗯。」
「噗!」庄侯再次吐血,當場昏厥過去。
諸夏笑眯眯的說道:「想依靠昏厥來逃避?凌操,剁庄侯一條腿來提提神!」
「喏!」
「等一下!我沒昏!我一點都不昏!只是……諸卿啊!庄侯真的沒有一千金,只有一百金!至於土地,目前全部都有主,要不你幫我打下庄河縣……」
「你沒錢?那這些官吏肯定有錢啊!你跟他們說,讓他們拿錢來表忠心,不然等你自由了就抄家,看看他們有多少錢!不就得了?」諸夏給出了個注意。
庄侯一想,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旋即虎視眈眈的看向那些官吏,陰沉著臉怎麼說道:「都聽見了?是你們表忠心的時候了!誰若拿少了,待孤自由,必然夷他三族!」
一聽這話,誰敢遲疑,之前的畏懼生死已經惹惱了庄侯,若是再貪戀錢財,不肯出力,恐怕真的有殺生之禍。
「我出10金!」
此言一出,頓時一靜,所有官吏默默的看向他,心中瘋狂咒罵道:「一開始飈那麼高幹什麼?這不是逼我們不能差太少嗎?」一個個欲哭無淚只能改變初衷。
「9金!」
「8金!」
「7……」
「嗯?」庄侯一瞪眼!
「11金!」
「10金!」
「9金!」
「8金!」
「嗯?」庄侯又一瞪眼。
「10……」
「嗯?」景氏族人,汗不敢出,在庄侯的凝視下,咬牙說道:「20金!」
一時之間紛紛報價,但沒人敢低於10金了!
不多時,999金便湊齊了!
但是又一個問題出現了,他們這些錢不在身邊,需要時間調撥,諸夏一揮手,這些統統不是事!取出竹蜻蜓,挑出機靈的士卒,攜帶著他們的僕人,去各地取錢。
這些官吏見了,紛紛震驚!
而那中年人突然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諸夏時的那個奇特玩具,心中大悔!
一兩個時辰的樣子,黃金紛紛取來,儲存入壁紙秘密基地中,除此之外還有從軍需處要來的衣服、工具,戎馬12匹,牛羊各十,至於戰俘則調了200人以鎖鏈扣住,同樣塞進了壁紙秘密基地中。
百官見了,眼底的驚訝怎麼也遮掩不住。
最後就是自己的領土。
諸夏取來地圖,一指旅.順、大.連.港,說道:「就這裡我要了!你給不給吧!」
「給!」
出乎意料的是,庄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諸夏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主公,這裡海寇橫行,人煙稀少。」
諸夏聽了邢博的話,搖了搖頭,道:「海寇小事,我就要這了,至於人口,再說。」
「喏!」
「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我發誓,絕不找你報復!」
庄侯信誓旦旦的保證,但諸夏卻從他的眼眸里看出怨毒之色,笑了笑說道:「放了你是自然的,不過還要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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