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千萬導演的自知之明】（3）
「此子，自大狂妄！」
如果說外界對於徐文輝進軍電視劇是一致看好的話，那麼對於他執導電影就是一面倒批判他夜郎自大！
這種原因是多方面的，一部分人嫉妒徐文輝如今的成就，因此唱衰他，一部分人則是和邵鄒兩個大亨一樣的想法，電影和電視劇不是一字之差，拍起來沒那麼容易，加上徐文輝拍攝電影調動了『徐氏帝國』在孽劇的全部資金，是一次豪賭。
幾乎大部分人也是這麼想的，認為徐文輝此舉大錯特錯，經營公司不是賭博，沒見到多少獨立電影公司就因為投資一部電影失敗，最後不得不倒閉關門嘛！
…………
徐文輝卻『一意孤行』，走在了招兵買馬的路上。
…………
在此期間，《孽劇》也拷貝到海外各大電視台開始連播。
在海外，幾乎沒有什麼宣傳的情況下，短短的三天時間，東南亞的各國各地區，就完全為《金枝欲孽》而瘋狂！
從虐劇連播2集的第二天開始，《金枝欲孽》便強勢霸佔了收視冠軍的王座！
沒有任何人
沒有任何節目和電視劇能夠動搖！
造成的轟動，更是讓所有圈內人呆若木雞！
更厲害的呆灣，他和香江有異曲同工之處，因為都是一樣的三家電視台，成三國鼎立之勢。
可是當《金枝欲孽》在華視上線后，當天就以超過60個點，70個百分點的收視率強勢登頂，其他兩家電視台立刻兵敗如山倒，哀嚎遍野不是神話！
當然了。
這些電視台裡面最厲害的不是呆灣，而是新加坡。
只有一個電視台的新加坡，在絕大部分都是華人的情況下，該劇收視率一度衝到80的超高值，平均收視率完爆之前上線的所有港劇！
沒錯，是所有！
《金枝欲孽》以逆天的絕代姿態，王者降臨！
在這片天空下，只有孽劇的聲音，所有主演火遍各地，連吳夢達這『太監』都收穫萬千粉絲的追捧。
張國容和梅艷淓的歌聲一天到晚的洗腦，大街小巷全是他們的歌聲，迅速成為當地的大歌星！
······
這其實是可以預見的，港片本身就在東南亞大行其道，而且另一個時空，該劇播出后不但在香江造成轟動，在東南亞、大陸、呆灣等多地都掀起一股「金枝熱」！
所以如今一切就像吃飯喝水那麼簡單，順其自然。
之後的劇情就更自然了，加價，加價，孽劇所有帶子通宵達旦的趕製出來，送到東南亞各地！
比起何左之猜測的還要火爆！
徐文輝一時間，第一個坐定了，千萬導演的王座！
最大原因就是，他和所有電視劇導演不一樣，他是老闆！
一時，劇壇地震！
·······
「徐公子我要為你生猴子！」
「你做到了九成九導演一輩子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太好看了！沒想到徐文輝還有導演的才能！」
「孽劇把我虐哭了！真的很感動！」
「徐文輝，謝謝你！一直都喜歡你，你的小說，你的作品，你的電視，每次都能給我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奇迹一直都存在！您太棒了！」
徐文輝的粉絲軍團，從書迷、劇迷，現在開始又要壯大、加入劇迷了，絕大多數的人期待徐文輝的下一部作品，儘管相當大一部分人呼籲徐文輝遠離這些歪門邪道，應該趁早回歸小說的懷抱……
然並卵。
徐文輝拿到海外和佳藝的全部收益后，義無反顧的擴大實力。
…………
…………
一個禮拜的時間。
第一個挖角的就是目前在佳視的施男生。
沒有什麼原因，徐文輝最大的一個優點之一，或許就是有自知之明。
他在娛樂影視圈縱橫沙場幾十年。
可是徐文輝並不是沒有短板。
一個就是，他在公司管理方面的能力是有缺失的。
『徐氏帝國影視傳媒有限公司』一開始草創只有二十來個人的規模，他還可以依靠家庭式管理，去管理公司。
可隨著公司越做越大，現如今隨著孽劇的火爆，即要拍攝孽劇2，又要投拍新電影，雙線作戰勢必要擴張更多人馬。
到那時。
現今公司架構將會變得越來越複雜，整個帝國各部門相應而出，大事小事瑣事接踵而來，就不是他能應付的了的！
專業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人才打理，外行人終究是一盤散沙，所以徐文輝就有必要第一時間找到一個公司經營的專業人才。
…………
而施男生是他認為最合適的人選。
75年回港開始，先後在無線、佳視、麗的當製作及行政；新藝城輝煌時，她更是新藝城的大管家，行政、預算、製片等環節都靠她來規範。
在另一個未來時空，施男生更是影視製作及營銷方面的專家，擔任過多家娛樂公司的總裁、副總裁和資深顧問。
徐文輝對她的評價是：若硬要用一個詞來簡單定義施南生，恐怕只能用這三個字，「不一般」！！！
…………
某夜總會。
比起還很稚嫩的陳美祺，施男生更像一個職場精英，幹練，自信，聰慧，標準的香江都會女郎，完美的布爾喬亞精英女性！
徐文輝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施女士，你是我見過最時尚的香江女性。」
見到她的時候，一頭長發，只穿一件套頭毛衣，白襪子與繽紛涼鞋。
配得好，選的適合她，明顯的是她在穿衣裳，沒有可能是衣裳穿她。
但是相信徐文輝。
如果她在那裡，你一定見得到她。
她是徐文輝所知唯一不穿胸罩但自由自在的香江女郎……
徐文輝絕對沒有偷瞄！嗯，他火眼金睛正面，一眼就看出來，施男生的內外在.……！
…………
「謝謝徐生的讚美，你也是我見過最具個性的香江男士。」施男生坐在沙發上，優雅地併攏著雙腿，與他面對面微笑說。
「同時也是我見過最具才氣的男人。」
徐文輝微微一笑，對此不置可否。
她亦是圈中難得的交際天才，與張慜打橋牌，和俞琤拼威士忌，又與許鞍樺及黃百銘、王祖嫻林清霞等是好友。
「話歸正題，不知今天徐生請黃先生邀請我所為何事？」客套結束，施男生問道。
徐文輝笑答：「改變你人生的大事！」
…………
兩年前的施男生她還是一頭長發，只穿一件套頭毛衣，就夠膽衝到香江電台去做客座主持。
電台DJ本來對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仔心存輕視，但得知她在迦納和日不落待過十年，懂五國外語，又是知名公關公司的高層，這才心存敬意。
當時黃粘也是香江電台的主持，一次晚宴，施南生被安排坐在他旁邊，黃粘笑眯眯地說：「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身邊的位子，都是留給我女朋友坐的，你要當我女朋友嗎？」
不料施南生淡定回敬：「你以為我斗得過林燕泥？」直直挑破當年黃與林的曖昧情愫，慌得黃粘立刻偃旗息鼓，大叫後生可畏。
至此也讓兩人結識，這次能邀請施男生也不是說對方在佳藝工作。
因為徐文輝考慮雙方現在的身份，讓局外人邀請認為更恰當。
……
……
「徐生此話何解？」施男生眉頭微皺，很快平復。
徐文輝淡淡說：「我想讓你當我的『徐氏帝國影視』的行政總裁。」
「你是說請我當CEO？」施男生聲音有些不確定。
「對。」
屋中很快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
徐文輝臉上依舊微笑，施男生表面上平靜，心裡卻是掀起了一陣漣漪，行政總裁可是一家企業最高的管理了！
徐文輝的『徐氏影視帝國』或許現在名聲不顯，但她是佳藝的管理人員，自然知曉這家新興的企業已經具備很好的前景，盈利千萬，可見一斑，而且老闆也是一個大才子，劇本收視率的報障。
能夠擔任這家公司的行政總裁，不會比她在佳藝混的差多少，其實她現在在佳藝也僅僅是高管之一，算不得說一不二的話事人。
而且她也能看出來，現在的佳藝內憂外患，如果不是徐文輝的孽劇橫空出世暫時挽救於危難，能堅持幾年都是未知數！
…………
徐文輝靜靜的，給足對方思考的時間。
「我能問個問題嗎？」
「請問，這場面試是相互的。」
徐文輝這句話讓施男生好感倍增。
她沉吟了下。
「你為什麼請我擔任如此要職？」
她問道。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徐文輝心裡的答應是，因為你是最閃亮的一顆明星：對節目製作把握精準，既擅長財政，又識選題材，發行推廣一把抓，正是傳媒大亨們最需要的得力幹將！
古龍小說的改編權，是你親自赴台談判而來；香江電影在北美的發行渠道，也是你一力開創；報紙上提到你時，總不忘加上「傳媒界翹楚」五字。
你就說吧，有什麼理由讓我不要你？
…………
當然。
表面上，徐文輝肯定不能這麼回答。
徐文輝嚴肅道：「一言以蔽之，全才，你有多大才給你多大權，所以許你重任。」
這個回答讓施男生，算是滿意。
施男生再問：「你們公司一年的營業額是多少？」
現在就相當於對方考核徐文輝了。
對於一個有遠見的人而言，一家企業的遠景、規劃都是他主要考慮的決定性因素！
徐文輝喝了口咖啡，反問：「你覺得呢？」
「那你們一年拍幾部電視劇、電影，多少生意，多少預算呢？」
「目前現在我們還沒有，說得上的就孽劇2和我接下來要拍的新電影。」
「你們打算有什麼規模，規模多大？」
徐文輝放下咖啡，沉默了下：「我有個小目標，亞洲第一，然後才是全球第一！」
「啊？」
「施小姐或許不知道，半年前我和你一樣也在無線工作，不過當時我只是一個道具師，也就是打雜的。」
「.……」施男生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
其實她心裡既好奇又感慨。
好奇的是，到目前為止，香江人對於這個名滿香江的大才子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鬼才徐公子』一神一鬼兩部大作奠基他的地位，然後會編劇，當初無線的收視率冠軍《飛鷹》如今佳藝的絕對王者《孽劇》都是他編劇的，當然還有他導演的身份和影視公司老闆的身份。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感慨的是，徐文輝用半年的時間，做到了香江幾百萬人不能做到的事，現在人人皆成他是創造奇迹的男人。
施男生自覺——自己不如他！
……
「在無線的時候，我曾經揚言，定下一個小目標，我要做香江第一導演！」
徐文輝不快不慢，平淡的一句話，卻令施男生當即勃然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