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回皇上,是她該打!
“雲洛情,雲洛情你別亂來,我可是公主,你若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父皇定會……”
“定會抄我滿門,滅我九族是嗎?這話你說過多次了!”雲洛情看了看平靜的蓮花池,又看了看她。
望著雲洛情寒氣冰絕的臉,楚金鈴的恐懼之感自心底而起。
“你,你敢!”
“噗通!”話畢,楚金鈴呈拋物線狀,被扔進了石橋下的蓮花池中,池水激起了千層浪。、
“救,救命……”楚金鈴在蓮花池中撲騰著,著實喝了不少的池水。
“雲洛情,你竟敢把公主扔進蓮花池,你死定了!”紅兒驚愕之下指著雲洛情。
雲洛情轉身走下石橋,身後傳來她淡淡的聲音:“我雲洛情惡女之名天下皆知,再惡一次又何妨?”
不遠處站著的明黃色身影將先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這個雲洛情,似乎真與從前不一樣了,許久,他才從走遠的雲洛情身上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已經被救上岸來的楚金鈴,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對妹妹的疼惜,轉身走了。
走了一會兒,雲洛情忽然轉身看著幫她的小太監:“你叫什麽名字?”
小太監顯然沒有料到雲洛情會問他的名字,怔了一下忙回道:“奴才叫小晏子。”
看了一眼他臉上紅紅的指印,額頭的血依舊還在滴,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遞給小晏子:“這是治傷的白藥,你敷些在傷口上,七日便會好了!”
小晏子顫抖著手從雲洛情手中結果白藥,眼中分明有紅絲,他在宮裏當了十年的奴才,從未有人關心過他的死活,第一次有人關心他,而且這個人還是……
“奴才謝謝雲小姐!”他卑躬向雲洛情道謝。
“該是我謝你的,清理一下傷口上藥吧,否則你流血也要流死的,頤和軒我自己去便是!”把一塊白色的絲帕放在他手中,留下一抹白色的背影。
小晏子看著白色背影漸漸走遠了,額頭上還滴著血,低頭看著手中的白絲帕,他答應過四皇子要保護好雲小姐,他不會食言!
雲洛情到了頤和軒,楚玄痕果真給她留了位置,可這國宴上,每一個人的位置都是按照身份來安排的,雲洛情一到便被雲王爺叫了過去。
“小姐,您怎麽現在才來?皇後娘娘都到了許久了,還一直問你是否來了,你不是去見皇後了嗎?”梨落小聲的伏在她耳邊問道。
“我沒有見到皇後。”
“啊?小姐,那你……”梨落似乎猜到小姐是被人使計了,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並不少見。
看自家小姐還是和進宮時一樣,沒多什麽,也沒少什麽,想是小姐應該沒事,她這才放心,鬆了口氣。
隻是抬頭之間看見秦王爺的臉色,又不禁擔心起來了。
“小姐,秦王爺看你的眼神惡狠狠的,你在宮門口打了秦小姐,好像被皇上知道了,先前一直問你呢!”
雲洛情是一點擔心也看不出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擔心有啥用!
“怕什麽,他還能吃了我麽?”
梨落覺得自家小姐似乎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從前膽子也大,可每次一惹禍都是急著找老王爺當護身符,這回卻不一樣了!
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敢做敢當的小姐,令她逐漸心生佩服之感。
雲洛情掃視了一圈整個國宴,最上首坐著的是東爵惠武帝,身邊坐著皇後,
有一人與惠武帝齊座,龍案之下擺放著兩副桌椅,有一人坐著,其中一人便是她在靜初池邊見到的南嶽攝政王。
容離舉著杯子朝她遙遙一敬,算是與她打了招呼。
與惠武帝齊座的是一個黑色繡五爪金龍華服的男子,看不太清楚男子的臉,可隻是看一眼,便讓人渾身泛寒。
“小丫頭,可是看上了他們中的誰?”楚玄痕突然在她身邊出現,嚇得雲洛情一怔。
雲洛情眉頭一皺,瞪了一眼楚玄痕,她不過出於好奇心多看了兩眼而已,瞧楚玄痕把她說的,她是花癡嗎?
“是啊,我就是看上了他們兩個,管你什麽事?”
楚玄痕一聽,怔住,皺眉:“喂,小丫頭,我隨便說說而已的,你看上他們其中一人已經不得了了,還兩個都看上了,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麽人嗎?”
“管他是什麽人,在我眼裏,都是男人!”雲洛情拿起一個蘋果啃著,看到邊上空著的位置,心想,這四國會晤還有人敢遲到的?
楚玄痕覺得他很有必要幫小丫頭普及一下國際常識,否則這小丫頭哪天惹了麻煩都不知道,眼睛看著容離。
“穿白色衣服的是享有戰神之稱的南嶽攝政王,據說他九歲上戰場,十五歲憑戰功被封王,他雖然未婚配,但是看不上你的!”最後一句,是帶著笑說出來的,古來君子愛淑女,容離可是倉廩大陸的四君子之一,自然是看不上一身汙名的她的。
雲洛情聽楚玄痕這話是有幾個意思,側頭望著他:“我也是女人,他為什麽會看不上我?難不成他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