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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放縱的溫柔

  第二天早晨為了給同事留下好印象我早起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公司後我坐在前台沙發等著人事的安排。


  這時昨天麵試我的人事主管走了過來,我熱情的起身打了個招呼,可她卻冷冷的沒有反應就好像沒看見我一樣。我有點詫異,說實話我對她的印象還挺好的她無論身形還是臉蛋都長得和湯唯有點神似,也挺親切的,可是今天咋就變成這樣了呢,真是難以理解啊。我正納悶著呢,這時人事小妹從後麵拍了我一下把我叫了過去。


  隨後人事小妹帶著我向部門裏的其他同事介紹了一下,然後填寫了一些表格就開始工作了。


  我們美術組一共有四個人。組長是個北京男孩叫金晶,身材有點壯,頭上染著黃色的頭發從遠處一看就像一隻小獅子,是個沒有架子很容易相處的人。坐在我斜後方的男孩叫李傑是大連人,身體不是很好老說胃痛。我前邊坐著的叫王磊是我老鄉,標準的山東大漢,不過他看上去城府很深很有心機,每次我跟他交流請教問題的時候他總是顯得很不耐煩戒備心很強的樣子。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漸漸適應了公司的節奏,也認識了不少人。


  測試部有幾個妹子不錯,雖然不能全部叫出她們的名字但是每次見麵我們都會彼此打打招呼。


  裏麵有個女孩跟我很有眼緣叫陳圓圓。她長的有點像江一燕,家是北京郊區的,猛地一看她長的很瘦弱留著披肩的長發,可是仔細留意會發現她瘦弱的身體上長著一對出奇豐滿的胸部。每次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的眼睛裏總有說不出的風情,看得我心癢癢的。偶爾去洗手間碰上的時候,我們也會用手指沾著水彼此彈對方調戲一下,久而久之我們也就很熟絡了。


  後來有一次在廁所洗手台旁撞見的時候,我實在沒忍住就假裝不小心揮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我當時沒敢抬頭看她,回到工位後我趕緊給她發信息道歉說:


  “剛才不好意思了…我是故意的。”


  可她卻裝糊塗的說:


  “…什麽事…剛才怎麽了?”


  我一看她這樣,也就沒再多說什麽了。


  再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我發現我們的總監有點問題。他可以說是個奇葩,典型的南方人個子不高長相和武大郎有的一拚。他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跟我們不懂裝懂,我們親切的稱他為老曾。幾乎每一次我們部門開早會他都會告訴我們要把公司當成家,要有奉獻精神,要懂得感恩,不要隻想著錢,做好了公司不會虧待你們的等等的屁話,後來這些話變成了一個笑話就像山東魯能泰山足球隊一樣。


  他不但不懂業務還特別喜歡說大話,他曾跟我們說過在北京幾乎每個行業都有他認識的人,不管大到國家領導是他大學同學的父親還是小到醫院護士是他鄰居家的表姐,反正就是每次我們一有事請假他都會來一句“我那有人,用不用幫忙。”我們隻好謙讓的說算了不麻煩您了,因為每次等到我們真正要用到的時候不是他同學的老爸出國了,就是她鄰居的表姐正在生孩子呢,所以說我們也就隻能嗬嗬了。


  老曾平時還是個特別喜歡拍領導馬屁的人,老總說啥是啥不管對的還是錯的他絕對堅決執行。就算老總指著一坨便便說這是塊年糕,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拿起來放到嘴裏嚼兩口,然後大聲的對我們說,對,這確實是塊年糕。


  後來聚餐的時候聽老同事說,他老婆剛生完小孩那會,他們夫妻感情不是很好,為了孩子跟誰姓的問題曾經鬧到公司來過,所以說那段時間他經常會被迫在公司呆到很晚才回家,而他卻無恥的把這視作是對公司的熱愛,當然也蒙騙了不少公司領導。


  我記得後來有一次他兒子生病住進了重症病房在醫院觀察了兩周,他一次都沒有去看過,然後早會上跟我們炫耀說:“為了工作,我兒子在醫院重症病房裏觀察了好幾天我一次都沒去看過,換成你們你們能做到嗎?”然後他還點名問我們當時的策劃組長,


  “貴楓換你你去不去?”


  貴楓是個性格直爽的北京人,他不假思索的說:“我當然去了,那可是我親兒子啊。”我們當時聽後笑的合不攏嘴前仰後翻的。這時老曾忙解釋說:“別笑了大家都看見了吧,咱們將心比心,你對公司付出多少公司都看在眼裏呢。”


  再後來我從陳圓圓那得知,老曾人品確實有些問題,他常年不回老家江西看自己的父母,父親生病住院也從不給錢,很不孝。而且最可恥的是他居然還一直暗戀我們的人事主管張小宇。可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啊,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他也隻能每天眼巴巴的看著人家然後活在自己意淫的世界裏。


  慢慢的隨著公司人員的流逝和工作量的增加,我們部門又陸續的來了幾位新人。其中一位叫王明明。他可以說是個典型的**絲男,策劃噴子。我之所以這麽說他是因為他幾乎知道所有事情的內幕不管大的小的,像什麽美俄關係了、中東問題了、國內政權變動、本拉登是他鐵哥們啥的,沒有他不知道的說的就像真的一樣。別人如果有別的意見也都會被她那強有力的唾沫星子給壓製下去。


  還有就是公司每次有來麵試的女孩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說“這個不行…也就六分吧,身材七分,皮膚六分,氣質五分你可別嫌少再好她也沒有雙手好”。人家說的有理有具的就跟閱女無數的高富帥一樣,你還沒法還嘴。


  可是通過慢慢相處我們才發現,他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是一個老處男,而且從沒交過女朋友。後來有次聊天的時候我就很好奇的問他:“明爺你覺得長啥樣能到八分啊,”這時他吸了口煙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意味深長的說:“年輕的時候我小姨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是我見過最好的,皮膚白聲音也特別好聽,嗲嗲的,後來上了年紀就不行了,不過我覺得她年輕的時候怎麽也的8.5分吧。”哦!原來是這樣啊。剛開始我們還挺佩服他的,可是後來我們就不怎麽搭理他了,你想啊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擼管的時候心裏想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姨,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怪怪的。


  另一位是美術叫譚冰是清華大學畢業的研究生。他是個典型的富二代,每天開著一輛華晨寶馬上下班很是帥氣。他平時挺平易近人的,沒有什麽架子,專業能力也不錯。他每天五點半會準時下班絕不多留一分鍾,也是因為這個問題人事主管還單獨找他談過幾次,不過可惜的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離職。臨走前他還跟我們要了電話號碼不過我們一直沒有聯係過。再後來聽人事小妹說他好像是去大學當老師去了,我們也隻能苦笑著感慨人家隻是出來體驗生活的而已。


  最後一位也是美術,叫阿方。他也很能聊不過他聊的方向都是女人方麵的,而且他也很願意傾聽別人的意見,所以說很快就跟我們打成了一片。


  隨著阿方的到來我們對女人有了全新的認識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像什麽threesome、冰火、大保健、後庭花之類的聽得我們個個是心曠神怡。


  後來我們由於無聊還發起了一個全公司司花大排名。首先說明一下我們公司有201,202兩個區域。我們在201,大廳裏全都是爺們包括我們在內,旁邊測試部有幾個妹子。對麵202妹子倒是有很多,因為領導老總都在那邊所以說辦起事來比較方便,你懂的。結果陳圓圓在這個排名中屈舉第二名,第一名是202的一個每天畫著濃妝的軟妹子叫什麽來著記不太清了,由於不是經常見到她,所以說在神秘度上給她加了不少分數。其實人事主管張小宇本可以穩穩的進入前三甲的,可是她平時裝的太傲嬌了完全不把員工放在眼裏,所以說她也就失了民心了。不過聽說公司裏曾經還有不少人追過她,可是她都沒放在眼裏。


  再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發現張小宇跟董事長的關係很不一般。她經常會晚上下班以後去他辦公室一待就是一兩個小時,為了工作也是蠻拚的,也不知道幹啥。最主要你說你都30多歲的人了還沒有男朋友,這不得不令人懷疑啊。更讓人懷疑的是後來我們張總給我們部門開加班動員會的時候無意中跟我們說了一句話。“你們要多跟張小宇學習學習,她是我見過的最爺們的女人,比爺們還爺們。”我們當時聽後隻能慚愧的點點頭。不過後來仔細一想好像那裏有點不對勁。


  沒過多久和陳圓圓聊天的時候我就把司花排名的事告訴了她。她知道後很高興問我選的誰,我說肯定選你啊屁股都摸了還能咋樣。她沒再說話隻是回複了一個挨打的表情給我。後來慢慢的我在她的身上發現了一個現象。她每到周五就會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花枝招展的。有一次在洗手間碰見的時候我就好奇的問:

  “你每周五都打扮的這麽漂亮這是要去見誰啊,男朋友?”


  “不是啊…回家啊。”


  “回家還用打扮的這麽漂亮啊。”


  “要你管。”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她原來是個很博愛的女人。因為她幾乎和所有我這個年齡段的男生都嬉笑打鬧過。我有點小小的失落。其實每個人都想要被重視的感覺都想讓自己變得獨一無二,也許是我們都太渺小了吧,所以隻能不停的擁抱取暖來尋找那點些許的存在感。


  就這樣,一直到了七月中旬的一天。


  那天是個周五,外麵下著飄泊大雨。後來氣象局說那場雨有可能是最近十年北京下的最大的一場雨。很不幸這場雨還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後來還聽說了一個故事說當時房山有一座養老院然後…就沒有了…。


  當時我正在加班做東西,弄完那會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了。我起身四周看了看,大廳裏隻剩下幾個程序員還在低頭拚命打著代碼。旁邊的測試部也還亮著燈。我坐下來心想測試部這是誰啊這麽努力,於是從飛信上看了一眼,原來是陳圓圓。


  我抖了她一下


  “怎麽還不走,幹嘛呢?”


  “加班啊有些單子還沒整理完,你呢?”


  “我也加班呢,不過馬上弄完了,一會一起走吧?”


  “好啊!也不知道一會還能不能趕上最後一班車了。”


  “應該沒問題吧,十一點才最後一班。”


  就這樣我一直在工位上等著。我打開視頻關上視頻,再打開再關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覺的有點無聊,於是我關了電腦索性去了她的辦公室。


  走進她的辦公室我找了個椅子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披肩的長發上麵插著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節,臉上畫著淡淡的淺妝細長的眼結毛一閃一閃的這一刻她像極了江一燕。


  她腿上穿著黑色的半透明絲襪大腿緊挨著,雙腳分開著踩在鋪在地麵的紙上,畫麵很是誘人。我剛一坐下一陣芳香便撲麵而來。


  “你身上好香啊!”我說到,


  她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我看了看眼前的她又回頭看了一眼空空的辦公室,我膽大起來。我把隨手從前台拿的餅幹故意丟在了她腳邊,便俯下身去撿。


  撿的過程中我故意碰了一下她的腳,她抖了一下並沒說什麽。正當我快要拿到餅幹的時候,她卻調皮的用腳踩住了餅幹,我伺機抓住她的腳說:

  “抬起來。”


  她沒聽話反倒是把另一隻腳也挪了過來,我抬頭看著臉紅偷笑的她說:


  “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這才把腳給收了回去。可是我再去撿的時侯她又踩了過來。我一看,心想你這是要就範啊。於是我抓著她的腳丫順著她的腿慢慢的向上摸了起來。


  她的腿很光滑,溫溫的滑滑的,此時她隻顧埋著頭不作聲。正當我要把手伸向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抬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小聲的說:

  “人家都放開了你還要幹嘛啊?”


  她的臉這時早已經泛紅了起來。我起身坐到椅子上,身體裏燥熱難耐,我貪婪的注視著她,


  “想幹嘛啊你。”她挑釁的說到,

  “你說呢?”


  這時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往外看了一眼就想往外走。可是由於我坐在外麵正好擋住了她的去路。於是我說:

  “你想出去啊?那就從我身上邁過去吧。”


  她沒說話穿上高跟鞋果然把左腿邁了過去。我心想那能讓你這麽快就逃脫我的魔掌,於是我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她順勢騎在了我的腿上。她挺著腰撩撥著自己的頭發,裙擺後沿剛好遮住我的下身。她身上的味道很清香跟麗麗的不太一樣。也許每個女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獨特味道吧。


  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前,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氣味,她腰部用力均勻的扭動著,雙手抱著我的頭喘息著。此時我突然感覺我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在我們欲望決堤前的那一刻,外麵突然傳來了“滴”的聲音。我趕緊轉身把她從腿上抱了下來。


  我緩緩的起身回頭一看原來是小亓打卡下班的聲音,真是虛驚一場。


  我們緩了一會走到大廳。這時四下早已經空無一人。我看著前台的沙發正當我欣喜若狂淫意肆起的時候,轉身一看,圓圓早已經走出了大廳。我追上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可她還沒等我開口


  “想的美,趕緊關門,走人。”她頭也沒回的說到,

  我有點不甘心,可是也隻好照辦了。


  我們走在去往公交車站的路上,彼此沉默不語隻是抬頭看天上的星星。剛下完雨的天空格外的清澈空氣也很新鮮。


  “不容易啊!在北京能看見星星真是一種奢侈呢。”她背著手挺胸抬頭的說著,裙擺在微風中隨風搖曳像個少女,

  “對啊…你小時候應該會經常看到吧。”


  這時她有點憂鬱的說:

  “小時候啊…不記得了,…也不知道為什麽那會兒總會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根本就沒去理會和在乎這些東西,以為它會永遠在那,想看的時候抬頭就能看到,不想看的時候它也會繼續待在那,哪兒也去不了。”


  說到這她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認真的對我說:


  “你知道為什麽人們總喜歡星星啊月亮之類的東西嗎?”


  我考慮了一會說:“可能是因為它們都近在咫尺卻又觸碰不到的原因吧。”


  “不錯,挺聰明的嗎,這人啊就是太容易犯賤了,越輕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懂的珍惜,得到的又不去在乎,總是追尋一些莫名其妙不切實際的東西。對了你有沒有看過王家衛的《東邪西毒》,上麵黃藥師說了句台詞我特別喜歡,他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尤其是你們男人,最犯賤每天朝三暮四的,你說是不是?”


  我這時微笑著低頭沉默了一會說:“你知道我是怎麽在老師的摧殘和父母天天打架的環境中堅持把初中給讀完的嗎?”


  她瞪大雙眼看著我吃驚的說:“你才初中畢業啊?”


  我無語的敲了一下她的頭說:“沒有初中畢業那來的高中畢業,大學畢業啊。”


  她哦!的一聲,搖了搖頭。


  “很簡單,當時我們學校有個校花長得很漂亮,真的很漂亮。那時我每天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能夠在學校裏看她一眼,那怕是遠遠的看一眼我就很知足了,真的,其實我們男人是很單純的,不要把我們想的那麽壞,人這一輩子這麽漫長總的有個目標有個盼頭吧,或許你在這一刻實現了你的目標但是下一個目標又會在不遠處等著你,你必須要不停的往前走往前走直到走到死為止,也許這就是所謂人生的意義吧。”


  她被我這嚴肅而認真的話題給震住了,傻傻的看著我說:


  “你知道嗎?我以前一直以為你隻是一個為人輕浮又有點壞脾氣的小帥哥,沒想到你還挺有內涵的呢。”


  我笑了笑接著說:

  “當然了,我還偷偷地觀察過你,我以前一直以為你隻對我有那種曖昧的感覺可是直到後來我才發現你原來很博愛。”


  “.……博愛…有嗎?”她吃驚的說,


  “對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跟他們也都做過和你今晚一起做的事情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了,我隻是想說你應該…怎麽說呢我…”


  “隻對你這樣?”


  “對!專一一點。”


  她突然很認真的說:“你怎麽知道我不專一了,你又不是我。”


  “好吧。”我賤笑著,“那今晚還繼續嗎?要不,去錦江開房大戰三百回合吧。”


  她忽然停住腳步對我說:“你經常對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嗎?”


  “沒有…這是第一次。”我誠實的說,


  她呆了會突然笑了起來

  “不會吧…難道…你…還是個處男。”


  我的臉瞬間炙熱起來忙解釋說:

  “你才是呢.……我…我早就給了我的雙手好吧。”


  “看不出來嗎,哈哈!處男還這麽囂張。”


  “島國動作片也看了不少了,怎麽多少也能學點啊。”


  她沒在說話隻顧邊走邊笑。


  眼看快到公交車站了我快步走到她的麵前抓著她的手說:“做不做。”她看著我真誠的眼神,剛想開口……562路公交車到站了請大家中門上車前後門下車……我小聲的說:


  “做不做。”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踏上了遠去的公交車。


  我有點失落的站在那,心想到嘴的肉就這麽飛走了。正當我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後悔莫及的時候,手機亮了。我拿起來一看是圓圓發來的信息“你不是說坐嗎?怎麽不上車啊?哈哈……你知道嗎?…你以後或許會和很多女人去開房…可是你隻會記住我一個…因為你永遠都不曾得到過我…如果我今晚給了你,那我也許隻會在你的心裏變成一個數字而已,而現在我卻會在你的心裏住上一輩子,因為當你每次和她們做愛的時候腦子裏都會想起我的影子。我下周就要離職回家結婚去了!祝你好運!。”我看著短信感慨萬分,心想就他媽差一點點啊!

  半小時後我下車來到街邊的水果攤挑了幾個蘋果。當走過路口的時候我又遇見了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小娘子打扮的還是那麽漂亮。我沒忍住又回頭多看了一眼。


  我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這時室友還在玩著魔獸。我打開電腦無聊的上網打發著時間。其實這會很想找個人聊聊天的,隻是不知道該找誰,既怕打擾人家也怕人家愛答不理的弄得彼此都很尷尬。我曾經很多次打開過麗麗的窗口,但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還是無奈的關掉了。


  我隻好重複的瀏覽著人人網頁消磨著時間。就在這時我收到了一條新留言。我打開一看是張小嬌發來的。


  “小亮同學,最近還好嗎?”


  張小嬌是我大學時候聊的網友。說來話長當時我畫了幾張插圖發到了人人相冊裏,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加的我好友,就給我評論了幾句。我們聊著聊著發現彼此之間有很多共同語言。我們不但是老鄉,而且也都很喜歡看電影聽英倫範的搖滾音樂。她當時在西安外國語學院學英語專業,和我一級但是比我小兩歲,又加上我當時特別崇拜英語好的人,而她又說自己特別喜歡會畫畫的人,所以說我們之間聊的很投緣,慢慢的我們就成了網上無話不談的朋友。


  我們在網上彼此談亂著自己的感情生活,她告訴我她在上海讀高中的時候喜歡過班裏的一個女生當過兩年的女同,我也告訴她我的初吻是在火車上和一個陌生女人,雖然我們之間當時還沒有建立完全的信任但是我們彼此還是聊得很high。就這樣一直到我們快要畢業的時候也許是那會都太忙的原因,忙著寫論文、畢業答辯什麽的所以我們就沒在怎麽聯係了,一直到今天。


  我回複她說:

  “挺好的!你呢?”


  “我也還好,你還在北京嗎?”


  “對啊,你呢?也還在濟南?”


  “嗯!和男朋友在一起,不過他今天去你們大北京學習去了後天才會回來。”


  慢慢的我們又聊了起來。雖然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可是周末的夜晚總是顯得那麽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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