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他拒絕想得太多, 一眨眼, 就出現在農場裏麵。
他收割了一堆菜, 賣了出去, 轉而他的賬戶裏多了8個銀幣。
陳建軍看了看明細有些驚疑, 折耳根價格居然是1.5個銀幣一斤?比起其他幾個銅幣一斤的, 這個性價比好高!
他連忙把剩下的折耳根分株多種了一大片, 同時堅定了多找一些品種栽種,不試試,哪知道種什麽最劃算呢?
如果可以實現知道賣出去的價格就好了, 可惜,要收獲了才能知道價格。
第二天一大早,許曉拿出了一封信擺了擺:“這是我今天前天收到的, 我二哥寄來的信。”
“說什麽了?”他問, 沒有去拿,他記得許曉二哥在東北做知情來著。
“現在二哥有了調動, 原本是在村子的, 現在到了農場, 剛去安頓下來, 就給我們來信, 以後要是再寫信寄東西就要換個地址了。”
“這是好事。”從村子到農場, 是個好一些的地方。
“是啊。”
“說起來,原先二哥不是在城裏有工作嗎?怎麽了?”
“現在城裏亂的很,什麽打倒資本主義的, 教師、生意人都被點名批評了, 他覺得近況不對,剛好有人盯上了,他就順勢申請下了鄉,自己主動點好過被動去的。”
……這是時代的悲哀。“那嶽父嶽母他們知道了嗎?”
“知道了吧,三封信,一起寄的,不知道爸媽那怎麽樣。”說著,眉眼間都泛起了清愁。
“你寫信去問問吧,看有沒有什麽我們幫得上忙的。”
許曉聽了這話,孕期的她格外敏感,眼眶都紅了:“謝謝哥。”
“謝什麽,應該的。”
“我幫二哥多做了幾雙鞋,還有聽說那邊很冷,打算給他做一件棉襖,我們結婚的棉被有多的,我打算拆一條,多餘的給我們孩子做一身。”
“你拆吧,下次我要是看到棉花我也帶一些回來。”陳建軍理解,東北啊,那可是一個寒冷的地方。
之後吃了早餐,他騎上車出發了,走到一個叫半山坳的地方,他走了進去,在他的記憶中,他記得在翻過這往左邊走,那裏有一個積水潭,在那裏有的時候會有一些魚。
事實證明他的記憶力還是挺靠譜的。
他真找到了那個小水溝,因為那裏有著一條小小的溪流,流到這個凹陷處,日積月累就變成了個不大不小的水窪,不過有長長的草蔓延,一般要踩下去才會知道這裏有不淺的水窪。
他用長長的樹枝在水裏攪動,果真看到了幾個黑乎乎的影子遊動,他當下就把手放到了水麵,然後“收”。
霎時之間整個水窪的水都消失不見了,突然把那麽多東西弄到了農場裏麵,陳建軍感覺腦袋突的一懵,整個人暈乎乎的,頭痛欲裂,待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第一時間呼叫係統:“係統,這是怎麽回事?”
係統回答:“精神力不夠強大,一次性攝取太多物品會過度抽取精神力,建議宿主以後不要再這樣,量力而行。”
“如果過度抽取,精神力會怎麽樣?”
“輕則精神受創,重則當場死亡。”
“……”我****
陳建軍被嚇了個激靈,當下就決定以後再也不幹這樣的蠢事了。
他好不容易還能有第二次的生命,惜命的很。
這一次心血來潮幸好沒有超過他的承受能力,不然就糟了。
他坐了好一會兒,緩過來了也沒空去看農場院子現在怎麽樣了,先去車隊要緊。
踩著時間點到了車隊,交接好,他上了車,是劉隊長先開,他自然就眯起眼睛閉目養神,趁著這個時候到農場一看,就見到院子門前的空地上有著一大灘的水痕,那上麵正躺著一地的雜草,還有十幾條鯉魚並著一地小到牙簽大小,大至一指來長的小魚,甚至還有一條有兩斤重的菜花蛇。
那魚超過兩斤的隻有一條,其餘的都是半斤多、一斤來重。
因為他把它們弄到了這裏,又不是開啟了養殖板塊,所以本來活蹦亂跳的它們就變成了死魚死蛇。
那些小小的魚花把它們歸攏起來,加起來也有一斤多重,都放到了桶裏,大了溪水清洗幹淨就把大魚殺了,然後用鹽醃上。
小魚則是放進油鍋裏炸,炸的金黃酥脆,香噴噴的。
不過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啊,以後他不會再幹這樣的事了,這樣子太霸道了,一整個水窪清空,一條魚都不存在了,連個種苗都沒有,他想起來還有些心虛。
還有就是太耗費精神力了,那種頭痛,全身沒有力氣,仿若被什麽掏空了一般的感覺,很危險。
…….
他記憶中是殺過魚的,所以根據原身的記憶沒問題(魚膽破了幾次的事就忽略吧),但是沒有殺過蛇,他雖然不怎麽怕蛇,對著這麽一條蛇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於是,他把這個蛇先放了起來,準備找個地方賣了。
他想吃劉田芳做的蛇羹,那是一絕,可是現在顯然短時間內不會回去了,又放不了這麽久,自己不會弄,而且自己來的話總覺得下不了手啊。
搞定好了殘局,陳建軍看還有時間,真的眯了一會兒,他的頭還有一些鈍痛呢。
他是被劉隊長推醒的,他笑的一臉“我懂”:“昨晚上弄到很晚吧?瞧你,睡得這麽沉,你媳婦兒是不是也想你了?”
“……你說什麽呢,我媳婦正懷著呢,我是昨晚上跟家人聊天聊太久了,沒睡夠。”
“對哦,你說過,你這個禽獸!”劉隊長目光奇異。
“……”竇娥有他冤嗎?
陳建軍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他抹了把臉:“隊長,到我了,你休息吧。”
“嘿嘿,得了,跟你開玩笑的,對你這檔子事不感興趣。”劉隊長現在一臉正氣。
陳建軍:“……”
我信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