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2章 卧葉耶
「探?再探!」玉帝臉色一沉,然後疾聲說道:「如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即讓李天王隨時做好準備。」
「是。」天兵迅速應了一聲,然後就急忙朝著外面掠了出去。
「羅剎天的羅剎帝自怕是死心不改。」太白金星手捋了一下鬍鬚,眉頭一皺,抬眼看了一下臉色不是很正常的玉帝,然後沉聲道:「妄想奪占天宮之心不死,小仙以為,此戰必是非打不可。」
一時間,眾天仙議論紛紛,熙熙囔囔的如同菜市場一樣……
此時,人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鵬城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內,白靜正手持一個斟了一半的紅酒杯,輕輕搖晃一下,然後仿似自言自語的道:「楊奈的死也是咎由自取,難道他就不知道動動腦子請個殺手嗎?非得自己親自出馬,哼,死有餘辜。
不過也幫我摸清了冷傲的底細,想不到一個普通人居然能以肉身攻破楊奈的功夫,這個人……若是不能收服,將來必是一個隱患。」
她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腦海里慢慢的勾勒出冷傲的實力來,只是她的分析雖然已經很接近真相,但是她卻料想不到冷傲還有更大的底牌。
「白姐,要不要……」一旁的紅顏一臉冰冷,然後用手掌在脖頸下比劃出一個動作來。
「不必。」白靜輕輕抿了一口手裡的紅酒,然後展顏一笑:「殺了豈不可惜?我還沒好好的會會他呢。」眼眸里卻閃過了一絲帶著殺氣的笑意……
而此時,鵬城大學校門口的狀元樓,魏凡正焦急地等一個人,他不時的看向手腕上的手錶。
很快,他要等的這個人終於來了。
「吳越,你總算是來了。」魏凡迎著笑臉上去。
吳越皺著眉頭看到魏凡一眼,然後疑惑的道:「魏凡,你有什麼事情找我?」
「我聽說你被冷傲開了瓢?」魏凡單刀直入的道:「我也跟他有仇,據我所知,你是為了林傲雪,而我則是為了楚嫣,但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都是冷傲這小子,所以我想找你談談。」
吳越定定的看了魏凡一眼,然後眉頭緊皺,他在想魏凡找自己的意思,要麼就是找他合作一起擺平冷傲,要麼還是為了冷傲。
「能明說?」吳越坐下來后,沉聲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何不直接坦白?」
「我想擺平冷傲。」魏凡嘴角微微一揚,眼裡閃過一絲陰毒,然後笑道:「我知道你爸爸是派出所的所長,而目前冷傲是逃犯,所以我想讓你通過你爸爸整一整他,只要擺平他,你就不愁林傲雪的事情了。」
吳越聽罷,沉吟了一會兒,如果真的搞定了冷傲,林傲雪那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損失。
「成交。」吳越直截了當的道:「但是目前冷傲在哪沒人知道,難道你知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魏凡陰笑道:「我已經探聽到他目前的位置,而且我現在正派人趕到那邊去,今晚,今晚冷傲就會被我丟到派出所門口……」
冷傲懷裡揣著從吳煥榮那裡弄來的六十萬,雖然暫時緩解了一下目前的金融危機,但是卻無法解決他目前所遇到的問題。
那個該死的葫蘆自己一定得想辦法打開才行,鬼知道妹妹在裡面那麼久,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回到屋裡后,看了一下,那個硬要和自己合租的女子還是沒回來。
這樣更好,省得自己看到心煩。
冷傲躺在自己床上,仔細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所遇到的各種問題。
必須找到想要暗殺自己的人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殺自己。
至於吳所長污衊自己的事情,怎麼說也要討個公道才行。
而且還要提防楊奈幕後那位老闆的追殺,畢竟自己剛乾掉了楊奈,要說別人不來為楊奈報仇,那簡直比中大獎還要幸運……
「廢物,你特么的就是個廢物!」一個白衣男子猛地摔碎了手裡的酒杯,一腳將自己面前的男子踹翻在地。
「冷少……我……」男子剛說出兩個字眼,就被冷少一腳踩在了臉上,一下子痛得倒吸冷氣來。
「你不是說這次一定萬無一失嗎?為什麼那個混蛋還活著?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冷少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咆哮:「我說過你這次再失手我就滅了你全家……」
「冷少饒命,饒命啊……」男子瞬間兩眼發直,連連求饒,頓時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冷傲剛梳理好腦袋裡雜亂的頭緒,突然韋所打了個電話進來:「老四,白天忘了跟你說了,今天是張天的生日,麻溜點出來,我們在校門口等你。」
今天居然是張天的生日?
他急忙翻身下床,然後迅速的洗了臉,就急急忙忙的出門,直奔著校門口而去。
到了地兒,發現這幾個牲口居然還搞了個包廂。
「喲,我們的老四來了,大家列隊歡迎。」坐正對面的張天一看到冷傲進來,就急忙吼了一嗓子。
隨著他的這一嗓子,之前還在一旁默默玩著手機的牧嶼和韋所急忙跑到冷傲面前,和張天一起,挨著站成一排。
這是什麼情況?冷傲一下子被整得目瞪口呆。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牧嶼煞有介事的喊著號子,隨著牧嶼的號子,三大牲口紛紛朝著冷傲把腰彎成了九十度。
「家屬謝禮。」
「謝你大爺,我特么的沒死。」冷傲迅速恢復了過來,對著牧嶼吼道:「你特么的再把哥們當成死人供拜,我就把你丟出去。」
「老大,他威脅我……」牧嶼立馬抱著張天的胳膊,用一副讓人毛骨悚然的嗲聲說道:「人家好怕怕啊……張天,你要為小女子做主……」
「別怕,本大俠在此,誰敢造次。」張天先是打了個哆嗦,不過很快就虎軀一震,大喝一聲道:「王朝馬漢何在?」
「屬下在。」韋所閃身出來,板著臉站在了張天的邊上。
張天蘿蔔粗的手指朝著冷傲一指:「把這個敵人打入我們內部的叛徒揪出來,我們要嚴刑拷打,不要放過了任何的陰謀和詭計……」
「是……」韋所強忍著笑意抓住冷傲的兩個胳膊,把冷傲架到了一旁看似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
「你們搞什麼飛機?」冷傲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面前這幾個裝神弄鬼的傢伙。
「呔,你可知罪?」張天黑著臉坐在冷傲的正對面,然後一拍桌子,裝模作樣的道。
冷傲不知道他們在玩哪出,不過既然大家都這樣玩了,自己也就不好推諉,暫且陪他們一起玩吧。
「小人不知。」冷傲急忙答道。
張天鼻孔哼哼兩聲,對著韋所道:「把罪狀拿出來,本大人一條一條的念給他聽。」
韋所一愣,然後急忙從桌子撕下一張衛生紙遞到了張天的面前。
「第一,潛伏在我方內部多年,蓄意圖謀不軌。」
「第二,有事不和我們商量,此乃大不敬。」
「第三,現在別人都知道我們宿舍有個妖孽般的傢伙,這是對我等極為不利泡妞的因素。」
「第四,上次你唱歌的時候,沒有問到任何小妹的手機號碼。」
「第五……第五……第五是什麼來著?」這後半截自然是朝著一旁的韋所問的。
韋所眼鏡後面的小眼睛眨了眨,急忙小聲的道:「第五,沒有幫我們約妹子出去……」
「對,沒錯。」張天猛地一拍桌子,大聲的喝道:「你可知罪?」
呃……冷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好像還真是自己的不對,之前答應大家的事情沒一件事辦成過的,難怪這幾個牲口要這般的對付自己。
冷傲虎軀一震,眉宇微微皺起,很嚴肅的道:「想不到今天居然被你們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沒錯,我就是……」
話到這裡突然就停了,剩下的幾人頓時恨得牙痒痒的,你丫的皮癢是不是?老子正聽著呢,你特么的怎麼就不說了?
「沒錯,我隱瞞了我身份是我不對,但我的身份太驚世駭俗了,說出來怕你們嚇壞了,其實……我就是……」冷傲豎起食指指著天,咬著牙齒道:「我就是……」
「就是個什麼**玩意你趕緊說啊,你特么的這是便秘還是怎麼滴?」張天黑著臉道。
牧嶼撓了撓腦袋,疑惑的道:「老四,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神秘高手?還是流落在民間的某大財團少爺?」
「別打岔。」冷傲沒好聽的瞪了這個傢伙一臉,我把氣氛調節成這樣容易么?
還什麼東西?你丫的才是東西,老子壓根就不是東西……呸呸,老子是東西……哎我艹……
「你們知道貓臉老太太的事情么?知道雙魚玉佩的事情么?知道為什麼核試驗要在羅布泊么?知道封門村的過去么?」冷傲詭異的看著他們,嘴上掛著陰森森的冷笑:「這些我都知道。」
「我之所以要呆著學校里,就是因為我知道得太多了,我想要找個地方隱藏起來。」冷傲繼續編製著他的謊言:「其實這些事件看似毫無聯繫,但是它們的背後都是連在一起的,整個事件是多麼的令人毛骨悚然,令人半夜驚起。」
「為了不影響你們的生活,這些年我一直隱藏身份……就是怕給你們帶來不必要的驚慌……」冷傲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你們有誰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知道。」牧嶼立馬舉手道:「這些事件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我看過,都很恐怖的樣子,難道你知道內幕?」
「不錯,看來你的知識面很廣。」冷傲點點頭,從張天的面前摸出一隻芙蓉王點燃起來,在裊裊上升的煙霧中,冷傲的臉若隱若現。
「哎老四,不對啊,你說了半天,你還沒說說你是什麼身份。」張天率先回過神來,大聲的吼道:「少特么的糊弄哥們。」
「對啊,老四,你究竟是什麼身份趕緊說啊。」
「不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剩餘的牧嶼和韋所紛紛附和道。
鄙視,我狠狠的鄙視你們。
冷傲深吸了口煙,又緩緩吐出來,慢悠悠的道:「其實我就是……傳說中……那個無所不能……又常常在黑夜中拯救廣大女同胞的……做好事只留名頭不留名字的人……只要有江湖……就會有我的傳說,或許你們曾經聽過這麼一個名頭……」
「啥?」性急的張天急忙問道。
「卧葉爺……」冷傲強忍著笑意說完,然後急忙從椅子上掙脫出來。
三大牲口愣了半天,猛然回過神來,不知道誰叫的:「揍死丫的,卧葉爺?我爺爺?哎我草……我******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