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 你被解雇了
程雨思越想越覺得難過。
看來她今天是逃不過去了。
命運為什麽對她如此不公平?
越想越難過,程雨思站在原地哭得更厲害了。
“是誰在那裏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程雨思嚇了一跳,急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努力讓自己停止哭泣。
剛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一個男人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顧銘深。
程雨思一眨眼看了一眼這男人的臉,就被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的臉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因為離的近,所以看的比較清楚。
“是你在哭。”
顧銘深看見程雨思的那一刻,愣了愣神兒。
“不,不是我。”
程雨思現在看見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可怕,說著就準備走。
可顧銘深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再一次攔住了她。
看這女孩子穿的衣服應該是酒吧裏的工作人員,他身為酒吧的老板,自然可以關心自己的員工。
“我知道是你在哭,用不著跟我否認,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程雨思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她又沒有任何辦法。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你告訴我,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幫你。”顧銘深十分篤定的說。
程雨思吸了一口氣,像是在下一個決心。
“我不想陪那個男人睡覺!”
“你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吧?你應該知道這酒吧裏是不允許陪睡的。”
這是顧銘深曾經三令五申的事情。
“我知道啊,我也是聽說這家酒吧比較規矩,所以才趕過來的,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剛剛那個姓周的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跑了出來。”
“後來呢?”
“後來經理讓我去道歉,我也去了,但是他不依不饒的,說今天一定要讓我陪他出去。經理說那個人有錢有勢,之前就有姑娘因為得罪了他,被弄死了。”
程雨思嚇得六神無主,“我不敢得罪他,可是我也不想陪他,我還上大學呢!我家裏還有母親需要我照顧!”
程雨思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顧銘深的袖子。
她完全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可現在就如同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顧銘深微微一笑,“你去更衣室換衣服吧。”
“啊?你的意思是讓我跑嗎?可是經理跟我說我跑不掉的,即便是我離開了酒吧,那個男人也會找到我。”
程雨思有些失望。
還以為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幫自己的,沒想到他的辦法竟然是讓自己逃跑。
“你去更衣室換衣服,然後在酒吧門口等著我,你放心吧,他不會找你的麻煩的。”
程雨思半信半疑的看著顧銘深。
“相信我。”
那一刻程雨思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樣,讓她不想相信也相信了。
程雨思點了一下頭。
“那我相信你,我在門口等著你,你要小心一點。”
程雨思說完就直接去了更衣室。
把身上的漢服換了下來,換上自己來時穿的衣服。
她真的是個十分簡樸的女孩子,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她穿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從網上淘來的或者從地攤上淘來的。
一件很普通的牛仔褲,加上一件白色的T恤,背上一個雙肩背。
明明沒有任何一個閃光點,可搭配在她的身上,卻是那樣的好看。
程雨思就等在了酒吧的門口。
看那個男人凶巴巴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好人,看來人的確不能以貌取人。
程雨思在酒吧門口來回溜達著。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怎麽樣了。
他看上去挺普通的,如果為自己出頭的話,會不會把那個姓周的男人惹了呢?
程雨思越想越害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把人家給害了。
程雨思雖然很不願意和那個姓周的男人發生點什麽,可她也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讓別人受到傷害。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就太罪過了。
可是一等不見那個男人,二等也不見那個男人。
眼看著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不見那男人的身影。
此時的顧銘深已經從包間裏出來了,身子有些搖晃,那個姓周的男人實在太能喝了。
他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還好他聰明,裝醉躲過了一劫!
黑影立即上來扶住了顧銘深,“顧總,你沒事吧?”
“沒什麽事。”
“你怎麽好端端的去陪那個周總喝酒了?咱們完全沒有必要理會他的。”
黑影十分不解顧銘深的行為。
“沒什麽,就是幫別人忙罷了。”
“幫忙?”黑影這就更不明白了。
顧銘深抬了抬手,“你去把這家酒吧的經理給我叫過來!”
一邊說著顧銘深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很快經理就來到了辦公室裏,彎著腰,十分恭敬。
“顧總,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去人事那邊領兩個月的工資,從今天開始你被解雇了。”
顧銘深說話幹脆利索,絕不拖泥帶水。
“啊?”
這經理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顧總,我幹的好好的呀,我上任的第一個月,就比上個月增加了百分之五的收益,怎麽好好的就要把我解雇呢?”
“我之前說過,酒吧裏絕對不可以有陪睡的事情發生,你自己做過什麽你心裏最清楚,還用得著我多說嗎?”
顧銘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經理不知道這件事,怎麽就捅到顧銘深這裏來了。
“顧總,你得聽我解釋啊,這個周總的確是不能得罪的,我也是無可奈何的!”
“你應付不過來可以找我,但是陪睡這種事情堅決不能發生。”
顧銘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黑影走上前來。
“顧總,你喝多了,我去把車開過來,送您回家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正好醒醒酒。”
顧銘深深一腳淺一腳的就走出了酒吧。
已經是深夜了,剛一走出酒吧,一股涼風就吹了過來。
他的酒頓時醒了不少。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溜達溜達了。
忽然一個身影就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