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祁鋒遇險
C市是A國經濟非常發達的地區之一,這裏聚集了世界前500強的公司和企業,祁氏集團在強強集團中占有重要地位。在C市的商業地帶矗立著數不清的高樓大廈,其中有一整座大廈都屬於祁氏集團所有。
隔天一大早,徐心緣頂著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的坐在祁氏大樓的18層樓的人事部門的辦公桌前。
她果然沒猜錯,今天的國內各大報紙、電視、網絡新聞的頭條都是一名政客被槍殺的新聞。
昨天他真的殺人了,但她居然對一個殺人犯念念不忘,一想起昨晚他幫她消腫的輕柔動作,徐心緣的臉上便飛上兩團紅霞。
“你怎麽啦?一大早發燒啦?”吳雪涯走到她的辦公桌前,頓了頓,瞧著她緋紅的臉頰,調侃道。
吳雪涯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祁氏集團的人事部主管,而徐心緣正因如此才當上她的秘書。
徐心緣瞅了瞅周圍的同事,看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後,狠狠瞪了她一眼。
雪涯笑了笑,然後輕咳一下,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有點事情,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徐心緣跟著她進了經理辦公室。
吳雪涯化著精致的妝容,髻著高高的盤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剪裁合體的高級套裝,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嚴肅又認真。
她坐在辦公桌後,徐心緣隨意地坐在她對麵。
她一臉關切地問:“聽說昨晚你住的那兒發生命案了,你沒事吧?”
“沒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她想如果把這件事告訴了雪涯,她一定會嚇死的,更何況她答應了那男的不說出去的。
“真的太可怕了,要不要我這幾天晚上去你家睡,陪陪你!”
“你真舍得拋下你的極品帥哥來陪我嗎?”徐心緣戲謔地笑。
“徐心緣,你當真覺得我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嗎?”雪涯柳眉微擰。
“嗬嗬,我知道你不是,可我不想阻礙你尋找真愛的道路啊。”
“別開玩笑了,我說真的,這可是死人啊,住你那區的都是有錢有地位的人,沒準那殺人犯也覺得你也是個有錢的主,對你動了殺意,再一看這妞聽漂亮的,來個先奸後殺.……”吳雪涯開始神經質的自我聯想起來。
徐心緣無奈地笑笑,她想說這個殺人犯是不會這麽做的,他要想這樣做,昨天晚上就做了。可是她現在自我感覺像個幫凶,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她柔聲安慰道:“雪涯,你別擔心了,我都不害怕你怕什麽,要真有什麽事,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你還是和你的極品好好約會吧。”
雪涯看她這麽不以為然,心裏也是鬱悶,“敢情現在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徐心緣“撲哧”一聲笑出來,“要讓一太監住我家天天伺候我,我樂意之至,吳公公。”
“徐——心——緣,你……”徐心緣眼看雪涯要掀桌子了,連忙按住她。
“別衝動啊,吳姐姐,妹妹一時口快說錯了,晚上來嫣然請你吃蛋糕。”
“誰稀罕你的蛋糕啊。”雪涯假裝生氣的嘟起嘴,將臉扭到一邊。
“唉,真可惜了,本來想請你吃我們鎮店之寶的巧克力蛋糕的。”徐心緣也假裝失望的轉身。
“巧克力!那我一定去啊,不去是傻瓜!”雪涯激動地站起來,像是聽到長輩要發糖的小孩子,眼睛發著光。
“還說不稀罕。”徐心緣戲謔地拋下一句話,然後快步走出辦公室偷笑,不管辦公室裏的人是怎樣的表情。
在C市的舊城區,祁鋒踏上一棟廢棄舊樓的5樓陽台,從手提袋拿出他慣用的狙擊槍,瞄準對麵大樓的4樓的一個房間。
就在上一個任務剛結束不久,祁鋒又接到一個委托人的電話,那人隻說幫他殺個人,酬勞已打在他的銀行賬戶上了,而且行動的地點時間他已計劃好,隻需要祁鋒幫他動手。
這麽好的委托人祁鋒第一次見,而且酬勞相當豐厚,祁鋒覺得事有蹊蹺,可說不清哪裏不對,但看在報酬這麽可觀的份上,他還是來了。
從瞄準鏡中看到房間裏是一群人圍坐在會議桌邊,而站著講話的人正是他這次的目標——一個黑幫老大。沒有任何阻礙,目標群體似乎也沒有任何戒心。
這次的任務也簡單過頭了吧,祁鋒輕蔑地笑了笑,正準備扣動扳機,突然房間的窗簾被拉上,就像是發現了他的行動一樣。
祁鋒這才意識事情果然不正常,立刻全神戒備,耳朵敏銳地捕捉到“咻”的聲音,但還沒得及回頭,就立刻感覺背上一股刺痛感,並且伴隨著從背脊到四肢都有麻木的感覺。
祁鋒心中驚呼:不妙,中了麻醉槍。他艱難地轉過身,滑到在地上,出現在他眼簾的是兩道熟悉的身影。
“你們——想怎麽樣?”他想趁他還清醒時搞清楚事實真相。
一個被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緊裹住惹火身材的冷麵女郎帶著沒有任何溫度的語調說:“鷹眼,這還不是你自己惹得禍端,主人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主人現在才動手,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哼,我就知道,那老家夥怎麽可能輕易放過我,要殺要剮,隨便。”祁鋒眼神裏迸著火一樣的光芒,死死盯住眼前的人。
另一個同樣穿著黑色皮衣褲的壯碩男子在他麵前蹲下,“你知道,主子最擅長折磨他討厭的人了,你絕對不會是例外。”
然後他從兜裏掏出一根針筒,針筒裏墨黑色的液體像一個黑洞,能把人吸進去。
“這是BK剛剛研發出來的新藥,能把人的記憶全部洗掉,簡稱XⅡ病毒。而你就是這個新藥的第一個試驗者,有什麽副作用我們是不知道,要是你不幸就這樣死,我們也表示遺憾不能看場好戲了。”男子輕鬆地說道,仿佛人命在他麵前不足掛齒。
祁鋒真的很想抬手把麵前的人渣拍碎,可是他渾身上下一點勁都沒有。
壯碩男子立馬將針頭紮在了祁鋒結實的手臂上,黑色的液體像一條蠱惑的黑蟲慢慢鑽進他的身體。祁鋒感覺心髒猛地停了一下,然後突然加快,他開始覺得眼前一片渾濁,腦袋發暈發脹,在他感覺天旋地轉時,他隱約聽到麵前兩人說:“把他扔到那女人家。”
那女人是誰?什麽好戲?祁鋒隻覺得頭痛欲裂,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兩人將祁鋒抬上車,然後開車揚長而去。黑色的越野車看不出出自哪個頂級品牌,隻能看到車尾印刻著兩個燙金的字,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閃耀刺眼——BK,一個縱橫國際卻撲朔迷離,擁有過無數頂尖殺手的暗殺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