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
白玉簫道:「你明明知道那書生的交易是這玩意,為什麼還要來?」
孟鈺笑道:「我不過覺得好玩罷了,順便掙點錢花。」
白玉簫白了他一眼道:「現在好玩了吧,那我們該怎麼溜呢?」
孟鈺笑道:「要走還不容易,只是這裡能白吃白喝,不如多玩會兒。」
白玉簫無奈嘆了口氣道:「那你就在這裡慢慢玩吧,我可覺得不好玩。」
說罷走向門口。
孟鈺問道:「你要去哪?」
白玉簫回望他一眼道:「沒要去哪,我只不過打算把你扔在這裡而已。」
說完,打開門扉。
門才開出一條縫隙,門外便有女子道:「你想去哪?」
白玉簫笑道:「沒什麼,只不過是想開門,透透氣,那種事情過後,壓抑得很,你們應該懂的。」
那青衣女子一聽,面色羞紅道:「那麼快?」
白玉簫笑道:「你們主人的本領難道你們沒有領教過?」
似乎同意白玉簫的看法,那女子冷哼一聲,將門合上。
白玉簫急撐住門板,笑道:「不是說了嗎,要出去透透氣。」
那個女子道:「不行,沒有主人的發話,誰也不能離開。」
不知何時孟鈺也走了過來,笑道:「你們的主人剛才大戰一場以後太累了,需要休息,就是他叫我們出去的,你難道打算叫我弄醒他,如果他醒來后,想要的話,說不定得你們倆個做陪了。」
那兩個女子一聽害羞,心想還有書生可以做主,便讓他們離去。
能離開那房間,總是擺脫了不少煩惱,孟鈺和白玉簫二話不說,往踏出房門,往樓下奔去。
豈知樓閣前廳,白衣書生早就在那裡等候。
白衣書生見兩人那麼快就下來,甚感意外,驚奇道:「兩位這是?」
話在嘴裡,竟是吐不出口。
孟鈺得意道:「這次你可算找對人了,你們主人現在被我二人服侍得服服貼貼的正躺在床上睡覺哩。」
白衣書生淡淡一笑道:「我本以為二位鄉下姑娘,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二位竟是精通此道,實在令人始料未及。」
白玉簫笑道:「這次你看走眼啦,像你主人那點能耐,藍玉兒一個人就讓他軟趴趴,根本用不到我。」
孟鈺笑道:「不錯,小意思,幾下就把你主人弄趴下了。」
白衣書生道:「既然如此,主人的賞賜肯定不少吧?」
「賞賜?」孟鈺心念一轉,笑道:「哦!你主人說他明天再大大獎賞,今晚他實在太累了。」
白衣書生笑道:「兩位有福了。」
孟鈺笑道:「咱們第一次交易,結果還算馬馬虎虎,現在事情已辦好,另外的酬勞呢?」
「在此。」白衣書生拿出兩錠元寶交與孟鈺,含笑道:「兩位得夫人賞賜,以後銀子有得賺了。」
「以後?」白玉簫道:「還有以後?」
那白衣書生笑道:「沒錯,以後你們就好好服侍主人,銀子少不了你們的。」
白玉簫一聽,覺得頭疼,還以後呢,再不走只怕就要被發現了。
孟鈺道:「天下女子那麼多,難道就不能找其它女子?」
那白衣書生道:「兩位既有沉魚落燕,閉月羞花之貌,而且那門功夫了得,我何必大費周折,再去尋人。」
孟鈺和白玉簫一聽,乾笑不已。
他們沒想到他們扮成女子后,竟會有這番奇遇。
白衣書生陪笑一陣,然後道:「二位隨我來,卧房已為你們準備好。」
這話可喚回了白玉簫和孟鈺的心神。
白玉簫急道:「別急,剛做完那事,我們要到處走走,透透氣。」
他話說完,突然樓閣上傳來女子的尖叫聲道:「不好啦。」
白衣書生聞言臉色大變。
孟鈺和白玉簫心裡直叫苦,孟鈺急道:「也許有人潛入,我們快上去看看。」
書生本以為夫人遭了白玉簫和孟鈺的毒手,但見及孟鈺領頭往樓梯衝去,疑慮也為之消失,趕忙也沖向二樓。
就在錯身之際,孟鈺右足微點樓梯扶手,一個翻身落到一樓地面,甩開了白衣書生,拉著白玉簫沖向一片黑暗的屋外。
青衣女子也追向樓梯口,見及書生便急叫道:「快逮住那兩女子,他們把主人打傷了!」
書生一聽,臉色大變,兇相露出道:「這兩個婊子!」
話未說完,從二樓已穿窗而出,凌空飛掠屋檐,想找尋白玉簫和孟鈺的逃逸方向。
兩名青衣女子,也相繼追去。
原來她們兩在疑惹之餘,才走入閨房,想瞧個究竟,終於被她兩拆穿了真像,若逮不到白玉簫和孟鈺,她兩可擔待不起。
白玉簫和孟鈺一衝出樓閣,四處還有不少廂房,竟不知往哪跑,突見書生已掠出窗口,趕忙已塞向花叢暗處,暫時隱去了形跡。
白衣書生一時無法逮著,郎聲道:「二位姑娘別躲了,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就在附近。」
白玉簫和孟鈺是躲在附近,但他們可不上當。
白玉簫低聲笑道:「看來他當我們是傻子,我們不躲才怪哩。」
又聽那白衣書生道:「你們要知道,得罪我聖火教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如果你們出來,主人說不定會放你們一碼。」
聖火教!孟鈺心裡暗喜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白玉簫無奈笑道:「他還是當我們是傻子。」
孟鈺笑道:「那我們就做這麼一回傻子。」
白玉簫道:「你要幹什麼?」
孟鈺道:「出去。」
話沒說完,已走出花叢。
白玉簫無奈,只好跟著走出。
那白衣書生見孟鈺和白玉簫從花叢里走出來,臉色一驚,接著笑道:「二位果然就躲在這附近。」
孟鈺笑道:「閣下機智,令我佩服佩服。」
白衣書生冷笑道:「沒想到你們還敢出來。」
孟鈺笑道:「我們又沒有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為什麼不敢出來。」
白衣書生冷冷道:「你們還敢說,你們把主人打傷,還不算?」
孟鈺笑道:「老兄,你主人可還沒吭話呢,你就如此誣陷與我等,要是弄個不好,小心我反咬你一口!」
書生登時有所悟,主人有此癖好,他可明了得很,就算兩位姑娘傷了他,也得等他親自問過再說,免得攬來一身腥味。
如此一想,那白衣書生道:「不錯,是小事,只要兩位姑娘不要擅自離開就沒事。」
孟鈺瞧向白玉簫笑道:「聽到了沒?咱們先好好休息,明兒一早一定給你大好消息。」
白玉簫聽了,不覺鬆了一口氣。
白衣書生要女青衣女子押著小千和大板牙回到樓閣大廳。
書生冷笑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對主人出手?」
孟鈺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得到非常的效果,虧你在你主人身邊混了那麼久?」
青衣女子斥道:「你胡說,夫人明明是被你打昏的!」
孟鈺瞪眼道:「你懂什麼?此昏非彼昏,非親身體驗,你怎會了解?」
白玉簫笑道:「沒錯,這是我們服侍男人的秘訣,你永遠不會懂的!」
青衣女子怒斥道:「傷了主人還敢口出狂言,我非教訓你們不可!」
縴手一提,已準備劈向白玉簫。
突然一聲「住手」傳出,一個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被上一層絲綢外衣,威風凜凜的立於樓梯口。
孟鈺和白玉簫見那男子鼻青臉腫,心裡不覺好笑。
那書生和兩名女子趕忙拱手,必恭必敬道:「主人。」
那男子雖一臉五顏六色,但不再有面露淫笑,反而有股冰冷氣息,他冷冷道:「放開她們兩人。」
這話又使在場者大為吃驚。
孟鈺和白玉簫本以為那男子要教訓他們一頓,沒想到卻意外的說出此話?令人無法相信,還以為聽錯了。
「帥哥,你有沒有搞錯?」孟鈺愕然地道。
那男子含笑的望著他道:「你們不希望我放你們?」
白玉簫登時醒悟,急忙道:「想!想!我本來就無罪,該放,該放!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他已拉著孟鈺掉頭就要走。
書生和青衣女子沒有那男子命令,也不敢阻攔,只是一頭霧水,摸不透主人為何會如此。
那男子淫笑道:「你們走錯了方向吧。」
白玉簫方想跨出一步,聞言,心頭已沉了不少。
白玉簫暗道:「我就知道沒那麼便宜……」瞥向那男子,乾笑道:「不知帥哥要我們往何處走?」
那男子淫笑道:「剛才你們不是在樓上嗎?怎麼迷了路?」
白玉簫苦笑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孟鈺笑道:「帥哥你記憶真好。」
那男子淫笑道:「你現在也該不差吧?」
孟鈺道:「我們也記起來了。」
白玉簫無奈嘆了口氣,苦笑不已,看來又要落入火坑了。
兩人已慢步走向樓梯,一步步往上爬。
那男子大笑三聲,轉向書生道:「沒事了,你們退下!」說完他已返往二樓,臉上滿是淫意。
書生和青衣女子拱手道:「是。」
不再為難白玉簫和孟鈺,他們多少看得出,主人表現的是喜悅而不是憤怒。
只是實不了解孟鈺兩人到底是用了何種手段?難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嘛?
白玉簫和孟鈺已隨那男子進了房。
仍是一片淡紅,清香、溫暖情人。
那男子躺回床上,淫笑道:「你們兩個臭婊子,把人打疼了,怎麼可以一走了之?」
白玉簫苦笑道:「難道你還想再挨揍?」
那男子感到興奮,一扯衣服淫赤裸上身笑道:「快過來。」
孟鈺也搞不懂道:「我們打你,你還那麼高興?」
那男子道:「很是舒服,你們快過來。」
白玉簫愕然道:「難道你有被虐待狂?」
那男子淫笑道:「實是剛才被你們打得舒服,快過來。」
白玉簫突然苦笑道:「看樣子,我們是碰上怪人了。」
孟鈺確認道:「你很想再挨揍?」
那男子淫笑道:「沒錯。」
白玉簫和孟鈺看是錯不了。
白玉簫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還安不了身,真癟!」
兩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實驗,又打了那男子一頓,果然打得越重,直打得那男子不停痛呼,又昏過去了。
白玉簫和孟鈺這才噓口氣,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白玉簫笑道:「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變態的人。」
孟鈺淡淡一笑道:「也罷!總算保住貞操!否則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白玉簫白眼道:「都是你!躲得好好的,又偏要跑出來!」
孟鈺笑道:「我看應該怪你提出的餿主意,不然怎麼被人請來打炮。」
白玉簫乾笑道:「我怎知天下會有這種事?太可怕了!」
孟鈺也搖頭嘆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稀奇古怪的事不知還有多少?」
兩人相視又笑了一陣。
不久,白玉簫道:「你剛才為何從花園裡跑出來!」
孟鈺也沉思起來,過了半晌,他突然有了笑意道:「你剛才沒聽說那人自稱是聖火教的!」
白玉簫點頭道:「沒錯。」
孟鈺道:「現在蘇莊主不知下落,說不定就藏在這裡。」
白玉簫點頭道:「有這可能。」
孟鈺笑道:「所以我們得留下。」
白玉簫道:「可是門外那白衣書生看得那麼緊,我們怎麼去找?」
孟鈺想了想,附到白玉簫耳邊嘀咕一番。誰也不知孟鈺想的又是何花招鬼主意?
這兩天沒日夜的折騰,兩人也著實累了,不知不覺中已和衣睡在地毯上。
直到兩人清醒,已是第二天早晨。
那男子已失去蹤跡,青衣女子卻送來可口早餐。
孟鈺和白玉簫檢查了一下衣服,發現沒有亂,不覺鬆了口氣。
白玉簫慶幸道:「幸好那男的沒有趁機做那種事。」
兩人吃過東西,正愁找不到那男子,一切計劃都將落實,青衣女子則已傳達那男子的意思,要兩人好好獃在此,黃昏過後,她主人將會回來。
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除此之外,青衣女子再也不願透露任何口風,問也是白問。
兩人就此耗了一個白天,近黃昏時分,那男子果然匆忙趕了回來。
一身白衣,似書生打扮,又豈像是昨晚那個******一進樓,他趕進屋子,似不願讓孟鈺二人久等。
孟鈺也摸透那男子性格,見他走來,已眉頭緊皺,嗔道:「你去了哪裡?幹嘛這麼晚才回來?」
他想,既然那男子喜歡吃硬不吃軟,那對男子愈凶,男子豈不更喜歡。
果然孟鈺一生氣,那男子反而淫笑起來道:「看你?我只走了一下子,你就急成這樣,待會兒我會補償你!」
孟鈺仍綳著臉道:「去哪裡?」
那男子道:「見個人,我們事先約好了……」
孟鈺問道:「那人是誰,難道又是漂亮的小妖精?」
那男子淡然一笑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放心!我還捨不得你們呢!」
他伸手勾向孟鈺下巴,笑的甚是******孟鈺暗自罵道:「噁心!要是被你喜歡,那才叫慘!」
那男子口中抱怨不已道:「那些女子我已看不上眼,以後我也不想再理她們,只有你們。」
瞥向兩人,眼眸已迷成一線,笑的更**了。
孟鈺喘口氣,懶散道:「老是玩這花招,多累啊!」
那男子突然睜大眼睛,希冀道:「你想如何……」
孟鈺也瞄起狡黠眼神道:「反正都是那個,不如來點刺激的,不更有味道?」
那男子眼睛更亮了,急問道:「你說說看,如何刺激?」
孟鈺道:「多啦!譬如說,不在床上,在屋頂、在庭院、在曲橋、水中,都可以那個!」
那男子登時有了興趣,淫笑道:「對呀,我怎麼沒想過」
白玉簫道:「反正地方是你的,我們是來掙錢的,隨你怎麼擺布都行。」
那男子淫笑道:「你們一點都不喜歡我?」
孟鈺咽了咽口水,裝出貪婪色,又盡全力壓抑著道:「我們只是你的玩物,那敢胡思亂想?」
那男子笑道:「可像你們這樣的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我喜歡。」
白玉簫喃喃道:「這就是我們最倒媚的地方。」
那男子聞言愕然道:「你說什麼?」
白玉簫一時說溜了嘴,馬上改口笑道:「沒什麼!我是說,別人跟我們比,只有倒媚的份了。」
那男子捏了他一個鼻子,淫笑道:「你呀!才十幾歲就如此的油嘴,將來長大了,那還得了?」
白玉簫也表現一股自得的笑態道:「只要帥哥不遺棄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那男子道:「你們不要叫我帥哥,我有個外號叫朴聖,你們就叫我名字好了。」
孟鈺驚聲道:「莫非是吃喝嫖賭的嫖?」
朴聖笑道:「也是也不是,你們聽了這名字,該放心了吧?我怎捨得你們兩個呢?」
孟鈺想了想,自得道:「那我可要改名『多愛』了!天天愛著你!」
朴聖淫笑道:「嘴真甜!你還沒說,該如何玩這遊戲?」
孟鈺笑道:「我們玩捉迷藏,你逃逃我們兩個捉,在那兒捉到就在那兒那個!」
「好啊!」朴聖兩眼散發淫光。
白玉簫道:「如果我們被抓到,我兩再一寸一寸把你身上衣服剝光。」
朴聖一聽,笑道:「就這麼說定!我該穿那件衣服。」
轉向床後方,一堆雜亂的衣衫,想挑一件合適的穿在身上。
孟鈺見他快要上勾,笑道:「最好是那種撕不破的,扯起來才過癮!」
朴聖越想越痴醉,果真選了一件灰色絲綢外衣套在身上。
朴聖淫笑道:「這件可是純品的蠶絲織的袍,耐扯得很,像你們這種弱女子,很難將它扯破,不信你扯扯看,滿不滿意?」
孟鈺伸手拉扯,只覺韌性甚大,頻頻點頭,含有暗示作用的說:「嗯!我很滿意!」
白玉簫聞言,也輕笑不已。
朴聖隨手攬起腰帶,嬌柔的打了個結,笑道:「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孟鈺點頭道:「當然,不過你要先通知不必要的人躲開,免得掃了興頭!」
朴聖淫笑道:「姑娘考慮得周到極了。」
孟鈺嬌笑道:「要是我捉不到你,屆時你可要隨意讓我們捉到,否則今晚就沒戲唱了!」
朴聖大笑道:「那是當然。」說罷,他已先行逃開,等待孟鈺和白玉簫的追捕。
「沒想到事情會那麼順利!」白玉簫道。
孟鈺道:「別得意的太早,在此樓,他可以任由我們走動,在外圍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你先去外圍找找看,我去收拾了這色鬼。你把所有房間都找遍,不管找沒找到蘇莊主,都要放把火燒把這裡燒了,然後逃向北方,我看到火光就會去跟你再會合。」
「好!」白玉簫一回答應,笑道:「你可不要被那朴聖幹了。」
孟鈺道:「要不要我和你換換任務?」
白玉簫笑道:「我見那色鬼就噁心,還是留給你這乞丐吧。」說著,踏門離去,孟鈺跟著走出。
果然朴聖把所有人都支開,現在這個華麗的莊園里,無人干涉,任由白玉簫和孟鈺行動自由。
他兩人才沒有那麼認真,當真死命的追逐。
只要偶而換個地方,或隨時暴喊一聲:「在這裡!」,然後再傳出一陣失望的怪叫聲,倒把朴聖逗得心頭大樂。
兩人卻躲在暗處,吃起到處可拿的水果、美酒,逍遙得很,順便察看各間廂房,是否關有人。
如此過了兩個時辰,已近三更天。
朴聖開始露行蹤,不時挑逗孟鈺,孟鈺也知時間差不多,開始行動。
他把一條絲緞編成的長索抓得緊緊,四處搜尋一陣,終於選自九曲橋和樓閣相連地段,設下陷講,自己卻躲在橋後面,想以逸待勞。
這些全落在朴聖眼裡,她已準備誘發孟鈺設下的陷阱。暗中接近,突地飄向曲橋外側,慢慢輕步走近,四面張望潛行著。
孟鈺也暗自笑著道;「看你這次往那裡逃?」
朴聖淫笑著,一步步往陷井走去,他正幻想著那即將來臨的種種消魂蝕骨的情境。
突然他一腳踩中圈套,孟鈺激動拖起長索並得意急叫道:「哈哈!你上當了!」
朴聖故意落了一隻鞋,唉呀的一聲驚呼,人已飛身而起,掠向樓閣正門左側一處窗口。
朴聖作勢驚呼道:「好險啊!」
孟鈺笑道:「險的還在後頭!」
只見他突然一個滾身,撞往窗口不遠處的橋墩,伸手一拉,突然一處驚叫,窗口竟然套下繩索,將朴聖攔腰套個正著。
原來孟鈺早就算準朴聖可能逃逸方向,而設下第二陷阱,果然將他給套住。
朴聖先是驚愕,隨後感到興奮道:「聰明的女人,我喜歡!」
孟鈺趁著朴聖還一臉沉醉,二話不說,繩索糾纏,像捆豬一樣的捆住朴聖。
「不要!」朴聖裝腔喊著,身子興奮的不停掙扎。
「不要?」孟鈺猛拉他頭髮道:「你說不要就不要?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聲捉弄的笑意,孟鈺猛拉扯朴聖的衣服,將他的衣服一片片撕下,嘴裡道:「想和我那個?今晚我讓你一絲不掛。」
朴聖仍沉醉在遊戲當中,笑道:「姑娘好大的手勁。」
就這樣任孟鈺撕扯掉外衣,朴聖淫笑道:「那個褲子先別急著撕,等解開繩子,我自己撕。」
但孟鈺並沒有聽他的話,把他褲子也撕扯掉,只剩一條內褲。
這時朴聖急道:「你不能再撕了。」
孟鈺裝出凶神惡煞模樣,邪笑道:「我不能,誰才能?」
朴聖掙扎著,急道:「不可以!不能這樣玩!」
孟鈺邪笑道:「怎麼不能這麼玩,這些可都是之前說好的!」
是說好的,可是朴聖卻未想到一個女子手勁那麼大,竟把他上等衣料製成的衣服都撕光。
此時朴聖還剩一條褲衩護住襠部,嘴裡急道:「不行!心肝兒,我求求你。」他仍以為孟鈺是在和他玩遊戲,此時凜起心神道:「我不玩這些,我說真的!」
「你說不玩就不玩?」孟鈺邪笑道:「不玩也得等我扒光你的衣服再說!」
說著便要伸手去撕。
朴聖急喝道;「臭婊子,你敢!」他掙扎得更猛,想掙脫繩子,但孟鈺已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
孟鈺嗤嗤邪笑道:「好,我不撕你的褲子了就是。」
朴聖已看出孟鈺並非普通女子,怒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孟鈺邪笑道:「男人唄,我可不能和你那個。」
朴聖至此才完全清醒,他扭扎著身軀,怒吼道:「我要剁了你。」
「你剁我?我還閹了你呢!」孟鈺笑道:「讓你自稱嫖聖,今天就讓你做太監。」
說罷,他已一腳踢出,直擊朴聖襠部。
只聽一聲驚天慘叫,那朴聖面容抽搐,痛苦道:「你敢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孟鈺嗤嗤笑道:「好啊,我等你來找我。」
朴聖惡狠狠道:「我要殺了你,來人!」
突聞「來人」,孟鈺不敢大意,立時按住他的嘴巴,笑道:「你在叫,我可就拔掉你的舌頭!」
朴聖點頭道:「好,我不叫,你不要亂來。」
想起剛才那一腳,朴聖知道孟鈺可是說到做到。
孟鈺道:「我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朴聖點了點頭道:「你說。」
孟鈺問道:「你可是聖火教的人?」
朴聖驚奇,他想不到孟鈺既知自己乃是聖火教的人,仍敢這麼虐待於他,此時他想試著嚇唬一下孟鈺,說不定孟鈺一聽他的來頭,會害怕放開他。
如此盤算,嘴上說道:「沒錯,我就是聖火教四大護法之一的朴護法。」
四大護法?孟鈺皺眉道:「我聽說聖火教有吃喝嫖賭四大護法,你難道就是那嫖護法?」
朴聖見孟鈺知道他的名頭,心想不如威脅他放了自己,便怒聲道:「沒錯,我就是朴護法,你既然行走江湖,就應該聽說過聖火教的名頭。」
孟鈺笑道:「聖火教的名頭我自然是如雷貫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