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5章:各種算計
兩人在涼亭中一番交談,才各自散去。
「墨沫嗎?呵呵,又是你。」
蒼明霞邊走邊自言自語,滿色沉如水,「看來,還真是不得不對付你呢?」眼中的陰沉一閃而過。
另一面,伍顏寧亦是陰笑不已,呵呵,墨沫,就算墨馨暫時沒回來又怎麼樣?收拾你,大把的人,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
墨府
嬌鸞院
「娘,跟我說說墨沫吧!」墨馨優雅的舉著手中的茶盞,並未喝,眸中晦澀不明。
「哎!說來話長,也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奇遇。」
大夫人自青寧發現墨沫失蹤的那一日開始說起,事無巨細的仔仔細細的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
墨馨聽后,半晌都未做聲,只是靜靜的喝著茶。
「馨兒,你覺得是什麼原因,按理說十幾年的毒了,豈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掉的?況且她的經脈根本已經全數堵塞甚至損壞嚴重,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大夫人頭痛不已道。
「娘,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明日就要回學院,屆時我會去弄清出這件事的。」放下茶盞,墨馨微皺著眉道,「還有,青寧那丫頭娘趁早處理掉,免得節外生枝。」
「這個不用你說,青寧我幾日前就已經處理掉了,只是,那件事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嗎?」
「娘,當務之急,是要好好處理乾淨有關這件事情的所有證據,還有四叔那邊安插的的人也趕緊處理掉,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墨沫之所以突然變成這樣,應該是和那件東西有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再想要得到它已經不可能了,況且,三叔三嬸這麼多年沒有出現,定然是凶多吉少,哪怕墨沫將來再是強悍,對於父親的家族之位也並沒有威脅,所以我認為娘不應該將所有心神都放在這裡。」
「可是,你四叔.……」
「娘,四叔不是已經癱瘓了嗎?你還擔心什麼?」墨馨立即打斷了她的話。
「好,好吧,那我聽你的,學院里,你多注意墨沫,我總覺的她很詭異。」大夫人一向高高在上,卻唯獨對她這個大女兒言聽計從。
「知道了,我的事你不用擔心。」
「對了,馨兒,你這次回來,不會有什麼事吧?」大夫人心中有些擔心,雖然女兒這次是做任務完成後才趁機回來一趟,但若是被學院知道了還是會被受罰的,這也是皇家學院唯一的一處不好。
一旦成為那裡的學員,就不能輕易到處走動,包括回家。
「沒事的,娘,我都安排好了。」
母女兩並沒有談多久,墨馨就走了。
墨瑤從外面一回到家,便風風火火的趕去了嬌鸞院,很是興奮。
「砰!」的一聲,大夫人廂房的門應聲而開。
「娘!」
大夫人被嚇一跳,頓時低喝道:「你個死丫頭,怎麼越來越不像話?毛毛躁躁的像什麼樣子。」
「娘,不是說姐姐回來了嗎?在哪呢,怎麼沒看到?」
墨瑤根本沒在意大夫人的指責,反而嬉皮笑臉的在房內看來看去。
「我說怎麼莽莽撞撞的,原來是急著見姐姐呢,她剛剛已經走了。」大夫人見小女兒是為見大女兒,會心一笑,也就沒在責怪了。
「走了?不是才來嗎,怎麼就走了,我都還沒見到姐姐呢,姐姐怎麼也不說等等我?」
墨瑤原本興奮的臉蛋,霎時垮了下來,美好的心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本還打算好好向姐姐說說墨沫的,好讓她去學院好好為自己報仇的。
「你姐姐原本就是趁著任務期間才抽空回來一趟的,又不是專門的假期,你這孩子,又不是不知道皇家學院的規矩,而且不是還有不到一月的時間你姐姐就有假期回來的嗎?到時有的是時間好好和你姐姐你一起玩。」
大夫人寵溺的颳了刮墨瑤的鼻子,好笑道。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很想姐姐的嘛,對了,娘,墨沫的事你跟姐姐說了沒?」
「說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姐姐自會處理,今後你就少招惹她,她現在先天修為,可不比從前了。」這才是大夫人擔憂的,畢竟以前那墨沫可是被瑤兒欺負的不少,如今她不得不防著自己女兒會被她報復回來。
「嗯,那就好,我就擔心姐姐毫不知情,到時被那賤東西給暗算了。」這樣她也放心了,姐姐的手段她自是信服的。
何況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伍顏寧在那,呵呵,墨沫可有的受了。
「也不知道,那賤東西在學院怎麼樣,以她的天賦應該是混的不差,就不知道馨兒好不好下手。」
大夫人有些惆悵不已,心中很是擔心。
可就是再擔心也沒辦法,畢竟皇家學院的消息一向都沒那麼容易就能打探得到的。
……
皇家學院
今日的學院非常熱鬧,中央廣場人山人海。
「你們說這墨沫也太好的運氣吧?居然能夠讓副院長收為徒弟。」
「這有什麼?她那麼好的天賦即使龍院長收她為徒都不過分。」一名墨沫的忠實粉絲很是理所當然道。
「說的也是,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有人惆悵道。
引得大家一陣大笑。
而另一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墨馨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從昨日回到學院,她的耳朵里聽到的全是在議論墨沫的聲音,都是關於她的天賦和被副院長收為徒弟的事情。
「馨兒,我們要怎麼做?難道就這樣讓她得嘗所願?」伍顏寧挨著墨馨很是不甘道。
「那你想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墨馨冰冷的目光霎時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我……。」被這樣的眼神嚇到了,伍顏寧頓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沒有那腦子,就別一天到晚的瞎出主意,否則偷雞不成蝕把米。」
墨馨恨鐵不成鋼道,很是氣憤,這麼多日,這個伍顏寧沒說做什麼,如今此刻卻在這裡不服氣,她以為她不知道她是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