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不能開這牙口
眼前秦健也早已發現,這『進財金店』看似對這柴房沒有任何關心,可卻讓所有夥計全部睡在了此房四周,且在這柴房門上居然還暗中布置下了一座法陣。其品質之高,讓得秦健一時都無法窺其陣眼破解,除非強力破除,然而那樣一來必定仙源擾動巨大,別說立馬驚動四周諸人,就連整個硈浩城修士都能輕易感覺到,那樣自身行蹤暴露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想想頗感無奈,只好向糖豆傳聲道:「糖豆,這門我們可有何辦法在不驚動四周之人就能進去?」
「哥哥放心,才這點法陣之力毛毛雨而已,看我的。」說著它整個身體已然如潮水般向那門上涌去,沒過幾息那座門上法陣突然間消失而去,讓得秦健也差些驚訝出聲!
「嘿嘿嘿!。。。。。。」
「糖豆,你啥時候有了如此強大本領,昨連法陣你都能隨意拿下啦?」秦健實在無法消受這份震撼,驚訝中趕忙傳聲詢問。
「哥哥,你所知法陣知識我也已全部學會。前次看你一遇到法陣就有些束手束腳,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時間去研究這些實陣之法,於是我乘這段修鍊時間,暗自將其琢磨了個遍。不過那虛陣實在過於繁雜與深奧,依眼前我們修為還是極難施展,所以我現今除了能替你護衛外,真正與強者戰鬥還沒法更多參與,唉!。。。。。。」
「好糖豆,你簡直太棒了,眼前連哥哥都做不到之事,你竟然就能輕鬆解決,如此還有啥可鬱悶的?」
「真的嗎?」
「當然,牛大了!」
「嘻嘻嘻。。。。。。」聞聽秦健恭維,糖豆算是開心之極!
秦健這下輕輕推開柴房門步入了進去,隨即他朝一旁牆壁指了指,糖豆一會意,即刻讓自己身體貼了上去,沒一會兒,一座門戶緩緩展露了出來,見此兩個即刻閃身而入。
「呵呵呵!糖豆,現在哥哥越來越覺著我們就是做大盜的料,你看看如此隱密之所我們倆個就能輕鬆而進,真是太牛叉了。呵呵呵!」
「哥哥我也有此同感哦,嘻嘻嘻!」
「那還等啥,進去看看這網我們究竟有多大收穫吧!」
「請!」糖豆做了個誇張動作,於是兩個大笑著朝密道內走了進去。不得不說這『進財金店』所築密室比那鐵大善父子所開『常漲礦石店』闊氣多了!當然如此讓得秦健內心也更多了幾分期待。
果不其然,等真正進入到了密室之內,眼前景象頓時讓秦健眼睛也看直了。「老天!這才是真正金屬儲藏寶庫啊!」為了這刻能有人分享,他趕忙將遺迹內伍克、清江海、歐陽智勇、方策、潘彬幾個夥伴快速引導了過來。
「哇靠!哇靠!。。。。。。老天我們發達了!」
「啪!你小子就不會小聲些呀,這可是在險地,別高興太過頭而讓自身樂極生悲?」清江海上前拍了下伍克大頭,示意其別再如此鬼哭狼嚎似的。呵呵!
「老清江,我說你什麼好。。。。。。」他們兩個一個是其妹夫,一個是其小舅子,可平常還是如在當初雷堂一般,說說笑笑總要插科打渾一會兒。
「哎呀,你們兩個都輕聲些。現在趕緊裝東西吧。」歐陽智能用嘴朝糖豆挪了挪,幾人頓時會意,趕緊收拾了起來。
「嘿!嘿!你們哥幾個是不是也留幾塊給我呀!」糖豆在那大叫而起。
「糖豆,這些個垃圾玩意兒,哪能合您老胃口,就隨意送給我們吧?」潘彬上前笑著說。
「那好,過會若找到好東西你們哥幾個可要留給我哦!」
潘彬聞聽正要說行時,秦健趕忙攔阻道:「糖豆,裡面那塊黑晶鋼千萬別咪嘍,那可值老錢了!這樣,你此刻先隨意挑選幾塊當糧食,其餘可不能隨意糟塌。」
「喔噓!老天,這裡黑晶鋼都有?哎呀,哥差些自絕死路呀!」潘彬聞此後背冷汗漱漱而下,如不是秦健及時相勸,那自己等人豈不虧大發了!
「哥哥,你們就是小氣,那黑晶鋼對我有大用。」
「啊!你真要吃啊!」
「真的,那東西對我有大用,哥哥!」
「那你吃了這塊還能找到嗎?」秦健小心而問。
「這邊只怕不多,可將來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找來如何?」
「我去!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呀?」伍克趕緊插話。
「呃!這可不清楚誒。」糖豆老實回答。
「啊,黑晶鋼啊,值海了去呀,糖豆您老行行好,可千萬別給吃嘍!」伍克差些要上前求情了。
「誒呀!你們就別這般虧待糖豆嘛,再說那塊黑晶鋼都還沒找到,如真找到了我們可以在上面切下一塊來給糖豆嘗嘗鮮嘛!」歐陽智勇也不知這黑晶鋼究竟有多大,眼前見大傢伙如此苛刻趕忙上前做個好人。
「噗呲!」秦健聞此,實在忍俊不禁直接笑了出來。
「呃!小健你笑個啥?」
「哎喲喂!我說智勇大哥,您老是不是想起當初糖豆自身所帶那塊靈性黑晶鋼來了?」
「是呀!有何不對嗎?那麼大一塊隨意切些給糖豆吃吃也沒什麼嘛?」
「那你知道在上界,一塊小拇指頭大的黑晶鋼可是能鑄造一件絕世利器?」
「有所耳聞。額!照此說來難不成那顆黑晶鋼不怎麼大?」歐陽智勇感覺情形有引起不對了!
「這麼大。」秦健說著朝空用自己拇指與食指一交捲成個核桃大小空心。
「啥,才。。。。。。才這麼一丁點兒?」
「嗯吶!我還聽那夥計說已是很大一塊了,你想想這黑晶鋼有多麼珍貴。再說人家出價可是整整三十萬仙晶,還不讓帶還價。」
「虧啦!虧大發了!哎呀,糖豆剛剛老哥只是與你開個玩笑,您老可不能開這牙口啊,三十萬仙晶誒!那可是有那麼一大堆,可別吃嘍!」歐陽智勇說著額頭汗水直流。呵呵!
「哥哥!」糖豆轉向秦健,求情了起來。
「唉!看來你是要這塊黑晶鋼要定了。」
「我吃了這塊修為能有很大提升,如此將來也好幫哥哥出力呀!」
糖豆如此一說,秦健再無話可駁,不得已只好默默點了點頭。
「哎呀!小健,三十萬仙晶呀!」身旁幾兄弟一邊向秦健說情,一邊差些都要給糖豆跪下了。
「讓它吃吧,如不是糖豆之能,此刻我們絕無可能來到這間秘室。」幾兄弟聞秦健此話,頓時再不言語了!
「哎!糖豆你快去偷偷給咪了就好,可千萬別在我們哥們面前吃,哥那小心臟肯定承受不了!」伍克說著趕緊朝糖豆揮了揮手。
「得咧!」糖豆嘻嘻一笑,快速閃向秘室一旁牆壁上,於即化成水波狀貼在那牆面,一會兒那牆面即現出了一間小方格。只見裡面擺放著一隻硬木盆,上面還蓋有一條紅綢布。
完全沒錯,這就是白天秦健與屈昊所見那塊黑晶鋼。這會兒糖豆也生怕秦健再次攔阻,直接張開它那巨嘴一下將那硬木盆以及紅綢布全面吸入到了巨嘴裡,完了只稍一打嗝,隨即那硬木盆與那紅綢布已然吐了出來,就此一塊價值三十萬仙晶的黑晶鋼就此算是完了!呵呵!
也幸好那黑晶鋼上面還蓋著那條紅綢布,這邊伍克、清江海、歐陽智勇、方策、潘彬幾個連眼睛都沒敢往那邊掃。眼前只盯著架上巨量頂級金屬趕緊往自身儲物袋內拿,那個就當做故事聽聽,反正自己什麼沒瞅見當然心不疼。哈哈哈。。。。。。
不到半刻鐘,秘室內也如上次一樣,除了空空如也以外,就剩四面石壁了。
「小健,咱哥們是不是還要去下家?」伍克興奮而問。
「嗯!」
「嘿嘿!這真是爽啊!」
「呵呵,你小子就是個偷盜的料,這下正合你本性。」
「去!你們幾個說說,哪個對這空空之事會拒絕?再說眼前這些可全是震天門所開門店,咱哥們不偷他偷誰去?」
「呃!。。。。。。」
「哈哈哈!伍大哥,你還別說,現今小弟對此道也是樂此不疲呢!」
「是吧!還是小健與我稟性相投,哈咔咔!走,我們找下家去。」伍克那個高興勁簡直沒誰了!
「這可不行,小弟要先將你們收入遺迹內,到時等小弟找到對方老巢,再讓你們來掏豈不美哉!」
「好好好!那我們就等著了,小健,你可要快些呀!老哥這手可正熱乎呢!」要知此番所得除卻無數頂級金屬外,光仙晶就得了近五十萬塊,想想收穫有多麼巨大,難怪伍克會食髓知味上癮!
「哈哈哈。。。。。。」眾兄弟一聽頓時個個大笑出聲。
於是秦健出手將幾人給收入到了遺迹內。這下叫上糖豆準備就此出去,可等其來到秘室口,卻突然感覺到前方有人快速朝這邊而來,且修為異常強大。見此秦健快速一步搶先閃出秘室,迅即讓糖豆重新將自身隱匿了起來,就此想出柴房而去,可還沒等其腳步抬起,那人已閃入到了柴房之內,修為之高實在大超事先預料。剛剛他如不是見機閃身得快,只怕就要在秘室通道內撞上了!
而此刻進入柴房之人也不由微微一愣,糖豆這隱匿神術再怎麼逆天,其行動之間總還帶出一絲風來。如此讓得他站在那用神識狂掃了一遍,這才快速朝那洞開秘室而去。
而秦健也總算見到了這人是位鬚眉俱白老者,其修為竟達到了亘古期以上。
「好險!如果這老頭是臻聖期修為,自己今天可要倒大霉了!」輕輕拍了拍自己胸脯,秦健趕忙出了這間柴房,既而快速閃出了這間『進財金店』。
而就在他剛剛閃出這間『進財金店』沒過兩息,其在那柴房所在位置猛然閃起一道衝天震響。霎時整間柴房建築已然全面消失而去。完了那位鬚眉俱白老頭快速閃身『進財金店』門前,用神識朝整條叮咚街掃視了起來。見其沒有所得,趕忙拿出一隻響哨運轉仙源強力吹響了起來。
剎那間整個硈浩城立馬從沉睡中驚醒!秦健本意是想接著一家家去掃蕩,沒想竟然會遇上此等厲害高手。再說對方已發出警訊,那此刻自己想再次出手也是不能。另個這硈浩城只怕也是不能久呆,沉思了下即果斷朝一旁城門而去,準備就此遠走高飛,好先保命要緊。
在糖豆隱匿神術掩藏下,秦健很快來到了城門口。不過此刻城門早已封閉,他一時找不到機會出城,只得在附近找了個隱秘角落貓在了那兒。
就在他剛貓好,那城門處突然顯現出那名鬚眉俱白老頭來。此刻他在那大聲吼道:「你們給老夫聽著,有強敵襲擊我們硈浩城,另個門主之女菲兒小姐與其護衛佑寒長老俱已失蹤,眼前已是我們硈浩城大危時間,大家務必打起精神,千萬別再出錯,不然你等俱要問責。」
「謹尊郭長老之命!」
這邊秦健聞聽終於知曉這鬚眉俱白老頭竟然就是那『進財金店』幕後東家,震天門內門長老郭嘯天。當然他之所以知曉其名,還是得了那名長舌夥計之功。
「怪不得這老頭如此風風火火,原來自己偷盜,不,所拿全是他的棺材本呀。嘿嘿嘿!」
那郭嘯天一說完身形即刻消失而去,可想他內心之焦急。
這邊秦健見此則在那默默盤算,眼前欲想出城還真有些麻煩。畢竟依他現今之能,還真不敢直接去闖城上所布法陣。另個他內心也有些不祥,自己畢竟是將震天門門主女兒抓在手裡,如那杜洋真的前來,而自己還在此城出不去,那可要糟糕!臻聖期強者驚天能力自己可是剛剛領教過,現在對方又知道了自己大部能力,那下次可不會再有任何閃失了!
一念至此,他不由得再也貓不住,此行必須趕在杜洋還沒來硈浩城之前逃之夭夭,不然非坐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