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又是身影不見
這邊維摩那與前往捉拿秦健等人的眾師弟們已然回到了這裡,為了能保住自家小命,趕緊著想先立個小功,他於是快速上前彙報道:「季長老,那小子可會用神識力攻擊人,您老可要小心!」
「哼!維摩那,你以為老夫似你們這伙傻缺嗎?幾次三番交你們辦事,你們每次都帶給老夫「驚喜」下場,如今還好意思說?」
「季長老!這。。。。。。」維摩那本欲想再次出聲勸告,可一見面前季老已然臉若寒霜,不得已只好將其話語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呵呵,要不是此刻季姓長老已然將秦健給包圍,內心有些高興,這才僅作話語斥責沒當場給其難堪。若是剛剛之前那會兒他維摩那上前啰嗦,肯定當場出手將其毀滅,實在此次行動可算憋悶之極!
「小子,現出身來吧,此刻你再想逃已是不能了。「季姓長老說著從身上拿出一隻銅鈴狀仙器在場上晃了晃,於是朝空一甩。隨即整片天地已被其巨大身軀籠罩在了裡面。
要說此刻秦健已然如瓮中之鱉,如沒有驚世至寶或強大後援,此役再無生路。由此他傳聲讓糖豆將隱匿神術給褪了下來,整個人也即露出了真容。
「人品不錯,心性也地道!若不是你乃禁宗餘孽,老夫還真生了收徒之心,呵呵呵!「季姓長老這下一見秦健本人,也即被其風采所折,大起愛才之心。
「那還真得謝謝前輩抬愛之心了,不過你軒轅宗與在下是血海深仇,我遲早會將其整個覆滅,到時還望在場諸位好好洗靜脖子,那樣就算死時也體面一點,您老說是嗎?」
「呵呵呵!明知將死,竟還有此等沉穩心性,果然有些意思。這樣吧,你若乖乖將我宗門至寶金鋼鐲給老夫呈交出來,老夫看在你人品份上讓你死得好受一些如何?」
「季長老,他們禁宗餘孽千萬不可輕鬆放過,還望您老能將其交給屬下處理才好。」維摩那對於禁宗之恨可算深入骨髓,聞聽季長老要輕鬆將其處死,緊急間竟不顧身份,出言攔阻起來。
「放肆!維摩那你有何資格稱自己為屬下,你可要知道你那罪子身份可還沒洗凈。」名叫梨兒黑衣女子見此頓時嚴聲責問起來。
維摩那聞聽後背也即一涼,自己與這位小師妹素來存有私怨,這下被其抓住把柄,只怕會更加落井下石。
原來,名叫梨兒黑衣女子當初剛入宗門之時,曾由維摩那對其管教過一段時間,本來這梨兒對他這位師兄兼師父十分尊重,然而由於她天生麗質,稟賦又高,在兩人交往中越來越是讓維摩那欣喜,最終向其吐露心聲要其當他道侶,然而這梨兒壓根沒對其有任何處男女之心,婉言拒絕了。
要說若維摩那就此不再糾纏,那她對其還是尊重如前。可惜維摩那本就不是什麼道德君子,多次示意這位小師妹見其始終無動於衷,在慾望難填之下竟想出了歪招,準備以淫葯令其臣服於自己跨下。而這也是她為何會對那裴星對其下藥,痛恨到會採取那般暴力之原因。
也幸而這梨兒天生聰慧,平時從維摩那所言所做,以及宗內其他師兄門對其所談中早窺清了維摩那本性,如此想對其下藥怎能成功?不過為了自保,她最終將其惡行告之了宗內。
可維摩那乃是宗內排名第三弟子,輩份極高平時又極得宗內長老看重,就算犯下如此下作之事,也沒泛起多大風浪,被其用手段給一一壓制了下去。由此兩人這仇恨也算是結下了,以至這梨兒多次想法除掉維摩那而不可得。
經過苦等,事情最終有了轉機,維摩那一行竟將宗內至寶金鋼鐲給弄丟。由此她可算高興壞了,即刻找來好幾名宗內師兄師姐為其助威,希望將其除掉。然而事情哪如她那般設想順利,這軒轅宗少宗主竟與維摩那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當年之所以借出金鋼鐲就是為其謀生日禮物,以至才出現意外丟失宗內至寶。
而一經有少宗主為其出面保人,即使維摩那犯下彌天大過錯,也僅是讓其在尋回金鋼鐲以前,輕輕定為罪子身份。如果此刻金鋼鐲真能找回,那立馬恢復身份就是板上釘釘了。由此眼前最為著急之人反而是她。
「哈哈哈!。。。。。。」秦健見此大為好笑。剛剛他正利用這有限時間快速詢問了下糖豆,那件封罩空間仙器是否可讓其扛下。沒想到糖豆大嘴一歪,竟說他如同意,它就可以將其給吞入自己肚裡。並且還相當人性化地伸了伸舌頭,一副吃貨樣子。
當然,秦健內心是奢想著糖豆能將這件仙器給眯下來,不過如真被其吃下,確實不失為一頓美餐,對其修為更是大有助益。自從來到上界他可還從沒給糖豆任何好吃金屬,如今想想它這要求還真不忍拒絕。
秦健這心腸一軟,糖豆可算高興壞了!由此大吹特吹著要哥哥放心,一切「牛鬼蛇神」在其面前皆為毛毛雨啦!
見糖豆如此有信心,秦健自身也算徹底放下心來。只要沒被對方全面封死空間,那對於逃出軒轅宗追殺可是非常有信心。這下又見對方在狗咬狗,頓時心情一好大笑而起!
「臭小子,你笑個甚?」維摩那咬牙切齒道。
「維摩那!我笑你死到臨頭你還未自知。怎樣,你若敢上前,本爺就好好招待招待你怎樣。敢嗎?」
「你小子。。。。。。你。。。。。。你。。。。。。」維摩那連續說了好幾個你字就是不敢上前。開玩笑,前面他可是剛剛吃過苦頭,這下還怎敢再上前自討苦吃?
「哼哼!果然沒膽,你們軒轅宗也就欺負欺負弱小之輩而已!」秦健譏笑道。
「小子,你有種。維摩那,還不上前給老夫拿下此子,啰嗦個甚?」這邊那位季長老也想見見這秦健有何過人之處,於是催促著維摩那快動手。
「季長老,這小子不知修習了何種秘法,竟能用神識力攻擊我,剛剛在怡然堂就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這下還請季長老親自下。。。。。。」
「你說甚?」季姓長老聞聽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就欲出手。本來他今天心情就不怎麼好,眼前還讓後輩連續三番指使,是個泥人也徹底憤怒了!
「呃!」維摩那見其形勢頓時內心一沉,這下趕緊運轉小宇宙,忙著彈出三道護身罡罩,趕緊朝秦健逼迫了過來。
「小子,你這是真找死,那也怪不得我。」說著一股掌力已然悄無聲息朝著秦健面前狂涌而來。這是他們軒轅宗獨門掌法『蠹息掌』。
秦健自知硬拼修為不夠,此刻也不做大,還沒等掌力近身已然讓糖豆全面將自身保護了起來,這下全身金屬之光剛好閃現,那『蠹息掌』已快速擊中了他的身體。
只聞轟隆一聲,秦健整個人頓如大鐵塊一般朝著遠處疾飛而去。
如是正常情況,那在維摩那、季姓長老等人想來他肯定非死既傷,畢竟一名震世期高手對上洪荒期,如沒被當場擊湮滅已然算是鍛體功逆天了。
就當眾人用神識想鎖定秦健落點之時,卻突然發現秦健又是身影不見。
「呵呵呵!果然身上藏有隱匿寶物。」那季姓長老很是平靜,就算眼前秦健消失也不著急,他對自己這仙器之威太過熟悉,也太過自信了!
當然他確實還不知有糖豆這等逆天本命獸存在,不然此刻非急得狗急跳牆不可。呵呵!
「季長老,趕緊搜索吧,那小子可詭異得很!」維摩那此時又忘了自己身份,開始指使起了門內長老。
這下季姓長老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知他如何出手,只聞啪地一聲脆響。維摩那臉頰上頓時出現五條血紅手指痕,接著又見他哇得一聲,吐出了四五顆帶血牙齒來。
「哼!屢教不改,你以為老夫是好鼻氣嗎?」
維摩那此時除了眼含陰鷙外,不敢有絲毫忤逆。眼前他可算人在屋檐下,再者自身修為也不是季姓長老之敵,如此吃這一大虧,也怪自身沒有自知之明而已!
而一旁那梨兒黑衣女子可痛快極了!看來自己還要使些手段,好讓季長老將其當場滅殺。
於是乘機上前戳其下水,拍著手含笑道:「季長老打得好,打得妙!一罪子之身竟敢指使宗內長老,也不知他是否長著腦子,有此般廢物在真是宗門之不幸啊!」
「陰毒梨,你不要太囂張,總有一天老子定讓你成為天下眾男人之禁臠。哈哈哈。。。。。。」維摩那不敢對季姓長老使狂,對這梨兒小師妹可沒有一絲恐懼。要說她在軒轅宗也就那幾名對其美色掛心的師兄弟成為其助力而已,一旦他自身平反,分分鐘就能將其瓦解。
「季長老您看,這罪子一向如此張狂!梨兒好好一個弱女孩,他竟然硬給按上陰毒二字,簡直喪心病狂之極,還求長老替我做主啊!」黑衣女子梨兒一副委屈模樣對著季姓長老不停求訴著。
「陰毒梨,誰。。。。。。誰不。。。。。。不知你。。。。。。你是哪種貨。。。。。。貨色,還。。。。。。還在此蠱惑門。。。。。。門內長。。。。。。長老?」此刻經過一段時間,維摩那臉頰早已腫脹不堪,加上牙齒多顆不在,連話也講不清了。
「季長老,您看。。。。。。」
「好了!老夫還沒空看你們自相殘殺。現在我命你們倆一起在四周給我仔細瞅瞅,看看那小子死到哪兒去了。「
「遵命!」——此時這梨兒答應起來極為清脆,反觀維摩那可就太艱難了。不過他如今可不敢再有絲毫顯示不爽與怠慢之態,眼前如再惹怒宗內長老,弄死他就如捏死一隻臭蟲一樣。就算宗內長老殿出面,也不會有任何話說,畢竟長老級人物在軒轅宗可是核心。
然而等兩人在整個仙器之內搜尋了多次,最後還動用其強大掌力隨處亂轟,也不見秦健躲身何處。如不是他們深信此件銅鈴狀仙器威力逆天,簡直快要說出秦健早已鴻飛冥冥而去了。
「娘的,這。。。。。。這小子真。。。。。。真。。。。。。不。。。。。。不會。。。。。。是。。。。。。是逃走了吧?」維摩那好不容易將這吞吞吐吐之語講出,還別說差些讓這梨兒也是蹦跳而起。開玩笑!此刻如讓秦健逃走,別說自己,就是季長老也非跟著吃瓜落不可。
「季長老,您如何看?」那黑衣女子梨兒實在有些惶恐起來,回頭詢問著。不過她生怕長老會生氣,此刻用語極為柔聲。
「哼哼!此次也是該我們發達了,此子身上這件隱匿至寶非同小可,如將其拿到,宗內肯定有大賞。」
「可。。。。。。」那梨兒剛想講秦健明明已找尋不見,又一想維摩那下場,頓時趕緊閉嘴。一旁維摩那更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剛剛那頓毒打可是近在眼前呀!任誰也不會有嗜虐傾向。
「放心,老夫這仙器沒有亘古期修為以上根本無力出逃,這下你們再仔細尋找,不怕他不顯現。」說著他也是親自下來,用神識不斷掃視,眼前只要有一絲仙源波動,那絕逃不出他的窺測。
可等軒轅宗幾人在現場找遍了每個角落,還是無法尋到哪怕一絲蛛絲馬跡。別說這下連季姓長老都有些急不可耐了!於此他趕緊讓所有軒轅之人退在一旁,他自身利用其強大修為在整個仙器空間內進行了一場地毯式轟擊,那個仙源震動之烈直如九天暴雷一般!
攻擊是攻擊完了,可一如既往還是不見秦健任何蹤跡。正在季姓長老氣喘吁吁大為不解之時,突然整個仙器空間突然一黑。
「娘的,這。。。。。。這。。。。。。是咋了?」維摩好驚叫而起。
而這邊季姓長老更是大喊一聲:「不好!」
原來此刻他突然感覺到這件強大無比的仙器已然與其斷開了聯繫。而就在他這一驚詫間,如有人在這件仙器外頭,肯定會更加大吃一驚!這不,就在這銅鈴狀仙器外一張薄膜般金屬皮膚在來回擴展,沒過幾息后直接將整個仙器整體包裹而住,接著就發生了不可思議之事,那件銅鈴狀仙器慢慢在消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