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八十五章 -低熱量午餐
穆里尼奧的口氣不善這誰都聽得出來，包括對面的門德斯。
這位葡萄牙經紀人大鱷最懂得穆里尼奧的脾氣，這是個捉到一個機會就能不依不饒的傢伙，事實上門德斯確實是答應過穆里尼奧不會打他球員的主意，可是現在克萊門斯是自己的球員啊？穆里尼奧自己沒有說過想要克萊門斯，拿自己幫著克萊門斯找一個好的東家不好嗎？
他是個人，不會讀心術，何塞你想要這個小孩兒起碼你先說出來好不好！
穆里尼奧卻不管那一套，直接和門德斯皺著眉頭說了起來，兩個葡萄牙人之間交流的沒有絲毫障礙，可一旁的卡卡和克萊門斯都是精通葡萄牙語，為了表示尊重，他們就想先進了門。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看向了已經把購物袋接過去的卡卡，低聲說道：「穆里尼奧先生怎麼會跟你一起來？」
這句話顯然取悅了卡卡，聽上去雖然自己是不請自來，但是克萊門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分毫沒有抗拒，只是疑惑為何皇馬的主教練也會在這裡。
卡卡示意克萊門斯開門，嘴裡則是輕聲說道：「明天我們會客場對陣維戈塞爾塔，我想要順道來看看你，先生知道了就跟我一起來了，到底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克萊門斯有些無奈的看著卡卡。
不知道？怎麼可能……
卡卡的脾氣克萊門斯很清楚，看上去溫柔平和，實際上卻是十分周密嚴謹的，這種拜訪朋友的事情如果不是卡卡提前探聽到了緣由，是絕對不會把穆里尼奧一起帶來。
但是克萊門斯也沒有多問，畢竟他對卡卡的信任已經根深蒂固，左右自己的好友不會坑自己，克萊門斯也就不想那麼多了。
卡卡是跟在克萊門斯身後進去的，而在看到這個小公寓裡面的擺設的時候即使是卡卡都不由得感慨了一聲：「你把家裡收拾的真不錯。」
道長先生有著輕微的潔癖，他對自己的著裝總是一絲不苟，只有在比賽時候的克萊門斯才全然不顧身上是否乾淨。這也讓克萊門斯的小公寓顯得井井有條，比起一般獨居男人的家，克萊門斯這裡顯然是要乾淨整潔很多。
卡卡對此有些驚訝，卡卡自己是不太喜歡做家務的，以前有卡洛琳，後來是有專門的人員進行打掃，卡卡需要做的就是享受足球而不需要去考慮很多的事情。但是顯然克萊門斯還處於沒有錢讓自己奢侈的新人階段，必須要事事親力親為，憑他自己一個人就能把屋子弄成現在的狀態顯然是很不容易。
克萊門斯把購物袋隨意的放在了廚房的桌上，而後打開冰箱拿出了牛奶和紅茶包，一臉平靜的扔進茶壺裡煮開，而後端了三杯出來。
區別就在於，他給卡卡和穆里尼奧的是加了牛奶的，而給自己的那杯則是乾淨清冽的紅茶，沒有任何東西的加入。
卡卡順手接過來，而後就看到克萊門斯把一個砂糖瓶子放到了自己身邊。卡卡笑眯眯的倒了一些在杯子里，其實自從上次被克萊門斯撞破他喜歡薑餅小人以後，卡卡對於自己愛吃甜的這種不那麼男子漢的事情就對著克萊門斯沒有了忌諱。
人往往就是如此，有一就有二，克萊門斯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就讓卡卡更加心安理得。
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卻是出奇的和諧，克萊門斯壓根兒沒把卡卡當成客人，反正對方的家裡他也去過好幾次，現在相處起來倒是十分放得開。
沒多久，原本在門外的穆里尼奧就拿著手機走了進來，這位皇馬教頭看上去心情比剛才好了不少，他把還沒有被掛斷的電話遞給了克萊門斯，克萊門斯眨眨眼睛，接了過來，而後就聽到門德斯無奈的嘆氣：「好吧，托馬斯，剛剛的話你就當我沒說過。老天，何塞居然和你在一起，早知道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發生了什麼？」
回答他的卻並不是門德斯，而是一旁的葡萄牙狂人。他看上去十分體面而禮貌的坐在卡卡身邊的位置，笑容矜持，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毫不客氣：「我告訴他不要想著挖我的牆角，誰的事情都要管，豪爾赫的手也太長了。」
你是我的教練員不假，但是克萊門斯也是我看重的球員！怎麼就是多管閑事了！
門德斯內心萬馬奔騰，但是嘴裡卻是嘆了口氣，索性不爭辯了。
有什麼用呢？自從和穆里尼奧認識以來門德斯就沒有在和他吵架的時候佔到過便宜。
克萊門斯從來不知道穆里尼奧想把自己帶走，略微驚訝了一下而後便是想了個明白。
門德斯說的沒錯，道長先生是一個很聰明的，即使他不是土生土長的外國人但是任何東西只要按著邏輯推斷那麼就不會有錯。
如今皇馬的一號門將卡西利亞斯拿不到首發機會，並非是卡西利亞斯的狀態下滑，而是穆里尼奧個人和卡西利亞斯的矛盾導致的，從原本只是一言不合到現在上升到更衣室矛盾的事情早就鬧得整個西班牙都知道了，而穆里尼奧和卡西利亞斯都不是好惹的人，脾氣也是一樣的硬氣，穆里尼奧說把他摁在替補席上就摁在了替補席，卡西利亞斯索性也不給穆里尼奧好臉色。
傳聞皇馬和西班牙國家隊的雙料隊長如今已經到了和穆里尼奧見面都不打招呼的地步。
可是卡西利亞斯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穆里尼奧如果找不到他的替代者，勢必會在未來皇馬面臨大戰的時候重新將他派上場去。
這就涉及了教練和球員的職業素質問題，就算卡西利亞斯和穆里尼奧不和，也不會聯合更衣室一起用輸球來做掉主教練，穆里尼奧也不會犧牲球隊成績來忽略卡西利亞斯。
這是他們的職業道德決定的，俱樂部的成句永遠會放在最優先的地方考慮。
不過兩個人勢同水火的形式無法改變，穆里尼奧必須找到合適卡西利亞斯的替代者，一個聽話而且優秀的門將，所以他就把眼睛挪到了克萊門斯身上。
但是克萊門斯有著自己的主意：「豪爾赫，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不過我想俱樂部也不戶同意把我賣給英國人的。」
這點克萊門斯沒有說過，門德斯心情好了一些：「倫多伊羅主席把你形容為非賣品，親愛的托馬斯，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很有天賦的球員。」
克萊門斯對此並不意外，他對著穆里尼奧點點頭，而後又和電話對面顯得有些鬱悶的門德斯道了別以後就把電話掛斷了放進了口袋。
卡卡看了他一眼，在得到克萊門斯一個肯定的眼神以後，就笑了笑不說話了。
自己小公寓還是第一次有客人到來，不過克萊門斯瞧上去倒是沒有什麼緊張或者不自在，先去打開了窗戶讓新鮮空氣流進來，而後便聽到穆里尼奧說道：「我十分看好你，托馬斯，我想你可以去往更大的舞台上發展。」
克萊門斯看了穆里尼奧一眼，他並不驚訝皇馬對自己有好感，但是讓他驚訝的是穆里尼奧居然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明白。
穆里尼奧今天挑選的依然是一件修剪合身的鐵灰色風衣，這讓男人看上去十分精神挺拔，而那雙眼睛就好像鷹一般的盯著克萊門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那其中有著急切，那種急切讓克萊門斯覺得不明所以。
他看了看卡卡，發覺上帝之子只是安靜的喝著紅茶，沒有說話。克萊門斯想了想以後回答：「穆里尼奧先生，我在拉科魯尼亞過得不錯。」
這種拒絕一點都不委婉，但是比起那些拖拖拉拉的話，穆里尼奧更喜歡這種清楚果斷的。
絲毫沒有被人拒絕後的惱怒，穆里尼奧只管點點頭，而後就喝了一口手邊的紅茶而後說道：「希望你未來在拉科魯尼亞一切順利。」
克萊門斯笑了笑，他看的出來穆里尼奧現在很急切地想要一個門將，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有丟掉自己的氣度，克萊門斯雖然以前被這個皇馬教頭利用過來打擊卡西利亞斯，不過現在他覺得自己對穆里尼奧的感觀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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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里尼奧並沒有多留，而是和克萊門斯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先離開了，克萊門斯則是在穆里尼奧出門以後就直接捂住了肚子。
那裡在叫。
卡卡放下了手上的杯子而後看著克萊門斯：「托馬斯，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克萊門斯搖搖頭，道長先生一貫正直，況且肚子餓了也不是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事情，就看他神色平靜的說道：「我想剛剛我沒有吃飽，等下我要做些東西吃，里卡多，你著急回去嗎？」
雖然明天就是比賽了，但是訓練課在下午四點鐘進行，而塞爾塔和拉科魯尼亞是挨著的，卡卡自然是有時間多呆一陣子。這會兒也就搖搖頭，而後就看到克萊門斯見狀直接站起身來，直接進了廚房，大有不把卡卡當外人的架勢。
卡卡一個人坐在桌子前也有些無趣，索性進了克萊門斯小公寓裡頭那個不大的廚房，想要幫他的忙。
克萊門斯卻是清楚地記得當初卡卡憑藉著一己之力直接煮出了一鍋帶著木塞子和雞蛋殼的湯，那種東西在道長先生看來就好像做壞了的丹藥，吃一口，走火入魔。於是克萊門斯一臉平靜的看著卡卡：「你休息就好。」
卡卡絲毫沒有被人嫌棄后的窘迫，而是笑著站在一旁看著克萊門斯忙活。
克萊門斯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不過在感覺到卡卡的目光總是從自己的眉骨經過的時候慢悠悠的說了句：「其實已經沒關係了，醫生說這周的比賽就可以直接上場，不再需要防護措施。」
卡卡這才放下了心，雖然知道克萊門斯的傷勢沒有那麼嚴重，但是被傷病困擾了好長時間的卡卡卻不想讓克萊門斯冒險。受傷對一個運動員而言是最大的敵人，卡卡不願意讓自己經歷過的在克萊門斯身上再來一遍。他笑著看著克萊門斯將切好的魚肉放進了鍋子，嘴裡輕聲問道：「我本來想聯絡你的，不過看上去你這兩天很忙碌。」
這句話說得十分委婉，克萊門斯在醒來后就看過手機，那麼多的未接聽實在是有些嚇人。
克萊門斯猶豫了一下，他不想對自己的好友說謊，也不能直接跟他說自己其實是個借屍還魂的道士目前正在修鍊當中，只能含糊的說了句：「最近……有些事情。」
卡卡卻看上去並不意外，而是笑著道：「切爾西的邀請？我以為剛剛穆里尼奧先生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目前看來切爾西並不適合你。」
克萊門斯將煎好的魚肉倒進盤子里，然後在鍋中重新熬煮醬汁，想到剛剛穆里尼奧的那番話，克萊門斯猶豫了一下才轉頭看向卡卡：「其實你知道穆里尼奧先生的來意吧？」
卡卡並沒有隱瞞，而是誠懇的點點頭：「是的，我知道。」
「你希望我去皇馬？」克萊門斯看上去有些意外。
卡卡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什麼改變，他是一名職業球員，而且曾經經歷過數次轉會，他很明白這其中的意義，其實他的消息比穆里尼奧還要靈通一些，豪爾赫-門德斯是他們共通的經紀人，由於切爾西俱樂部和穆里尼奧之間的恩怨情仇十分深重，所以關於克萊門斯的事情，門德斯並沒有告訴穆里尼奧，可是卡卡看上去是一個完全沒有什麼利害關係的人，在卡卡擔心克萊門斯的情況然後去致電門德斯時，他就知道了這次來自於斯坦福橋的報價。
卡卡不偏向任何人，他是一名球員，不是教練也不是經紀人，沒有必要去左右別人的轉會意願，可是卡卡卻覺得自己必須要幫助自己的小朋友選擇更好的。
這些暗地裡下的功夫卡卡並沒有擺在明面上，他從來都是一個不愛邀功的，這會兒只是語氣溫和的對著克萊門斯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多一個選擇，當然，目前還是拉科魯尼亞更適合你。」
克萊門斯顯然對於卡卡的這句話深以為然，道長先生其實對自己現在的處境看得十分清楚：「拉科魯尼亞需要我，我會在這裡得到教練的信任，隊友的支持，下個賽季我也可以去歐冠賽場上證明自己，無論皇馬和切爾西都不會給我這種機會。」
現在的皇馬擁有聖卡西，雖然穆里尼奧把卡西利亞斯摁在了板凳上，但是卡西利亞斯依然會是皇馬的一號門將。而切爾西也有他們的門神切赫，門德斯口中的對於球員的投資計劃顯然不能夠引起克萊門斯的興趣。無論現在去到哪裡，克萊門斯都只能成為備胎看飲水機，就算拿著高薪但是沒有比賽踢也是白搭。
「伊戈爾受傷了，」卡卡一邊給克萊門斯遞盤子一邊說道，「他被阿貝羅阿弄傷了右手掌骨，現在的結果是可能會缺席幾個月的比賽。」
這句話直接解釋了為何剛剛穆里尼奧顯得有些焦急。
但是克萊門斯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感興趣或者興奮的情緒，如果對別人而言，這會是一個好機會，但是克萊門斯已經篤定了會留在拉科魯尼亞，自然就想不到那麼多，反倒是微微皺眉：「掌骨？這聽上去很不容易好。」
同樣是門將，克萊門斯很清楚手掌對於守門員的重要性。
卡卡拍了拍指了指鍋子，示意克萊門斯多注意一些，道長先生直接關掉了火，而後就聽到卡卡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來之前大衛去看伊戈爾了，我想他的心情能好一些。」迎上克萊門斯疑惑的目光，卡卡笑著說道，「大衛-貝克漢姆，伊戈爾的好朋友，我想有大衛在的話伊戈爾能好受很多。」
克萊門斯點點頭，眉頭沒有鬆開，不過還是一步步平穩地將做好的東西放進盤子里。
卡卡淡淡的微笑，眼裡卻有些情緒一閃而過。
卡西利亞斯和穆里尼奧的關係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卡卡是一名優秀的運動員，可是他的觀察能力和聰明的腦袋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智商，這讓卡卡能夠看到不少藏在暗處的東西。
對於現在皇馬的形勢總結起來未來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穆里尼奧成績不好黯然下課，卡西利亞斯就會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另一條，就是穆里尼奧拿到冠軍，將皇馬帶到一個新的高度，那麼到時候看重成績的皇馬高層是絕對要留下穆里尼奧的，卡西利亞斯必然會失去現在的地位，就算不轉會也會丟掉更衣室的領頭位置。
這些事情太複雜了，即使是卡卡都是和他的好友c羅一起冷眼旁觀沒有參與，他更不會想要讓現在還是拉科魯尼亞球員的克萊門斯擔心。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幫著克萊門斯斷了盤子出來，坐到了餐桌旁邊。
剛剛雖然在餐廳里吃了些東西，可是克萊門斯的胃口一向很好，從來都沒有控制飲食概念的克萊門斯在家裡囤積的也都是高熱高脂肪的各種肉食，嘗過吃肉滋味的道長先生看上去對此欲罷不能。
但是卡卡確實要考慮身體狀況的，克萊門斯專門找了最健康的魚肉做來吃，還想著當初球隊給尼爾森喂得跟兔子一樣的食物弄了道沙拉。
卡卡對此並沒有反對，反倒是一臉平靜，好像他平時就是這麼吃的，這種坦然讓克萊門斯突然覺得有些心疼自家好友。
瞧瞧，又是一個平時按著喂兔子那麼喂起來的，怪不得平時卡卡掛在嘴上最好吃的就是巴西烤肉。
前三個字都不是重點，為一個重點就是最後一個字，肉。
克萊門斯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自己的午餐來一張照片給微博那些兩天沒有糧食吃的球迷們撒撒糖，不過半道上克萊門斯的手機就被卡卡拿走了。
他抬起頭，蔚藍色的眼睛看著卡卡：「你和穆里尼奧先生的動作一樣迅速。」
卡卡笑眯眯的權當沒聽懂，只管高高的舉起了手，給自己和克萊門斯一起來了一張，也把桌上的午飯照了進去。
卡卡看了一眼屏幕，而後點點頭，顯然很滿意照片的質量。
克萊門斯直接把照片傳了上去，想了想，敲上了一行字。
『一頓不錯的午餐[me&kaka]』
而後他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充電，剛剛轉了一圈兒回來，他手機已經開始叫囂著自己也餓了，上面的紅色亮光宣布著電量不足，克萊門斯索性也沒有管。
卡卡卻是拿出了手機刷新了一下。
『這是一起做飯吃了么=口=這看上去不是卡紙哥的家啊！』
『肯定不是……卡紙哥家可比這個大多了。』
『難道是男神的家？』
『……男神家看上去還沒有卡紙哥的卧室大！不要問我怎麼知道卡紙哥卧室面積的！因為我就躺在裡面呢！』
『ls你個湊表臉又來了，啃死你，明明你上次說自己給男神生猴子的！』
『話說這是我看過的男神最低卡路里的一餐了吧……平時看著他大魚大肉胡吃海塞的都讓我擔心一覺醒來男神變成大白。』
『干吃不胖，羨慕qaq』
『卡紙哥呢？卡紙哥為啥不回復下，求撒個糖要吃糖！』
卡卡索性就拿起手機，安靜的舉起來，將自己和正低著頭和魚肉奮鬥的克萊門斯照在了一起，而後更新了一張圖片。
[me&thomas]
而後他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專心享受美食。
「你的手藝很不錯。」卡卡由衷地感慨。
克萊門斯笑了笑，腮幫子被食物塞得鼓鼓的，難得的可愛了一些。
卡卡則是也露出了微笑，突然覺得今天來的十分值得，勉強原諒他不接自己的電話吧，本來想問問這個人生日的時候喜歡什麼的，不過現在看起來自己的小朋友很好哄，送什麼都會喜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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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聯賽準時開打，球迷們驚訝的發現，首發門將並不是克萊門斯，而克萊門斯甚至都沒有進入大名單，替補席上都沒有他的蹤影！但是看上去球員們對此都沒有什麼意外，包括首發門將阿蘭蘇比亞都是一臉淡定。
只有巴斯克斯抱著手站在場邊，一言不發，神色嚴峻。
而在塞爾塔的主場，有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混跡在皇馬的球迷當中，挑了個不錯的位置坐了下去，既不會錯過比賽也不會被周圍的皇馬球迷輕易的包圍。男人並沒有跟著周圍的皇馬球迷唱隊歌來助威，而是把帽檐微微抬起來，金色的眼眉微微挑了挑，一雙眼睛露出來盯著球場看。
那雙眼睛是蔚藍色的，好似海水一般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