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球迷鬥毆
當終場哨聲響起的時候,大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讓主場球迷無法接受的比分。
0:3。
在這片屬於他們的球場,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隊被灌進去了三個球!
比賽結束的時候皇家社會的球員沒有做更多的停留,而是迅速的進入了球員通道,但是還是無法阻止住更狂的球迷不滿的怒吼聲,尤其是主教練曼塔尼爾,賽前的他有多被球迷推崇,此刻就有多被球迷詬病。
發布會上你不是很囂張嗎?說好的讓格里茲曼後悔、給他個樣子看看呢?現在居然讓球隊輸成這個樣子!哪怕對上皇家馬德里我們都沒有輸這麼慘!
看台上陸續有雜物扔下,看上去球迷的情緒都很激動。
而這個畫面被點是他直接切掉了,觀眾們看不到轉播信號,他們把畫面切到了直播間里,而剛剛對那位吐槽犀利的劉正勇十分好奇的球迷們這會兒也算是能看到這位記者先生的廬山真面目。
劉正勇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悄無聲息的走紅之中,他的眼睛看向了鏡頭,盡職盡責的對本場比賽做出了總結:「毫無疑問,表現更好的球隊會得到更好的結果,而無法穩住陣腳的球隊則收穫了一場失利,兩邊的表現和他們最後得到的比分十分溫和,如果不是最後一次格里茲曼的射門微微打偏,可能這位法國小將就能收穫加入拉科魯尼亞之後的第一個帽子戲法,還是在對陣老東家的比賽上。」
劉嘉遠結果了話茬:「是的,從技術統計上來看,拉科魯尼亞的跑動距離並沒有皇家社會多,而且他們後防線的成員往往只局限於自己的那一塊區域並沒有更大的移動,但是他們卻能夠時時刻刻的保持著陣型穩固,沒有給皇家社會任何機會。而從傳球成功率上,拉科魯尼亞以百分之九十二的高成功率強勢壓倒了只有百分之六十一的皇家社會,而從射門次數、自由球次數、傳接球次數上,拉科魯尼亞都更多,結合剛剛跑動距離的數據來看,顯然拉科魯尼亞是那個更加團結和成熟的一個。」
「格里茲曼毫無疑問是本場的高光球員,但是我們也不能忘記克萊門斯的優異表現。」時時刻刻謹記為自己捧向中國市場的克萊門斯吹一波的劉正勇平靜地說道,「他的幾次撲救都是極為關鍵的,而那次魚躍沖頂更是絕對可以入選本輪西甲最佳撲救集錦前十,現在巴斯克斯教練似乎並不滿足於將克萊門斯放在門前,而是更傾向於讓克萊門斯擔任門前清道夫的角色,那無異於會讓這位守門員在隊內的位置更加重要。」
「要是那個吊門進去了,我想他可能就不僅僅是清道夫了。」劉嘉遠哈哈笑了笑。
劉正勇也跟著彎彎唇角,心裡卻是有幾分可惜。
要是那個球進了,他肯定是可以把克萊門斯吹上天的。只希望克萊門斯並不是一時興起,以後最好也多來幾腳。
萬一進去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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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拉科魯尼亞的教練席上的所有人都沒有動彈,頭頂的塑料頂棚上還在噼里啪啦的響。
拉科魯尼亞球迷的歌聲一直沒有停,而皇家社會球迷的憤怒也就越來越旺盛,不少坐在拉科魯尼亞替補席後面的球迷就開始用手裡的東西扔過去。
有那種臂力過人的直接把一個打火機扔到了還站在場邊的巴斯克斯的面前,讓巴斯克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打火機是金屬製品,這個要是被扔在了腦袋上肯定當時就要頭破血流血濺當場的。巴斯克斯皺起眉頭,示意球隊的所有人不要動彈,他自己走向了第四官員。
巴斯克斯一直在等待這曼塔尼爾過來握手,不過顯然輸了比賽的曼塔尼爾教練並沒有心情再停留在這片球場上,直接在助理教練的護送下進入了球員通道。巴斯克斯卻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示意自己的球員們最好也等等,因為顯然主場球迷的情緒絕對不算友好,他在和第四官員要求防暴警--察的介入。
「我的球員們如果這麼過去完全有可能被襲擊,我希望可以得到幫助。」巴斯克斯的表情很嚴肅。
第四官員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對著巴斯克斯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而後就快步走向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場上球員卻感覺不到那種緊張氣氛,已經徹底卸下包袱的格里茲曼又恢復了平時那種略帶了些靦腆的樂觀性格,因為他進了兩個球,所以帥氣的法國小夥子樂呵呵的去跟任何一個隊友交談。
由於隊里都是年紀比他大一些的,這些老球員對於法國小帥哥自然沒有手下留情,捏捏臉蛋揉揉頭髮那是常有的事情。
原本十分看重自己髮型的格里茲曼現在也沒有什麼異議,笑眯眯的任由這隊友們折騰,突然覺得在拉科魯尼亞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有趣的。
克萊門斯並沒有參與進去,而是一邊解開手套一邊在思索剛剛的情況。
兩個人同時上前,也就意味著球門前是兩個點,自己可以擋住一個,但是一旦另一個人上來包抄或者補射,到時候自己要怎麼辦呢?
每次有前鋒起腳射門時,克萊門斯的眼睛就如同看到了慢鏡頭一般,這是一名守門員的本能,他會下意識的將注意力集中起來,去觀察對方球員的每一個動作,從而做出判斷,但是有些好的射手他們會有自己的特點,更會用精湛的假動作騙人。一旦被騙過,那麼不僅僅是會讓克萊門斯的不敗金身告破,更是會讓身後屬於拉科魯尼亞的大門被直接攻破。
一直對自己的反應能力無比仰仗的克萊門斯覺得這還不夠,判斷不會永遠正確,只有自己把觀察運用到極致才可以確保每一次的成功,而這又是一段在無休止的撲救和倒地之中鍛煉起來的技術。
覺得腦袋有些亂,克萊門斯直接把礦泉水瓶拿起來想要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現在是一月份,西班牙依然處於冬季,縱然比起別的歐洲國家西班牙顯得要舒適得多,但是在這個時候把冰冷的水林在頭上依然是需要勇氣的行為。
一旁正在笑嘻嘻的揉著格里茲曼頭髮的尼爾森看到克萊門斯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把奪過了克萊門斯手上的礦泉水瓶,迎上了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后,尼爾森終於第一次搬出了身為比克萊門斯大兩歲的老球員的自尊來,說道:「會感冒的,托馬斯,我可不喜歡你這麼進行嘗試。」
克萊門斯很想說他並不會輕易地被感冒打倒,現在雖然不是當初那種淬練過的身體,但是也比普通人的體格好上不少,自然不用擔心那些小狀況。不過克萊門斯還是點點頭,放棄了這種舉動,給了尼爾森一個擁抱接下了他的好意。
感冒對於一個足球運動員而言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普通人會覺得只是小病而已,吃點葯就好了,但是對於運動員而言,他們能夠服用的藥物是有條件限制的,很多含有可能會引起尿檢陽性的藥物都是無法服用的,依然無法通過尿檢,對於球員來說那會是一件足以禁賽的大事,沒有人敢去冒險。而在感冒以後,俱樂部都會暫停該名球員的任何訓練和比賽,等待他健康以後才能讓他重新走上比賽場。
這並不難理解,身體虛弱的時候任何訓練都是沒有結果的,更不要說比賽。
克萊門斯拿著自己的毛巾往場邊走,這個時候防暴警——察已經就位了,他們手裡拿著防暴盾牌,全副武裝的站在場邊。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在巴斯克斯的招呼下走向了球員通道,防暴盾牌在他們的頭上擋住,就好像是移動的屏障一樣,讓他們可以迅速地回到通道內。
要是現在能有結界就好了。克萊門斯一邊被裡奇拽著走一邊漫無邊際的想到。
而這個時候,有樣東西落到了地上。
那是一個屬於西班牙女郎的寬沿帽子,有著明亮而又美麗的色彩,克萊門斯頓住了腳步,彎腰撿起了那頂帽子。
對待女孩子寬容友好,這是克萊門斯一直以來的原則,而在外國道友這裡顯然也是十分適用的。
金髮少年抬起頭,直直的就對上了就趴在看台欄杆上的一名女球迷。
這位球迷穿著的是皇家社會的隊服,顯然是一位皇家社會的球迷,她還在白皙的臉頰上塗上了皇家社會的隊徽油彩,足以見得是一名死忠擁躉。看起來剛剛就是她把帽子丟下來的,目的自然和別的球迷一樣希望發泄情緒和心裡的怒火,根本沒考慮到這種輕飄飄的東西基本也砸不到人。
不過她看到克萊門斯撿起帽子的瞬間就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居然有人會這麼做。
但是一貫都是熱烈如火的西班牙少女可不覺得自己的東西落到「敵人」手裡是件好事,她張開嘴巴就要喊起來,可是在對上克萊門斯抬起的那張臉的瞬間,女孩瞬間啞火,塗抹著火紅唇膏的嘴巴微微張開,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那是一張太過於英俊的面孔,有誰會不被迷惑呢?那雙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漂亮,從這個高度看過去,能看到男人微微凌亂的金色短髮,英俊的面孔,還有領口裡面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膚,甚至連鎖骨都清晰可見。
女孩覺得自己並不是對於皇家社會的忠誠產生了動搖,她依然熱愛自己的主隊,對她不離不棄,她也依然討厭帶走了自己的夢中情人、英俊的安東尼-格里茲曼的拉科魯尼亞,要知道,知道格里茲曼轉會的那天,這個小姑娘可是悶在屋子裡哭了一天。
現在,女孩卻覺得自己沒有輸掉忠誠,而是敗給了荷爾蒙。
克萊門斯看到女孩臉上的驚訝就知道這個貌似是屬於她的,本著紳士原則——外國道友的辭彙永遠這麼有趣——克萊門斯捏著帽子的邊緣,手臂抬起,微微用力就將帽子旋轉著扔了過去。
明明有十幾米的高度,但是克萊門斯的力氣加上帽子的旋轉,足以讓它克服地心引力飛向了那個姑娘。
少女愣愣的伸出手,接住了飛過來的寬檐帽,卻遲遲沒有戴上,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伸手接住了呢?這個帽子飛的地方真的是恰到好處啊……
而等她想要繼續低頭去看那個英俊的小夥子的時候,就發現球員通道前早就是空無一人。
「你們這幫混賬,雜碎!」旁邊的同伴依然高聲叫嚷著。
女孩卻取下了帽子抱在懷裡,輕輕地嘟囔了一句:「拉科魯尼亞裡面還是有好人的。」比如那個英俊的小守門員,女孩覺得自己又找到了一位男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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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跟我們過去一趟,這次抽中了你。」
就在球員通道內,迎面就對上了一名工作人員,而他攔下的就是正在興沖沖的和尼爾森說話的格里茲曼。
法國小夥子在聽完這句話以後就臉色漲紅,並非是因為驚訝,而是因為憤怒。
足球比賽也是需要進行尿檢的,這是一種必要的檢查手段來確認球員們沒有進行違禁藥物,不過卻不是人人都要進行,只會從兩方球隊里抽出一個人或者幾個人來進行檢查。
拉科魯尼亞隊內不少人都被抽到過,但是這種抽檢並沒有什麼規律可循,感覺就是隨機進行的,不會針對球員高光與否而做出改變,就像是拉科魯尼亞隊內,被抽到次數最多的是巴西後衛埃爾瓦多,這名全名十分長的巴西後衛就好像抽檢的概率也跟著名字一樣變長了一樣總是被賽后拎走。
這次顯然中招的是格里茲曼。
但是格里茲曼卻覺得這次抽檢絕對不會是巧合,這其中要是沒有一些暗地裡的操作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不僅僅是格里茲曼這麼認為,不少拉科魯尼亞的球員都覺得必然是皇家社會用了力氣,場上不能讓拉科魯尼亞難看,那就現在給格里茲曼找個膈應,因為被帶走檢查的話必然是要缺席賽后新聞發布會的,本場高光的格里茲曼卻不能被巴斯克斯帶走出席無疑是件十分遺憾的事情。
但是卻沒人能說些什麼,人家這是例行檢查,就說抽中了,也是沒有辦法的。
格里茲曼被噓了整場比賽,雖然進了兩個球讓他頗為高興,但是現在的事情卻讓這種高興上萌了層灰塵一般。他想說話,卻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被人搭住了。
轉過頭,就看到了克萊門斯那張平靜的臉。
「平靜一些。」克萊門斯的聲音低沉而又平穩,似乎天然九子帶著安撫人心的作用。
而一旁的里奇也是笑著走過來說道:「如果你擔心慶祝的香檳,放心,我會幫你留著,不會讓尼爾森一個人喝光的。」
「什麼叫我一個人喝光!你們從來都不分給我酒喝!」尼爾森不依不饒的大叫,然後就被幾位老球員武力鎮壓了下去,只能鼓著腮幫子一言不發的哼唧來表達不滿。
格里茲曼笑了笑,知道隊友們是有心幫自己舒緩情緒,他對著隊友們點點頭,而後就跟著那個工作人員離開了。
巴斯克斯眼看著全場最佳被帶走,他就直接帶上了里奇前往了新聞發布會,不過巴斯克斯前腳剛走,後腳助理教練費南迪斯就氣喘吁吁地打開了更衣室的門,一臉焦急,看著裡面熱熱鬧鬧的球員們突然用手上的水壺砸了一下更衣室的門,發出了一個很大的聲響,而後費南迪斯才說道:「先生呢?」
球員們對費南迪斯此時的狀態有些意外,畢竟這位很有資歷的助理教練先生平時都是笑眯眯的模樣,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緊張。
里奇不在,也沒人說話,一直安靜地坐在那裡刷手機的克萊門斯接了一句:「先生去新聞發布會了。」
費南迪斯咬咬牙,突然一把拉住了克萊門斯的胳膊,把他拽了出去。
克萊門斯嚇了一跳,順手帶上門后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費南迪斯瞪著眼睛,臉上全然是混合著憤怒和焦急的表情,總是平和的五官此刻顯得有些扭曲:「打起來了,有幾個皇家社會的球迷打了一個咱們的球迷,然後就引發了兩邊的互毆。」
克萊門斯臉色平靜,但是語氣卻是嚴肅起來:「你是讓我去幫忙嗎?」雖然打架不好,但是他總不能看著自家球迷吃虧,道長先生就拿出了以前在道觀中對待自家的小道士就十分的偏心眼的精神,說道,「交給我吧,我會幫他們打贏的。」
費南迪斯卻是哭笑不得,扭頭看了一眼克萊門斯說道:「不用你去幫忙,托馬斯,局面已經控制住了,兩邊的球迷都被警——察帶走了,我現在帶你走是要讓你去找個理由去穩住先生,我要跟著人去警——察局交涉……」
「請問巴斯克斯先生,對於剛才提到的關於皇家社會球迷與拉科魯尼亞球迷之間的惡*件,您有什麼看法?」
還沒有走到發布會的門口,裡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而跟著傳來的就是巴斯克斯帶著濃重火氣的聲音。
巴斯克斯是個老好人,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老教練總是帶著很積極的心態面對每一天,任何勝利和進步都能讓他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也可以和自己的球員打成一片,這讓巴斯克斯的好脾氣一直頗為有名。
但是現在這位老教練明顯的發怒了,怒火甚至比賽前聽到莫塔尼爾的胡說八道更甚:「足球是一種競技運動,球迷有權利表達他們的感情,就像在球場上我們迎著一整場的噓聲踢球都沒有任何不滿,因為那是球迷的權力,就像拉科魯尼亞球迷可以隨便唱歌一樣!我們的球迷一沒犯法,二沒犯罪,為什麼要被這麼對待?我以為皇家社會的球迷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們的表現就像是流氓,而且是懦弱的流氓!」
這時候,莫塔尼爾的聲音響起:「我需要提醒一下你,巴斯克斯先生,你們的球迷在我們的主場編寫歌曲來侮辱我們的隊伍,這才是挑釁,我並不覺得我們的球迷……」
「你知道什麼叫挑釁嗎?我說你是個婊-子-養-的,這叫挑釁,而且我們的球迷一句髒話都沒說,挑釁什麼了?難道你不僅僅對格里茲曼的事情上是個瞎子,現在還是個聾子嗎?」巴斯克斯根本沒有讓莫塔尼爾的話繼續說下去就直接打斷了,並且在後面跟上了一句沒多少人聽得懂的語言。
那是巴斯克斯的故鄉墨西哥的一個方言,有別於官方語言西班牙語,帶著濃重的口音讓人有些分辨不清,但是從巴斯克斯的語氣推論,那必然是一個不怎麼好聽的話了。
「哄!」
記者們都炸了鍋,閃光燈的聲音哪怕克萊門斯站在門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對於記者們而言,教練之間的罵戰?這簡直是難得一見的好題材!尤其是一向在應對媒體問題上就好像一條魚一樣滑不留手的巴斯克斯而言,居然能夠張嘴開罵,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雖然現在西班牙的俱樂部教練之間也喜歡用用心理戰之類的,但是像是英超那邊隨隨便便爆粗的情況還是不多的,而這一次,巴斯克斯指名道姓的說皇家社會是流氓,說曼塔尼爾是混蛋,這絕對是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
記者們都期待著巴斯克斯再次語出驚人,但是先他們一步的是克萊門斯。
這名拉科門將直接衝進發布會,而後拉住了巴斯克斯教練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先生,球迷們還在警——察局呢。」就成功的把巴斯克斯帶離了發布會,只留下了怒不可遏的莫塔尼爾與一臉懵逼的里奇留了下來。
里奇其實也想走的,可是當所有的話筒都伸向了莫塔尼爾的時候,里奇就無法讓自己離開。
「莫塔尼爾先生,對於剛剛巴斯克斯教練的話,你有什麼看法?」
「皇家社會是否真的像是巴斯克斯教練所說,是一個崇尚暴力的俱樂部?」
「對於進入了警——察局的球迷,俱樂部會不會做出努力?」
里奇不能離開,因為一旦離開了這裡就意味著會讓莫塔尼爾胡說八道。
這次的事情已經被挑了起來,里奇能做的就是盡量讓事情影響將到最低,並且把戰火引開。
拉科魯尼亞的隊長先生此刻只能努力維持著自己表面的鎮定,讓自己不至於在鏡頭面前在給這些人什麼機會,但是心裡卻是苦笑。
莫塔尼爾已經在那邊長篇大論了起來,看上去分明就是看巴斯而看似不在就可了勁兒的說他壞話,里奇據理力爭卻顯得收效甚微。最終力氣只能無奈苦笑。
看起來俱樂部的麻煩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