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樣東西?」我突然想到小時候的事情,我爺爺的事情,就問他「三樣東西?哪三樣?」
王山兩口就把一支煙吸完,在煙灰缸上一捻,咳嗽了兩聲說「這就是我調查的!」
我愣了一下!怒道「你誆我?」
「呵呵,別生氣,看你忘了我的性格了,我玩世不恭,但是我有原則,我不會拿嚴肅的事情開玩笑!」
我定了定神,說「好,說說看!」
「我媽改嫁,我看不慣她,我就被著她溜號了!我這個人,沒個什麼出息,就是戀家,要是說戀家也不對,應該是對我身邊的人或物有感情!我沒地方去,我想到了我爺爺家!我就回到了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變!當初我媽嫌棄我爺爺,就讓我爸搬出去,等我爺爺一走,房子也賣不了,就一直空著!」
我聽他說到這裡,就問他「王山,你咋不想到自己的家!」
「我家?呵呵!這人啊,有時候真是看不出來,我媽有這能耐!我哪有家啊?」王山又點起一支煙,我感覺到了傷感,但是但更多的是憤怒!沉默了一會兒,王山抽完一支煙,接著說「就是這麼一回,讓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說道這裡,王山突然變得很興奮,我有點看不清楚他,他接的說「我看到爺爺家院門大鎖,就翻牆進去,玻璃上布滿灰塵,看不清楚出裡面,我爺爺家一院三房,正房,東放,南房!你也知道,南房東房都是當儲藏室的,我也沒興趣,直接走向正房,走到正房門口,輕輕一推,沒想到,沒有鎖!我開始以為這是以前的事情,何況,這鎖沒鎖都無所謂了!我爺爺沒什麼留給我們家的!」
王山喝了口水,又點起一支煙,眼神變得有點深邃,接著說「這一推門,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在地上,有腳印!」
「腳印?我不會吧,你他娘的嚇我呢?怎麼會有腳印,誰來這裡啊?」
「我也奇怪,就我爺爺家什麼都沒有,幾張破床,幾個破立櫃,有他媽什麼用?咱們那個農村,誰家沒個這東西,何況這裡死過人,誰他媽要這玩意?在我來我爺爺家兩天,下過一場雨,這腳印是泥印,說明就是在我前一天或者兩天來的!我心裡犯嘀咕,我就看向正房門鎖子,發現,這鎖子是被破壞了!沒想到啊!我開始沒有注意這些!我突然感覺不對!我就按著腳印走,走到一個深綠色的立櫃前,腳印沒了!」
「沒了?那這個人怎麼出去的?」
「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便觀察起這個腳印,我發現,在腳印腳心的部位,泥的形狀不對!」聽他這麼說,我明白了,按理說,人的腳的後腳跟和腳掌吃力,所以,踩出的泥印記,大概為拱形,就是腳心處會高一點!王山的意思是說,腳心處有問題,說明這個人出去是按自己進來時候的腳印出去的!
我就問他「沒必要吧!這又沒人管,為什麼要按原路回去?」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從泥印記推斷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沒太過思考,我看向了那個深綠色的立櫃,我上前打開了立櫃的上門,看到,裡面有一個紅褐色的小匣子,沒有鎖,我打開之後,裡面有把鑰匙!」
「什麼,鑰匙?什麼鑰匙?」
王山笑了笑,說「我開始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什麼,就拿起了那把鑰匙,裝到了兜子里,我直覺告訴我,這玩意會有用!拿上這鑰匙后,我無心再看,就想離開我爺爺院子。我走出正房的門,站在院子里,心裡感覺事有蹊蹺,我決定把剩下的兩間房都看一看!這一看,就讓我知道了一個秘密!」
我看到王山又賣關子,我就惱火,「你能不能別賣關子?爺們兒點行不?」
「就在我檢查到南房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一串腳印!我當時震驚不已,並且有一些害怕,感覺有人看自己一般,但是轉念一想,我反正在自己爺爺的地盤上,就按著腳印走到了一處,我看到腳印消失的地方堆放的雜物,一看灰塵我就知道,這裡有問題!」
「那個傢伙還是按自己腳印離開的?」
「不是,這次有兩串腳印!」我疑惑道「那個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但是移開雜物,發現什麼都沒有,但是地上的土不一樣,我找了傢伙就是挖,果然挖出了和立櫃裡外形一樣,但是要大的箱子!我拖出來,上面有鎖,我猛然想到了我在立櫃里的鑰匙,就掏了出來,往鎖眼裡一插,一扭,啪的一聲,鎖開了!」說實話,我當時聽的有點頭皮發麻,不過我不能露怯,所以我沒漏聲色,假裝淡定!「我有點激動,也有點期待,我打開箱子,裡面一個筆記本,一塊破布!」
我恩了一聲,他看看我,說「裡面有這麼兩樣,一塊兒破布,一本筆記!破布沒什麼,裡面以前似乎包著一個圓形的東西,因為我攤開鋪子,有一圓環的印記。我就去看筆記,發現是我爺爺的,筆記不多,就說了說他和你爺爺,還有趙家的一個傢伙,發現了一個黑棺,他們拿出了可以讓整個人世間掀起腥風血雨的三樣東西,當時財迷心竅,覺得這種東西一定能吃好幾輩子,沒想到,這種東西不該出世,這種東西並非他們能掌握和種種看起來莫名其妙的話!當然,最重要的一句是說,要把這東西還回去,否者,這三家的後輩將永世不得安寧!加上這麼多年的查詢,我發現,這很可能和你父親有關!你能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對他點點頭,說「我聽我奶奶說過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事情,和你說的大部分一樣!」
「靠,你聽說過?」我又點點頭,說「按你的意思,我爸去還那樣東西了?」
「應該是的!」
「那塊破布是什麼?」
「我又看看我爺爺其他的筆記,發現,這塊兒破布是包那個東西的!可是現在沒了!」
「那個人拿走了那個東西,顯然,那個王八蛋知道你爺爺那個東西是幹什麼的!」
「恩。我想過,但是我不知道我爺爺為什麼要把鑰匙留在一間可能永遠都無法被人知道的地方,到底是什麼用意?」
「不管什麼用意,看來咱們兩家的遭遇,都和那三樣東西脫不了干係!」
我們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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