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重聚青州
青州瑣事,聊聊數日,一個月轉瞬即逝。
這一個月青州大建,所有房屋已經由青州龍組組長襄黎一手負責,自城門開始至城主府止,規劃商鋪住所三百戶,大街土路重新鋪墊,城牆修補,城門重鑄,就連門口那早已腐朽的青州城匾,劉俊也是吩咐人重新做了一張掛於城門之額。
次日一早,劉軍還在暖爐前查看襄黎送來得報表和青州重建圖紙,門外突然鑽進來一個人,劉俊抬頭看去,不由一驚,來者竟然是悠悠草。
悠悠草吐吐舌頭笑道,「劉老闆,多日不見了,是不是很驚喜呢?」
"劉俊急忙起身,興奮得看著悠悠草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怎麼跟著車隊過來了,這一路風餐露宿,幸苦了吧。」
悠悠草微微一笑,伸出手對著暖爐烤了烤,又搓了搓這才暖和了起來,取下腦袋上得帽子放在一邊,這才回答劉俊的話道,「如今官道暢通,劫匪稀少,路上倒是不幸苦,讓劉老闆挂念了。了州城生活後勤之事我已經安排妥當,只是聽聞月月姐說著西洲偏遠荒涼,恐怕此次你們過來很難吃到家鄉得美味,所以我就跟了過來,偶爾給你們改善改善生活。」
就在劉俊和悠悠草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龍組隊員的聲音,「報告,劉老闆,城外有一對奇怪的人馬自稱是SS車隊,現在青州外候著,但是襄組長不讓他們進城,這會正和SS的人在城外對峙,您去看看吧。」
「月雪呢,他不在城裡嗎?」
「回劉老闆,葉組長一早就去了外面,這會還沒有回來。」
「行了,我馬上就去!」
「是!」
來到城外,三十輛風塵僕僕滿是灰塵的皮卡車整齊的停靠在外,而襄黎正帶著人和SS的人僵持在一起,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劉俊微微一笑,走到兩撥人得中間,笑著按住襄黎手中的重劍和另一邊SS隊員手裡得槍。
「劉老闆,這群人行為詭異,穿著在下從未見過的奇裝異服,定是這西洲刁民派來的間諜!」襄黎冷笑道。
另外一邊的SS隊員沒有理會襄黎,從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輕人,拿出一份名單遞給劉俊低聲道,「報告劉老闆,SS車隊七輛皮卡車二十八人全部到位,所有武器裝備,消耗必須受損都已將至最低。」
「幸苦了,來來認識一下,這位是我在青州新招收的龍組組長,襄黎!」
「見過襄組長!」眾人急忙抱拳。
「這,這是劉老闆的人馬?」襄黎一米九幾的個子,臉卻突然紅了,伸出手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一下是真的抽在了肉上,寒冬數九的大半個臉抽的通紅。劉俊一把抓住襄黎的手詫異的看著襄黎道,「你這是幹什麼?」
襄黎抱拳對著面前的幾十位SS隊員滿是歉意的說道,「各位兄弟,小弟眼拙,還以為你們是哪裡來的流匪,多有得罪,還請各位兄弟海涵!」本來SS的隊員還對襄黎有所記恨,但看這漢字也是性情中人,紛紛擺手笑道,「大家都是神武堂的兄弟,你這麼做也是為了青州和劉老闆的安慰,可以理解!」
「既然如此,葉隊長刻意讓我在策劃單子上留出來的一處空地,想必就是給各位SS的兄弟留得,我襄黎親自帶路,請!」襄黎轉身微微彎腰,對著城內做了個請的手勢,眾位SS隊員也不再謙讓,發動車子紛紛進了城。
已經過了年關,二月出頭,還有十天就是春節,劉俊坐在屋裡的暖爐旁,思念起了婉兒。離開自己已經數月,不知道那丫頭過得如何,是否已經有了心上之人。
西洲的冬季十分的寒冷,縱使三四個暖爐,也擋不住這嚴寒攝骨。青州百姓知道劉俊要給他們蓋新房子,無論老幼紛紛儘力幫助,而葉月雪也在帶領青州壯年開地耕種,只不過這西洲土壤缺失肥沃,一般大洲植被很難存活,只有些生命頑強但是卻又劇毒的植物可以勉強存活,這讓劉俊也是頭痛不已。
夜晚時分,悠悠草神神秘秘的掀開劉俊房間的門席,把腦袋探進來笑道,「表哥,你才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劉俊放下手裡的報文,抬起頭笑道,「猜不到!」
「你看!」悠悠草掀開門前,拉過背後一人,推進了屋子。被推進屋子的人臉色緋紅,雙手緊握放在腹部,咬著嘴唇吞吐不語。
「若離小姐?」劉俊驚得差點從榻上跳起來,吃驚的看著悠悠草和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若離,有些不知所措。
「若離見過劉老闆!」
「你不在了州城陪著你爹,跑來這偏遠的西洲作甚?」劉俊起身讓出座位,問道。
若離低著頭咬著嘴唇道,「若是是被劉老闆所救,自…自然是劉老闆的人了,爹那邊我已經見過了,仔細想想,劉老闆征戰天下,身邊沒個女人不行,若離便跟了來,想是路上也好給劉老闆給個照應。」
劉俊哭笑不得,急忙抱拳道,「這,這豈不是荒謬,我救你是因為我和謝先生有約,謝先生幫我掌管鼎香樓,而我則負責救出你,劉俊絕不敢輕薄若離小姐。」
「劉老闆是嫌棄若離醜陋無比嗎?」
「這,若離小姐傾城之美,天下絕色,怎麼會是醜陋無比!」
「那就是劉老闆嫌棄若離進過春風樓,與別人飲酒作樂,不守婦道,髒了節操!」
「若離小姐言中了,在下知道若離小姐雖然尊客春風樓,但是數載不求名利,不為勢力,依舊守身如玉,只不過劉俊無德無能,配不上小姐的垂暮罷了!」
若離微微一笑,低聲道「既然劉老闆處處道若離好處,為何不能娶若離為妻,我也願隨劉老闆征戰天下,共謀大事!」
劉俊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小姐美意,劉俊自然感激涕零,只不過在下心裡已經另有她許,也許這輩子我都無法和她共與天荒,但是我的心裡,終究還是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