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徐清影又要來我家住??(三更!)
「影姐找我們有事情呢,再加上這邊也沒啥大的事情了,提早點回去就提早點回去吧。」蘇蓉解釋道。
「徐清影???」
徐清影找蘇蓉秦婉有事情??我猛然間想起了之前看到過的那個新聞,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可是明影帝國資產重組,新老政權更迭的時候,裡面波譎雲詭明爭暗鬥,可不是小事情啊,那我看的黑幫電影,你像教父啥的,犧牲流血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已經開始腦補徐清影身後帶著呼啦啦一批黑衣人,直接抬著機槍掃蕩那些有二心的老臣,把他們滿門抄斬的樣子了。
「婉兒,蓉蓉,還是別回去吧,現在徐清影找你,肯定沒什麼好事情。」我相當嚴肅的說道,「安啦安啦,沒事的啦,影姐事情都已經搞定了,而且她找我們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怎麼可能,這貨肯定有什麼想法,比如說,比如說···」不過我很難想象,徐清影能通過蘇蓉幹什麼?
蘇蓉的資本力量根本不值一提,而動用蘇蓉的人脈網?這倒有可能,但徐清影的人脈也是全面覆蓋啊,我還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你說說徐清影找你什麼事情。」
「影姐說請我們吃飯呢。」
「哈?」我一臉懵逼,「喂喂喂,她請我們吃飯咱們也不用這麼著急回去吧,一頓飯而已,吃不吃都無所謂吧。」
「吃飯不是重點,影姐想來我們家住上幾天。」蘇蓉不像是在開玩笑。
「喂,又住啊?什麼鬼?婉兒蓉蓉你們肯定沒有答應吧?」我更加懵逼了,徐清影這是鬧得哪一出?
之前不是剛從我家走掉了,現在又要回來?話說她們公司現在這個情況,簡直了,每天都充滿著變數的,徐清影還能這麼悠閑來我們家住?
等等,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徐清影所代表的符號,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一位天皇巨星了,她擁有者資本,在某一領域絕對的權利,這樣的女王,如果來我們家。
我的心中咯噔一聲!
如果有人暗中對她不利,那麼刺探到的方位,徐清影住在什麼地方呢?
好了,是我們家,那知道是我們家之後呢?
明面上的資本對決根本不可能對徐清影造成傷害,現在杯酒釋兵權,徐清影一個人已經掌握了大宗股份了,要向城頭變幻大王旗,只能通過陰謀。
而可行性最高的,應該就是刺殺了!
我假設,徐清影如果來我們家,小區周圍有保鏢暗中環伺的話,那麼能夠解決徐清影的辦法,只能通過狙擊的方式來了。
而徐清影肯定會截獲情報,但她對我的不爽是看得出來的,於是乎,她就將計就計。
到時候徐清影支開蘇蓉和秦婉,留我一個人在房間里,而後,假裝我是她,等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在對面樓頂的狙擊手,把我一槍爆頭!
卧槽,想想我都害怕,額頭上冷汗都要出來了。
「不行,絕對不行,徐清影絕對不能住我們家!」我的聲音有點大聲,老吳和冷夢芸都聽到了。
「徐清影?你說的是哪個徐清影?」老吳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那個徐清影啊,老吳,nnd,這貨現在要來我們家,肯定是想設計讓狙擊手把我打死啊,然後偽裝成自己也是受害者,最後把秦婉和蘇蓉都拐走,肯定是這樣的!」我還相當篤定的自己點了點頭。
秦婉和蘇蓉在旁邊笑出了聲來,冷夢芸也有些獃滯的看著我,「夜哥,你這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啊,還是諜戰片看多了。」
「沒跟你們胡鬧,你們別不相信我啊,徐清影平白無故來我們家幹什麼?」我著急的解釋。
「哎呀,影姐那邊忙完了事情,想來休息會,說我們這兒熱鬧。」
「熱鬧什麼,反正就是不許來。」
「哎呀,夜哥,影姐難得過來,你不要這樣嗎。」秦婉小聲的在我耳邊膩膩的說道。
「不是,老吳你幫我說幾句,徐清影來我們家,肯定要弄死我啊。」
「哈哈,徐清影最近厲害了,一個人攪得杭城天翻地覆的,現在明影的清洗已經接近尾聲了,你怕什麼,敢動徐清影的潛在威脅,都已經被清除了,還狙擊手,怎麼可能。」老吳也沒什麼顧忌的說道。
「那她來我家是想幹嘛?」
「我哪知道,可能真的是來湊湊熱鬧的?」老吳笑了笑。
「其實她挺孤獨的。」冷夢芸突然插了句話。
「嗯?何出此言的夢芸姐?話說你也認識徐清影?」
「肯定認識,她還有英文專輯呢,跟她的明影娛樂也合作過幾次,本人跟我吃過幾次飯來著。」世界真小,不過想想也很有道理,明影在海外的發展,需要像冷夢芸這樣的人掌舵,21世紀最缺的,講道理還是人才。
「最近一次見到也是在一年前了吧,但每次見面,總覺她帶著厚重的偽裝,笑的很合理,但並不真實,跟那時候的我一樣。」冷夢芸嘴邊露出了點苦澀的笑意。
「女人總歸是要有個依靠,夢芸,你在外面也挺辛苦的。」
「辛苦談不上,我每天都能吃到當地最頂級的食材,最醇厚的紅酒,但我更多的是孤獨,並不是那種在異鄉的孤獨,而是一切都要靠自己,轉過身去連別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能踽踽獨行的那種孤獨。」
冷夢芸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幾分深深的疲倦,眼神莫名的哀傷起來,老吳的手臂微動,但是何瑩在場,實在不好有什麼動作。
這些高傲的,站在皚皚白雪覆蓋,群山之巔的強者們,大部分,都是一個人在走,我現在根本達不到她們的境界,也看不到他們的廝殺,不過我覺得冷夢芸那句,她很孤獨,說的應該是句實話,「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這句詩猛然間就出現在了心頭。
當然,我現在還是年少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冷夢芸言語中的那種孤獨。
我好像無時無刻,都有人陪伴,有兄弟基友,有如花美眷,猛然間醒悟過來,好像我現在就是身在福中,無比的美好。
自己的妹妹是自己的禁臠,蘇蓉更是我的眷戀的柔情,這都還沒有做出豐功偉績,居然就已經要有成家的感覺了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