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認為,今天起她將代替你的工作。諸位!」大當家的突然轉向的話題讓四周的人都受到了震動,大當家的舉起雙手讓嘈雜起來的眾人停止混亂,「蘇茗是我搶回來的壓寨夫人,也是我們山寨的頭彩!想必在我的賭桌上享受安寧的你們都曾為了她的一聲好彩歡呼過!」大當家的一邊說著就這麼把二當家的丟在了原地,沖著蘇蘇這邊走來。
涵方卻沒有慌亂甚至連憤怒都沒有,他了解自己合作多年的夥伴,在這種時候發難就是吃准了自己一旦失控就能將自己壓制,涵方相信自己身邊追隨自己的這些部下的一搏之力,但正面攻擊的成功概率讓他不可能去賭。
葉宣明顯感覺到四周的氣氛略微的緊張,蘇蘇的部下都是些沉不住氣的。
也不能怪這些追隨者葉宣悄悄退後的前一刻明顯聽到了蘇蘇同樣粗重起來的喘息聲。
伸出手粗魯的挑起蘇蘇的下巴,手指玩弄那一點紅唇就像第一次被他看到的時候一樣。此時的葉宣反倒成了蘇蘇手下中最能穩住眾人的那一個。
大當家的眼神第一次在葉宣身上停留,但除了一點有趣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味在裡頭。
他抓起了蘇蘇的一隻手臂將它舉了起來。
「我宣布,從現在起蘇茗就是在我和涵方之下的三當家的!二當家的失了愛犬,要休息幾日,之後的這些日子就由三當家的負責訓練隊的安排吧!」
為了得到擁護者蘇蘇所用的手段可是非常多的,中立的牆頭草當然跟加願意在她的身邊追隨一點。歡呼的聲音不只是因為三當家的誕生,更多的還是因為隨著玉臂舉起垂落再地的披肩下露出的大片肌膚。
好一塊魅肉。
山寨靠南的一片屋子作為三當家的屋子被分配下來,但蘇蘇今天晚上是註定不能回到自己的居室了。
她要到之前居住的地方取東西。
而在她獲得現在地位之前她是沒有自己的屋子的。
她每天睡著床都隨著枕邊的人一同變動著。
而今天為了慶祝三當家得勢九鹿親自參與了慶賀,慶賀的內容是酒肉狂歡,以及各個小頭領們參與其中的以三當家為主角的一夜******葉宣全程坐在一邊喝著酒,他是混進來的,雖然很想上去玩一玩但太過囂張可不行。
特殊酒水灌滿了自己的酒壺,這種回復生命值的酒水可是好東西。
多p的電影看過不少,如此逼真的現場觀看還是頭一次,一直到早上狂歡才結束了。
葉宣有些嫌棄她身上粘著的噁心,一大塊床單包裹著的女人只包住了上半身,白花花的腿上葉宣沒有給她穿鞋,綳直的小腳腳尖時不時的點一下地面。酒氣混著白濁散發的怪味還是遮蓋不住她身體上散發的那股異香。
控制薄弱的手下就有這樣一點好處,得到蘇蘇首肯之後她的全部手下都對葉宣的命令不做懷疑。這幫傢伙都被這女人給騙傻了。
走進屋子葉宣就像把她往床上一丟了事,誰知道全身軟綿綿的女人卻不知道哪裡來了力氣。
「我要洗澡!」
「扯什麼淡……」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歇斯底里的吼叫中是從許久之前一直壓抑到現在的痛苦。
門外那個之前被自己踩過的傻大個露出頭來,「三當家的,你讓我去找陸醫生要的葯我放在桌子上了。」
被頂開的葉宣有些惱怒,更多的邪火和看了一晚上活春宮的壓抑有關。
他有些後悔湊這個熱鬧了。
「打水去。」蘇蘇的語氣說不上命令,葉宣有些說不清楚這句話到底包含了些什麼樣的情緒,但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那就是這種時候不理她對自己的計劃很不好。
清水是早就打好了的,花痴到極限的愚忠之輩還是有幾個的。葉宣就在外屋給她沖洗。
清晰赤裸著上身葉宣將要分化開在水裡,一部分灑在人的身上。一邊洗著葉宣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進行的任務應該能被紳士們炒出一個高價來。
體質與魅力值讓她的皮膚沒有那麼容易被風霜侵蝕,藥物的潤滑下顯得更加光滑,大冷天洗冷水澡前幾分鐘是最冷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聲,順帶著那兩點殷紅也鼓了起來。
她的私密是少女般的粉紅色。
清水衝掉藥物丹丹的清香變得明顯起來,異味去除了,半個身體壓在葉宣身上蹭火的女人終於自己站了起來,手裡拿著藥粉蹲下清理下體。
在用藥粉擦拭全身後再沖乾淨,最後一次用藥粉仔細的搓洗頭髮。
終於擦乾後葉宣毫無形象可言的鬧著豎起的襠部,臉上是揶揄的笑,「從今天開始就是三當家了?」
那眼睛一橫,蘇蘇似乎恢復了一些體力。
瞧著她趴在了床上,特地挑選出來的最柔軟的被褥包裹住纖細的人。葉宣有些受不了這團魅肉正對著自己的屁股,就像離開。誰知道床上的人叫住了他。
「走什麼?」體溫回復后女的臉上浮起健康的紅潤,沒有一點妝容的臉上是最自然的美感。
她翻了過來修長的腿先是纏在一起,翹起的那隻小腳圓潤的腳趾一翹一翹,然後並著大腿,她將小腿分開身體隨著動作微微做起。
手指點在自己的肚臍上一點然後向上滑按在自己的心口。
「一幫死狗一個有用的都沒有。」陸醫生的葯對皮膚很好,也能完美的起到清潔殺菌的作用,但這種葯順著私密處進入體內后的副作用也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
今天,她距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點,她想要更多的放縱。
雙腿成m型分開,她瞧著葉宣做出邀請,「來啊,對我做你想做的事情。」
葉宣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沒事幹去逛過窯子的他也談不上什麼嫌棄不嫌棄。但他總覺得不是這種事情的時候,隱約間他知道一旦上來這張床就一定會掉進系統給自己下的套。
問一問剛剛撓過褲襠的爪子,葉宣笑的很是諂媚,「怎麼敢啊,三當家的現在可是三當家的……」
女人卻打斷了他的話,「你是不是嫌棄我臟?」
葉宣沉默了。
此時此刻女人臉上的表情與記憶中的某個時刻重疊。
他想到了那個為自己擋下一擊的女人,響起了那一天茫然中印在心底再也忘不掉的畫面。
他先是轉生面向了大門,然後放棄了關門的打算。
扯斷褲袋后,蘇蘇就感覺胸前一痛。
三當家的屋子裡傳出的動靜比起整個晚上任何一個時間段都要來的猛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