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 舒服嗎,我問你舒不舒服?
轟然之間,南絳的臉漲紅發燙。
她咬緊下唇,現在甚至還想要打他一巴掌:“你說不要的,你說反悔的!而且我是雲江澈的未婚妻,你怎麽敢……”
“我沒什麽不敢,隻要玩不死,我就敢往死裏往,雲江澈也一樣。”他的冷血,浸透字字句句。
南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跳動的火光讓他一張清俊的臉明暗交疊,那被她打出血的嘴角,更是添了幾分冷血詭譎:“你……”
“跟你西疆的未婚夫婿到什麽地步了?”雲令政捏著她的下巴,很隨意地開口。
南絳怔愣了一瞬。
那天堂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她少司命是她的未婚夫婿。
可地步是什麽?
雲令政看著南絳眼底的懵懂,有些意外。
他緩緩直起身,捏著她下巴的手未曾放開,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目光從她姣好細嫩的臉,緩緩落在她纖細脖頸下的肌膚上,眸中多了未曾有過的欲色。
“他碰過你沒有?”雲令政再開口,問得漫不經心。
南絳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這樣的話,讓她答不出口,隻搖搖頭,低下頭去。
下一瞬,南絳身子一輕。
她被雲令政像是抱孩子一樣,抱到了他腿上。
南絳不安地動了兩下,雲令政的呼吸發沉,眼尾暈起一片紅,有些不正常。
外袍被他剝開,散亂在他身上。
雲令政抱起她,就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我……”南絳被迫趴在雲令政身上,有些害怕,甚至手足無措起來。
雲令政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朝著自己送來:“我們開始了,南絳。”
南絳還沒有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便被吻住。
他含著她的唇,反複輾轉。
南絳從未跟人這樣過,即便那一次,她也隻是……隻是那樣了他,而後便是他被控製,壓她在身下,不斷索取。
如今,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隻能被動地接受著。
慢慢地,吻著她的男人開始粗暴起來。
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下去,粗重的喘息聲起,她的腿被按住,原本身體上陌生的愉悅,忽然就變成了害怕。
想到那一次的痛苦,她不敢哭出聲,隻是繃緊了身子,不斷顫抖。
“哭什麽?”雲令政眸底猩紅,似乎在極力的壓製著什麽。
鬆開她時,依舊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南絳的身子,看著她鎖骨下的肌膚顯現的紅痕,曖昧的點綴的上麵。
他閉了閉眼,將她衣服拉起,聲音啞的不成樣子:“給你找幾本書看看?”
南絳感覺得到他身子的灼熱,隻覺不同尋常。
聽他說書,南絳搖搖頭,小聲啜泣:“我……我識不得大多字。”
雲令政低頭咬住她耳垂,含著輕咬,灼熱的呼吸縈繞:“以前教你的那些全忘了嗎?圖你總應該看得懂,你不是背著我收過我同僚的一本春宮圖麽。”
南絳臉紅的厲害:“都……都被你扔……扔了,沒看過……”
“做人外室,總不應該是讓男人來取悅你,你還嚇得哭,讓我在關鍵時候停下來,哄你?”雲令政突然握住南絳的身子。
南絳嚇得身子往後撤。
雲令政按著她的後背,輕輕重重的揉著她:“舒服嗎?”
“不……不要這樣,這是在……在……”
南絳感覺自己哪裏錯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有錯。
她顫顫地推開雲令政,可是被她弄得身子發軟。
“我問你,舒不舒服?”
南絳的這點掙紮像是助興一般,叫雲令政眼底暗得嚇人:“你願意自己學,還是想我教你。”
“我……”陌生的情潮讓南絳腦海空白一片,她這二十年,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雲令政輕輕一嗤,手從她衣擺進去,強行催發她的感覺:“看來你還是想我來教你,左右,我也教了你很多東西,不差這點。”
“南絳,像以前一樣,認真學……”
南絳理智被摧毀之前,咬牙問他:“那你答應……答應我了?”
雲令政未曾詢問什麽“忙”需要他幫,在他眼裏,南絳能遇到了的那些,也就如此的小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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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絳?”
“啊?”
南絳端著東西緩過神來。
雲姒詫異地打量著南絳:“你怎麽回事,今天站在這裏老是出神?”
南絳張了張嘴,眼神飄忽:“昨晚……昨晚沒睡好。”
她的耳根,不自覺的發燙。
一旁的空青看見,忍不住打趣:“主子還說呢,人家現在有了夫家了,有心思了。”
“哦~”雲姒一臉了然:“五公子對你怎麽樣啊?”
對她怎麽樣……
南絳抿唇。
從她說了選了雲江澈開始,雲江澈就忙了起來。
她以為是裝的,結果人是真的忙。
“挺好,他送禮物給我。”雲江澈很好,但是是為了對她好而對她好。
還好,她跟雲江澈說開過,這一場婚事,隻是一場合作。
但想到昨晚……
南絳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轉移了話題:“阿姐準備什麽時候去西疆?”
雲姒起身:“快了,如今是七月下旬,等八月初,我們應該能在趕往西疆的路上。但是九爺那裏有些難以說服,不過我研製了新的辦法,應該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還有景昀,現在沒有醫治景昀的辦法,西疆十萬大山我沒有去過,去那裏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希望。”
看著她離開,南絳看向了空青:“昨晚蠱鈴沒有響,阿姐的母蠱沒有複生的跡象。但是典籍上記載,母蠱死了之後,是不會複生的。也就說,阿姐想不起來。她去跟九爺接觸,你也別擔心。”
空青心中揪起:“我不怕主子想起來,她對九爺的情愛不比九爺對她少,我巴不得她想起來。這樣她就知道,當年其實沒有做錯選擇,但……傷害依舊是傷害,不可能消弭,可起碼主子能在一切知情的情況下,重新選擇一次,更不會怪罪自己,也不用對父母心存愧疚。但我現在就是怕她想起來,危及性命。”
不但是空青,任何人都是這麽覺得。
所以在雲姒尋到霍慎之時,他甚至不能再多靠近。
“川儀拿到了,我聽下麵的人說,你已經吃下了。”雲姒在書房門口,不知應不應該進去。
但是她看見裏麵的男人抬眸,她便大大方方地將腿邁進去了。
雲姒看著他的眼睛,極其認真,且十分慎重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