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處於激戰中的歐楚陽,此時,正深深的陷入了這種瘋狂的戰鬥中,沒有修習過其他武技的歐楚陽,除了本身用以保命的「掌心雷」外,就只有依靠著自己所創的那套還有些「不倫不類」的「格技」了,歐楚陽的「格技」雖然只是一般的拳腳功夫,不過經過其精心的改善,也是頗具威力。
此時的歐楚陽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來,略顯稚嫩的拳頭在紫色內氣的催動支持下,變得異常的沉重起來,在外人眼中,歐楚陽其實一點花招都沒有,只哪裡不停的揮舞著拳頭,雖然招式上很簡單,不過擁有著令人刮目的效用,正是這些簡簡單單的拳法,一時之間把號稱團隊第一的白郁逼的手慌腳亂。
一旁的紫荊在戰鬥剛開始的時候就緊緊的盯著歐楚陽,心頭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可是戰鬥開始后,看到歐楚陽虎虎生威的拳勢竟然把白郁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后,興奮的笑容頓時又爬上了俏臉。高興之餘,紫荊又有些犯愁,他實在想不通,歐楚陽為何要隱藏實力,並且還是隱藏的那麼深,如果歐楚陽勝了,又要搶自己的火玉,那該怎麼辦,雖然歐楚陽表現出來的神情是與自己站在同一戰線,可誰又能保證他的心裡想著什麼?萬一跟白郁一樣,那就麻煩了。
「應該不會吧。」呢喃了一聲后,猶豫不定的紫荊把求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身旁的白天仲,希望從他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著紫荊投來的些許無助的眼神,白天仲立刻明白了紫荊所想,忍著身上傷勢所帶來的痛疼,白天仲正了正身子,微笑著說道:「放心吧,他應該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想,他之所以將自己隱藏起來,可能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罷了。」
「你怎麼知道?」聽到白天仲這麼肯定的回答,紫荊不jin一愣,旋便問道。
看著紫荊疑惑的表情,白天仲淡然一笑,抬起頭看向場中激斗的歐楚陽:「你還記得我們剛進入日暮森林時嗎?」
紫荊不明所以,疑惑的點了點頭。
白天仲輕咳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有一次深夜,我和洪剛、洪列換你們的班值夜的時候,當時,他好像故意要碰到我似的,我們擦肩而過,而在我們相錯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聲:」小心白郁「,呵呵,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後來…」
說道這,白天仲看向歐楚陽的眼神中迸發出了一抹感激的光彩,接著說道:「我加強了對白郁的戒備,很多時候,如果你注意一點,可能會發現,每次我們戰鬥的時候,雖然白郁出力不少,但更多的時候他才是隊伍中最輕鬆的一個,而有一次,我忽然發現白郁看向凌漢的眼神有些古怪,經過這段時間觀察,我這才注意到事情的不簡單,據我判斷,他是想用凌漢高調出手來引出大家的戰意,隨後自己在大家都不關注的情況下隱藏實力,更要消耗大家的體力,不得不說,他的心機很深啊。」
聽到這裡,紫荊恍然大悟,回想這兩天發生的戰鬥,白郁的表現確實與其本身的實力毫不相附,由此可見,此人真的是狼子野心。
「唉~,說起來,劉然還是我的救人恩人啊。」看到紫荊已經明白了,白天仲不由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是說剛剛進洞的時候?」
白天仲點了點頭,道:「恩,要不是劉然的提醒,我還蒙在鼓裡,剛才進了洞中,我並沒有四處尋寶,反而是處處提防著白郁他們,而饒是如此,我還是被他們重傷,現在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想幫幫忙也不行。」白天仲說著,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無奈之意。
聞言,紫荊的眼神中突然閃出一抹堅毅之色,說道:「我們趁這時趕快調息,不管能恢復多少,相信到最後能也幫上他們一點。」
白天仲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眼神再次掃過場中激戰中的四人後,閉上了雙眼,與紫荊一同調息起來。
就在紫荊與白天仲的對話之間,場中四人的戰鬥也都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在這兩對人手之中,其中最為慘烈的當屬方准與凌漢兩人,由於兩人的內氣屬性同為火的緣故,兩方拼起命來的動作也是異常火爆。
此刻,兩人的武器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落在了遠處,而沒有了武器的二人的戰鬥方式也從之前的冷兵器對接而改成了最為猛烈的肉搏。
相對於歐楚陽與白郁,方准與凌漢的戰鬥顯得更為慘烈一些,在二人身影交錯間,雙方的每一拳每一掌都是結實的擊打在對方的身上,沒有人能夠閃躲,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打算閃躲,此時的兩人都是用自己的身體硬抗著對方的轟擊,來換取一次成功攻擊的機會,拳腳與的觸碰之聲,不斷的傳揚在山谷中,讓人聽了心驚肉跳。
「蓬」,激戰中的凌漢越打越是心驚,對方看似瘦弱的身體卻出其的強壯,就算與自己相比也不遑多讓,這讓性格火爆的凌漢更加氣憤。終於,他再也受不了這種無窮無盡的拚命打法的煎熬,一股澎湃的無形能量自凌漢體內湧出,猛的灌注於雙拳之上,狠狠的轟向方准胸前。
「轟」毫無疑問的,這次方准也沒有閃躲,凌漢那蘊含巨大力道的雙拳如實的轟在了方准身上。
「還不死?」凌漢興奮的低喝了一聲,心中的鬱悶立時被既將到來的勝利所取代。
「撲~」受到這一擊之力,一口鮮血自方准口中如泉涌般噴出,噴的身前的凌漢滿臉、滿身都是,連視線也被這股帶有濃重腥味的血液遮蓋住了。
可就在凌漢眼睛微眯,凈等著對方無力的死去時,一股異樣的感覺陡然出現在心頭,那是死亡的感覺。
雖然視線受阻,可他彷彿看到了在自己雙拳威勢之下仍能穩穩站立的少年嘴角上笑意,那是計謀得逞的笑容。
「不好。」凌漢立刻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能在自己這麼多次攻擊下還能站立,方准豈是說敗就敗的了的?
凌漢知道自己上了當,可是已經晚了,低沉而又驚悚的吼聲已經在他耳邊響起,這聲低喝猶如死亡之神送來的催命符一般震蕩著凌漢的心靈。
「鬼扼殺!」
低hou之聲傳出的同時,方准一隻手反向緊扼住凌漢頸部,另一隻手猛的扣下凌漢肩膀,死死的壓住,整人就像抱住了凌漢一樣,動作顯得有些曖昧,不過,隨後的景象可是讓剛剛聽到聲音而睜開雙眼的紫荊、白天仲二人驚的作起嘔來。
只見方准緊抱凌漢的身體猛的離地,隨即向左上一旋,身體突兀的翻了過來,而就在轉勢最大弧度時,緊扼凌漢頸部的一隻手猛的向上一拉,凌漢碩大的頭顱瞬間離開了他的勁部,如柱般的鮮血迅速噴洒出來,過了許久方才因為血液流盡而停止下來。
至此,剛剛還很是威猛的凌漢轉眼間變成了一具無頭的屍體,重重的摔到。
強者之間的對決不允許出現一絲一毫的馬虎,一切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使戰局發生根本性的改變,而巧妙的招式、深厚的內氣、靈敏的應變能力都是取得勝利的關鍵條件,就像此時激戰的歐楚陽和白郁二人,兩人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可稱為優秀的強者。
急速移動的身影不斷的閃動與交錯著,穿梭間隱隱帶動著尖銳的破風聲,讓人聽了極其刺耳,淡淡的內氣不斷的自體內湧出,用以維持那愈加快速的攻擊手段。
蓬~蓬~之聲不絕於耳,此刻,白郁早已放棄了鐵扇的鋒利刃部,完全將之收攏起來,握在手中就像是一根金屬短棍,或點或砸,一次次的攻向歐楚陽,之所以這樣,非是白郁所想,只不過經過短暫接觸之後,白郁越戰越是心驚,對方那渾有蠻力的稚嫩拳頭顯得那樣的格格不入而又沉重,只要鐵扇一接觸到歐楚陽的拳頭,一股驚人的力道就會從鐵扇上傳到手臂,不jin令其產生一陣酸麻,致使手中打開的鐵扇隱隱有著鬆散之勢,無奈之下,白郁只能收攏鐵扇採取了另外一種攻擊手段。
處於激戰中的歐楚陽,此時,正深深的陷入了這種瘋狂的戰鬥中,沒有修習過其他武技的歐楚陽,除了本身用以保命的「掌心雷」外,就只有依靠著自己所創的那套還有些「不倫不類」的「格技」了,歐楚陽的「格技」雖然只是一般的拳腳功夫,不過經過其精心的改善,也是頗具威力。
此時的歐楚陽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來,略顯稚嫩的拳頭在紫色內氣的催動支持下,變得異常的沉重起來,在外人眼中,歐楚陽其實一點花招都沒有,只哪裡不停的揮舞著拳頭,雖然招式上很簡單,不過擁有著令人刮目的效用,正是這些簡簡單單的拳法,一時之間把號稱團隊第一的白郁逼的手慌腳亂。
一旁的紫荊在戰鬥剛開始的時候就緊緊的盯著歐楚陽,心頭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可是戰鬥開始后,看到歐楚陽虎虎生威的拳勢竟然把白郁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后,興奮的笑容頓時又爬上了俏臉。高興之餘,紫荊又有些犯愁,他實在想不通,歐楚陽為何要隱藏實力,並且還是隱藏的那麼深,如果歐楚陽勝了,又要搶自己的火玉,那該怎麼辦,雖然歐楚陽表現出來的神情是與自己站在同一戰線,可誰又能保證他的心裡想著什麼?萬一跟白郁一樣,那就麻煩了。
「應該不會吧。」呢喃了一聲后,猶豫不定的紫荊把求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身旁的白天仲,希望從他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著紫荊投來的些許無助的眼神,白天仲立刻明白了紫荊所想,忍著身上傷勢所帶來的痛疼,白天仲正了正身子,微笑著說道:「放心吧,他應該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想,他之所以將自己隱藏起來,可能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罷了。」
「你怎麼知道?」聽到白天仲這麼肯定的回答,紫荊不jin一愣,旋便問道。
看著紫荊疑惑的表情,白天仲淡然一笑,抬起頭看向場中激斗的歐楚陽:「你還記得我們剛進入日暮森林時嗎?」
紫荊不明所以,疑惑的點了點頭。
白天仲輕咳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有一次深夜,我和洪剛、洪列換你們的班值夜的時候,當時,他好像故意要碰到我似的,我們擦肩而過,而在我們相錯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聲:」小心白郁「,呵呵,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後來…」
說道這,白天仲看向歐楚陽的眼神中迸發出了一抹感激的光彩,接著說道:「我加強了對白郁的戒備,很多時候,如果你注意一點,可能會發現,每次我們戰鬥的時候,雖然白郁出力不少,但更多的時候他才是隊伍中最輕鬆的一個,而有一次,我忽然發現白郁看向凌漢的眼神有些古怪,經過這段時間觀察,我這才注意到事情的不簡單,據我判斷,他是想用凌漢高調出手來引出大家的戰意,隨後自己在大家都不關注的情況下隱藏實力,更要消耗大家的體力,不得不說,他的心機很深啊。」
聽到這裡,紫荊恍然大悟,回想這兩天發生的戰鬥,白郁的表現確實與其本身的實力毫不相附,由此可見,此人真的是狼子野心。
「唉~,說起來,劉然還是我的救人恩人啊。」看到紫荊已經明白了,白天仲不由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是說剛剛進洞的時候?」
白天仲點了點頭,道:「恩,要不是劉然的提醒,我還蒙在鼓裡,剛才進了洞中,我並沒有四處尋寶,反而是處處提防著白郁他們,而饒是如此,我還是被他們重傷,現在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想幫幫忙也不行。」白天仲說著,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無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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