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蜀道難
曹德四人在原地等候了賈詡半天的時間,期間曹德是坐立不安生怕賈詡一去不回。曹德自己轉悠的不累倒是把看著曹德轉悠的曹仁幾人搞得頭昏眼花。最終張飛忍不住跳了出來,「安邦,別轉悠了,頭都暈了。再說了,約定的時間都過去了。那傢伙還沒回來,我看八成是不會來了。」
曹德搖了搖頭,也是有點心虛的說道:「不會,文和先生不是失信的人。再等等吧。」
四人又等了一個多時辰,賈詡還是沒來。就在曹德也要準備放棄的時候。遠處一陣馬蹄聲驚的曹德立刻就騎馬迎了上去。待走進了一看,認錯人了。曹德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著腦袋。而就在曹德打馬轉身之後,身後又是一陣馬蹄聲的傳來。曹德心不在焉的回過了頭。瞬間曹德的表情就由陰轉晴。這次是賈詡了。曹德立刻迎了上去,「文和一路可還平安?」
「多謝主公挂念,家小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日就會到達洛陽。」賈詡一看曹德迎了過來激動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先生先歇息歇息,我們再趕路吧。」說著曹德就跳下馬背,走到了臨時的休息處,給賈詡倒了一碗水。
賈詡激動的接過了水碗。「回到老家除了些許差錯,不多都已經解決了。所以晚到了一個時辰。」
反正賈詡的人都來了,曹德也就無所謂了。「無妨,我們也只不過是多休息了一會而已。」緊接著張飛這個大可愛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誰坐立不安的。」在場幾人都啞然失笑。但是曹德從賈詡的眼神中讀出了堅定的意思。
五人又休息了一會,便騎上馬繼續往南走去了。只不過幾人在渡過黃河進入金城的時候,在曹德的建議下買了一輛馬車。理由就是賈詡乃是書生,如果一路上只騎馬的話身子骨會受不了的,並且順帶著曹德也很不客氣的去蹭車坐。而且一坐就是大半天,直到停車休息的時候才會跟賈詡從馬車中出來。在張飛看來曹德是進去享福了,而在曹仁和夏侯淵看來曹德跟賈詡肯定有什麼小秘密。因為每次曹德都是高高興興的進去出來的時候基本都是愁眉苦臉的。
一行五人,倆做馬車的一個趕車的還有倆騎馬的一路上再融洽的氣氛中渡過了渭水。過了渭水就要進入益州了。益州最出名的就是山,棧道和關卡了。而且山路難行必要的準備工作是要做全的。所以五人在渡過渭水之後在上邦停留了兩天,購買了一些必備的物品。之後就進入了武都開始了山川之旅。
一行五人在山中轉悠了幾天,著實好好參觀了山中的景色。張飛自幼就在長城腳下轉悠,山路走了一些,但是可就苦了曹仁和夏侯淵了。曹德和賈詡可來了舒服,整天窩在馬車裡不出來。就差連出恭都在馬車裡了。一行五人在山中轉悠來轉喲去的,終於到達了武都。在武都好好歇息了幾天,並將附近的山川湖泊遊玩了一番,才繼續上路往漢中走去。
漢中是個好地方啊,這裡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盆地,四面環山,是進出益州的主要通道之一。出可以直去長安,入則進入了崇山峻岭。難怪後世諸葛亮與劉備的《隆中對》對益州有著狗對骨頭的垂涎。
不過益州也想一個鳥籠子一般,進去了就不好出來了。有著崇山峻岭的天險,只要安樂的日子過多了人就會鬆懈,認為天塹可以抵擋一切。所以後世的蜀漢才會那麼快的被晉朝所滅。當然這只是一方面。
而出。俗話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進來是不容易,那麼出去也不容易啊。不說大軍的行進就是後勤的補給也是很困難的。在別的地方拉運物資的車子可以三輛并行五輛並驅的,在這裡一輛接著一輛排著長隊慢慢走就是了。而且有的地方大車還不去,還得用小車。所以,在曹德看了山路的俊險之後不禁懷疑後世諸葛亮的七出岐山的後勤如果沒有木牛流馬能不能跟得上。
雖然說蜀道再難,但是有了前人栽樹後人就有地方乘涼了。而且曹德幾人的隊伍也不龐大,所以在益州幾人走的還算是比較順利的。
曹德幾人在益州走走停停,遊山玩水,玩的是不亦樂乎啊。等到了成都的時候,時間都已經進了十一月份。
如果此時在大漢的北邊早已經棉衣加身了。而現在的幾人確只穿著比較厚的衣服就行。進了成都沒幾天,張飛和賈詡就病倒了。而曹德幾人的身體也不大不小的除了點狀況。據曹德的推論可能是水土不服以及氣候的不適應。畢竟曹德幾人是北方人,剛進入益州的那會天氣還差不多。但是現在是冬季了,他們的身體早就適應了乾燥的寒冷。而在成都的冬天是潮濕的溫暖。所以幾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修養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么。
曹德幾人看了郎中,吃了郎中給開的葯,沒幾天就好了。而張飛因為是從大漢的最北邊跑到了大漢的西南角所以病的比較厲害,但是在酒精和藥物的雙重治療下,也漸漸的好了起來。畢竟曹德、曹仁、夏侯淵和張飛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本來就好。而賈詡就不行了,一介書生,身體孱弱。所以一病就病了大半個月。急的曹德三天兩頭的找郎中。搞得成都有半數的郎中都認識曹德了。
而賈詡看到曹德為自己跑前顧后的心裡也是十分的感動。不說別的,單單就為這份情誼,賈詡也是真的定下了心思。不再有其他的小九九。
自古人心最難得的道理曹德顯然還是懂的。所以曹德能不抓住這個收買人心的機會么。
等賈詡的病好了以後,眾人又在成都待了幾天。一來讓賈詡的身體得以鞏固,二來就是吃喝玩樂了,三來么就是想要找找後世那個出名的張松。按照曹德的推論張松應該比自己小不了多少歲。而且張松的官職是別駕,這可是個不小的官。如果不是從青年的時候出名是不可能將來有機會把益州給賣了的。
但是讓曹德失望的是。在成都連養病加遊玩的待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這位大名鼎鼎的張別駕的身影。
最終曹德為了不拖延時間,從成都外坐船一路到了巴郡。不過幸好的是一行五人居然沒有一個暈船的。這讓曹德趕緊的上了三炷香。感謝老天爺的保佑,幸好沒讓幾人再受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