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辰龍冥肖
我抬手一擋,可對於這股冥肖神氣來說,猶如無物,沒有絲毫阻擋之用!
“陸爺,怎麽了?”白骨塔下,小刀子察覺異樣,頓時擔憂地看著我。
我擺擺手:“沒事!”
可我內心,卻無比慌張。這股辰龍冥肖神氣射入我腦海後,便如同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仔細感覺身體,也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冥氣入體,全身會立刻變得無比寒冷,如臨冰窟。體內的生機,也會逐漸被冥氣說蠶食。身體情況,日益漸下,一天不如一天。
不過三五日,形如枯槁,重病一般!
可是這些,什麽都沒有感覺到。
這股辰龍冥肖神氣,怎麽會鑽入我身體內?我心中充滿疑惑,心情也變得煩躁了起來。
難不成,是因為我體內的龍血?
我雖有懷疑,但是我不敢確定。
轉身低頭看著白骨塔四周的十二生肖破邪陣,一陣頭疼。缺少了辰龍冥肖神氣,六合不全,陰陽失衡!
如今,整個陣法不僅無法啟動,而且還陰盛陽衰!
沒了北極紫薇玉虛大帝的壓製,受到白骨塔附近陰邪冥氣的感染,這木雕中的冥肖神氣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蠟黃色的木雕中,如同多年放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中,開始發黑受潮。四周的陰邪之氣,越來越盛!
“呔!”我吐了一口氣。
辰龍之位缺失,必須得補全才是。
我徑直走下白骨塔,咬破中指,擠出一股體內的龍血。我體內的龍血,乃是來自我妻子玲瓏,萬物之靈之龍。
走到辰龍木雕前,手指飛動,快速在這木雕上繪製了三四道驅陰納陽符,不斷地提升陽氣,調和陰陽!
陽氣上升,木雕中的陰邪煞氣,這才慢慢被壓下。
可這不是長久之計!
我以龍血繪製的驅陰納陽符,也會慢慢失效,導致陰陽之氣再次失衡。冥肖神氣,遲早會衝出來的!
看著地上的木雕,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接著,又在其餘十一尊木雕上,留下幾道禁錮符。
這才起身:“先不管了!”
“正事要緊!”
手中法訣一動,強行以真龍之氣啟動這十二生肖破邪陣。十二尊木雕之上,氣理飛快,互相連接,形成一個破邪陣法。
陣法一成,木雕中的冥氣頓時被壓下七分。
可惜,這門陣法並不完美。
做完這一切,我這才抬頭看著白骨塔上,那陷入昏迷的十二個人。
在我破除冥肖銅像的間隙。
小刀子似乎早有準備,取來了一捆麻繩、膠帶、手銬……
我踏上白骨塔,一把抓起一個昏迷的陰山法脈之人,直接從白骨塔上拖了下來。在其身體上下搜查了一圈,將一切可疑物品取走!
銬手、銬腳、封嘴、捆綁……
一套程序走下來,那陰山法脈弟子直接變成了一個粽子。
接著,我就將剩餘是一個人,全部拖下來,一一效仿,全部捆成粽子。
現在,即使他們手段滔天,也難以行動。
做完這一切後,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剩下的就簡單了許多,隻需要多花費一點時間,將這些陰邪煞氣封印驅散就行!
我抬頭看著這座白骨塔,心情變得無比沉重。
我不知道,這些白骨是買來的。還是這些陰山法脈弟子將人折磨,殘忍殺死後,取骨後搭建的骨塔。
若是後者,那真是罪孽滔天!
除了這白骨塔,整個房間內還有那血幕牆壁、大量厲鬼、十二個魔頭鬼煞、血紅色手臂……
即使我破解了最難的白骨塔祭壇陣法,但是看到這些東西,我還是會頭皮發麻,悲憤之情難以壓製!
尤其是那十二個嬰兒鬼魂,經過陰山法脈的養鬼之法,早已經變成了厲鬼。
若是遲些時間,魔頭鬼煞恐怕就能煉製成功,為禍人間!
我超度亡魂、擒鬼滅鬼的手段,比起玄門中人並不出彩。猶豫之後,我還是決定讓張仲唯這些玄門弟子出手。
而我臨場繪製了幾十張符籙,走上那白骨塔。
將那赤紅色血手禁錮住,小心翼翼地裝了起來。這件東西來曆非凡,絕非普通之物,其中的陰邪魔氣,無比霸道!
或許對我有用!
做完這些後,我又打電話給王伯安,重金買了一批驅邪風水寶物,在這房間內布置了一個驅邪陣法,靜等玄門弟子的到來。
做完這些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
這時,小刀子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
薑梵希,醒了!
“好,我正好有很多問題問她。”這個消息,頓時讓我有些興奮。那赤紅色血手、其餘十二名陰山法脈弟子的身份,也等著他給我確定呢!
我立刻拿起那赤紅色血手,動身找到了薑梵希。
此時的薑梵希,臉色蒼白,呆滯地躺在簡易病床上。四肢,同樣被繩索牢牢地捆了起來。
在她身邊,則是紀紫汐手中臥刀,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看著我拿著赤紅色血手,薑梵希眼眸中立刻閃過一絲驚恐的忌憚,脖自覺地縮了一下。立刻低下頭,再也不敢抬頭看我。
“醒了,那就將陰山法脈剩餘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吧!”我看著薑梵希,直接開口說道。
薑梵希依舊低著頭,緊緊閉著嘴巴。
我眯著眼,心中閃過一絲煩躁:“不要非逼我對你下手,或者喂你吐真蠱和夢談毒……我想要逼問,手段很多。”
“你知道地說出來,或許還能舒服一點!”
“做人呐!最重要的就是舒服。”我好言相勸道。
說完之後,我就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
“哼!”薑梵希冷哼了一聲,依舊不以為意。低著的頭緩緩抬起,輕蔑地看著我。冷笑了一下:“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
聽到這句話,我微微一笑。
自信地看著他,低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在你昏睡的過程中,你已經將很多消息,告訴給我們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薑梵希一臉堅定地否決道。但是扭頭看著我的眼睛,神色一虛:“我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絕對不會出賣組織!”
看來,那夢談毒和做夢一樣,醒來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過些什麽!
我慢慢掏出手機,將錄音打開。
手機中,頓時傳出薑梵希低聲呢喃的聲音。
專業訓練?
聽到這些內容,薑梵希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毫無血色。
“現在,不用逼我動手了吧!”我繼續說道。我拿著手中這根赤紅色血手,繼續問道:“先說說,這隻手臂是什麽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