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皇上息怒
徐昭昭看著長公主離開以後,回到院裏。
“姐姐,這公主可真難伺候。”蕭薔說道。
“是啊。”徐昭昭歎了一口氣說道。
……
隨著,蕭薔和徐昭昭聊了一會天就回去了。
徐昭昭回到正殿裏,坐在軟榻上,回憶公主說的話,她說她要是長子的話,玄皓就立她為太子,以後就繼承玄皓的江山。
徐昭昭想起上一世玄皓對她說過,如果她為他生出一個兒子,就要立她兒子為太子,現在想一想覺得好笑。
上一世,她根本就沒有孩子,因為不知道淑妃送來到荷包裏放有麝香,一直導致她不孕。
徐昭昭心想,如果上一世,她真的有一個兒子,玄皓也未必就立她兒子做太子吧?
這一世,徐昭昭知道了荷包有問題,沒有再使用了,可玄皓每一次來永壽宮裏過夜,她們都做了劇烈運動,可還是沒有懷上。
餘暉之下,玄皓聽聞徐昭昭把小狗給大公主了,急忙過來找徐昭昭問清楚,是不是真的把小狗給大公主養了。
徐昭昭見門口進來一個明黃黃的修長身影,急忙下榻行禮。
“徐貴妃,平身。”
玄皓說著,沒有去扶徐昭昭,玄皓坐上榻上,徐昭昭才坐在另一邊榻上。聽他喊她徐貴妃,看樣子,心裏不高興了。平日裏喜歡她的時候,喊昭兒,不喜歡的時候就是徐貴妃,發脾氣的時候就喊徐昭昭。這些徐昭昭都清楚的。
“徐貴妃,聽聞你把你的小狗給公主了?你可知道那狗養大了,對公主有威脅,弄傷公主,你負得起責嗎?”他一臉生氣地說。
“皇上息怒,臣妾沒有送給公主殿下,臣妾隻是借給她養三天,三天長不大,三天以後公主殿下就會送回來的,要是公主殿下不送回來,臣妾就去要回來。”徐昭昭連忙解釋道。
原來玄皓一臉生氣的來永壽宮是為了這件事情。
“好,三天以後,徐昭昭你要是要不回來,你自己想辦法吧!是降貴妃位還是什麽的你給朕一個交代,還有,你最好祈禱你那狗別傷著公主,不然你的一個腦袋不夠朕砍。”玄皓生氣著說。
徐昭昭從榻上下來,走到玄皓的麵前跪下,拉著玄皓的手說:“皇上放心,那小狗很溫順的,三天以後,臣妾親自去公主宮裏去要回小狗。”
玄皓看著徐昭昭眼眶濕了,瞬間有些心疼。
“哭什麽?你的腦袋不是還在嘛!”玄皓說著,想著自己的語言有些重了,嚇著徐昭昭了。
徐昭昭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宮裙,上麵繡著梅花,看著挺幹淨整潔的。
“起來吧。”
“嗯。”徐昭昭應了一聲,緩緩起起身。
這時候,徐昭昭感覺身體有些熱,但是玄皓還在這裏坐著,不能失態,要是玄皓沒有在,她肯定都把衣服脫了。
玄皓也感覺身體有些變化,今日的太陽也不大呀!更何況現在已經是晚上,應該涼快了啊。
徐昭昭想出去透透氣,她說道:“皇上,要不和臣妾去院裏吹吹風,臣妾感覺有些悶熱。”
“昭兒,你去吧,朕在屋裏坐一會。”他說。
徐昭昭聽見玄皓喊自己昭兒,心想他已經不生氣了,於是,徐昭昭走到門前,發現門被人反鎖了。
“該死,一定是浣溪的主意,肯定在爐裏放了那啥……”
她給浣溪說過,如果有一個孩子就好了,沒想到浣溪這丫頭會出這個餿主意,要是被皇上發現了,腦袋真的要沒了。
她裝著若無其事地回到榻上,說道:“臣妾還是不要出去了,陪伴皇上。”
玄皓現在覺得渾身上下都發熱,徐昭昭也是如此。
徐昭昭拿著圓形的扇子扇著,玄皓見她給自己扇,有些不悅,說道:“給朕扇。”
“好。”
徐昭昭也不敢為自己扇風了,給玄皓扇著,徐昭昭知道一定是浣溪在爐裏放了不好的東西,被她和玄皓呼吸了,發生效果了。
玄皓感覺有些奇怪,怎麽越扇越熱呢?問題的是,隻是熱,不出汗呢。
玄皓懷疑地問道:“昭兒,你在爐裏放的是什麽香,怎麽朕感覺如此難受。”
徐昭昭的小心髒受不了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害怕極了。
她拉著玄皓的手,她的手有些顫抖,她說道:“沒什麽,就是普通用的香。”
玄皓的手心裏,握著徐昭昭的白皙的小手,感覺她的手,怎麽比別的時候還要好看,還要軟彈……
玄皓吞了吞唾沫,看著徐昭昭的臉,這美人,他是怎麽看都看不夠的,他並沒有發現徐昭昭的小手微微顫抖著。
“昭兒,你在爐裏放了那什麽了?”玄皓發現不對勁,問道。
“沒有,臣妾沒有。”徐昭昭急忙跪下來說道,她現在渾身上下熱得受不了了,她現在就想洗一個冷水澡。
玄皓現在十分的確,她在爐裏放了什麽,他抬著她的下巴,說道:“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想要?”
徐昭昭聽得臉紅耳赤,心跳加速。這一切明明不是她做,徐昭昭在心裏罵著浣溪擅作主張,沒有她的同意就……
心想著,玄皓要大發雷霆了,這下子她是保不了浣溪了,連她自己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既然想要,就給朕說,幹嘛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玄皓說著,他也實在受不了了,抱著徐昭昭往床榻上去。
……
一夜過後,浣溪把門上的鎖拿掉,這一晚上,浣溪擔驚受怕的,她也害怕死,但是為了徐昭昭有一個孩子,她也是拚命了。
這一晚上她都守在門口,困了就坐在門外打盹。
她偷偷地拿著鎖離開了,告訴剪香,她今天不舒服,請剪香去給徐昭昭請假一天。
浣溪心裏還是害怕徐昭昭懲罰她的,想著過了一天以後,徐昭昭就氣就消了,就不怪她了。
次日,玄皓醒來,吻了懷抱裏的徐昭昭,徐昭昭被弄醒,看著他。
“徐昭昭,以後不能這樣了,想要告訴朕,朕滿足你。”
徐昭昭被說得臉紅耳赤,不敢言語,心裏是害怕極了,害怕玄皓懲罰,可沒有想到玄皓沒有責罰她。
他說完,徐昭昭給他更衣,他就離開了永壽宮,去了齊月佳那裏洗漱,用早膳。
隨後就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