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深夜危機
「少爺,需要我去叫少奶奶嗎?」管家熱心腸的問。
靳勵辰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姿態,薄唇輕啟,「不必。」
「是。」管家只好作罷,說著就退出了他的書房。
別以為他老了眼睛就模糊了,他可是把他對秦初夏的關心看得清清楚楚的,他關心她她也關心她,真搞不懂兩個彼此關心的人我們要這樣彼此相虐。
難道現在年輕人的愛情觀里還多了一條互虐傾向?
管家表示看不懂現在這些年輕人為什麼要這樣,和和美美的不是挺好的嘛!
秦初夏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剛拿起話筒那邊就傳來了管家爺爺的聲音,說是靳勵辰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秦初夏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就不感動?」那端傳來管家略帶著驚訝的口氣。
「感動,為什麼要感動?」秦初夏比他的語氣還要驚訝。
「小少爺可是為了你趕回來的,你就別慪氣了,見好就收才是好孩子。」他是真心想關心她們兩個。
秦初夏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她很感謝這個家裡大家對她的關心,可這種關心是她所不需要的,因為大家並不清楚她和靳勵辰的狀況。
她們離婚了,而且靳勵辰心裡一直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是她。
所以,她又何必要作賤自己呢,這樣下去也挺好的,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她本來已經睡著了,可這一通電話喚結束后也喚跑了她的瞌睡蟲,秦初夏看了一下時間,快九點了。
她爬了起來,被撞的腰間疼痛依然未減,既沒有紫也沒什麼腫不知道它為什麼會這麼疼。
難道是闌尾炎又要犯了嗎,還沒聽說過這有複發的道理。
秦初夏摸著腰間那一道淺得幾乎已經看不到的縫口嘆了一口氣,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她已經不記得了,父親告訴她說那是割了闌尾炎留下的。
好多事情終究會被淡忘,例如這個傷口,例如她曾經瞎眼愛上的男人。
打開電腦看了一會監控錄像,那棟房子靜悄悄的,看來李心若今天沒有去和她的情夫私會。
睡不著了,她決定出門一趟。
出門剛抬眼就和靳勵辰的目光撞了個正著,他正站在他書房的門口,看樣子不是從裡面出來就是要現在進去。
秦初夏淡淡的把目光了回來,她可沒有忘記他今天的行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傢伙她還是離他遠點的好,誰知道他下一次又要發什麼瘋。
她的淡定和冷漠讓靳勵辰的情緒微堵,雖然這種目光他已經不少從她臉上見到過可無論多少次他還是適應不了。
秦初夏在他的注視中下樓,管家見她出來了急忙招呼玉嬸把飯菜端上來,然後管家就一臉和藹的上樓叫靳勵辰用晚餐了。
秦初夏對他的做為很不爽,真不知道靳勵辰那人有什麼好的大家為什麼都要這麼關心他。
剛吃了幾口靳勵辰就從樓上下樓了,兩人面座著卻沒有說過一句話,秦初夏吃了一小碗後放下了筷子,拿著手機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小少奶奶,這麼晚了您還要出去?」玉嬸問了一句。
秦初夏嗯了聲,「我父親找我有點事,今晚不回來了。」
「您要不要跟小少爺說一聲?」
秦初夏平靜道:「不必了。」
開車迅速的出了靳家,秦初夏在咖啡館里順利和席子澈會合,看著陸言之為她找出來的資料眉頭深皺。
「最近他們一定會對你再次行動。」席子澈用商量的口氣問,「你確定你不要告訴你父親讓他做好思想準備。」
秦初夏搖搖頭,「還是等下次吧!」
「我送你回去。」時間不早了。
她微微一笑,「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回家裡一趟。」
席子澈只好作罷,看著他上車后才離開。
黑暗中一個女人把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她咧嘴一笑然後也離開了。
車子穿梭在霓虹燈的照耀下迅速向前,一出鬧區秦初夏就感覺腰中的疼越來越不對勁,這種疼痛就好像是有一根尖刀一下一下的刺在你的肉體上一樣,這種鑽心疼痛讓她又開始腦袋發漲眼神又開始迷糊。
額頭上冷汗直冒,她現在知道這種疼痛不對勁了,可現在她已經沒有力氣原路返回,她的車停在了路邊,微顫的手拿出手機想撥打電話求救可手機剛拿出來卻不幸的掉進了車座底下。
忍著疼痛彎腰把它拿出來,可抬頭的時候她就嚇得差一點就叫了出來,因為車窗外有一個人正用一雙凌厲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
秦悅柔!
她的目光實在犀利,就那樣直勾勾的和她對視著。
要不是知道這車窗是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她一定不敢和她這樣互看著,因為這種眼神真的可怕到讓人渾身上下毛骨悚然。
腰間疼痛加覆,她不知道秦悅柔現在出現在這裡是要幹嘛,反正一定不會是好事情。
秦初夏從座位底下摸出一把槍,沉甸甸的黑色槍支讓她情緒深沉,這是上一次去席家時顧言之給她用來防身的,這還是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槍。
兩人的目光相望著,只見秦悅柔嘴巴微揚做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還是之前那種嬌柔嫵媚的笑意,可卻似乎帶著一點什麼不同。
踏上離合器迅速掛上變速桿,秦初夏開車立刻走人,這種時候明顯對她不利,她不能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逗留。
秦悅柔目光深冷的看著她的車漸行漸遠,手裡握著的槍微微上揚,瞄準她的車輪一槍打了過去。
只聽到一聲「熄」的聲音秦初夏的車就停下了,輪胎曝了。
眼看著一輛中型貨車從右邊就要朝她撞過來了,秦初夏急了,手腳慌亂的弄下安全帶迅速跳車,沒跑幾步那車就朝撞了過去,只聽到背後「噗」的一聲撞擊聲後下一秒就亮起了一串火光,秦初夏應聲撲倒,三米外就已經是一片妖艷火海。
她能感覺到額頭上手臂上還有大腿已經滲出了血痕,在加上腰間那鑽心的疼痛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就註定已經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