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他的目的
「我這麼對待你妹妹你就一點都不生氣?」秦初夏再次問他。
溫言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笑容,「不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
反正她又不是我妹妹。
「她這個人太囂張,在不管管就廢了。」
「我還得感謝你這麼照顧她呢,要不然她還真以為這天底下沒有人敢動她了。」他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不過卻也不全是借口。
溫雅這個女人毛病實在太多了,表面上落落大方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其實心眼多脾氣暴躁,手段毒辣還性子高傲看不起人,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這種病態已經不是公主病能形容得了的。
要不是看在他老爸和溫言的面上他早就想一槍解決她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忍耐一個人。
秦初夏哎了一聲,「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挺心塞的,要是她知道你是這種人早晚要跟你拚命。」
溫言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雨刷刷的的往身上淋,溫雅站在雨中手腳依然動彈不得,又有一個東西進入了她的痛恨名單里,膠水。
等她出去后她也要讓那個賤人嘗嘗這種手腳不能動還要被迫站得腰酸背痛忍受著大雨淋透的痛苦,她現在不僅是情緒憤怒還要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
秦初夏還沒下車管家就拿著雨傘在大門口等著她了,看著溫言離開后管家才告訴她靳勵辰搬出去住了,他的語氣平靜中卻帶著一絲責怪她的意味。
秦初夏心裡無奈,靳勵辰搬出去住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下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少爺在那邊過得好不好,你還是把少爺給勸回來吧!」管家「柔聲細語」的說。
秦初夏淡淡一笑,「我不去。」
管家也不在說什麼了,秦初夏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
還真是主僕情深啊,搞得她都成壞人了。
結果這一生氣管家就真的不在理會她,秦初夏看著他轉身就走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聲,誰能想到平時給人一副平靜沉穩臨危不亂形象的管家爺爺也有這麼傲嬌的一面。
「你給他打個電話,快點。」管家從門外給她端來一盤點心。
秦初夏呵呵乾笑,「你也可以自己打啊!」
在靳家呆久了秦初夏也就和他們熟悉了,一開始管家還挺對他畢恭畢敬的,可後面熟悉後有「毛病」也不在掩飾自己的毛病了,總之這一切都是因為靳勵辰,他對靳勵辰的關心可不比方曼麗的少。
那傢伙整天不冷不熱的,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關心他。
「那不一樣。」
管家說著給她按過去了靳勵辰的電話,電話一通管家就離開閃人。
秦初夏一陣咬牙切齒,「你……」
管家慈祥一笑離開了。
秦初夏無奈把電話放在耳朵上,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那邊說話,真準備掛掉的時候那邊傳來了聲音,「有事?」
「沒有。」她頓了頓,「管家讓我問你還回不回來住了。」
「最近不會回來。」
他不冷不熱的聲音穿進她的耳朵里。
秦初夏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門口一臉擔心的管家,「噢,知道了。」
說完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掛斷。
正準備開口的靳勵辰就聽到了那端傳來了嘟嘟嘟的什麼,劍眉一皺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最近不會回來。」秦初夏扔給他一句話後起身上樓。
管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鬧點小情緒不是你離家出走就是我搬出去住,不行啊!
一早秦初夏就開車出門,因為時間過早路上還算安靜,來到醫院時溫雅正在病床上睡得香沉,睡著的她沒有了那副盛氣凌人的態度的確是一個讓人賞心悅目的美人。
她把早飯放在她床頭邊轉身離開,不要怪她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來看她還是看著溫言的面子上,對於想要她命的人她可沒那麼好心。
「她怎麼樣了?」出門正好碰到溫言。
溫言揉著肩膀無所謂的說:「送你回去后我就把她帶回來了,放心,死不了!」
「不要想太多。」他靠近她耳邊說了一句,「對敵人可不能心軟。」
秦初夏淡淡一笑,她真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溫雅的親哥哥。
明明他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管不顧只知道對女人獻殷勤的男人,可沒想到如此紈絝成性的他也會有這麼狠心的一面。
溫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她看了一眼四面白牆的病房才想起昨天是怎麼從牆上掙脫的,是溫言……哦不對,是凌朔,那個該死的男人來救她的。
看著手心坑坑窪窪的一片膠水痕迹她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蒼白,秦初夏這三個字把她氣得胃疼,她絕不會放過她!
想起床卻發現腿疼得要命,這都是穿著高跟鞋一動不動的站了一晚上的後果。
「啊!」越想越氣,溫雅忍無可忍的一拳打在床頭上。
她這才注意到她床頭柜上放了一個食盒,打開,是一些清淡的早餐。
這是誰放在這的,凌朔?
想到是他就不餓了,很有出息的把蓋子蓋上放回了原處,她才不會吃仇人送的東西,他明明就是和秦初夏是一夥的。
要不是干不過他她早就反抗了,這個凌朔和那個女人一樣可惡!
「不餓?」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他開門走了進來。
溫雅冷冰冰的掃了他一眼,「裝什麼好心!」
雖然他的臉和溫言是一模一樣的,可此時的氣質卻是冰冷疏離的,自從知道他身份后每一次獨處他都是以他的真性格示人。
溫言半椅在門口雙手交叉在胸前冷漠的和她對視,「你值得我對你裝好心嗎?」
「你……」溫雅氣得直咬唇,「你居然敢和秦初夏一起合夥暗害我,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家人的嗎?」
男人哼了一聲,「首先你老爸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救了溫言一命,這點你不要搞錯了。」
他冷漠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她的這些話有什麼變化,他冰冷的瞳孔目光邃得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至於你,我對你已經夠寬容了。」
「你借我哥的身份生活在南城到底有什麼目的!」溫雅強迫自己和他四目相對,可是他的冷瞳實在冷得太可怕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努力的克服他冷酷的面色才敢正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