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下周一變天
試想一下,你正往前跑呢,身後突然有人用胳膊勒住了你的脖子是什麼感覺?我的第一反應是他要把我的脖子扭斷,就像電影裡面美國大兵幹掉恐怖分子的畫面,使勁一擰恐怖分子就死了,所以我第一反應就是一定不能讓他擰我的脖子,所以在他勒住我的一瞬間,我的雙手本能的抓住了這條強壯的手臂,腦袋向左歪了一點。
身後那壯漢的頭靠近我的右肩,我抬起右腿,狠狠的踢向自己的肩,腳尖和壯漢的眼睛發生了親密接觸,壯漢吃痛鬆開了我的脖子,雙手捂著眼睛後退了好好幾步,此時小櫻已經從後面衝上來,靠近壯漢的時候縱身一躍跳到了壯漢的身上,下一秒,小櫻上演了美國大兵的絕殺技,騎在壯漢的肩膀上,雙腿夾著他的頭,藉助身體的慣性力量,輕鬆的將壯漢的脖子扭成了一個正常人不可以完成的角度。
在壯漢倒下之前,小櫻凌敏的跳離了壯漢的身體,頭也不回的跟著我我向前衝去,身後,壯漢的身體倒在了雪地中,再也沒有起來。
對方兩個前鋒瞬間就剩下一個了,而且是被扎西打了一拳的,羅布的戰鬥力我不知道有多強大,那個被扎西打了一拳的壯漢被羅布輕鬆的收拾了。
在看前面,對方的兩個高大的壯漢在扎西面前顯得有點弱不禁風,分分鐘倒在了扎西面前,在看馬喬,這傢伙直接逃離了球場,大聲喊道:「來人啊,給我弄死他們,給我一起上。」
剛剛退場的那些人全都圍了上來。
大管家輕聲咳嗽了一下,低聲說道:「你想幹什麼?當著我的面聚眾鬧事么?」
馬喬語塞,指著場上說道:「大管家你看,是他們動手……這能怪我么?」
站在大管家身邊的一個護院低聲說道:「馬先生請您注意言辭,請您遵守莊園內的規矩。」
大管家也沒多說廢話,從椅子上起身,披著貂轉身向別墅方向走去,我走到馬喬身邊,問道:「怎麼樣?這球會繼續踢下去么?你這邊替補隊員不是挺多的么?再商場幾個繼續啊。」
馬喬沒搭理我,而是把目光投在了扎西的身上,扎西像個木頭樁一樣站在場上,也不知道他想的什麼。倒是楊行長有點耐不住了,叼著煙走過來問道:「幹啥呢?你們在這說啥玩意呢?這球還踢不踢了?他媽的,一場球老子都沒碰到足球呢,這合適么?」
馬喬氣急,甩手轉身說道:「陸曉超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踢了?」我看著馬喬的背影問道:「就這麼結束了么?是么?」
馬喬帶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的確,也沒有踢下去的必要了,扎西是什麼樣的戰鬥力他們也看到了,馬喬選出來的四個人應該都是挺能打的,但是在扎西面前就顯得弱不禁風,一個可以徒手打死坦克的人,是何等的恐怖?馬喬走後,羅布和扎西兩個人來到我身邊,羅布問了一下是什麼情況?我說馬喬認慫了,就這麼走了。
扎西倒是憨厚,嘟囔道:「不踢了?不踢了我就去健身房了,有事你們叫我。」
經過這麼一鬧,小櫻對扎西的崇拜瞬間上升到了好幾個等級,扎西說要去健身房,小櫻像個孩子一樣,屁顛屁顛的跟著扎西後面,說什麼都要讓扎西交他幾招。楊行長還叫小櫻去打麻將,小櫻直接不去。楊行長沒辦法,自己去了棋牌社,據說那天他輸了好幾十萬。我默默的看了看手上的翡翠戒指,本想讓很多人看到呢,可是沒機會啊,這場球就這麼結束了。
興師動眾的,最變成「落荒而逃」,我只能感嘆太沒意思了,同時也慶幸認識了扎西,真是應了那句話,多做好事總會有好報的。
小櫻不在,我和羅布兩個人去了酒吧,我想見一見雲兒給我推薦的美女調酒師,我們到酒吧之後,裡面的服務生告訴我美女調酒師還沒到上班時間,讓我晚上八點過來,閑著無聊,我和羅布坐在酒吧閑聊,其實我對羅布、扎西的身份很好奇,但是有些事我也不好問,羅布同樣對我的身份好奇。我對羅布說道:「咱們出去走走吧,邊走邊聊。」
羅布知道我是擔心在這裡隔牆有耳,我們倆離開酒吧在C區的石板路上隨便溜達,我把我的經歷當成故事一樣講給羅布聽,其中關於曲家、老陳、我二叔的都交代的很清楚,最後講到我故意被坦克抓到莊園裡面。
羅布停下腳步看著我問道:「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為什麼呢?你是想要說什麼吧?」
我想了一下,對羅布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跟著我很危險,你和扎西完全沒有必要跟著我蹚渾水,既然選擇躲在和平莊園就好好當這裡的客人吧,今天只是幹掉了馬喬的小弟,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羅布微笑說道:「超哥你太看不起我和扎西了,我們是對女神發過誓言的,怎麼能違背誓言呢?這是要被深埋雪山腳下永世不得超生的。我和扎西也是逃亡到這裡了,早就是亡命天涯了。」說到這,羅布的臉上的微笑變成了苦笑。「兩年前,我和扎西還有羅茨,離開老家到省城闖蕩,在省城酒吧一條街外面賣燒烤,就是那種推著三輪車,上面放個燒烤架的那種,別看設備簡單,一天也能賣好幾百塊錢,利潤還是挺高的。尤其是酒吧一條街,晚上生意特別好,很多人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會出來叫一點烤串。也就是因為這個出事了,有一天羅茨去酒吧送串,和酒吧看場子的人發生了衝突……」
說到這,羅布抬起頭看著遠方的,眼裡寫滿了哀傷,「羅茨那天被人砍了十幾刀,再也沒能起來,在混戰中,扎西把酒吧的老闆周博川打倒在地,當天晚上我們跑路到L市找到了老三(大鬍子),老三是我和扎西的發小,我們在省城舉目無親,只能投奔他了,老三得知我們在周博川的場子了鬧事,連夜帶著我們來到了和平莊園,之後就再也沒出去,這兩年的開銷全都是老三支持的。羅茨的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能報了,現在別說報仇了,想離開這裡都挺難的。」
我挺同情羅布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默默的遞上一根煙,對於男人,有時候煙才是最好的奢侈品,傷心的時候抽了解淚、鬱悶的時候抽了解愁……
「陸先生……」聽到背後有人叫我,我和羅布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到雲兒向我們跑過來。跑到我面前,雲兒氣喘吁吁的對我說道:「陸先生……」
「別急。」我對雲兒說道:「有什麼話你慢慢說,怎麼跑的這麼著急呢?」
雲兒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陸先生您收好這個,是我父親讓我轉交給您的,他叮囑你一定要快點看,看完之後記得用或焚燒銷毀。」
「好。」我對雲兒說道:「謝謝您。」
「不客氣。」雲兒再次提醒我,「看完之後一定要銷毀,我先回去了。」
羅布挺拾取的,看到拿到信之後,他就找個借口先回去了,我一個人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頁:下周一變天,你二叔有危險,能救他的只有你。
下周一變天?這已經是大管家第二次提醒我了,究竟要發生什麼事呢?還有,我二叔有危險?什麼意思?我掏出打火機把信紙點燃,直奔C區和B區的入口,我得先見一見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