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曲藝來砸我的酒吧?
看到這些人圍上來,土匪當時就不高興了,質問道:「都他媽的想幹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幾個意思?」
對方也不說話,就那麼二三十號人在走廊兩邊把我和土匪幾個為數不多的人堵在這,前也去不了,后也逃不掉,在人群中,走出一個帶頭的,擋在土匪面前……(我心裡有點不平衡,難道土匪看起來更像是我大哥么?)
「兄弟。」那個帶頭的對土匪說道:「不管有什麼事,等我哥們出院再說行么?」
「不行。」我面無表情的問道:「今天你是想幫人出頭么?如果是這樣,你最好先看看你的人夠不夠?我不管你是不是燕老三的安排過來的,今天就是燕老三在這,我都得把羅建那小子扯出來。」
可能是我說的有點太霸氣了,讓面前的這些人完全有點適應不過來,有個人還試探著問道:「你……你還敢動燕老三?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別管我是誰,今天我就問你走不走?怎麼樣才能讓你走?」
可能是會我最後半句話有點軟了,帶頭那傢伙來了脾氣,冷笑一聲,嘟囔道:「我還以為你有多牛逼呢,還把燕老三搬出來了,我們也都是幹活的,大過年的收錢替人平事,對方給了我三千,估計就是讓我們在這等你吧,這樣……你給我六千,這事我不管了。」
「操你媽……你他媽的瘋了?」土匪當時都有動手的意思了。
我叫住土匪說道:「帶錢了么?」
土匪很不理解的看了我一眼,拿出夾包,裡面的錢全都拿出來也不夠六千,估計有四千左右,我拿過那些錢遞給這個帶頭的,說道:「這些是四千多塊錢,欠多少我晚上登門送過去,你留個地址吧。」
「行。」帶頭那傢伙高興了,「我在東城區二中前門那條街,紅塵酒吧,到裡面你就說要找貴利哥就行了,我就是利哥。你們要是不把剩下的錢送來,我也能找到你們。」
「好。」我對利哥笑著說道:「今晚我肯定會送錢過去。」
利哥得意的擺手,帶著自己的人都撤了,土匪看著這些人的背影罵道:「都他媽的什麼人呢?艹。」
「走吧。」我對土匪說道:「咱們就四個人,和他們二十幾個怎麼打?這個利哥算他倒霉吧,年前我帶老肥和猴子搶了張生輝的兩家夜總會,那時候我就也想著順便把這個酒吧拿下,後來因為其他事就給耽擱了,正好今晚去把他的場子給收了,他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混混,沒什麼背景。」
土匪嘟囔道:「今晚我也去。」
「你別來了,今晚我想看看老肥和猴子他們,這點小事交給他們辦,問題應該不大。」我和土匪邊走邊聊的緊了病房。羅建住的是高級病房,還有電視看的那種。他半躺在床上,左手插著吊針,樣子還挺悠閑。
第一次在網吧看到他,穿著西裝,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比較乾淨的男生,怎麼騙到錢就這幅模樣了呢?和躺在床上的他完全是兩種感覺。
羅建看到我們進來特別意外,甚至有點慌了,「你們怎麼進來的?」
土匪擼起袖子就向羅建走過去,嘴裡嘟囔道:「怎麼進來的?操你媽的!老子的現金都交買路費了,今天我他媽的要是不打你個龜兒子,都對不起老子的錢。」
「別……別打……我爸和燕老三關係很好的。」
我對土匪說道:「你給他個機會,讓他現在給燕老三打電話,我倒是要看看燕老三現在還有沒有臉來管這件事。」
羅建顯然不服,拿起手機就撥打電話,還故意牛逼哄哄的按了免提給我們聽,電話剛剛接通,羅建就像個哈巴狗一樣道:「三哥,三哥他們有來醫院找事了。」
燕老三問道:「錢你就還了么?沒還你別給我打電話,老子跟你丟不起這個人。」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羅建當時有點蒙,土匪問道:「還要給誰打電話么?我給你點時間?」
估計羅建認識最牛逼的人也就是燕老三了,現在徹底慫了,說道:「我還錢,我還錢,給我幾天時間。」
「行。」我說道:「一天不還我打你一頓,兩天不還我打你兩頓,直到打到你還錢為止,土匪,開始吧。」
土匪抓起掛在上面的吊瓶,直接拍在羅建的頭上,羅建捂著頭大叫起來。土匪的力氣有點爆棚,雙手抓著醫院的擔任鐵床,竟然直接把一張床給掀翻了。另外兩個哥們繞到床的另一邊,用拳腳將羅建照顧一通,土匪是把剛剛憋的氣都撒在了羅建身上。臨走的時候他還問我,明天幾點來?還想著明天繼續毆打羅建呢。
我說明天不還錢咱不開醫院了,你不知道查到他家的地址了么?明天去把他家給砸了。
離開醫院我給老肥子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下,今晚帶人去收了紅塵酒吧,順便把利哥他們打散了,能收的就收,不能收的全部讓他們滾蛋。
老肥說這事年前我就提過一次,他們早就有這個想法,但是我一直沒給他們下死命令,所以他們也就沒和這個利哥過不去,畢竟利哥人家以前就是有場子的老混子,比肥子他們這些在街邊收保護費的上了一個檔次。雖然肥子和猴子都有自己的場子了,但是在他們的潛意識裡,總感覺自己不如利哥這號人。
心智還需要繼續磨練。
我對肥子說,今晚必須把利哥他們幹掉,到時候我會親自過來,這個紅塵酒吧也就別客氣了,收了。
從醫院出來,我和土匪又在市裡溜達了一圈,找了家銀行取了幾千塊錢,土匪說現在身上不帶個三四千塊錢總感覺沒錢花,的確是開了練歌廳和接管了純夜酒吧之後,腰包都富裕了,現在看場子的小弟每個月都有2500的固定底薪了,還有各種提成。我銀行卡上的存款也有五位數了,但是我捨不得花……
晚上土匪拉著我去東郊路商業街吃飯,他說純夜酒吧對面新開了一家吃干鍋的地方,口味很不錯,平時兄弟們總去那家吃,和老闆都混熟了,我也抱著品嘗的目的去看看。路過東郊路的時候,又看到了那些高中低檔的酒店,以前我還和程野說,可以和這些酒店搞點合作,但是那天被「瞎子」打了之後,我倆這事也沒幹下去。想到「瞎子」,我心裡又是一陣難過。
我和土匪吃飯的時候,大成子也帶著兩個人過來了,我逐漸的發現,大成子有變成土匪小弟的潛質,兩個人在一起聊天說話的死後,大成子總是讓著土匪,不和土匪爭鋒了,在我看來,感覺有點怪怪的,具體哪裡奇怪我又說不出來。
我們坐在二樓吃飯的時候,看到街邊來了四個麵包車,在麵包車前面有是一輛寶馬,麵包車上下來了二十幾個人,手裡還拿著傢伙。看到這一幕,土匪和我都警覺起來,這明顯是砸場子的。難道有人要來純夜酒吧挑事?
從麵包車上下來的司機走到寶馬車邊,拉開了寶馬的後門。一條纖細的美腿伸出了車門,腳上還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春天還沒來,這美女都穿緊身絲襪了?
下一秒!我震驚了,車上下來的女孩竟然是曲藝,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貂絨大衣,那種長款的貂絨大衣給人的感覺特別高貴,曲藝的臉上帶著一副墨鏡,這幅打扮和她的氣質很配。
當看到曲藝那一瞬間,我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她帶著人來純夜酒吧……她是來砸我的場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