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逃離王府
康王笑容略帶苦澀,心中暗罵著李小魚為何如此大膽,還在信上寫明了,事成之後會給康王三百兩白銀作為謝禮,TC禮教講的嫁夫從夫,三綱五常這些東西說的是明明白白的。李小魚只要當一天的安德王妃,她這人便是屬於安德王的,所以她攢下的那些銀兩了?自然也是安德王的。
李小魚為了離開沈鍾,不惜厚禮贈與沈川,求沈川為她出謀劃策,這已經是犯了為人妻子的大忌!安德王如此憤怒的原因,便是這李小魚這等行為,根本沒把他這丈夫放在眼裡,而且這李小魚和康王之間的關係更讓他感到揪心,他似乎覺得自己可能已經被沈川給「綠」了!
安德王這等小心思,怎麼能瞞得過沈川,沈川笑著說道「八弟,此事我的確答應了李小魚,不過是在你說要休她之後,那時候你說她跟我有瓜葛,她沒辦法才投奔我的,這是你負她在先。而我一開始幫她,是因為我看中了她的才氣,不過現在看來,小毓這麼一個弱女子,靠著你後門門房那麼一小塊地方便能賺得盆滿缽滿,我倒是有些後悔啊!」
「你後悔什麼?」安德王火冒三丈,他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有錯在先,在他看來,李毓無非是個沒落的侯府小姐,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對待!
沈川頗有深意的說道「後悔沒和她弄出點瓜葛來,不然的,這六弟京城首富的名頭恐怕要易主嘍!」
「哼!」安德王拂袖而去,而沈川則是笑眯眯的說道「八弟,明日六弟生辰,請了這京整個城世家子弟,三弟也去,你去嗎?」
「三哥要去嗎?那我也會去?」
「你三嫂和小黎也跟著一起去。」
「那個女人也要去?」
「什麼那個女人,她好歹也是你三嫂!」
安德王十分不屑的說道「我可沒有從教坊司出來的三嫂,那女人把三哥禍害成什麼樣子了?」皇三子沈裕,人送外號沈無憂,沉迷樂道,他琴和簫,被稱為二絕。放眼整個TC都找不出第二個人。而這安德王說的那位三嫂則是前朝皇氏的子嗣,因為TC當年是將盤踞中原的胡人趕走,從而建立的國家,因此這長安城內有不少胡人,這些人大多數前朝貴眷,他們中女子大多數被安排到了教坊司,男人則是發配邊外充軍。
沈裕的現在的妻子就是他從教坊司贖回來的前朝皇族,因為這女子是胡人,所以一手胡琴彈得可謂是出神入化,幾近臻境。當然,作為皇子,你玩玩這樣的女人,也沒什麼,可是你要將這樣的女子娶回家,那卻是犯了大忌。
沈裕此人至情至性,為人極重情義,為了將那前朝皇氏的慕容柔娶回家,他不惜和父皇翻臉,他的幾個兄弟除了沈逞、沈朔之外都已經封王,而他作為三皇子到現在還要住在宮中,沒有自己的府衙,和沈裕做的那些事情不無關係!
安德王沈鍾是他們幾兄弟中最小的,也是最受疼愛的,他三哥如此不受父皇重視,在他心裡他認為三哥現在所處的尷尬處境,全是被那個慕容柔害的,所以他對於慕容柔相當仇視!
看著沈鍾要往外走,沈川不由得說道「八弟,這一次你那舅哥李端,還有京城的名流都要來,你給你六哥一點面子!」
「哼,到時候再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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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風極為清涼,李小魚看著青蘿又是一副哭唧唧的樣子,就知道估計是這丫頭把事情辦砸了「青蘿,怎麼回事?」
「小姐,我們半路上被安德王給攔下了,都怪阿彌,非得要抄近路,從那磚塔衚衕竄過去,半路上正碰見咱們王爺,從相府里出來。」青蘿哭哭唧唧的,一抽抽的把話說完了,而李小魚卻是感到心裡一涼。
「那食盒呢?」李小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隱隱覺得這事情那安德王應該是知道了。
「嗚嗚,食盒被王爺拿走了,他說要親自給康王送去,小姐你不會在食盒李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吧?」青蘿看著那李小魚的臉色都變了。
青蘿馬上惶恐的不得了,一把跪在了地上「奴婢愚笨,這些事情都辦不好,還請小姐責罰!」
「你這是說什麼呢?收拾收拾,咱們連夜離開這裡吧。」李小魚說完了便馬上行動,去收拾東西了。
「小姐,阿彌卧室的那些箱子可怎麼把?咱們每人背五十兩,帶不走的就留下吧,咱們保命要緊,沈鍾那小肚雞腸的傢伙,若是看了那封信,估計咱們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李小魚趕緊收拾行囊,青蘿卻是大包小裹的足足那了七八個。
李小魚瞥了一眼,看著像大媽瘋狂購物一般什麼東西東西都往包裹里裝「青蘿~別往裡面放東西了。」
「小姐,這些都是老爺當年給你準備的嫁妝,這東西不能丟啊!」青蘿像是一個啰嗦的老媽子,一邊收拾一邊囑咐著李小魚。
「這個青蘿啊!」李小魚抓過了青蘿,強拽著把青蘿往馬車上一丟,而後趕著馬車就往外面走。
「夫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門口的侍衛低聲問道。
李小魚十分友善和那侍衛說道「后廚的材料不夠,趁著天色還沒徹底黑,我想著趕緊帶青蘿他們出去買回來。」李小魚說著還給那兩個侍衛拿出來兩盒月餅,兩個侍衛看到這盒裝的月餅,內心難免激蕩起來,這兩塊月餅可是就值一兩銀子,一盒四塊,算是給了他們一人二兩銀子,這倆人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夫人天色晚了,用不用我二位分出一人保護您?」得到賞錢的侍衛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還主動詢問李小魚是否需要護衛。
李小魚都準備逃走了,這自然不需要護衛跟隨,於是委婉的拒絕了那個護衛,阿彌則是頗為厭煩的小聲說道「快點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嗯~」還不等阿彌行動,他們對面卻是迎面來了一輛馬車,安德王緩緩地撩開馬車的遮布,一臉壞笑的問道「小毓,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