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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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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的彈珠聲】


  如果你住過七八十年代的老樓房,不知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午夜夢回,天花板上突然傳來"嘩啦啦"的聲音,像有人不小心掉了一把彈珠在地上,在深夜裡顯得格外驚心……


  李娟是個業餘作家,兒子曉曉已經五歲了,卻並沒有去上學,因為他有輕微的自閉,不愛說話,李娟怕他在幼兒園被別的孩子欺負,離婚後就索性自己帶在身邊。


  搬出前夫的家,又通過中介找了住處。此刻,她一手牽著兒子,一手扶著車窗,望了望眼前這座破舊的四層樓房,嘆口氣,領著搬家公司的人往樓上走。租的房子在頂層,一路走上去,只覺得樓道昏暗狹窄,樓梯間倒是有電燈,但並不亮,在幽暗的空間發出暈黃的光。下面兩層的住戶門都鎖著,可能都去上班了吧,整棟樓房顯得寂靜而又冷清。


  打開房門,沒有想像中的凌亂,想來上任租客也是個愛乾淨的人,搬走前打掃過衛生。李娟指揮工人把東西放下,找齣兒子裝彈珠的盒子給他,讓他在一旁玩。安頓好兒子,便挽起袖子開始收拾起新家。


  吃過晚飯,再侍候兒子睡到床上,不覺已經夜裡九點多了。李娟坐在電腦前,她和一個網站簽了約,每天都要上去更新一章小說,為了生活,她還不能休息。她寫的是一篇恐怖小說,講的是幾個女孩在大學校園裡發生的靈異事件。


  寫著寫著,竟伏在電腦前睡著了,睡夢中,幾個女孩在天台上被看不見的朋友追得東躲西藏,突然"嘩啦啦--"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女孩們不見了,李娟嚇得從夢中驚醒過來。


  抬頭看到牆上的掛鐘,十二點了,再多寫一點吧,李娟一邊想,一邊轉頭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兒子,曉曉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是做了什麼好夢了吧,如果他醒來的時候,也這麼開心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李娟的靈感像火山爆發般噴涌而出,不僅接連多更新了好幾章,手裡還多了一點"存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天半夜樓上傳來的"嘩啦啦"的聲音,總是適時的響起,讓李娟每次聽見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而曉曉卻一點沒受到影響。


  漸漸的,李娟發現,每次那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曉曉都會在夢中露出甜甜的笑容,這讓李娟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擔心,可能是自己恐怖小說寫多了吧,李娟這樣對自己解釋。


  安靜的環境讓李娟的創作激情越來越濃,她一般都是晚上寫稿,白天的時候,她會花大部分的時間陪兒子玩耍,給他聽一些歡快的音樂或好聽的故事。漸漸的,兒子也似乎比以前開朗了一些,這天下午,兒子竟主動對她提出要到外面找小朋友玩,而且保證不會打架。


  李娟想到樓下有一個小小的空壩,常常有幾歲大的孩子們在那兒玩耍,一些住在旁邊的老人也喜歡那兒鍛煉身體,看到兒子亮晶晶的小眼睛企求的望著自己,心裡一動,便應允了。


  做好晚飯,天也快黑了,兒子還沒有回來,李娟有些擔心。下樓找了一圈,空壩上空蕩蕩的,其他孩子都回家吃飯了,曉曉也不見蹤影,這是到哪兒去了呢?


  李娟扯著嗓子喊了一會兒,卻沒有得到回應,心裡有些著急,暗罵自己太大意了,怎麼能讓孩子一個人在外面玩?李娟望了望天色,天已經黑了,老樓在夜色下顯得有些詭譎。會不會跑到樓頂上去了?

  想到這兒,李娟急忙往樓上跑,還沒走到家門口,卻聽見往天台的樓梯間傳來兒子的聲音,似乎在哼唱著兒歌,李娟喊了一聲,兒子的聲間立刻停住了,接著曉曉蹦蹦跳跳地從樓梯上下來了。


  李娟很奇怪,一邊叫他慢點走,一邊問他在那兒幹嘛呢?曉曉說自己和幾個小夥伴在天台上玩彈珠呢,還教小夥伴唱兒歌。"天台?不是鎖著嗎?什麼時候打開了?"李娟心想明天得上去看看,也不知道天台護欄安不安全,要是太矮了,孩子摔下去可怎麼辦。


  這一夜裡,李娟睡得特別香,她做了個夢,夢裡曉曉的自閉症完全好了,幾個面黃飢瘦的孩子圍坐在曉曉周圍,曉曉像個老師一樣教他們唱歌,給他們講故事,李娟在夢裡笑著笑著,天就亮了。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李娟想上天台去的時候,卻發現那把生鏽的大鎖掛在門上,鎖得好好的,那兒子和他的小夥伴們是怎麼上去的?為了把事情弄清楚,李娟請來開鎖師傅打開了大鎖。上去一看,空蕩蕩的天台上,除了一個一米多高的蓄水池外,什麼也沒有。


  蓄水池不知多久沒有用了,散發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臭味,她壓抑住心底的噁心感,打消了走過去一看究竟的念頭。"太髒了,裡面說不定有多呼死老鼠,以後不讓能曉曉上天台來玩了。"李娟一邊想一邊往樓下走去。


  曉曉的自閉症似乎完全好了,李娟試著把他送到附近的幼兒園去。可不到一個星期,曉曉就哭著鬧著不上幼兒園了,老師也反映說他在園裡一整天也不說一句話,還拿東西扔其他小朋友,每天都要把其他小朋友打哭,引得其他家長們十分不滿,老師建議把曉曉帶去看看心理醫生。


  李娟沒有辦法,只好把曉曉領回家。一到家,悶悶不樂的曉曉就開心起來,嚷著要到樓上去,李娟虎著臉說:"樓上只有一個又臟又臭的水池,小朋友不能上去。"

  可曉曉就是不答應,還說樓上的哥哥可以和自己玩彈珠。李娟只好蹲下來耐心地告訴他,樓上是天台,根本沒有小朋友,可曉曉就是不信,他有些生氣地背轉身:"媽媽,你不相信我?樓上真的有三個哥哥陪我玩。"

  聯想到半夜常常響起的彈珠聲,李娟心裡有些納悶:難道真的有人晚上了還在天台上玩耍?那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照例晚上是李娟的創作時間,到了午夜,曉曉還是睡得那樣香甜,而樓頂上熟悉的彈珠聲又傳了出來。雖然心裡很害怕,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出彈珠聲音的秘密,於是她鼓起勇氣,拿著手電筒悄悄的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的往樓上走去。


  天台的門自上次打開后再沒有關過,李娟並沒有打開電筒,她走到鐵門處,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聽,樓頂上傳來隱約的腳步聲--看來,真是有人在上面!是些什麼人呢,半夜不睡覺跟樓頂上玩彈珠?


  李娟有些生氣,她一把拉開鐵門,忽地打開手電筒,強光手電筒一下就把天台照亮了!幾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李娟的眼前--那是三個小男孩,最小的可能七八歲,大的也最多十三四歲,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嚇得呆立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李娟也呆了,面前的這幾個孩子穿得破舊骯髒的衣服,稚嫩的小臉上掛著長長的鼻涕,深秋的夜裡,站在天台上瑟瑟發抖,讓李娟心裡不由得有些難受。她走上前去,蹲在他們面前:"小朋友,你們怎麼不回家去,半夜在這兒玩,你們的家裡人不擔心嗎?"


  可能發覺李娟並不像往常遇到的一些人那樣凶,為首的小男孩吸了吸鼻涕,低聲說道:"阿姨,是不是我們在這玩吵到你了?"

  "沒關係,你們天天在這兒玩么?家裡人呢?"李娟和言悅色地問道。


  "我們的爸爸媽媽都到遠處打工去了,沒有錢交學費,也吃不飽飯,所以,我們就到城裡來了。"那男孩伸手指了指天台上乾涸已久的蓄水池,"我們就住在那裡面。晚上太冷了,我們睡不著,就跑出來玩了……"

  李娟的眼淚流了下來,那個臭氣熏天的蓄水池……真不知道這幾個可憐的孩子是怎麼呆在裡面的,身為一個母親,她的心因此痛了起來。


  "走,到阿姨家裡去!"李娟上前牽起最小的孩子的手,誰知那大點的孩子卻拉著他不肯跟著走。


  李娟奇怪地問他:"怎麼啦,阿姨不是壞人,那幾天上樓來和你們一起玩的男孩曉曉,就是阿姨的兒子。他一定告訴過你們,我們就在樓下住。"

  "原來曉曉是您的兒子呀!他是我們的好朋友,在這裡,只有他不嫌棄我們呢……"最大的男孩子撤掉防備,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同伴的衣服,站在原地不肯挪腳。


  原來是擔心自己的衣物太臟,"沒關係,阿姨那兒有熱水,走吧!"李娟不由分說地牽著最小的男孩往樓下走去,那兩個大點的孩子互相望了一眼,確定這個阿姨是真的想收留他們,便跟著下去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李娟打開熱水器,又找出一些乾淨的衣服給他們換上,侍候著他們入眠。看著幾個孩子擠在自己那張寬大的床上,睡得那麼香甜,李娟心裡湧上一種久違的溫暖……


  【樣子挺怪的小豬】


  一位姓程的大叔,在大集體時為了增加家庭收入,家裡養了一頭老母豬。


  這頭老母豬在大叔家呆了快15年了,雖然骨瘦如柴,下小豬后,奶水嚴重不足,但是它會料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主人在深夜不知它要下小豬的情況下,到天亮時,它會給主人一個驚喜,下的小豬活蹦亂跳的,沒有發生死亡現象。


  主人不嫌它下的小豬太小,只要它下的小豬沒死,主人會有辦法將小豬養得壯壯的,主人捨不得處理老母豬。


  一次,老母豬在天亮之前下了10頭小豬,主人起床后,聽到小豬的叫喚聲,急忙來到豬窩一看,發現老母豬下得小豬個子特別小,小小的腳,長長的尾巴,如果不仔細看,小豬們跟老鼠差不多。


  小豬出生的第三天,吃早飯時,一位眼神不太好的中年男子,來到程大叔家借錢,當他走進大門時,見到老母豬正給小豬餵奶,他數了一下,便自言自語地說:「這11頭小豬長得跟老鼠差不多,還有一頭樣子怪怪的,長得壯,尖尖的嘴,尾巴細長,樣子倒像豬,怪了,這頭小豬還長有鬍鬚呢?」


  就在他說話時,男主人走進大門,說:「你再仔細數數,到底有多少頭小豬,別糊弄人。」


  「的確是11頭小豬,沒錯。」


  男主人停止了腳步,轉身來到老母豬身邊,仔細一數,笑道:「只有10頭小豬,還有一隻膽大妄為的老鼠,現在我抓給你看看。」當他的手觸到老鼠身上時,老鼠逃命去了。


  對方說:「真的是一隻老鼠,剛才這隻逃跑的老鼠,比你家的小豬要大。如果你不讓老母豬退休,老母豬以後下的小豬比老鼠還要小的。」


  【鍵盤上的血跡】


  下午,著名推理小說家憂作,在街上尋找他寫作的靈感,忽然聽到警車的叫聲,不久,一位瘦瘦的警官從車裡走出來。叫黃警官。「hi我們的大作家,又缺乏靈感了吧?上車吧!」說完硬拉著憂作上車。


  不久到了一間一棟3層的房屋前,上到2樓,走到房間,有陣死人味,走進其中1個房間,看見1個中年男人趴在桌子上,很明顯以經死了。旁邊有2個人,聽說一個是男保姆鄧朝,一個是他的妻子曾亭。死者趴在電腦前,鍵盤上還有血印,電腦是關著的,是被人用刀從背後捅死的。


  「警官,鍵盤上的血跡,很奇怪吧?像在打1個字,可能是死亡密碼啊!」


  「真的嗎?那麼殺我丈夫的兇手是不是很快就會找到啊?」說話的曾亭,眼睛眨得很快。她說她一向都是這樣的,因為動過手術。


  「zha,難到?曾亭,裝得真像啊!兇手就是你對吧?看zha,就是眨,因為你常眨眼,所以這就是指你。」「啊?不是我啊!我沒殺人」


  「經過我們問過24小時的保安和行人,都說沒可以人物死亡時間時下午2點,你們都在睡覺,也就是說誰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也就是只有你們2個有可能犯罪,而死亡信息說,兇手是眨眼的人,當然也只有你了。帶回局裡。走吧,憂作。」


  「哦。」


  突然,憂作看見鄧朝嘴角有一絲恐怖的微笑,瞬間憂作覺得兇手就是鄧朝。可沒證據。他問警官拿了照片,就匆匆離開了。


  他回去,看了又看,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一想起那笑容,就不對勁。他想乾脆自己打打。


  「zha等等,他拿起照片一看,原來他竟然沒留意,io之間有血跡一直劃到桌上。顯然被害人想打字,什麼字呢?k和l沒可能了,只有i和o有可能。zhai?zhao?等等zhao?不就是朝嗎?果然。不行,這證據不夠,還要找。」


  一天後他在次來到案發現場。只有鄧朝一個人,憂作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還有誰知道?」


  「沒。」


  「切,就你這些狗屁爛推理有什麼用?」


  「在法庭上,沒有用的。」


  「那如果有這東西呢?」憂作拿出1支錄音筆。


  鄧朝一愣,「哼,你要找死我也只好成全你了。」拿出一把刀,向憂作撲去。


  「停手。」忽然一幫警察破門而入,齊刷刷地指著鄧朝。帶上手銬走進警車。


  「憂作老弟,你真行啊!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人全朝了,哈哈。」


  「你還笑,我為了這靈感差點連小命都搭上拉!」


  「老弟我又準備看你的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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