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險惡
那名荷官的眼角不由得抽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他乾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先生,你的運氣,真的是相當不錯啊。只差一點,不然的話,先生你就輸掉了。」
「那是當然。」唐瀟呵呵一笑,說道:「我的運氣,一向是相當不差的。來吧,我們繼續。」
有透視的異能幫助,剩下的三局,解決自然是不需要多說的。
每一次, 唐瀟都會以微弱的點數,贏得賭局最後的勝利。
五局之後,唐瀟便已經贏下了一百萬。
微微的伸了一個懶腰,唐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哎,無敵,是多麼的寂寞啊。沒意思,今天就結束吧。對了,哪裡給我結賬?」
唐瀟的態度可以說的上是相當的囂張。那兩名大漢這會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目光緊盯著唐瀟。
唐瀟卻並沒有任何的在意,這會只是呵呵笑著,等待著荷官的回話。
荷官的心裡也是相當不好受,被對方贏了這麼多錢,老大知道了,一定會給他懲罰的。
可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想要讓他出爾反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旦他這麼做的話,這間賭場的名聲,也就算是徹底的廢掉了。
到了那個時候,誰還會來這裡賭博?肯定是一個人都沒有,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所以此刻的荷官,強制按捺住心中的不快與憤怒,強顏歡笑著說道:「就在那邊不遠處,有個兌換口。」
「就那裡么?真是多謝啦。」唐瀟將一開始贏得的現金,以及後來所贏的籌碼一股腦的都收了起來,隨即大步的走到了兌換口。
望著唐瀟的背影,那名荷官不由得沖著兩名大漢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名大漢頓時是會意,這會紛紛的站起,朝著某個方向走去,顯然是去通知他們的老闆了。
唐瀟的臉上帶著一抹微笑,這會站在兌換口靜靜的等待著。
不過片刻之後,兌換的人員沒來,這間賭場的老闆,卻是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唐瀟的面前。
那個身材頗為矮小的男人,這會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唐瀟的面前,目光在唐瀟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了一番之後,隨即開口說道:「我是真的沒看出來啊,兄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哪裡哪裡。運氣好罷了。」唐瀟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開口道:「我朋友的表哥,欠你五十八萬,而今天呢,我贏了一百萬。抵消之後,你只需要在給我四十二萬就可以了。」
聞聽此言,賭場老闆的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欠款沒拿回來,反而是要倒貼出去四十多萬,這自然是讓賭場老闆不甘心。
此刻的他心中不由得是對那荷官還有之前的兩名手下破口大罵,不過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行,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呢,在此之前,我請您去個地方,你好歹看一看,你朋友哪位表哥, 現如今的狀況如何了吧?」
唐瀟微笑著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以唐瀟的眼力,自然是能看的出來,眼前的賭場老闆,心裡到底是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那賭場老闆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瀟,這會直接轉過身子,朝著某個方向走去。而唐瀟則是緊隨在賭場老闆的身後。
這會的唐瀟從口袋之中掏出手機,偷偷摸摸的給某個人發了個簡訊。
隨即唐瀟便與杜玥婷大步的朝前走著。
在那賭場老闆的帶領之下,幾人很快便來到了這間房屋的後面。這裡是一棟倉庫,只是看樣子,似乎也廢棄了不少的時間了。
「將人帶出來。」賭場老闆拍了拍手,沉聲說道。
一名大漢頓時點了點頭。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杜玥婷,隨即轉過身子離去。
片刻之後,這名大漢再次走了回來,不過這一次,他的身邊則是跟著杜玥婷的表哥,杜輝。
這會的杜輝狀態顯然是不怎麼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在這裡的一段時間裡,沒少受到毆打。
當見到這一幕,杜玥婷不由得連忙叫道:「表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小玥,這一次是我連累了你,真是對不起。」說到最後,杜輝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愧疚的神色。
唐瀟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暗自點了點頭。這杜輝顯然這一次之所以輸了這麼多,恐怕也是急了眼了。從他看杜玥婷的目光之中,唐瀟能夠看的出來杜輝是真的後悔了。
「先生,人呢,我現在已經是帶給你了,現在,你可以將錢給我了吧?」賭場老闆這會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開口說道。
聞聽此言,杜玥婷的臉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神色,「你說錢?什麼錢?唐瀟大哥不是說了,你在給他四十二萬,這件事情不就是結束了么?」
「沒那麼簡單。「唐瀟呵呵一笑,這會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的目光這會緊盯著不遠處的賭場老闆,這會臉上帶著冷笑,沖著杜玥婷解釋道:「這賭場老闆,不僅不會給我們錢,恐怕還會讓我們掏錢呢。你覺得,他是這種大方的人么?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恐怕此刻他的心裡,肯定想著怎麼收拾我們呢,對不對?」
這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對那賭場老闆所說的。
卻見此刻的賭場老闆臉色十分的陰沉,猶如要殺人一般。他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今天,你們要是不將錢給我,今天一個都走不掉。」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唐瀟冷笑了一聲,對於賭場老闆心裡的想法,他早就是看的透透的了。
不過唐瀟的心裡卻並沒有任何的懼怕,因為他早已經留下了後手。
唐瀟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等待。什麼都不需要去做,因為很快的,便會有人找賭場老闆。
杜玥婷哪裡知道唐瀟心裡的想法,這會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恐懼之色。
歸根結底,他不過也只是個女人罷了。對於這種情況,害怕也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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