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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夏府韻事

  仙人,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府上被黑雲之氣籠罩,因此阻礙了祥瑞之氣。"

  "仙人所言甚是,"夏奎連連點頭,"府上一年前出過晦氣事,至此就一直時運不濟。真是人死了還要作祟誒,造孽。"

  夏子橙平靜的連連點頭,但是夏慊皺起了眉頭,擔憂的看向夏子橙,卻見他對自己微笑著搖搖頭。


  "是,確實是造孽"夏慊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夏魁,夏魁連連附和。


  "二位仙人先行歇息,施法的之物,我先去差人備著。"夏魁上了吃食茶水,讓下人備下祭壇。


  時隔多年,再次回家,依舊是熟悉的場景,高堂位置的那把椅子,父親曾坐在那裡,抱著小小的他,手把手教他下棋,逗弄他開心……


  夏子橙手緩緩撫上椅背,過往的場景歷歷在目,心酸的讓人想要留下淚來。物還在,卻已是物是人非。


  "這位仙人,可是這把椅子有問題?"

  "瞧你,見到個好東西就移不開眼睛"夏慊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讓他背對著夏魁,防止被看到夏子橙兔子般紅紅的眼睛。


  "夏大人,依我看來這把椅子充滿祥瑞之氣,你定要好好珍藏才是。"

  夏魁連連點頭, "這是家父的位置,不過,家父已仙逝已久。"

  夏慊瞭然的點點頭,看了眼夏子橙道, "令尊為人正派,雖亡卻也所幸有人能繼承大統。正直,頑強。令尊有此後人,定引以為榮,節哀順變,好好生活才好。"

  夏魁被誇的的十分高興,連連擺手搖頭,"仙人過獎了。"

  "哪裡哪裡,我所言字字出於真心實意,有幸與你相遇,是在下的福氣。"夏慊又笑了,眼神卻揶揄的看著夏子橙。


  夏子橙心知夏慊這是在和他說話呢,變著法的安慰他,在暗處捏了捏他的手掌心,然後回頭,依舊是一臉平靜。


  "過獎了過獎了。府中邪氣之物還仰仗二位了。"夏魁十分高興。


  "好說好說,"夏慊喝了口茶。


  "對了夏大人,府上是否有小姐要參加後日的梅花宴?"

  "是。"夏魁點頭稱是。


  "據我所知夏大人人膝下之女尚幼,這參加梅花宴的小姐,想是尊夫人母家之人罷?"

  "仙人真是神機妙算,賤內堂妹也在受邀之列,因此才希望盡除了這斜睨之氣,以免被阻礙了前途。"夏魁嘆氣

  "夏大人自當放心。"

  正在這時,下人進來說祭壇已經備好了,夏慊,夏子橙便隨著夏魁前往祭壇。夏子橙換好了道士衣物,煞有其事的拿著把木劍在祭壇上振振有詞。


  夏慊不住掩嘴偷笑,卻被夏子橙瞄到了,於是一使用內力,手腕一甩,手中的桃木劍便沖著夏慊飛了過去,原本只是想要教訓於他,卻沒想到夏慊反射性的伸手接住了木劍,夏子橙嚇了一跳,正要喊小心,卻見桃木劍在夏慊的手上迅速著火,瞬間燃成了灰燼。


  夏魁夏子橙二人目瞪口呆,而後夏子橙才想起來,夏慊是吸收了黑晶力量,擁有強大內力的人了。於是略有不爽……他憑什麼比自己強大!?

  "妖孽以被燃成灰燼,"夏慊微笑著對夏魁道,夏魁高興的連說了三個好。


  "在下設了晚宴多謝二位仙人出手相助。請二位仙人先行歇下。"二人的目的也尚未達成,自然也樂的留下。


  夏魁喚來下人"帶二位仙人去西廂房好生歇著。"

  "如此,便謝過夏大人了。"夏子橙下了祭壇走在夏慊的身邊,對夏魁點了點頭。


  "二位仙人,這邊請。"夏慊夏子橙跟著下人往西廂房走去,而夏魁則喜滋滋的走開了。


  到了廂房,關上門,夏子橙立刻牽起夏慊的手,手掌心上一道火紅的划痕,看著都火辣辣的疼。


  "我沒事,"夏慊揉揉他的腦袋,安慰道。


  "還說沒事,我看著都疼。"夏子橙有些心疼"都怪我,不該用劍嚇你。"

  "是啊,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夏慊笑著逗他,兩人攬入懷中,"你穿著道士服,在祭壇上裝腔作勢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滾,老這麼不正經。"夏子橙佯怒,推開了夏慊,就連夏慊,嗞的一聲,皺起眉來。


  夏子橙明知這是他裝疼賣苦肉計的把戲,卻還是忍不住問,"沒事吧,好像很疼。"

  "沒事,你親親就不疼了。"夏慊又趁機調戲了一把,笑得很開心。夏子橙卻真的在夏慊受傷的掌上落下一吻,然後牽著他的手,笑得眉眼彎彎的"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夏子橙夏慊偷偷的溜出了廂房,穿過過一片小花園,又走過長長的木棧道,再拐個彎,穿過兩旁是假山的台階,便來到了後山。


  因為是深冬了,地下滿是枯葉,森林前沿也都是乾巴巴的樹木。


  "帶我來這幹什麼?"夏慊問。


  "哪,你先在等著。"夏子橙讓夏慊站在一個大石頭面前,自己則轉到另一邊,貓著腰不知道在做什麼。


  夏慊正想尾隨過去,就見大石頭上刻著幾排十分可愛的小人圖案,嗯,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劍法,仔細一看,倒還真和那時在別墅院子里舞的招式有些相同。


  夏慊用食指摸了摸圖案上的小人,不可抑制的笑了出聲。


  "什麼事,這麼高興?誒,這有什麼好看的,"夏子橙湊了過來,看到是什麼,立刻有些害羞的將夏慊扯到了別處,依靠著大石頭。


  "突然想起你在別墅舞劍的時候了,"抬著滿是汗水的臉望著陽台上的他,在陽光下,紅撲撲的臉蛋更加的晶瑩剔透,眼眸更加的閃耀,像是深不見底的確乾淨透明的幽谷。


  "那時候你真是笨死了。練個劍還能把我褲子都給划拉乾淨……該不會那時候……你就覬覦我了吧?"

  "少胡說,我才沒有。哪,手伸出來,"夏子橙氣哄哄地將夏慊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上,右手拿起一個小藥瓶,小心翼翼的往上倒著白白的粉末"有點疼,忍忍。"

  "其實我也沒有很笨,"夏子橙邊給夏慊上藥邊說"只是什麼都不想的話,會比較開心。你討厭笨的我么?"

  "嗯……非要說的話,就是傻人有傻福了吧。一不小心就把我心都挖走了。"夏子橙手一顫抖,捏了夏慊的傷口, "哎呀,真的疼。"夏慊亮閃閃的眼神看著夏子橙,誒,拜託你演得像一點。


  夏子橙放好瓶子,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知道了,吻一吻就不疼了是吧?"說著就湊了上去,主動獻上了一個綿長的吻。


  甜蜜的,糾纏不休的,好像獻給對方身體的氧氣,就像獻出了一生那樣虔誠。


  歸途中

  "還沒問你哪來的葯?"夏慊問


  "那裡是桃花林,我的練武之地,經常受傷,便在那備些藥物。"

  "唔……好羨慕那塊石頭。"夏慊道,

  "嗯?為什麼?"夏子橙扭頭問,


  "它可以一直陪著你。"

  夏子橙沉默了一會,牽起夏慊的手,笑道"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光呢。"

  "嗯,如果能活到100歲的話,還有75年。好短啊……"夏慊抱怨。


  夏子橙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兩個高大的身影穿過樹林,假山,留下存在的痕迹。


  兩人一回到府中,便被下人迎接去用飯。


  上桌的人並不多,只有夏魁,夏夫人,以及他們還小的一兒一女,和要參加梅花宴的小姐。


  清麗的服飾,襯著她越發的小家碧玉。不愧是有資格參加梅花宴的人,確實容貌非凡。


  酒桌上的寒暄略去不說,酒足飯飽之際,夏子橙看向何芯吟,"夏大人,實不相瞞,小姐命屬陰,卻是易招惹污穢之物的命格,怕是儘管除了府上的邪魔之物,在宮中,依舊會被招惹上,你也知,宮中邪物陰氣更甚。"

  "那依仙人所言,該如何是好?"桌上的人都有些不安起來。


  "大人不必心急,若信得若我倆,我們可扮做小姐的貼身,隨身保護,邪魔之物必不敢近"

  "這……"夏魁為難的看向夫人,夫人思慮片刻便點頭道"那日大家小姐都會帶著貼身護衛,我們夏家雖已沒落,卻也不算違背法制。"

  夏魁欣喜,"那邊有勞二位了,二位儘管在府里住下,梅花宴一過,在下必有重謝。"

  何芯吟也站起身,柔柔的作了揖"有勞二位仙人了。"

  "我與貴府也算有緣,幾位無需多禮。"夏子橙淡淡道。


  天色已晚,兩人已有些醉意朦朧。回了房,夏子橙就被夏慊壓在門上,房內只點著一盞煤油燈,有些昏暗。


  "你晚上對那什麼小姐,看的倒是認真,嗯?"夏慊撫摸著夏子橙的唇。


  夏子橙歪頭咬了他一口"別鬧,我認識她……"

  "認識?"夏慊皺眉

  "嗯……夏魁夫人想把她指給我做妻子,不過,"被我賴掉了,然而後邊的話還沒有機會說出口,夏子橙就被某人按在了床上堵住了口。


  令人窒息的長吻過後,夏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該罰!"說著,溫暖的手掌便滑進衣裳里,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某人纖細的神經。


  "別,別在這,"夏子橙喘息,"會,被,聽到的。"

  "不會的,"夏慊又低頭吻住他的唇,濕滑在他的嘴裡橫衝直撞,邀請夏子橙共舞纏綿"這樣就不會被聽到了。"

  說著又吻了下去,衣裳不知何時已不見,猶如被剝乾淨的荔枝般,可愛非常,每一口,每一次吮吸,都小心翼翼又滿是慾望難耐。


  慢慢長夜,終在這忽而出現的驚喘聲中漸漸過去。留給這個夜晚的,是滿身的汗水,纏綿的聲調喚出的,一次次,愛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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