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說不出口的三個字
旁邊有人看到,急忙伸手去扶,沒想到肥豬身子沉重,連帶著那人一起跌倒在地,這裡正好是個斜坡,兩人直接滾了下去。
「哎呀!哎呀,好疼,好疼……」
兩人感覺骨頭斷了,連連呼疼。
大肥豬十分氣惱,尼瑪平地跌個跤,就算有斜坡,也不可能受傷的,在傑少面前真是不爭氣,過去踢了二人幾腳,無意中看到胳膊腿詭異的扭曲,意識到可能真的斷了,正好車過來,分出一輛送他們去醫院。到醫院拍片,肥豬四肢折斷,那位保鏢斷了一隻胳膊和一條腿,事後楊密等人得知連呼不可思議。
二人之所以會這樣就是鈣質流失嚴重,造成骨質疏鬆,才會摔倒骨折,所以在二人骨折之後,熟知內情的粟中傑並不意外,倒是有些疑問:「一號,吸收陽氣會讓人頭暈,以致摔倒嗎?」
「應該不會,最起碼看肥豬的表情不像,而且我察覺有股法術的痕迹。」
「什麼,法術,你是說這裡有人會法術。」
粟中傑大為驚訝,趁眾人不留意的功夫,來到遠處,低聲喝道:「是誰用的法術,給我出來。」
「我就不出來,就不。」
九尾狐暗自打定主意不出來,她還就不信還不知情的粟中傑能夠通過契約召喚她出來。
可事情往往就是出人意料,粟中傑滿含肯定的語氣,帶動了契約,立刻讓她身不由己的現身出來。
「是你,九尾狐,你怎麼會在這?快隱身。」
粟中傑大吃一驚,扭頭見眾人沒察覺,急忙擋在九尾狐身前,低聲說道。
這一聲並沒引動契約之力,九尾狐放下心來,看來剛才只是無意觸發,不過她不想觸霉頭,還是很聽話的隱去身形。一番暗中對話,九尾狐答非所問,避重就輕,不過粟中傑還是明白由於內丹上有契約,現在兩人之間有契約,因此九尾狐才會來到這裡。
至於二人是什麼契約,九尾狐一直不肯說,粟中傑想查閱卻發現無法查詢,一號推測是因為二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所致,不過這一點並不要緊,畢竟這契約肯定是金銀童子所為,應該不會害他。
最後了解到肥豬的事情確實是九尾狐吸收記憶所致,原因是為了了解這個世界,以便更好地融入。這個理由粟中傑不怎麼相信,不過也沒深究。只是暗中吩咐九尾狐不在在其他人面前現身,以免引起變故。
某五星級酒店,大肥豬請客,幾人吃過飯,又去某會所唱歌喝酒聊天。
包間內大肥豬鬼哭狼嚎的唱著歌,粟中傑覺得太刺耳,借尿遁出門透透氣,回來的路上遇到暴露女,暴露女也不知是喝的太醉,還是故意如此,直接撲在他的懷裡,雙眼透著蜜意,故意將上衣往下拉了拉,露出碩大的胸脯,挑逗道:「傑少,你看我這裡美嗎?」
粟中傑下意識瞧了一眼,還別說暴露女既然敢暴露,這本錢確實雄厚,下觀很是誘人。可就算再誘人,這時滿心裡都是張馨月,根本沒有那個心思,正待推開暴露女,不知道身後隱身的九尾狐香唇吐出一絲粉氣,呼吸之間,突然覺得一陣迷惑,身子一陣火熱,隨手令那本錢擺脫束縛,低頭親吻過去……
九尾狐暗自偷笑:「看你這回還不出個大洋相,一會這女人的姘頭大肥豬過來,肯定要打起來,最好越打越熱鬧,越多人看到越好。」
很快大肥豬就出現了,可是他的反應再次超乎九尾狐的意料,就見大肥豬輕手輕腳的往後移動腳步,走到樓道口攔住行人,誰也不許過去,服務員過來,大爺版俯視,給老子半小時,不,一個小時之後再來。
有客人過來,先看服裝,覺得用錢可以打發的,直接給錢,錢沒用的話,提提身份就妥了。
這一陣工夫,大肥豬趕走了三撥人,九尾狐完全看傻了,過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一計不成,又升一計。大肥豬不行,我可以讓田甜過來,看你個大肥豬還敢攔著。
她想得美,可沒等去找田甜,大肥豬反倒遇到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傢伙,給錢說身份都不願意退讓,一時間兩人互不相讓吵鬧起來。
聲音太大,吵得粟中傑恢復了一絲清明,看看面前已經接近果體的暴露女,說聲抱歉,立刻逃之夭夭。
「哎!功虧一簣……咦!走錯房間了,好像楊密在裡面休息,太好了,嘻嘻,看你這次往哪跑。」
九尾狐本以為計劃失敗,沒想到粟中傑慌亂中走錯房間,立刻輕笑起來。
粟中傑進了房間才發現走錯了,正想離開,就見楊密一絲不掛的走出浴室,至於浴室有大浴巾為什麼不用,只有九尾狐知道了。
粟中傑本來就中了九尾狐的道,只是靠著暫時恢復的一絲清明抵抗,可現在看到比起暴露女更加漂亮的楊密,還一副如此誘惑的模樣,腦子一陣陣迷惑,不由自主的撲過去,提槍上馬,大戰擂起戰鼓……
大戰正酣之際,突然門被突然推開,還有些迷茫眼神的田甜二人緊緊纏繞的一幕,立刻大聲驚呼起來,接著才發現其中一人竟然是自己的男友粟中傑,怒氣勃發,點指道:「你,你,粟中傑你個混蛋。」
田甜從沒罵過人,也沒說過髒字,能說出混蛋二字,也是難為她了。
粟中傑清醒過來,還想解釋:「甜甜,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不聽,你個混蛋,大騙子。」
田甜這麼可能聽他解釋,捂著耳朵,往外跑。
粟中傑急忙追過去,楊密喊道:「誒,穿好衣服再去呀,你打算這樣出去嗎?」
「對對。」
粟中傑穿好衣服,追出去的時候,說了聲抱歉。
「抱歉嗎?!哎!我怎麼就著魔一樣勾引他了,天吶,真是瘋了!」
楊密躺在床上楠楠說著,想到剛才的大膽,只覺不可思議,可身體傳來的餘韻提醒她都是真實的,一時羞得將俏臉埋入枕頭下面……
「田甜等等我,聽我解釋啊!」
在會所外的一處地方,粟中傑追上了田甜。
「你和她都那樣了,還解釋什麼,不用解釋,不如咱們……」
不知怎的,分手吧三個字無論如何說不出來,只覺得說出來就會失去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