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路海
路正梅著急火忙的趕回魔都,回到家,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女兒竟然被綁架了。
這是什麼概念的事情,太可怕了。
即使是自己趕到家已經是接到電話的帝都時間的下晚,女兒早就被安全的解救,路正梅還是感到陣陣后怕。
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遭遇了這麼一件恐怖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人,是這麼的喪心病狂。
路正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路正梅不是電視上面正常看到的那種風格的豪門太太,只是有容有貌有胸有屁股有身材,就是沒有什麼頭腦。
這其實就是一些幾乎對豪門沒有任何了解的作家筆下的意淫而已。
豪門家的兒子娶妻、女兒嫁婆比普通人家有更好更細緻更****的要求。
毫不客氣的說,九層以上都是錢與錢、錢與權、權與錢、權與權的結合,是一種追求螺旋向上提高發展的思維。
路正梅嫁給宋茂學同樣也不例外。
路正梅的母親就是一個全職媽媽,從來沒有上過班,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婦。
厲害的是路正梅的父親,路正梅的父親路海是香港人,是一個天才性的人物,有著傳奇豐富的人生經歷。
路海23歲便在米國哈佛大學法學博士后畢業。在畢業的當年,路海放棄了哈佛大學法學院終身教授和米國綠卡的機會,回到香港,參加了香港的公務員考試,成為了一名普通的法官助手。
就在路海的父母和親人、哈佛時期的老師與同學,還有很多認識路海的人都感到失望與不理解的時候,路海憑藉自身的實力與努力。從地方小法院的法官助手,在10的時間內。成長到香港終審法院的常任法官。
在香港,終審法院的常任法官的任職要求非常的嚴格,已退休的高等法院首席法官、已退休的終審法院首席法官、已退休的終審法院常任法官、現職或已退休的上訴法庭法官、在香港以大律師或律師身分執業最少10年的大律師,5種要求,甚是苛刻。
可是,路海做到了,震驚了所有人。
可是,在別人震驚的嘴巴還沒有合攏的時候,路海辭職了。放棄了已經措手可得的3年內必將達到的終審法院的首席法官的機會。
對的,辭職,路海沒有和任何人商量,悄無聲息的辭職了。又如10年前不顧及所有人的眼光,從哈佛的准教授回到香港做了一名普通的小法官助手。
路海再次的讓所有的人震驚了,香港的大大小小的媒體圍繞路海的辭職甚至進行了長達一個多月的追蹤報導。
而在辭職后,路海便進行了長達一年的全國旅遊,從香港消失。一年後,路海出現在了哈佛大學的講台上,這個教授,遲到了11年。
按照路海自己的話來解釋這麼選擇的原因,就是在香港入職的十年,人情世故,江湖複雜,已經漸漸地感覺到思維固化,學識已經漸漸的不夠用,越來越感覺到需要靜下心來用心的學習。
在哈佛大學,路海一待就是10年,從普通的教授到哈佛大學法學院的副院長路海只用了6年,這還是因為哈佛大學規定不允許產生非米國國籍的院長,同時還擔任美國參議院的法律諮詢常務顧問。
但是,路海的追求和另類不僅僅滿足於取得這樣的其他的正常人羨慕和仰視,究其一生都沒有辦法都達到的成績。
是的,路海又一次辭職,再一次跑到全球各地去旅遊了。
又是這麼果斷的拋棄,對於名譽和財富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留戀。
按照路海的話,他需要的不是金錢,不是地位,而是自由。
自由是什麼?
按照路海的話,自由不是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而是你不想做什麼就不能做什麼。
很有哲理的一番見識。
又是一年的時間。
一年後,路海選擇了創業。
路海在魔都創辦了屬於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在自己45歲的時候。
3年的時間,以魔都為中心,路海律師事務所的的影響力覆蓋到全國。
這其中,自然包括宋革命和宋茂學的宋氏集團。
現在的路海已經七十幾歲,擔任宋氏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已經有20幾年的時間。
在這20幾年裡,已經有數不清的關於宋氏集團的法律及合同糾紛,還有一些官司,在路海的專業下,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失敗。
這也是宋氏集團能夠發展壯大,成功的路上沒有遇到極大主力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宋氏集團發跡於那個特殊的年代,企業的發展有其黑色的一面。在那個年代亦黑亦白的宋革命,就是企業發展的領頭人。
所以,路海幫助宋氏集團贏得的官司越多,解決的糾紛越多,路海了解到的公司的隱秘越多。這樣的路海,如果背叛公司,絕對會讓公司一蹶不振。宋革命雖然有著豐富的識人的經驗,判斷路海是一個有著職業操守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是,宋革命要的不是判斷,他要的是肯定的結果。所以,自己的兒子宋茂學娶路海唯一的女兒路正梅就是宋革命採取的最穩妥的措施。
應該說,宋茂學和路正梅的結合的初衷是利益交換的結果。可是,在這場交易中,值得高興的是,宋茂學和路正梅在並不了解正常交易的詳情下對雙方都比較滿意,並不反對這場婚姻。幸運的是,這場婚姻是幸福的,沒有輸家。
自己的外孫女被綁架的事情,路海已經知道。
這麼多年的高級律師身份,讓路海認識和全國各地的公檢法以及法律界的同事和官員,不過百裡外的清江市,托關係調查事情沒有任何困難。況且,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也不過是打幾個電話的事情。
很快,委託別人調查的事情就有了很多的眉目。
警方在宋雪凝被綁架的那天早上9點多,是一位男性打電話報的警,報警內容的錄音路海也拿到了手,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