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撤離黑石城
【石獅子】的模樣已經淡化到要看不見的狀態,而規則之繭的光芒也暗淡了下來,不似之前那麼精神,彷彿吃飽了開始變的懶散。
和王原的規則之繭相反,圖騰柱的光芒越來越濃郁,同時也收縮了起來,並未散發出去,彷彿整個空間都被切斷,裡面和外面是兩個世界。
「什麼情況,異族怎麼撤退了?」
從倉庫這邊跑出去的異族顯然放出了什麼奇特的信號,人族沒有察覺,異族也收到消息,然後果斷的退走,這對人族這本也是好消息,本身他們就處於下風,也就高端戰場那面有點優勢。
「應該是結界要結束了,所以這些異族才會這麼果斷的撤退。」
彷彿在印證這個人說的話,天空中發出「咔咔咔」的聲音,結界已經有些地方開始崩潰,異族也乘著這個機會突破包圍網消失在遠處。
【下一條提議一定要讓所有貴族通過!】
手中的通話道具徹底粉碎,身為黑石城的一份子,他的很大部分許可權都要靠著黑石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麼無論如何都要保護黑石城的聖殿。
只要基石無恙,就算整座城被毀也不值一提,很快就可以重建,只不過多耗費一些力氣罷了,如果城沒了,那才是真正的慘,要麼成為流浪者,要麼加入別人的城,但許可權肯定沒有原配的這麼好。
「快,快點,影響速度的全部扔掉,我們直接走人。」
胡明輝大喊著,王原發來的消息和之前路過卻對他們視而不見的異族強者,無一不表示在可怕的風暴在醞釀,也顧不得在仔細的收刮交易會的東西,直接就撤退。
「是否同意消耗繁榮度防守聖殿?」
「同意!」
陳仇急忙在聖殿中提議,他也是貴族級,雖然平常很少露面,但許可權握在手中,之前他所在的位置是交易會,靠近結界的邊緣,收到王原消息之後結界一碎開裂縫他就立刻鑽了出來,趕到聖殿之中。
「這就是王原說的提議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要使用繁榮度防守,竟然不是加強或者增加!」
收到消息的黑石城貴族頓時慒了,這也難怪,聖殿的防守一共就三種方式,第一平常使用一定繁榮度對聖殿的護盾增強,也就是加血條和防禦力,第二就是聖殿守護者,通過不斷強化和增加聖殿守護者,最後則就是用繁榮度防守,通俗一點就是無敵狀態。
這可謂是聖殿的最終防守手段,需要消耗的繁榮度也極為可怕,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開啟,除非正的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
「通過!」
雖然不知道王原是什麼情況,但長久以來的事實還是讓他們選擇了相信王原,沒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撤退,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
在王原的消息下一時間整個黑石城都亂套了,不僅【暮】的成員,連普通的哥布林也都放下手上的工作,向著烏領跑去。
圖騰的光芒越來越收斂,上面的雕刻卻彷彿活了過來一樣,像是在活動著身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最後定格在王原的身上。
一下被十雙眼睛盯上,就算是王原有著魂力也不好受,宛如在眼前是無比可怕的魔物,無法抵抗的想要畏懼。
擦了擦冷汗,結果王原成功豁免了圖騰柱的精神威壓,僅僅是留了一些汗罷了,規則之繭也因為吸收了【石獅子】再次隱沒虛空,開始進化沒有被發現。
「我們走!」
在場的也就王原和豬仔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得到允許豬仔載著王原撒腿就跑,恨不得遠遠的避開。
從剛才的表現,王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圖騰柱絕對是一個封印,而且同時封印了十個大魔物,從之前的壓迫可以推算,絕對是超越領主的存在,黑石城的毀滅已經可以確定。
「規則在改變,之前的獻祭是引子啊,還以為那是為了解開封印獻祭的。」
天色不知道何時已經暗了下來,一股詭異的氣息在黑石城的上空瀰漫,本來這種超過界限的存在出現會被天柱規則限制,但異族用了血祭的手段讓規則暫時失去了效果或者延緩了。
之前那個自我獻祭的老祭祀乃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領主強者,雖然已經垂垂老矣,但等級沒有一點下降,作為一個引子資格還是足夠,恐怕真正的祭品就是黑石城裡的天選者。
「這下可麻煩了,不僅僅是全城實力下降一個層次那麼簡單了。」
天選者一向是最受歡迎的祭品,因為一個天選者比起普通土著的價值要高好幾倍,天選者只要有壽命就可以復活,所以在吸收的時候等於吸收好幾次祭品。
對於天選者來說就更加的簡單,就是死亡懲罰翻了幾倍,死亡一次只要十年壽命,但這一次恐怕要幾十年,其他方面同樣如此。
「立刻封閉烏領,開啟防禦和隱藏魔法陣。」
王原一回到烏領立刻吩咐道,這幾個大魔物想要出來實力肯定要被限制,但在這怎麼現在本身還是超越領主的存在,以目前黑石城的防禦手段很難造成有效的傷害,能做的只有托時間,盡量托時間。
聖殿的防禦已經通過,只要等受到攻擊自然會激活無敵狀態,同時黑石城的大勢力也開始集中防禦準備守衛聖殿。
黑石城上空的異象如何也藏不住,圖騰柱上面的魔物更加活靈活現,彷彿隨時都可以脫困而出,殘暴嗜血的氣息已經蔓延開來,估計是受到拍賣會殺戮灑下鮮血的影響。
「攻擊還是無效嗎,該死,商隊到底弄來個什麼東西。」
方正國等人不斷轟擊著圖騰柱,所有攻擊在接近圖騰柱一定範圍內的時候就會自動被蒸發,一點痕迹都留不下來。
「撤退,所有力量都集中在聖殿,一定要將聖殿守住!」
事到如今,繼續在試探這個圖騰柱已經毫無意義,光是圖騰上傳來的目光就壓得他們難受異常,甚至有些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