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借酒辦事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李浩仁的家人依舊生活在饑寒交迫之中,徐才從前身價萬貫但在外國什麼事都干。
因此一頓不倫不類的飯菜做好了,至於味道是不敢恭維,但陽關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失去了味覺一樣,大口大口的海吃。
三人心裡也不好受,踩踏在小鬼子的航空母艦上,眼睜睜的看著國機被揍下來,粉身碎骨什麼也沒有落下。
海軍的誓言是把每一滴血融進祖國的大海,但是你們在哪兒?誓死捍衛之地任由小鬼子的艦隊肆虐,令雄鷹之血染紅江海。
陽關心裡很憋屈,壓抑著一股五名的怒火無處發泄,突然感覺到很失落,為四位空中雄鷹的犧牲感到不值。
執行任務沒有錯,但錯誤的指令為什麼要服從?以鮮血證明自己的觀點,還是所謂的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若是下達命令之人是日特,或者就是一個草包,為他們的命令而犧牲算什麼?
也許你們證明了自我人生觀的價值,為親人們贏得一份榮耀,也給後來人豎立了殊死捍衛祖國的航標。
但是沒有驅盡日機於國門之外就是空軍最大的恥辱,為何不留下有用之身痛宰小鬼子?
陽關的心神迷茫了,為四位雄鷹感到可惜,同時覺得國人當權的政策太令人失望,不懂什麼狗-屁政治,但令正義之士送死就難以使人信服。
惜才、失望與迷茫彙集觸痛了心弦,初次體會到身為國人卻孤苦無依,真正淪為後娘養的,甚至遠遠都不如。
雙眸中透著一絲害怕,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害怕淪為別人揮之即來拂之便去的兵卒。
抬頭看著三張擔憂的面孔,心神為之一痛,眉宇間的憂慮更進一層,此時有家有屬下,未來將會如何?
思慮總是千變萬化毫無由來,因某件事或是一句話而改變,他就是如此,為中華國人的命運擔憂,為身邊之人的命運而著急。
左臂傳來一陣疼痛,嘴巴裂開「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幽怨的看著愛妻,心神總算回歸了驅殼,大聲道:「八嘎,拿酒來,老子要喝酒。」
鬼子少佐與廚師沒有走遠,躲在拐角處等候詔令,聽到召喚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同時搬來一箱上等清酒。
四人開始毫無形象的拼酒,不久之後拉扯鬼子少佐一起痛飲,直至小鬼子迷迷糊糊才結束。
看情形差不多了,起身一把摟住愛妻,大聲的說道:「走,找花姑娘的幹活…」
腰部傳來鑽心的疼痛,眼皮連續跳動忍受下來,死掐的小手又開始揉捏,這就叫做疼並快樂的感覺。
「喲西,花姑娘大大的好…」李浩仁大聲附和,架起鬼子少佐就走,徐才幫忙攙扶,面部一陣抽搐。
這是要幹嘛?真要炸航母,這就開始行動了,也沒有一個完善的計劃,瘋子,都是瘋子啊!
計劃開始實施,沒有人不擔心,嚴格來說一直都是提心弔膽,此刻尤為明顯而已。
「松、松本…閣下,沒有…花姑…娘……」鬼子少佐結結巴巴說不清楚。
陽關不予理會,一行踉踉蹌蹌的行走在甲板過道上,穿過餐廳、宿舍接近油庫,鬼子哨兵上前攔阻,藉助酒勁「噼啪」一頓耳光猛扇。
一個還沒有打完上來兩個鬼子兵,知道惹不起試圖勸阻護送離開,武士刀一閃「咔嚓」切斷鬼子兵的三八大蓋,嚇得鬼子兵遍體顫抖。
發酒瘋的武士道最可怕,小鬼子心知肚明,可以大搖大擺行走在航空母艦上,身份地位無與倫比,鬼子兵識趣的避讓開去。
「八嘎呀路,滾開,花姑娘的幹活…」陽關繼續摟著愛妻裝腔作勢,圍繞油庫轉了一圈才離開,再經過一排宿舍闖入彈藥庫。
軍火重地,鬼子兵不敢馬虎實施攔阻,幾人嚷嚷著裡面有花姑娘,再次揍人之後闖進彈藥庫,李浩仁與徐才架著鬼子少佐在門口打掩護。
兩口子上演一出床戲叫喊聲,手腳麻利的搜刮炸藥、電線等等物件,意外的發現一箱定時炸彈。
歐陽馨蘭嬌羞的喊叫著銷魂之音,陽關靈敏的安裝炸彈壓在炸藥最底部,上面有上千斤的炸藥,不全部搬開無法發現。
如此同時,松井石根得到了報告,知曉松本太郎浪蕩成性,竟然在航空母艦上找花姑娘,太不像話了打算親自製止。
但是當看到半截三八大蓋的切口,以及醉醺醺的描述之後止步不前了。
油庫衛兵彙報完前腳剛走,軍火庫的衛兵後腳跟進報告松本太郎亂性,直接在軍火庫內泄火,請示解決之法。
松井石根一個頭兩個大,那浪蕩不拘的醉鬼誰敢去招惹?一不小心被劈了找誰說理去?
松本太郎在東-京殺死了好幾個高官,每次都是醉醺醺的,沒理的事情都變成有理,任然活得逍遙快活無人敢惹。
正因留在國內是一大禍患才被忽悠到中國,他碰上這個酒鬼也不敢輕易招惹。
「他們離開之後仔細檢查軍火庫,藝-妓在哪兒,安排過去泄火,混蛋……」松井石根大聲說道,咬牙切齒恨得牙痒痒的。
衛兵傻眼了,這是什麼人?將軍都不敢招惹,天皇的兄弟還是皇親國戚?
鬼子參謀接到命令不敢違背,對於松本太郎略有耳聞,臭名卓著的忍者,急匆匆的辦理泄火事宜。
軍火庫的衛兵回歸,陽關夫婦二人也演完了戲碼,面紅耳赤的走出軍火庫大門,罵罵咧咧的嫌棄裡面的味太沖。
衛兵像送祖爺爺一樣請走幾位醉漢,轉身查看庫房發現濕了一大片,還以為是浪勁十足流出來的,卻不知是一泡尿,迷惑了鬼子兵的視線。
衛兵急匆匆的處理彈藥庫內的潮濕,一群醉漢跌跌碰碰的回歸休息倉,幾位花枝招展的藝-妓伺候在側。
陽關邪笑的向李浩仁與徐才使眼色,正要開口被歐陽馨蘭挾持入倉,大聲說道:「偶爾放縱一次……」
「小冤家,我現在就榨乾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