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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你要謀殺親夫?

  可不知道為何,途經這條路時。


  她脊背發涼,總覺得有莫名的人在不遠處注視著她。


  夏七言的汗直流,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命令跟前管家,以及眾多手下。


  “嚴加防守。”


  好不容易到達了c國酒店。


  她剛走進客房,那桌上的一張紙條讓她毛骨悚然。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走了那條路,我無時無刻都在看著你們。”


  所以那路上有人的即視感,是真的?


  究竟是誰在暗處默默的看著她?

  她全身繃緊,咬牙不知不覺的握緊了拳。


  那眼中的寒意如同冰錐,帶著深不見底的怒。


  忽然,門口把手被人從外麵一擰。


  她手中握著的銀針,直直的朝著那個地方射去。


  鬱謹辭感受著這寒意,眼疾手快地將這些銀針稀數接住。


  身形如同疾風呼嘯,殘影掠到夏七言身邊將她抱緊。


  “怎麽?你要謀殺親夫?”


  夏七言看見來人是鬱謹辭,全身這才放鬆。


  “我以為你是……”


  “是什麽……”


  他說著這話,握住她的手,將她摟在懷裏。


  夏七言那骨節青蔥的雙手抵著他的胸前。


  她感受著來自這男人溫熱的氣息,從他的鼻尖噴薄而,她臉漲得通紅,目光帶著些許躲閃。


  “你,你這麽這麽快就來了。”


  這一言不合就抱抱的方式,讓她老臉有些掛不住。


  “那邊事情處理完了,我就來了。怎麽,你不願意嗎?”


  那專注而深邃的眼,將她身影收在他眼底。


  他滿眼都是她,她心砰砰直跳。


  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隱瞞。


  鬱謹辭輕輕地幫夏七言捋著絲發,那雪白的肌膚上,帶著點點細汗。


  他眼色一沉,目光落在了那桌上的小紙條上。


  “他們敢威脅我們?”鬱謹辭冰冷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你怎麽不跟我說?”


  “我們可是夫妻,不是路人,這些是我們應該一起承受的。”


  他捧著她的臉,話語真摯而熱誠。


  她鼻頭微微酸澀,眼睛裏帶著朦朧的水光。


  “我知道了,以後盡量跟你說。”


  “盡量?”


  夏七言聽著這男人重複的這一聲,平靜的屋內瞬間被危險的味道所充斥。


  “夏七言,你還是拿我當外人?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這幾個孩子都是因為我而生的。”


  他的話音一頓,話語沉穩。


  “可我毋庸置疑的是,我是你的丈夫,你應該相信我,我能處理好這一切。”


  夏七言明顯覺得這男人好像誤會了什麽,她著急解釋。


  “不是的,我隻是不想讓你受傷。”


  她欲言又止,糾結,欣喜,各種複雜的神情在她眼中顯現。


  他聽到這話將她摟的更緊,“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門口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夏七言立即將鬱謹辭推開,這氛圍略顯尷尬。


  傷痕累累的白微咂舌的看著這兩人。


  她似乎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自家老大的好事。


  白微尷尬正要退出去,忙被夏七言叫住。


  “你這傷怎麽回事?”


  白微立即單膝跪地,神情嚴肅,向鬱謹辭匯報現狀。


  “基地淪陷,是我沒看好家,請老大責罰我。”


  “原因。”


  鬱謹辭冷著眸,薄唇輕啟,那威嚴的聲音讓人膽顫。


  “是我看錯了回合信號,放敵人,進基地。”


  我這話一出口,鬱謹辭就感覺不對勁。


  白微這麽老練的人,怎麽會看錯信號?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解釋原因,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白微鼻尖冒著汗,那目光時不時看下夏七言。


  她顧不得身上的傷疤,以及沒愈合的傷口。


  “小嫂子,老大,基地有奸細,上次沒有清除的奸細。”


  她那難以置信的眸光,朝著兩人望,眉頭皺起。


  真是急壞了孩子!

  奸細。


  夏七言聽到這聲心驚,上次的那些還不夠他們折騰,這次還有?


  可是想到這些,她心越是擔憂的很,莫名的恐慌感湧現。


  似乎有什麽要發生。


  “夏夏,你先出去,我來跟她談?”


  鬱謹辭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她擺擺手。


  “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讓我知道嗎?”


  夏七言有些生氣,她知道這兩人沒有奸情。


  這避重就輕,趕她出去的態度,顯示有些什麽,不想讓她知道。


  夏七言知道鬱謹辭不想讓她涉險。


  “鬱謹辭,你口口聲聲說讓我不要有事瞞著你,可你就是這樣避諱我?”


  鬱謹辭無奈歎了口氣,轉身就要去哄那小女人。


  可惜被夏七言不著痕跡的避開,“你別碰我。”


  “好,我帶著你,你說。”鬱謹辭默了默。


  白微望著眼前一對璧人,目光隱隱發怵。


  最後再鬱謹辭的一聲呼喚中,緩過神來。


  “之前,我傳信回基地,那些信有沒有經過誰的手?”


  “沒有,都是之前收養的啞奴親信傳遞的。”白微不慌不忙說。


  “那之前看呀的那些牢犯人可否有逃匿?”


  “絕對不可能,他們都在那次爆炸中絞殺了。”


  可這樣就斷絕了外界奸細的來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鬱謹辭沉思目光頓了頓,他手上兩個巨大的滾珠在手心搓撚,不停的轉,最終將目光投向月色。


  “好,那就午夜,午夜回去看看。”


  他就不信他手心k組織,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暴露在人們的視野裏。


  總統套房,另一間房間裏。


  幾個孩子拿著今天贏得來的獎杯,這是仔仔細細的打量。


  那稚嫩親切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小姑娘歪著頭,仰著臉,側眼看兩個哥哥。


  “哥哥,這可是我長這麽大得到的第一個獎杯。”她肉嘟嘟的臉,帶著盈盈的微笑,“這金燦燦的真好看。”


  知恩見到她喜歡,直接將手上獎杯奉上。


  “你要是喜歡這些,都給你。”


  這些獎杯在他的眼中無關緊要,比起這些金屬的玩意兒,他更喜歡妹妹。


  小姑娘將獎杯推回,一本正經。


  “哥哥,我有這麽一個就夠了,做人不可以太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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