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誰敢惹她,小爺就動誰!
書房門外響起了一聲緊促的敲門聲。
那身穿著病號服的蔣安諾,蒼白著張臉,一步一步吃力的從門外走進來。
那將近虛脫的眼中帶著些許沙啞,焦急萬分詢問著。
“謹辭哥,七言姐那怎麽樣了?我很擔心她。”
“還在找。”
鬱謹辭沒有多做回應,如今找不到人,解釋再多也是徒勞。
他看著這虛弱的人兒,語氣平穩。
“這裏的事情不用你的管!你回去休息。”
蔣安諾急紅了眼,“七言姐救過我,我怎麽能棄她於不顧。”
她說到這,情緒一激動,又吐出了兩口血。
而她的身子朝著鬱謹辭身上倒。
鬱謹辭看著這女人倒過來,潔癖犯了。
直接扯過祁淵,蔣恩諾倒在了祁淵懷裏。
祁淵被自家老大當初當成隔離墊,有些茫然。
等他反應過來,拽著秦沐陽的手,嚷嚷。
“老子不幹淨了!”
蔣安諾臉上是鐵青的難看,沒想到自己被這樣嫌棄。
知恩聞聲嘴角勾起,他就知道自家爹地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碰的。
蔣安諾立即站好身,不經意間,口袋裏的紙片掉落。
上麵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心髒匹配度白分之九十九點九,待捐獻人夏七言。
知恩整個身子僵住,看見這紙條,像是明白些什麽。
他有些失控的攔在蔣恩諾身前,守著那具焦黑的屍體。
“不許你動我媽咪!”
這一聲尖銳叫喊,把蔣恩諾嚇得一激靈。
她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胸口位置,細微且虛弱的聲音說著。
“疼……好疼。”
她連忙解釋,目光朝著眾人,誠懇熱切。
“我並沒有其他意思,謹辭哥,我隻是擔心七言姐。”
鬱謹辭看見自家兒子怒,奪過紙條看,那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他命令拒絕著,聲音威嚴且可怖,語氣從剛剛的和氣變得不善。
“你要是衝著她的身子來的,你就回吧,夏七言生是我的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是不可能將她給交出去的。”
她聽到這聲,心裏猛顫,一句發自心底的質問油然而生。
“就算是我死了也沒關係嗎?”
那流連的目光看向鬱謹辭,可蔣安諾的心一點一點在破碎,“那具屍體,就那麽重要?”
“安諾,我說了我會救你的,但不是現在。”
他冷聲拒絕,在夏七言這件事情上,是原則上不退讓。
蔣安諾幽怨的眸中透著哀傷,將自己的心撫平,“好!我知道了。”
她轉身倉皇離去。
鬱謹辭聽著那腳步聲遠去,原本舒展眉頭倏然緊皺。
那冷酷無情的聲音,脫口而出。
“祁淵,讓幾個人盯著她,別讓她做什麽小動作。”
而一旁秦沐陽卻是在仔細檢查著這具屍體。
隨著時間流逝,房間溫度升高,全身焦黑,麵目全非的屍體在他的表層清理下,露出了本來麵貌。
他一聲驚呼,“老大,快來看!”
這女人燒焦的左手處,被他複原出來。
上麵有一塊兒有些年份的傷疤,看樣子是被滾燙的開水燙出來的。
秦沐陽之前給夏七言檢查身體的時候,可沒有見到這種東西。
如今見到,說明什麽!
這人定然不是夏七言,可DNA這些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下輪到秦沐陽困惑了。
鬱謹辭站在一邊望著,冰山似的俊顏,布滿陰霾,一言不發。
如今結果與他想的如出一轍。
那具屍體是有人刻意為之。
就連證據都是如此高的相似度……
明顯謀劃良久。
可這樣的目的是什麽?夏七言現在又是在哪?
再一次,這樣的局麵失控,她有些手足無措。
在他沉思,凝望監控,想著要捋清線路的時候。
桌上的手機響起,剛剛跟蹤蔣安諾的祁淵,發了聲。
“老大,蔣小姐去小嫂子機構了……說是心髒儲備準備好了,找小嫂子做手術!”
前幾分鍾,還在這要夏七言屍體心髒的蔣恩諾。
幾秒後就找到了心髒源,他怎麽就不相信呢?
他的心莫名咯噔一跳。
不好,那小女人有危險!
而此刻,身在醫紡被告知七姐不在的蔣安諾萬分著急。
她的注意力全然都在心髒上,全然沒注意到後麵一路跟蹤的影子。
“七言神醫什麽時候回來?我怕心髒源過期。”她問。
在醫紡看家的晚沉舟,至今還不知道夏七言出事的事情。
他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什麽事發生,模棱兩可回答。
“快了,快了,我家教授應該在趕來的路上。”
蔣安諾氣急敗壞,她將手上東西丟在地上。
“裝什麽裝?裝清高,關鍵時候給我耍大牌!”
他聽到這聲暴怒,指著眼前的她,義憤填膺。
“你要慶幸我不打女人,趁我現在沒暴走,麻溜點,趕緊滾!”
“滾就滾,我就不信離了你們,我還找不到人給我治病呢!”
她在人前罵罵咧咧,全然沒有了在鬱謹辭麵前那般淡薄。
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嘴中就要噴出火。
晚沉舟心中生出一絲不耐煩,他可不慣她這毛病。
平常人來找他家教授治病,排號等日期的人都要排到明年。
而眼前這女人非但不珍惜,還辱罵夏七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調出這女人資料,談什麽錢,名譽最重要。
他直接把她拉入了黑名單。
蔣安諾在醫紡受氣,轉身回莊園,就投入時聞野的懷抱。
時聞野正架著二郎腿,夾著雪茄,一副豪橫模樣。
看著開心出去的她變成了個受氣包,坐在他腿上不滿的抱怨。
他有些失笑,溺寵的望著她。
隻聽到這女人道。
“小野哥,七姐那個神醫故意不見我,還故意把我丟出來了!”
要是晚沉舟在恐怕會吐血,這女人顛倒是非的能力簡直就是絕絕子。
時聞野聽著這細微聲音的抱怨,眼底是一抹深沉。
那成熟而有韻味的聲音發問,
“就是上次那個醫紡是嗎?小爺我幫你把它毀了。”
“想毀了她的醫紡,我看你們誰敢!”
鬱謹辭怒發衝冠,渾身帶著一種森冷的陰寒。
他走進房間,打量四周,一男一女依偎在沙發上,說著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