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東窗事發
他嘴角微微勾起,敏捷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將漏網之魚放倒。
沒等手下人出手,局勢瞬間扭轉。
現場的記者,賓客們都沒想到這年夫妻倆有這樣的身手,眼眸中麵露敬佩的曙光。
而現場,滿地都是黑衣製服人暈倒的身軀。
在祁淵的快速收拾下,被抬進了鬱家地牢。
鬱家分支老者,以及劉虎,見到夏七言將製服人擊倒,才顫顫巍巍露出頭。
他們心中打著寒顫,明白這女人哪裏是花瓶,分明是傳說中的暗地修羅。
一群人夾著尾巴,就準備灰溜溜逃竄。
剛走出去一步,巨大力道將他們抓回。
“想走,哪裏有這麽容易?”
鬱謹辭是真的怒了,額頭青筋暴起,抬手就要將眼前人覆滅。
還好夏七言阻攔,她抱著拳,倚靠在柱子邊假寐。
“說吧,你們想我們怎麽處理你?”
她輕笑,那雙眸子中帶著些許戲謔.
“現在可不是你想不想留下的問題了,現在是要看你能不能留下!”
“留下什麽?”
老者聽到這聲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為之一愣。
鬱謹辭想到這人隨意的出賣,怒不可遏。
“我鬱家容不下這樣的人!給我把他們丟出去,鬱家族譜除名。”
那屁滾尿流的老者,當即垮下了臉,來不及慌張,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挑釁您,將您的孩子出賣……”
他朝著夏七言的一步步靠去,想要博得同情。
“少夫人,您饒過我就一次,您現在將我除名,這京都我是再無去處了啊,你讓我晚年如何自處?”
這老者聲聲切切的哀嚎聲帶著淒苦,讓在場人無不同情他。
這一聲讓原本想從輕處置他的夏七言,越發憤怒。
這簡直及時做了壞事,還想要道德綁架。
“你晚年沒地方去關我什麽事?”那沒有溫度的話語從她的口中傾吐,“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攻擊我,出賣我孩子的時候,你幹什麽去了?”
老者臉色一白,眼前的女人一副伶牙俐齒,分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
可惜他們早沒發現!
鬱謹辭看著怒火更盛的小女人,對這老者再沒有了那麽多耐心。
“還不拉走,還留在這做什麽?”
祁淵趕忙將人拖走。
劉虎看著這如此雷厲風行的夫妻倆,他在原地祈禱,他們能將他給忘了。
可人群卻生怕被這夫妻倆遷怒,瘋狂從他身邊消散,直至原地隻剩下了一個他。
他看著朝著他走來的高大男人,“你們想做些什麽?”
“想做什麽,這還不明顯?”
祁淵笑著,目光他周身掃視,麵露猖狂之色。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是不會屈服的。”
“屈服?”
祁淵不滿的撇撇嘴,他可不想要這玩意兒。
冰冷的利刃抵在他脖子上,“說!究竟是誰指使你?”
男人的頭根本不敢抬,低著頭被嚇傻。
祁淵等得有些不耐煩,“說不說?還墨跡?”
劉虎朝著周圍望,目光鎖在了角落的一個即將逃跑的身影身上。
“就是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那方向過去。
角落裏,穿著一身淡藍色連衣裙的姑娘格外明顯。
那不是蔣安諾是誰?
那雙柔弱的眸子朝著周圍張望,平靜中帶著些許驚慌失措。
“謹辭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可了指認的人卻突然冒出頭,他聽著這聲音越發確認。
“就是這位小姐。”
蔣安諾臉色一白,沒想到這人回如此幹脆果斷。
直接將她指認出來。
她見到事跡敗露,剛要出來認錯,卻沒想到身邊招搖的女人站了出來。
“哎哎哎,別叫了,叫我小姐,怪不好意思,我都一把老骨頭了。”蔣夫人搖著扇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半邊麵具擋住了臉。
萬分神秘婀娜,這一身黑衣禮服,透著危險氣息,倒是有種黑寡婦的味道。
她怒瞪著陌生男人,“這點小恐嚇就把我給供出來,真是沒用!”
陌生男人一愣,看見蔣夫人的眼,原本清明的意識變得混沌。
他胡亂的叫著,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恐嚇。
蔣安諾呼吸一窒,知道自家媽咪是在替自己脫身。
她渾身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
恍惚間,她看見蔣夫人溺愛的眼神裏帶著溫柔,朝著她望。
那淩厲的語氣在她的耳中也是那般動人。
“怎麽,知道你媽咪幹出了這麽多天理不容的事情,不敢出聲了?很失望?”
祁淵看到來人是蔣夫人,倒是沒想到這四十好幾的婦人竟然會做出去這樣的事情。
“到底是為什麽,您要這樣做?”
蔣夫人妖豔動人,聲音中帶的些許尖銳。
“我就是看不慣夏七言那個女人,居心不良,你看那照片,五年前竟然用這種手段爬上謹辭的床。”
那原本慈眉善目的眼充滿了淩厲,她斥責鬱夫人。
“小鬱,咱們可是豪門,怎麽能讓這樣的阿貓阿狗這樣算計?”
“老蔣,你糊塗啊。”
“糊塗的是你,不是我,錯把魚目當明珠!”
蔣夫人依舊是那般冥頑不化,固執道。
鬱謹辭臉色發黑,他早就聽說過了這蔣夫人的刁鑽,沒想到,現在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真是可惡!
“來人,給我把她給丟出去!”
“走就走,誰怕你!我才不稀罕你鬱家呢。”
她朝著一旁的蔣恩諾招手,“恩諾,跟媽咪走!”
這聲音中帶著挑釁,像是在朝鬱謹辭示威。
鬱謹辭想起這蔣安諾心口的傷,還沒有好,再不治療怕是時日不多。
那陰冷的聲音,將蔣夫人的命令給終止。
“不行,她留下,你滾!”
蔣夫人臉上怒意顯現,“扣留我女兒?女兒你聽誰的?”
蔣安諾麵露為難之色,有些不知道怎麽辦。
就這麽讓她離開鬱家,這才是真正的不甘心。
“媽,我……”
蔣夫人正要說話,蔣夫人再次做出了決斷。
她看到周圍鬱謹辭手下看的緊,並朝著她一步步靠近,像是受到了驚嚇,被逼無奈做出讓步,“我走可以,你必須讓我跟我女兒說一些話!”
鬱謹辭聽到這話,招手,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