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綠茶段位就是高
另一邊,京都幼兒園。
知知,知恩在教室裏麵整理著書,一邊等著鬱寧墨的到來。
終於,鬱寧墨背著小書包出現了。
知知眼見著他進來,露出了她早就替自家哥哥占好了的位置,那稚嫩的小手在空中招呼,異常開心的對著他。
“哥哥,來這邊。”
鬱寧墨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沒有理會,轉身在角落的位置落座。
“哥哥?”
小知知有些疑惑,這究竟是怎麽了。
嬰兒肥的小臉轉向身邊知恩。
“大哥哥,二哥哥怎麽不過來了,明明位置我們已經幫他留好了啊。”
知恩沉默,盯著自家弟弟良久,周身氣息冷峻,在老師的催促下,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老師布置的任務多,小知恩要忙著解決自己作業,還要幫忙輔導小知知。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
他跟知知等待著午飯發放,眾多孩子中,隻聽到那人群中,那幼小的一隻手舉起。
是他們熟悉的聲音。
“老師,我可不可以隻要米飯,菜我不要。”
班上的第一名,不好好吃飯,這一連幾天精神狀況都不是很好。
這一下,引起了老師注意。
老師剛要問,知恩帶著知知比她搶先一步,他憨厚老實的撓撓頭:“老師,弟弟的事情交給我,您先忙。”
“好,你們去關心關心吧。”
知恩把老師打發走,才徹底堵住鬱寧墨的去路。
知恩意味深長望著他,“說吧,到底在瞞著我們什麽!”
這樣對視讓鬱寧墨莫明有些心虛,小包子漲紅了臉,賭氣的回避。
“不好你們管!”
他丟下兩個小寶,跑了出去。
知恩看著這叛逆小弟,越發篤定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拉開這小包子,寶貝疙瘩似的,寸步不離的書包。
直覺告訴他,這裏麵一定有他們想要的答案。
果不其然,那被塑料袋包裹的半袋鹹菜映入眼簾,泛黃的的汁染黃了半邊書包。
知知有些好奇不解,“哥哥,這是什麽。”
那歪著頭奶香奶香的小姑娘,看著這些汁水玩意兒有些不解。
知恩在沒有遇到夏七言的時候,吃的苦可一點都不少,明白了弟弟變扭的原因。
這種發臭變質的鹹菜,怎麽能吃?
他臉上表情變得凝重。
可領走寧墨那對父母他見過,他們明明對寧墨極好的,不是嗎。
他立即打消了虐待的可能。
那就是家庭原因?
知恩心底泛起一陣漣漪,有些心酸,他的弟弟可不能吃這種苦。
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知恩偷偷溜出幼兒園,進了銀行,從自己的卡裏劃款,一百萬。
這可是他這段時間接任務的一半工資啊,本來是要留著等長大了給媳婦的。
他遲疑了那麽片刻,錢可以再賺。
隻要弟弟能吃好穿好,這算不了什麽。
回到幼兒園,所有的孩子們已經醒來,在室外活動。
知恩悄悄潛入房間,那雙眼時不時瞟向依舊躲躲藏藏的弟弟,然後才悄悄走上去。
另一邊,鬱家,夏七言一整天昏昏沉沉。
她有所察覺自己的狀態,抿了口咖啡,望了望自己手表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孩子們放學。
可對著自己試驗,眼前視線隨著視線卻是越來越模糊。
再等到她再醒來,周圍已經是一片嘈雜。
她倚在門口,遠遠的望見鬱夫人給蔣安諾擦拭身上雨水。
她有些著急的問著,“安諾,怎麽是你去接的孩子們?”
蔣安諾像是察覺了樓上的那抹目光,緩緩道。
“我看見外麵下雨,姐姐還在睡覺,怕姐姐沒安排人去接,不放心,就去孩子們校門口看看了,結果看見孩子們在門衛室避雨。”
這話雖陳述著事實,卻又像是另有所指。
緊接著,那慵懶帶著倦意的容顏的絕色女人,從實驗室裏走了出來。
蔣夫人一下子就把矛頭指到了夏七言身上。
“真的是這樣嗎?為了做個實驗連孩子都不接!”
蔣夫人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孩子被淋濕,心疼的直接出口責備夏七言。
“鬱夫人和善好說話,慣著你,我可不慣著,這些都是鬱家的後代傳承,你這麽敷衍,孩子們生病了怎麽辦?”
聽到聲音走出來的鬱夫人見狀,立即小雞護犢子般的擋在夏七言麵前,對著蔣夫人輕輕反擊回去。
“是人都會有懈怠的時候,我的兒媳婦生病需要修養,會忘記一些事情很正常。”
蔣夫人看到鬱夫人回懟,不顧自己的立場,完全不領自己情,那原本圓潤發福的臉瞬間擠在一起,憤怒湧上心頭。
“我這是在幫你,沒有害你,這樣的兒媳婦,以後跋扈起來有你好受的。”
“七言才不會這樣。”鬱夫人不假思索道,“我的兒媳婦,就算是跋扈也是我寵的,你看的慣就慣,看不慣,我可不慣著你。”
蔣夫人聽到這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鬱夫人可不管這麽多,轉頭看向夏七言,扭頭命令。
“七言丫頭,這裏可沒有你的什麽事情了,給我回去休息!”
夏七言被鬱夫人這般袒護,眼底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可她細細回想,自己哪怕是生命垂危,也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昏睡不醒誤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想著,她拿來浴巾,蹲下幫幾個孩子擦拭,命令身邊人去煮薑湯,隨後給孩子檢查有沒有受風寒。
可這命令剛傳達下,那被淋的渾身發涼蔣安諾端來薑湯,有些著急的道。
“這薑湯剛煮好,趁著熱快喝!”
這時間把控的分毫不差。
蔣夫人看著夏七言這裝模作樣的檢查,不付出實際行動,沒一點當媽的樣。
她抱著胳膊,眼眸中閃過不屑。
“你看我們家安諾,你看看你家夏七言。”
說著,蔣安諾紅了臉。
她靦腆的伸著勺,要給小知知喂薑湯。
小知知有些猶豫的看向自家媽咪,對眼前的女人莫名生出一種厭倦感。
“阿姨,我自己喝,沒關係的。”
蔣安諾聽到這話,在眾人看不見的方向,臉瞬間就耷拉下來了。
下一刻,她又恢複了正常和煦的笑,在孩子的抗拒下,強行撫摸孩子的頭。
知知頭發被扯得生疼,嬰兒肥奶香的小臉瞬間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