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掩藏受傷的傷口
“幺,你說老子事兒多?活的不耐煩了?”
領路人惶恐,連忙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說您……”
電話那頭人,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就把他電話給掛了。
鬱謹辭得到指令,朝著廁所方向走去,進入廁所。
一記掌風打暈其中一人,換上他的衣服,出去。
他旁若無人在基地內部探索,朝著中心地區,小心翼翼探去,卻轉頭被旁邊人喊住。
看著衣服熟悉是自己人,指了指他。
“小子,愣著幹什麽?快幫忙抬屍。”
鬱謹辭裝模作樣,抬起屍體,一比八的大高個在這個人群裏顯得異常顯眼。
其中一人認出了他,歇斯底裏喊著,“不對,他不是漠!快抓住他。”
周圍鳴笛聲響起,人們從四麵八方包抄而來。
他敏捷躲避,幾腳就將這些人踹翻,那些人還不忘拿起手機再次請求支援。
鬱謹辭在他們頭間橫手一劈,地上那些人都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夏七言被帶到基地中心,那大殿上臉上重傷潰爛的女人,朝著她招手。
“你過來!”
她指著自己的脖子,急聲道:“這個是可以醫治的嗎?”
夏七言帶上手套,上前,檢查著她傷口。
中度燒傷潰爛,她皺眉,這傷在一個女人身上著實不雅觀。
“如何?”
中心座位上的女人挑起眉,渾身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
夏七言屏息凝神,聲音沒有絲毫波瀾,不卑不亢對她說。
“這個不難,但是你得聽我指揮。”
“好!就等的是你這句話。”
女人一聲輕笑,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多醫生都說這個不能治,我就把他們給全殺了,現在終於有個能醫治我的病的人了。”
那聲音逐漸從淒楚變得怨毒,不動聲色的威脅道:“我希望你不是像那些人一樣故意放大話,否則我會讓你跟他們的下場一樣。”
楚沁聽到這聲有些受不住,渾身一哆嗦,治不好就殺?!
處在校園,青春懵懂的她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小眼神可憐巴巴朝著夏七言望,內心無比自責,要不是因為她,教授跟自己的同學們怎麽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夏七言看見楚沁那孩子顫抖的厲害,就知道她肯定是受到了驚嚇。
她告別女人,從上麵退下來,細聲說著,“這不是你的錯,隻是她本來就有這個意思,這理由不是你還會是其他人。”
她帶著楚沁從基地中心出去,迎麵而來的鬱謹辭悄悄回到隊伍裏。
這男人一聲不吭,不少基地人立即展開了搜捕。
可是她現在還不能相信這些跟他剛剛外出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疑惑的神情在臉上瞟過,悄無聲息的收回。
鬱謹辭拉著夏七言的手,一動不動,死死牽著她,微涼掌心帶著餘溫的暖。
他們匆匆回公寓樓,可身後卻傳來了搜捕人的聲音。
“前麵的人給我站住,都給我把褲腳拉起來看看。”
這一聲引起人心驚,鬱謹辭剛剛搏鬥身上雖少受傷,隻有腳踝部分,有一處刀傷。
夏七言幾人相對一視,故意揚起花枝招展的笑,將一塊兒人造皮膚塞給他。
身子擋在他麵前,對著那搜查的人。
“拉褲腳幹什麽,這個寒天凍地的,怪冷的。”
而那人卻管這麽多,目光在眾人光潔的小腳上劃過。
他不耐煩招招手,“走吧!走吧,放行!”
但眼角餘光還是懷疑的在鬱謹辭身形上流連,撓撓頭總覺得哪裏眼熟,似曾相識。
他指了指鬱謹辭,“前麵的那個,你給我停下,脫下上衣給我看看。”
鬱謹辭神情凝固一言不發,雙手緊緊的握著。
那搜捕的手在剛要碰到他,就被一道聲音立即喊住。
“穿藍衣服那個,凶手都往西邊逃了,你還在這裏幹什麽?”
搜捕人身體一僵,對著不遠處那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點頭哈腰。
“好,好,我現在就去。”
零餘光瞟過夏七言等人,眉頭微蹙。
“你們走吧!”
鬱謹辭望了他一眼總覺的這聲音是在哪聽過,可是那身影幾個已經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
公寓裏,夏七言給鬱謹辭檢查身上傷。
滿身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看就是被鈍器所傷,她也不知道這貨究竟遇到了多少人,對他展開攻擊,才會弄得這麽慘烈。
她看到這些,莫名的無力感湧上心頭,“你這次跟著我來這究竟是幹什麽?”
鬱謹辭目光一斂,“你真想知道?”
那深邃的眸光在她微白的小臉上掃過,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你說,我聽著!”
她一字一句說著,眼裏都是堅定。
他吻了吻小女人的唇角,從懷中掏出幾張照片。
泛黃老舊的照片,有著曆史的年代感,上麵兩個小男孩兒相擁,笑的燦爛。
夏七言看的一頭霧水,她指著其中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眉眼與鬱謹辭相似。
“這是你?”
她發笑,看著這如此高冷禁欲,恍如天神般的男人,小時候就是這麽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墩?
這反差好像有點大!
鬱謹辭像是被人抓包,那微冷的俊容上帶著微熱的紅暈。
鬱夫人從小到大對他都是極好的,護著他,愛他,無微不至。
所以在鬱二伯的手伸向她時,他才會如此黑化,讓他付出慘烈代價。
夏七言想起最近這段時間男人的舉動,推測這些都跟那另一個男孩兒有關。
一個大膽的假設在她的心底出現,“所以你倒騰都是為了找他?”
鬱謹辭微默,最終點頭,“我這次來就是來找他。”
關於幼年那個孩子的記憶他已經沒有了,他也不知道幼年不苟言笑的自己為何笑的那般燦爛。
這真是有點不同尋常。
他想去了解個全部,可是真相無從所知。
夏七言也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那纖細白嫩手臂環上他的脖子,語氣堅決,“我陪你找!”
明亮的月光照在那窗台上,留下些許漣漪。
不遠處的小樓上,那道黑色的身影在那久久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