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還沒比就輸了!
老校長臉色瞬間難看,郭肆這話說出來不過腦子的?
要是說夏七言是村婦!
那這京都怕是沒有城裏人了。
她可是全京都最尊貴的女人!
他一臉嚴肅的宣布著對他們的判決:“郭肆私自動用毀壞公物,教壞學生,以上欺下,實屬管教不言,現將此人開除查辦!學校所損失的東西照價賠償!”
“醫學B班同學,全部人員停課處理,特級處分警告!”
“現在,請你們對你們欺淩過的同學們,進行道歉!”
現場B班的同學們,麵麵相覷。
沒想到就這麽簡單的一個考核,A班的人沒走,現在停課的人竟然是他們!
可現在,教授都被開除了,學生們哪裏還有那麽大的膽?
他們在校長的威壓下,向B班鄭重的道歉後,立即離開,再也丟不起這個臉!
老校長處理完這些,他的目光才看向站在一旁淡定自若的夏七言。
“我宣布此次A班考核,圓滿通過,另外我向大家隆重介紹,A班特約教授,京都第一神醫七姐,從今天開始,誰都不準冒犯她!”
七姐?!
那不是神醫總決賽的第一名嗎?
他們有沒有聽錯?!
老校長料到了大家會有這樣的反應,解釋道,“沒錯,就是那個神醫七姐!也是我本學年特意請來的,她就是夏七言!”
一時間人群中,人們交頭接耳,相互觀望著。
B班同學的臉色是變了又變,簡直就是無地自容,但同樣的,一抹懊悔的情緒在他們的眼底湧現,甚至是羨慕!
A班的學生們這才知道了自家教授到底是怎麽樣的牛逼人物!
他們滿眼都是崇拜的看著自家教授,夏七言低調的很,隻要自家的學生們不受到任何欺負就行,既然考核結束了,那也沒有她什麽事情了。
老校長遠遠就望見那偷摸要溜走的身影,一聲將她喊住。
“七丫頭且慢,我還沒說完,你先別走!”
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嚴肅正經的宣告。
“介於本次七姐入校,帶領通過了A班人考核,由此,我宣布,夏七言正式為我校副校長。”
郭肆聽著這聲,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麵露惶恐,朝身後一步步往後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是那位大人?”
想到他之前對著夏七言故意彰顯優越感,諷刺她,而如今那人已經站在遙不可及的雲端,讓他高攀不起。
這巨大反差感,讓他羞愧難忍,他兩眼翻白暈倒在了地上。
夏七言臉色微沉,從始至終,她可沒有答應過要當副校長這樣的事情。
礙於老校長的麵子,她沒有直接上去反駁,默默地站在一邊,臉上沒有半分欣喜,好像那些全都跟自己無關。
身後出現了鬱謹辭的身影,沒著急擠入人群,而是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夏七言的背影。
一旁的祁淵都不由得被夏七言的眼神麻住了,他眼角抽了抽,謹辭現在怎麽那麽像一塊兒望妻石。
俗話怎麽說來著?
不用開口表白,愛意就已經從眼睛裏冒出來了。
直到夏七言散會,鬱謹辭才邁著自己的那修長的腿,上去接她。
這身穿西裝的男人,風神俊茂,神采奕奕,在校園裏深受小女生的喜愛。
還沒等他走到夏七言的身邊,一群小女生就把他圍住。
“帥哥別想跑!”
“能否加個微信?以後好進一步交流啊?”
說著,若幹支手朝著鬱謹辭伸過來,場麵有些恐怖。
鬱謹辭麵無改色,非常嫌棄的喊了一聲,“祁淵!”
這一慕剛好被回眸的夏七言看見,她遠遠朝著鬱謹辭吹了個口哨,嘴巴張張合合做著口型。
“真是禍國妖民,拈花惹草。”
她本以為他會看不明白,卻沒想到他竟然看懂了!
鬱謹辭黑著臉,望著夏七言隔岸觀火的樣子,眼底一暗,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而夏七言莫名被這眼神怵到,好似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不偏不倚的移開目光。
好在祁淵給力,幾句話就將小女生們拖開。
小女生們被拖開,無辜的眸子裏泛著水光,說話更是放肆:“帥哥不要想我,以後我會再來找你的喔!”
鬱謹辭直接忽視,朝夏七言走去,結果,卻見那小牆頭草又追上夏七言了。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應該從源頭斬斷。
鬱謹辭朝著南初堯的方向,步步逼近。
南初堯也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當時……進出自家教授姐姐辦公室的男人。
甚至,還親了教授姐姐。
鬱謹辭微微頷首,讓南初堯明確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銳利!
那是成年男人的魅力,與他這種學生對比明顯。
莫名的,南初堯有種自己還沒比就輸了的感覺!
“夏七言是我的夫人,能看出來麽?”
南初堯垂下頭,臉色一瞬變得慘白。
“接近別人的妻子是件很不恥的事情,我想,我應該不用說太多,你都能夠明白。”
“也許我妻子看不出你的想法,也許顧及你是學生的身份,不直接告訴你讓你難堪,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下次。”
南初堯麵對鬱謹辭,一點氣勢都抬不起來。
可他對夏七言的喜歡,不是鬱謹辭這麽一嚇,就能讓他放棄的。
他知道不能追,那就守護!
這邊,夏七言剛走出校門,就被身後的男人追上。
他手臂死死的鉗住她纖細的腰,讓她不能動彈,渾身氣息冰冷
夏七言也不知道這男人究竟是吃錯了什麽藥,伸手就要將他推開。
可是鬱謹辭卻不依不饒,摟著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
她感覺到鬱謹辭周身危險的氣息,一步步的往後退。
鬱謹辭的眼睛也剛好捕捉這一點,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肢上遊動.
“跑什麽?怕我?剛剛不是挺厲害的麽?”
夏七言聽到這聲,微紅的小臉,更像煮熟了的蝦子,不敢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將她抵在門口,直勾勾的望著她:“剛剛在會場的時候,你在說些什麽?”